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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你不信來看。” 徐墨陽說著就想將簌簌拉進屋,簌簌一時不防,竟被帶著走了兩步,眼看就要進屋,簌簌立刻將一只手拉在門框上。 這徐墨陽怎么想的?自己做了白日宣.yin的事,還要讓她圍觀,簡直是個變態啊! “你是個什么人啊?你讓我看,你非讓我看什……” “……”“……” 簌簌與王玉蓉猝不及防得四目相對,王玉蓉滿面淚痕,胭脂都給盡數哭花,身上還是肚兜罩輕紗,見簌簌進來,忙胡亂抓了個衣裳掩住肩膀。 簌簌面無表情對徐墨陽道,“你讓我看什么。” 這不坐實了嗎。 徐墨陽將房門關上,“回去再與你細說,你問她霍素素的事吧。” 簌簌喉嚨動了動,壓下一肚子火氣,心想這時候還問什么霍素素,是說這話的時候嗎。 可她轉頭竟見王玉蓉已經穿得嚴嚴實實,極其配合得坐在桌邊,只是面上還有些許恍惚。 ? 怎么回事? 簌簌不理解,但還是坐在王玉蓉對面,“你要說就說吧,細細說來,不要遺漏。” 簌簌說完只覺心燥難耐,隨手拿起旁邊的茶盞就給自己倒了一杯,直接仰頭干了下去。 她喝完覺得茶水甘甜,甚是解渴,抬頭時正對上徐墨陽和王玉蓉詫異的眼睛。 簌簌放茶盞的手,遲疑了些,“怎么……我不能喝水嗎?” “這可不是普通的水,”王玉蓉吸了吸鼻子,“是助人歡好的催.情水。” 第52章 我熱得很 空氣凝結了一瞬,簌簌不自覺用手觸了觸自己的唇角,她還是懂催.情水是什么東西的。 “應該,下的份量不大吧。”徐墨陽寂寂道。 然后他抬眼看向王玉蓉,王玉蓉欲言又止的神情說明了一切,徐墨陽面上便略有些尷尬。 “好似沒什么感覺。” 簌簌頰上飄上兩抹潮紅,徐墨陽瞧著,一時不知是簌簌自己羞的,還是藥效。 兩人又盯了簌簌片刻,簌簌動了動肩膀,“真的沒什么感覺。” 簌簌看向徐墨陽,順著羈絆鎖傳聲:可能因我是斷情果的緣故吧。 徐墨陽:沒事就好。 簌簌:那我問她霍素素的事吧。 徐墨陽:好。 兩人的交流王玉蓉絲毫不知,只是看到簌簌與徐墨陽對視兩眼,便見他在桌案前坐了下來。 雖然徐墨陽坐下的位置明顯偏向了簌簌,但王玉蓉還是心有余悸得抖了兩抖,不自禁又將衣領向上提了提。 簌簌狐疑得看向徐墨陽:你對她做什么了? 徐墨陽:回去再說。 他們兩人無聲傳訊,王玉蓉卻只想趕緊將事情交代了,送走這兩個閻王。 她重重嘆了口氣,透著一絲疲乏的眼睛仿佛看得極遠,悠悠道:“霍素素,她是我見過最會魅惑人心的女人。” 王玉蓉說著眸中情緒逐漸復雜起來,先是憐惜,后竟是nongnong恨意: “當初是我將她提拔上來的,那時她不管賣藝還是賣身都掙不來錢,可我看中了她,她容貌雖只算得上清秀,可只要她一動,不管是笑還是蹙眉,都好個狐貍精般誘惑。 于是我便帶著她,教她走路,說話,敬酒,她也不負我所望,一年就成了折風苑的頭牌…… * 那日是折風苑的花魁大選,戲臺子上站了花紅柳綠各色女子,個個明眸皓齒,絕色傾城。 她們華服雍容貴重,鬢上又明晃晃戴得全是金器,乍看過去,仿佛不是一群女子爭芳斗艷,竟是一眾珠寶熠熠生輝。 評選的才子們接連感嘆,連‘女子生為掌中嬌,男子當做孺子牛’這樣的話都道了出來,他們正催促著還不開始大選,不知何人揚聲說了一句,“最該做掌中嬌的素素姑娘還沒來呢!” 才子們便登時息了聲,都愿耐心等候她。 可臺上的姑娘們可是相當不愿,不多久便抱怨起來。 那時候是我主持大選,見有些客官等得不耐煩,便宣布開始,可我還沒說完,就聽見她黃鶯似的聲音勾的人心都酥了。 ‘素素來遲了,真是對不住。’ 她這般說著,我剛想轉過頭去訓斥她一番,便見她一襲精白里衣,外面略略罩著一個茶色輕紗便到了。 她的發鬢綰了起來,只斜斜用一根玉簪束起,垂下來的一束青絲落到臀處,仿佛是一路太急過來,不甚散了開來,她的妝容也不精致,眼中還帶著一絲綿綿睡意。 一同競選的姑娘們瞧她打扮如此潦草,花魁大選不當回事,口上說著埋怨她的話,嘴角卻是笑了起來。 她們幸災樂禍霍素素自尋死路,可我卻知她已然贏了太多。 她們是花枝招展的春花,素素就是出泥不染的白蓮,她只著純色里衣,便極顯胸前傲挺,垂在臀側的青絲似是無意掉落,卻是有意為之,眾人瞧見她青絲擺動,必會入眼她天生尤物的玉臀。 再加上似是方才蘇醒的朦朧媚眼,雖上下遮得嚴嚴實實,卻又好似衣衫半解般放.蕩不堪。 我見臺下噤聲,方才歡呼的男子們呆滯癡迷的眼神,便知素素穩了。 我當夜收了一大把銀子,霍素素拿下花魁,那一夜,她就賺了萬兩白銀。 其實她贏也是有家世的緣故在,她出身名門,只是家道中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