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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醫術茍下去[穿書] 第7節

    任英桀微微瞇起眼睛,似乎是很認真地在重新審視她一般。

    滕菲兒站在那一臉懵地聽著唐俊民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她不知道這幾個人為什么都這么激動。她覺得這很平常啊,沒什么,她平時在亭子里都是這么練劍的。

    在那個年代,女孩子大多足不出戶,也沒有什么太多的娛樂,別的女孩一般繡繡花,下下棋,這些她都不喜歡,只喜歡練劍,也算是一種娛樂,還能鍛煉身體。

    只是她沒想到,這種娛樂在這里竟然這么稀罕?!

    唐俊民樂顛顛地看著這一切,心想這波打戲肯定是穩了,絕對沒有問題。他決定趁熱打鐵,直接跳過試拍環節進行正式拍攝,就先拍滕菲兒出劍收拾市井無賴這一條。

    讓他欣慰的是滕菲兒的打戲非常行云流水,一條就過了。

    唐俊民用一種“我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了”,“我家崽終于不負眾望考上了名牌大學”的得意模樣瞧著任英桀,等他發表意見。

    任英桀點點頭,淡定道:“不錯,進步很大。”

    然而讓人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拍攝卻讓任英桀和唐俊民大跌眼鏡。

    第8章 寶藏女孩嗎與你無關,不要瞎想。

    大家都以為原本難度最大的打戲一條過之后,剩下的劇情就可以一馬平川,順利拿下,沒想到小陰溝里翻大船,滕菲兒卻卡在了看似最平常的戲份上。

    這場戲是滕菲兒斥退市井無賴之后,上前扶起受傷的任英桀。小無賴們見有機可乘,拿劍砍了過來,任英桀推開她一個伏地轉身,手臂被劍劃傷的劇情。

    按理說這一條里,主要戲份都是任英桀的,她只需要上前扶他一把,再被推開就可以了。沒想到滕菲兒整個人動作僵硬的像個提線木偶,她是扶不敢扶,碰不敢碰,表情糾結的就像是在做什么生死攸關的抉擇一般。

    滕菲兒滿腦子長的都是類似于“嚶嚶嚶,怎么辦啊,怎么能去扶一個男人呢”和“這可成何體統啊”的這種封建思想毒瘤。

    任英桀倒是沒多說什么,只是默默陪她把這一條又拍了好幾遍。

    最后還是唐俊民實在看不下去了,大聲道:“菲兒,你好好看看他那張臉,對,好好看看,就這張臉就這長相,扶一下你又不吃虧,你怕什么,他又不會吃了你。”

    任英桀:“……”

    滕菲兒咬著唇在心里告訴自己,別怕,這都是假的,演給別人看的,再說了這不還隔著衣服呢么,不能就這么讓他看扁了。

    她終于鼓起勇氣抬起頭,堅定地說:“再來一遍。”

    這一次她的動作終于沒有那么僵硬了,但還是不行,表情不夠自然,臺詞更是從頭到尾毫無波瀾,根本拿捏不到人物的情緒變化……

    就這樣來來回回又拍了兩遍,還是沒過,唐俊民漸漸蔫了,他覺得他家的崽收到的名牌大學錄取通知書可能是個假貨。

    趁著休息的工夫,任英桀走到唐俊民身邊,低聲道:“比我強?寶藏女孩?值得擁有?呵,看把你得意的。”他意味不明地看了唐俊民一眼,氣死人不償命道,“可以,可以,我覺得擁有之后你可能又需要去植發了。”

    唐俊民:“……”

    不過話雖這么說,任英桀看起來似乎心情還可以,他走到滕菲兒面前,垂下一雙淡漠的眸子,語氣卻溫柔了許多,他說:“放松點,我來帶你。”

    唐俊民差點流下了感動的淚水,那個拽得二五八萬似的任英桀居然主動帶別人!那個號稱“我不帶菜雞”的任英桀居然主動帶“菜雞”!!真tm讓人感動啊,他感覺自己的頭發有救了!!!

    任英桀低下頭,鄭重地對滕菲兒說:“看著我的眼睛,沒什么好緊張的,你只需要扶著我,我把你推開的時候自己小心,找一個好的姿勢倒下,剩下的交給我。”

    滕菲兒看著她那雙眸色清淺卻又異常堅定的眼睛,沒來由的覺得安心,她輕輕地點點頭,篤定道:“好。”

    唐俊民:“a。”

    這一次滕菲兒完成的很好,她不再閃躲,也不再退縮,穩穩地扶起受傷的任英桀,然后一個群演揮劍砍了過來,她驚恐地回頭,任英桀見勢頭不對推開了她。

    滕菲兒倒在地上,不偏不倚,姿勢剛剛好。

    那個“市井無賴”見一計不成,又揮劍砍向任英桀。任英桀反應極快,一個伏地轉身,躲了過去。

    就在任英桀手腕觸地的瞬間,他聽見自己的腕關節悶悶地響了一聲。但為了不影響拍攝效果,任英桀忍住痛,不動聲色地完成了這個他重復過很多遍的復雜動作。

    唐俊民激動道:“cut!好,這條過了!”

