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顧氏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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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顧氏血脈 顧曜,顧白衣,這兩個,可都是讓蘇琪恨得牙齒都癢癢的人啊…… 蘇琪的手心,握得緊緊的,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直到尖銳的痛,迎面襲來,他才微微地閉了閉眼睛—— 顧白衣,我真恨不得,殺了你! 虛空之中,傳來顧曜的冷笑,透過層層水波,直達蘇琪的耳邊: “蘇琪,你恨我么?” 蘇琪咬牙切齒地說道: “恨,我恨不得寢你之內,喝你之血!” 隨著蘇琪的聲音,顧曜揚聲大笑起來! 肆虐的、冷酷的、跋扈的、強橫的。 那笑,宛如冬天的風暴,迎面而來,令人在瞬間喘不過氣來! 祪望著水波之外,冷笑起來: “顧曜,不在外面做你的縮頭烏龜,跑來這里吆喝什么來了?你別告訴我,又象千年之前,象個過街老鼠一般地,沒地方去了吧!” 聽著祪的嗤笑,水波之外,驀地傳來顧曜的怒喝: “你,放-屁!” 祪的笑,更加邪肆起來,邪肆之中,帶著令人恨得牙齒都癢癢的東西: “好好臭,好臭……顧曜,你還是和千年前一樣,說到病,就不要命啊!” 水波之外,傳來有人大喘粗氣的聲音,過了半晌,顧曜咬牙切齒的聲音,才一字一頓地傳來: “祪,你真活該被永遠關在這拜月湖之下,再也不用出來!” 祪絲毫不以為忤,冷笑: “我是從來都沒有打算出去過呀!” 出去,出去做什么? 現在的祪,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逆時空而上的旅人,這個世間,早已沒有他的位置,又或者說,他的位置,就是永遠地被鎮-壓在這拜月湖之下,陪伴著那些尸體,做一個永生的活死人! 他又不是顧曜!具體來說,千年、萬年前的野心,隨著漫長時光的流逝,早已經流失殆盡了。現在的他,哪里還愿意出去? 這下,拜月湖外的顧曜,真被氣得七竅生煙了!他真懷疑,若再和祪說下去,真會和千年前一樣,被他活生生地氣得半死! 所以,這一思忖之下,顧曜準備轉移目標了。他頓了頓,不再理祪,只是朝著蘇琪,陰惻惻地說道: “蘇琪,你想出來么?” 蘇琪冷冷地哼了一聲,學著祪的語調道: “出去做什么?讓你拿我的血,來祭祀你所謂的上神?顧白衣,你以為我象你一樣的傻么?” 蘇琪總算明白了,要想氣顧曜——呃,抑或是顧白衣的話,就要學祪的樣子,他在乎什么,你偏偏將那樣東西,看得一文不值! “你……” 拜月湖外的顧曜,再一次被氣得七竅生煙了! 這個蘇琪,怎么才幾天不見,就學會了祪陰陽怪氣的樣子呢?是因為他們的身上,流著同樣的血?抑或是因為,蘇琪原本就是這個樣子? 可蘇琪,你以為,你真是祪,真的是令他無計可施么? 澎湃的水波之外,又傳來顧曜的冷笑: “蘇琪,你可知道,你將永遠在拜月湖下,陪伴著祪……除非,你能象我和你事先商量好的那樣,殺死他,然后,你出來!” 蘇琪薄薄的唇,緊緊地抿著,他甚至不去看祪投過來的詭異的眸光。他冷冷一笑: “顧白衣,我剛剛也和祪商量過了,要怎樣騙你下來,然后,吃干你的rou,喝光你的血!” 蘇琪在心內冷笑——顧白衣還是真的當他是小孩子來騙呢,還用離間計? 要知道,若他因為顧白衣的話,暴跳如雷的話,那么,顧白衣,就真的成功了。可是,他偏不! 蘇琪決定了,不管顧白衣想和他說什么,他都要想辦法,將顧白衣氣個半死! “你……” 顧曜的本意,本是想蘇琪上當,和祪鬧將起來,又或者說,蘇琪真的起了殺死祪的心!反正,只要拜月湖下的兩人不能相處融洽,這就是顧曜想要看到的!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蘇琪,一個不過六歲大的蘇琪,竟然已經有了如此敏銳的觀察力,以及對應的能力! 長長地吸了口氣,顧曜的聲音,充滿了陰暗的詛咒: “蘇琪,你既然不愿意接受我的建議,那么,你就陪著祪,在拜月湖之下,老死吧!而我,要找你的三jiejie出氣去了,我相信,當我將她扔到你的面前的時候,那情形,一定非常的精彩!” 聲音飄忽,漸去漸遠,想來那個顧曜,已經離去了! 可顧白衣的話,卻象是一塊更大的石頭,重重地壓在他的心里—— 顧白衣真的去找三jiejie了?他真的要對付三jiejie么? 