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責
“你別鬧了”宋枳徽臉頰微紅,伸手推他,手腕卻被他握住,貼著自己的面頰。 她的掌心是溫熱的,傅聞洲的手壓著她的手掌貼著面頰,微涼的肌膚似乎將手掌的熱度都褪去了不少。 宋枳徽眼睫輕顫,凝著他那雙黑眸,有片刻的失神。 男人趁她不查,欺身湊到她跟前,俊逸的面容在她瞳孔中猛的放大,宋枳徽身子往后微微仰了下,竟是直接倒了下去。 傅聞洲也沒想到力道會將她壓倒,只來得及伸手去護住她的頭。 宋枳徽悶哼了聲,眉尖擰起來。 有些不滿的瞪了一眼身上的人,還沒開口,就聽見了外面的敲門聲。 咚咚的兩聲,她手掌抵著他的肩,推人起身。 傅聞洲眼中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撐著手臂起來。 壓低聲音開口:“等我會兒。” 他從床上起來,還貼心的幫她扶了枕頭,靠在后面。 轉身過去開門。 傅母站在門口,目光審視的落在他身上,探頭往他身后覷了一眼,正好看見宋枳徽微紅的面頰,和有些凌亂的床榻。 “你爸有事跟你商量。”傅母沉聲道,“我照顧珍珠就行了?!?/br> 傅聞洲見她手上端著的托盤,本想伸手接過來,忽的想到了什么,將房間門打開,讓傅母進去。 剛才傅母來的時候,宋枳徽還是睡著的,現在人醒了,兩人視線相交,竟是有些尷尬。 都是傅聞洲那畜生干的!傅母搖咬了咬牙,將餐盤放到一旁的床頭柜上。 溫聲問宋枳徽:“頭還疼不疼,岡才可把你傅姨給嚇壞了?!?/br> 她坐在剛才傅聞洲坐著的那處床榻,一臉心疼去探宋枳徽的額頭。 “還是有點燒?!?/br> 傅母剛才在下面組織了半天的語言,想著上來怎么跟宋枳徽開口,見她眼眶有些微紅,手上的動作也頓住了。 “怎么了別哭啊,是不是傅聞洲欺負你了!” 她的語氣急切,又有些手足無措。 宋枳徽喉嚨滾了滾,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有些哽咽的搖頭道:“沒有?!?/br> 她這副梨花掉淚的模樣,任誰瞧了都會心生憐意,更何況傅母方才聽見里面的動靜,下意識的就以為是傅聞洲對她做了什么。 要不好端端的,怎么惹得小姑娘哭的這么傷心。 “你等著,看我不打斷他的腿,有傅姨在,不會讓你被欺負的!大不了就讓那小子凈身出戶!” 傅母激動的從床榻上站起來,作勢就要下樓找傅聞洲算賬。 宋枳徽連忙拉住她的手臂,解釋道:“沒有,傅姨,他沒欺負我?!?/br> “我就是傅姨對我太好了”她薄唇微張,情緒有些低落。 跟前的人楞了下神,忽的反應過來。 嘴角彎了彎,伸手抱了下宋枳徽:“你還將傅姨當外人不成,他讓你受了委屈,還我們家的小姑娘,我跟你傅叔疼的緊呢,剛才你傅叔才教訓完他,你要是不想見到他的話,我就讓他別待在家里了” 傅母這番話,讓宋枳徽胸腔中不住的泛起酸意,明明是她主動招惹的傅聞洲,最后所有人都站在了她這邊。 自己的兒子,怎么又會狠心將他趕出去,傅母只是當她真受了欺負,這會兒心里更是自責的要命。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