    滕菲兒站起身,一雙眼睛笑得燦爛非常。

    任英桀看著她的笑臉,轉過頭將右手背在身后,慢慢活動自己的手腕。

    *****

    因為前兩天的突發事故,拍攝進度一度進展緩慢。短暫休息之后,唐俊民決定趁著今天大家狀態都不錯,多拍一些內容,爭取將進度慢慢趕上。

    不知不覺間夜色已深,但攝影棚內依然燈火通明,到處都是為了拍戲而辛苦忙碌的人。

    唐俊民拍著手,大聲地給大家打氣:“男主角敬茶拜師,今天的最后一場戲,大家堅持一下,拍完咱們就收工。”

    任英桀早已換上一襲帶有銀色暗紋的白衣,翩然立于人群之中,氣質卓然,一眼望去便能在眾多演員中輕易找到他的身影。

    隨著場記板“啪”的一聲落下,大家迅速進入狀態。

    任英桀接過侍者手中的茶杯,穩穩地端于兩手之間,上前幾步,將茶盞舉至齊眉處,以他挺拔的腰身作為軸線,躬身將茶獻出。

    隨著他動作幅度逐漸增大,白色帶有暗紋的衣袖漸漸滑落至手臂中間,露出一截略微有些紅腫的手腕。

    任英桀穩穩地端著茶杯,氣宇軒昂地念出臺詞。

    唐俊民激動道:“cut,ok!一條過!收工!”

    大家瞬間都高興了起來,互相道著“晚安”或者“明天見”。

    滕菲兒直勾勾地盯著任英桀垂在身側的手臂,掙扎了好半天,最終還是作為醫者的使命感戰勝了自己想躲他遠遠的決心。她走上前,不容置喙道:“把手伸出來給我看看,右手。”

    現場所有演職人員都齊刷刷地停下手里的動作看了過來,秒變吃瓜群眾,露出一副被雷劈了個外焦里嫩的表情。

    他們實在想不通到底是誰給滕菲兒的勇氣,使她產生出一種自己可以和懟天懟地懟空氣的任英桀叫板的力量出來。

    任英桀手臂一震,白色戲服的衣袖瞬間垂落下來,他將手臂背在身后,一雙淡色的瞳眸被燈光映襯得熠熠生輝。

    滕菲兒急了,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手腕,將長長的戲服衣袖褪了上去,露出一截紅腫的手腕。

    王浩大驚:“……怎么回事?桀哥受傷了嗎?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唐俊民看到他的傷勢,更是沒忍住“嘶”了一聲,道:“腫這么大了,你怎么都不說一聲,真是胡來!”

    見他受傷嚴重,滕菲兒也顧不上那些繁文縟節了。她一手固定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慢慢地牽著他的手掌勻速轉動,在他手腕處反復按壓、觸摸,然后觀察他的表情。

    任英桀:“……嘶。”

    滕菲兒瞪了他一眼,用那種醫生教育病人的嚴厲口氣訓斥道:“才知道疼,看傷勢這手傷應該有一段時間了,應該是上午……”

    滕菲兒說不下去了,她忽然意識到任英桀這手傷一定是上午和她拍那段她怎么也不過去的戲時受得傷,因為只有那段戲里需要用手腕撐地。

    原來他那個時候就已經受傷了,但他什么都沒說,一直堅持到現在……

    滕菲兒有些自責,她想如果不是自己那條一直都拍不好,他也不至于一遍又一遍地陪她繼續,他更不會因此而受傷。

    想到這滕菲兒心里升騰起一種按捺不住的歉疚,她低下頭,囁嚅道:“對不起,是我害你受傷的。”

    任英桀抽回手,看到她一副自責的樣子,聲音中透著一絲絲啞,鮮有耐心地補充道:“與你無關,不要瞎想。”

    滕菲兒抬起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她,表情無比糾結。

    吃瓜群眾們紛紛石化,他們雖然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不但不瞎,而且還有一顆善于發現八卦的七彩玲瓏心。他們驚奇地發現任英桀的暴脾氣居然就這么……收住了?!