可是,若顧白衣,真的是顧曜的話,那么,三jiejie怎么會是他的對手呢? 不行,不行, 得去提醒三jiejie小心啊! 可是,要怎么提醒呢?現在的蘇琪,甚至根本就沒有辦法離開這里啊! 三jiejie,才是蘇琪心里的那根刺啊,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能提及的啊! 耳邊,傳來祪的大笑——不得不說,這蘇琪,真真太對他的胃口了。他真的太喜歡了——這個顧曜送下來的小玩具! 顧曜想用離間計,他知道! 蘇琪能不能離開這里,雖然視乎于蘇琪自己,可是,就如顧白衣所說,若沒有他的幫忙,蘇琪是萬萬不可能離開的! 可是,聰明如蘇琪,竟然沒有上顧曜的當,而且,還將顧曜氣了個半死? 祪的手,重重地拍在蘇琪的肩膀上,他哈哈大笑: “小子,做得好,下次,那個顧曜若敢再來的話,我們聯手,干脆一次性氣死他算了!” 氣死顧曜,自然不是一件很輕易的事,可是,這話,聽著就提氣,聽著,就能讓人生出希望來! 蘇琪悶悶地說道: “可是,他說去找我的三jiejie了!” 顧白衣,顧曜,無論是誰,都已經變得可怕,而今,若他真的找上三jiejie的話,怕三jiejie不知道怎么應付呢! 祪不在意地冷笑了一下: “他那話,不過是騙小孩子而已——你以為,他能離開他結下的這個幻境?” “幻境?” 蘇琪聽了祪的話,不由吃驚起來: “幻境是什么?我們現在,不是在仙境山之中么……那個地方,我是到過的啊,彼岸花開,似血,就連吹到身上的風,都是真的啊!” 是啊,他的腳,曾踩在仙境山的土地上,那個人,半夜而來,告訴他,其他,在仙境山上談條件,他和顧白衣,是顧白衣五,蘇琪一樣是五! 那個人,告訴蘇琪,若真被逼得沒有辦法的話,可以跳下拜月湖,而且,一定不會死! 那個人告訴蘇琪…… 可現在,祪竟然告訴蘇琪,仙境山,只是個幻景而已? 祪望著瞠目結舌的蘇琪,忽而冷冷一笑: “怎么,難道你不知道么?仙境山早在千年之前,就已經毀了,你所來的地方,只是一個幻景而已?” 蘇琪剛剛想說什么,可是,一陣劇痛襲來,他的身子一軟,整個人,都朝著地下委頓而去! 祪眼疾手快地提起了蘇琪,一把抓著他,就朝著某一個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還喃喃地說道: “這個顧曜,騙人的功夫,倒真是越來越厲害了,一個千年前消失的地方,竟然能讓他幻得象真的一樣,而且,還騙倒了一片人?” 到了后面的某一處,祪看也不看地揚手,將蘇琪朝著某一處扔去! 只聽“呯”的一聲,水波蕩漾開來,濺到了祪的臉上!可是,他絲毫未覺一般地,喃喃地說了句: 說不得,祪忽然起了一抹好奇心,是不是他應該走出拜月湖底,看看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樣子? 然而,就在這時,祪的耳邊,忽然響起一席沉沉的話語: “祪,我知道,這天下之大,沒有地方可以困得住你,可我想告訴你的是,無論什么時候,只要你敢越出拜月湖底,那么,顧氏一族——你留在這世上的血脈,便會消失殆盡,生不如死!” 呵呵,你見過這樣的神么?因為怕自己的兒子超越自己,所以,才不顧一切地,想要將他毀滅?一旦發現毀滅不了, 這才開始瘋狂地報復? 那個人……呃,那個神呵,不愧是他的父親,知道他的心里,最在乎的是什么,也成功地,將他的軟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不錯,源自祪的顧氏血脈,這才是在這個天地之間,祪最最在乎的東西! 顧氏血脈,顧氏一族,甚至于顧氏的一切的一切,點點滴滴,都是祪一手創建起來的! 雖然,他的后人,在他的父親的盅-惑下,不由分說地禁錮了他,可是,在這個世上,只有他一個人才知道,真正禁錮他的,不是別的,而是他的所有的血脈! 是的,祪只要越湖而出,顧氏血脈從此斷絕,而且,生不如死!而顧氏血脈所背負的使命,以及他們在未來的某一日,注定要面臨的大劫,都已經不足為道了! 可是,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學顧曜的辦法,吞噬一個人,然后,以他的面目行走于世上,然后,將自己,徹底地變成那個人的存在! 顧曜,顧白衣! 顧曜就是顧白衣,顧白衣,就在顧曜的肚子里。 而現在,祪,也可以吞噬蘇琪! 然后,祪就是蘇琪! 前者,只是一脈被封閉了的顧氏血脈,而后者,將會是一個強大到逆天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