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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博:“可是......” 陸尋:“你放心,陸老爺子的宅子安全的很,宅子附近保安都不少,就算是歐本,想要不動聲色地進(jìn)陸家老宅也得掂量掂量。” 話雖這么說,但其實(shí)甜甜心里明白,陸尋之所以要大晚上的趕到陸家無非就是放心不下老爺子和老太太。 畢竟吵歸吵,鬧歸鬧。 那兩人也是他最重要的親人。 張博:“那行吧,既然你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我就不勉強(qiáng)你了,不過你放心,陸家老宅那邊我也會安排我的同事全天蹲守的,我堅(jiān)信,只要?dú)W本再出現(xiàn),那便插翅難飛。” 陸尋:“謝謝。” 張博:“一家人說什么兩家話,都是兄弟,客氣什么。” 他朝陸尋和溫甜甜揮了揮手,準(zhǔn)備離開。 走到半路,他突然轉(zhuǎn)身說道:“陸哥兒,這件事處理完,你就回部隊(duì)吧,你穿西服打領(lǐng)帶的樣子丑死了。” 他知道就算是現(xiàn)在陸尋穿著筆體而讓許多人望塵莫及的品牌西服,但他的心目中也只有能讓他在泥土里摸爬滾打的軍裝。 陸尋天生就應(yīng)該是個軍人。 陸尋嘴角扯出了一絲笑,道:“再說吧。” 聞言,張博又朝溫甜甜揮了揮手:“嫂子,我隊(duì)里有好幾個同事都是你的粉絲了,等這件事處理完了,你可得請我們吃頓好的。” 溫甜甜抬手,在半空中做了一個OK的動作:“必須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張博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轉(zhuǎn)身的那一瞬,他的臉色也恢復(fù)了肅殺。 歐本的這顆炸彈對于中國警方而言就是挑釁。 他們查辦了歐本在中國投資的那個西餐廳,里面的服務(wù)員全部對歐本的真實(shí)身份都一無所知,他們就是單單純純的打個工。 除了已經(jīng)確定歐本目前在中國,如今警方毫無頭緒。 如今唯一的線索大概就是歐本會來找陸尋。 他們在明,敵人在暗。 這給他們的辦案增加了很大的難度。 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著歐本再次出現(xiàn)。 一想到這兒,張博便不自覺地捏緊了拳頭,怒斥道:“狗娘養(yǎng)的,敢挑釁中國的公安系統(tǒng),看老子不把你找出來,依法處置。” —— 許久許久之后,直到所有的警務(wù)人員才離開。 陸尋才意識到了什么。 他慌張的松了手,透過黑夜目視著溫甜甜手腕上被他捏出的一道紅印,小聲道:“不疼嗎?疼就應(yīng)該說出來啊。” 溫甜甜笑著搖了搖頭:“不疼。” 說完,她又將陸尋的手指搭在了自己的手腕處:“不信你再捏一下,甜甜姐,銅皮鐵骨不怕疼的。” 陸尋沉默的看著她。 溫甜甜卻踮起了腳尖,她將手指放到了陸尋的唇瓣處,并親手為他拉扯出一個愉悅的弧度。 隨后,她一臉皎潔的對著陸尋眨了眨眼:“這樣才對嘛。” 她還不忘拍拍陸尋的肩,輕笑道:“果然我們家尋尋笑起來才是最好看的。” 所有的煩躁和郁結(jié)在女子爽朗的笑聲中消失殆盡。 陸尋無奈的摸了摸小姑娘的頭,輕笑道:“敗給你了。” 溫甜甜得意的揚(yáng)了揚(yáng)眉:“陸上校都敗給我了,那是我的榮幸啊。” 陸尋用手指寵溺的敲了敲溫甜甜的頭:“你啊......” 溫甜甜則得寸進(jìn)尺的將自己的身子往陸尋的身上貼:“是不是越看越覺得我長得好看?” 面對溫甜甜臭不要臉的行徑,陸尋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所以表現(xiàn)得很淡定。 小姑娘卻依舊不依不饒的說著情話:“你看我的嘴,櫻桃小嘴,紅紅潤潤,有沒有想吃。” 似乎還嫌自己的誘惑力不夠,溫甜甜的芊芊玉手滑過了自己的唇。 喜歡的女子,在自己的面前做著魅惑動作。 縱使冷淡如陸尋也不免亂了方寸。 他低頭,正準(zhǔn)備一親芳澤之時。 一聲啼叫打斷了兩人曖昧且氛圍感十足的動作。 溫甜甜也是一驚,隨后她惱怒的用手打了打自己的肚皮,自我吐槽道:“美男唾手可得,你叫什么叫,壞我好事,信不信我打你。” 聞言,陸尋也是輕笑一聲,并牽起了溫甜甜的手:“走吧,帶你吃點(diǎn)好吃的。” 溫甜甜不滿的在他的面前張牙舞爪:“吃什么吃啊,陸尋,你看春光正好,夜深人靜,我們不得來點(diǎn)刺激的嗎?” 陸尋只是笑。 冷風(fēng)拂過,將溫甜甜的發(fā)絲吹起。 溫甜甜悄悄地抬頭望向身旁嘴角含笑的男子。 真好!陸尋笑了! 不管是炸彈,還是其它的什么危險....... 只要有陸尋在,她就不怕。 —— 兩人坐在便利店外面的臺階上,陸尋再次不確定的開口道:“這些就可以了嗎?” 溫甜甜將一個魚丸塞到了陸尋的口中,吐槽道:“你話怎么這么多,這么多好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啊。” 說完,她又將一個蘿卜送入口中。 見此,陸尋笑了。 他抬手接過溫甜甜手中的食物,慢慢吃食著。 天空繁星密布,身旁偶有冷風(fēng)拂過。 耳邊是女生絮絮叨叨的輕語:“陸尋,你知道嗎?你別看我現(xiàn)在這樣整天沒心沒肺的樣子,但小時候有一段時間,我也是誰都不理,醫(yī)生都說過我有嚴(yán)重的抑郁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