    太驚悚了!

    滕菲兒環顧四周,發現片場不遠處有一個書案,上面整整齊齊地擺著筆墨紙硯。她走過去,在桌前站定身姿,左手斂著衣袖,右手拾起墨錠順時針磨了幾下,然后拿起毛筆,蘸幾下,筆走龍蛇一般寫了起來。

    在場的演職人員出于好奇,紛紛聚攏過來看她寫字,緊接著開始交頭接耳,他們一時間都很好奇滕菲兒到底在干什么,一個個都抻著脖子等著看結果。

    隨著滕菲兒飛速的書寫,人群中開始出現驚嘆聲。

    “我艸,好字!”

    “竟然寫字這么好看,以前怎么都沒發現?!”

    滕菲兒不為所動,繼續行云流水地書寫藥方。

    趙蕾蕾站在一旁,大概有些猜到滕菲兒要干什么了,畢竟她可是見識過自家藝人的硬核手藝的。

    滕菲兒寫完藥方之后,又仔細檢查一遍才把藥方交到趙蕾蕾手里,囑咐道:“兩服藥,嚴格按照劑量分開抓取。還需要爐子和砂鍋,都能買到嗎?”

    趙蕾蕾:“……能。”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她還是震驚于自家藝人的奇葩要求。別人家女藝人都是買衣服買口紅,她家這個買鍋……不僅買鍋,還熬藥……還好有上次熬酸梅湯的經歷在,她大概知道該去哪里買這些東西。

    等大家明白過來滕菲兒這是在給任英桀開藥方之后,各種難以描述的情緒更是一瞬間達到了頂點。

    有不解的、有驚奇的、有質疑的、更有甚者認為滕菲兒可能是想抱大腿想瘋了,什么搏出位奪眼球的爛招都能一股腦使出來,真是太拼了!

    趙蕾蕾接過藥方,轉身離開,滕菲兒突然開口道:“……等等,我和你一起吧,這藥有些特殊。”

    趙蕾蕾點頭道:“好。”

    第9章 七天就能好去醫院需要三十天,在我這只要七天。

    連續數天的沉悶燥熱終于被一場壓抑很久的瓢潑大雨趕跑了。

    時至深夜,滕菲兒在酒店陽臺上架起爐子開始明火煎藥。她面前放著兩個爐子,一共兩幅湯藥,一副用于內服,另一副用來外敷。

    本來趙蕾蕾是建議她用電磁爐來熬制中藥的,但她堅決不肯,說一定要“水火共制”療效才會好。

    這可難壞了趙蕾蕾,又要幫她買熬藥的器皿,又要找能燒明火的爐子,還要避開酒店工作人員的耳目,偷偷將這些東西運進屋里。一套程序下來,趙蕾蕾心力交瘁地躺平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夜里下起了大雨,氣溫也逐漸變涼,雨打在窗戶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脆響。

    滕菲兒怕這雨聲吵到已經熟睡的趙蕾蕾,她起身進屋披上一件外套又回到陽臺,回手關上陽臺的玻璃門,坐在爐子前一邊檢查火勢,一邊檢查湯藥的熬制情況。

    這兩幅藥中尤其是那副外敷用藥,非常難以掌握火候,要求火焰不大不小,一點一點將湯藥中的水汽蒸騰干凈,最后只剩下用于外敷的那一點點,稍不留神,就會煎糊、煎過,前功盡棄。

    滕菲兒坐在爐子前,一邊用扇子輕輕扇著爐火,一邊就著臺燈昏黃的燈光看劇本,她想盡可能快一些把這些東西都熟悉一遍。

    隨著玻璃門被拉開的聲響之后,傳來趙蕾蕾迷迷糊糊的聲音:“已經兩點多了,還沒弄好嗎?”

    滕菲兒抬起頭,打了一個哈欠,安撫她道:“喝的那副湯藥已經好了,還差外敷的這一副,大概再有半個小時就好了。”

    趙蕾蕾走出來,蹲在她身邊,說道:“你去睡吧,我來看著。”

    滕菲兒搖搖頭,勸她:“你去睡吧,最后的收尾部分才是最考驗火候的時候,稍不留神,這副藥就白費了。”

    趙蕾蕾思考了片刻,道:“那我陪你吧。”

    *****

    第二天一早,趙蕾蕾就在酒店走廊里盯著任英桀的房門。過了一會兒,她看到王浩坐電梯上來按響了2308號房間的門鈴。

    她趕緊回屋告訴滕菲兒,滕菲兒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簡單洗漱完胡亂抓了兩下頭發,就拿著昨天晚上熬好的藥過去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