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葉錦,是不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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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葉錦,是不是你做的? 葉錦臉色蒼白,手腳也開始發(fā)抖。 在那樣的飛箭細雨里,蘇暖居然都逃出了生天,這樣的蘇暖,何其可怕? 眼著著那一抹染血的白衣,朝著自己步步逼近。葉錦的心里,就只剩下兩個字眼,那就是“恐懼”! 蘇暖一眼,就看穿了葉錦的想法,她用涼薄至極的眸光看著葉錦,不無嘲諷地說道: “怕了么?那就準備磕頭認輸吧!” 夏日的風,吹過盛夏的崖頂,滿山的綠意,猶如狂潮一般肆虐。蘇暖一襲白衣染霞,在這怒風狂浪之中,散發(fā)著奪人心魄的光芒。 那樣的光芒,仿佛帶著尖利的鋒銳,生生地刺痛了葉錦的眼睛。 葉錦就在這的懾人光芒之中,下意識地后退兩步,再退了兩步。 葉錦不斷后退的身體,卻被一只小手攫住了。轉頭望去,只見一臉陰狠的葉綠,毫不憐惜地握著她細小的手腕,用冷酷無比的語氣說道: “葉錦,你要是敢說怕了,我現在就一刀砍了你!”葉錦,你想死,那是你的事情。你可以死,可是,你卻不能用葉府的聲名,作為你墮落的代價! 迎著葉綠仿佛浸滿毒液的眼神,葉錦的身心,都開始崩潰。 嗚嗚…… 這蘇暖,一定是個變-態(tài)的妖孽。要不,怎么會由這么高的地方凌空而下,還可以安然無恙? 而且,這葉綠,是不是也瘋了?一定要逼著她去死! 可是,這懸崖這么高,這丟下去的繩子是不是結實?拉她的人,夠不夠力——要知道,哪怕是一個細小的疏忽,她的小命,可就玩完了啊! 親情誠可貴,生命價更高……除了生命之外,一切皆是浮云! “葉綠,我……” 葉錦抓緊了葉綠的手臂,心里想的,卻是那個方才被蘇暖一腳踢下崖底的黑衣人。當時,蘇暖的表情,真是一臉的云淡風輕,看那表情,真的可以用“視人命如草芥”來形容。 那樣的蘇暖,豈是用“可怕”兩次,可以形容得了的?葉錦忽然悔不當初——她怎么挑了一個如此可怕的作對手呢? 葉錦看了一眼幽深得看不清的崖底,仿佛有誰,正在底下注視著她一樣。不,她不要死,她不要粉身碎骨…… 嗚嗚,她怕了,她不想跳,行不行啊? 葉錦突然發(fā)狂一般地跳了起來,她一把拽住葉綠的手,向后退著,不顧一切地吼道: “葉綠,你憑什么讓我去死……” 葉綠怒極:是我讓你死的嗎?葉錦,你明明是自己在找死!葉綠的雙眸,驀地發(fā)出冷光。她用力一推,就把葉錦推向了虛空之中。 只聽葉錦“啊”的一聲,發(fā)出慘絕人寰的慘叫,然后,她的手腳撲騰著,以一種青蛙跳水的姿勢,極其狼狽地撲向了崖下。 “啊啊啊……” 一連串高分貝的聲音,慢慢變小,再變小,葉錦的整個人,就保持著這種溺水的姿勢,快速地朝著崖底落去。 那樣的宛如垂死掙扎的姿勢,怎么能和片刻之前,蘇暖優(yōu)美面且舒展的愜意飛舞,怎么能相提并論呢? 單單看這一樣,葉錦就輸定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蘇暖的眼神很冷,蘇暖的表情,更冷。她望著葉綠,嘲弄而且諷刺——葉綠,你就那么想叫葉錦死? 可是,葉錦這樣爽快的死,我偏偏就不樂意了呢! 葉綠的臉色,由青變灰,再由灰變黑。她望著蘇暖的眼神,充滿怨毒: “蘇暖,我不會放過你!” “悉聽尊便!” 蘇暖她走到崖前,望著崖壁下那個迎面撲向死神的綠衣女子,她涼薄的眸子里,浮出一抹邪肆的笑。 葉錦,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么? 不,這才僅僅是個開始而已…… 下一秒鐘,蘇暖忽然做了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動作。 只見她一把挑起散落在地上的長繩,“唰”地甩了下千尺絕壁。 長繩如蛇,呼嘯著掠過長空,準確地卷住了葉錦的身體。 極速和極強的拉力在空中較量。葉錦手腳亂撲的身體,被定格在萬丈虛空。 聽錦的驚叫,變成一個急促的短音,拉長——靜止。 她下意識地拉緊卷住自己身體的救命稻草,朝著崖頂張望。恍然間,只看到一抹白衣,臨崖而立,在烈日強光的折射之下,威武如天將,高貴如神祇。 生死之間,任何表情和語言都是多余。葉錦的顫抖的聲音,穿破虛空,直達蘇暖的耳邊: “求求你……快拉我上去。” 求求你,拉我上去。 蘇暖的臉上,重又浮出一抹詭異的笑——葉錦,你輸了。 葉錦不但是輸了,而且,輸得何其凄慘? 從生死的間隙里逃出,葉錦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勇氣。她握緊手中的繩子,只是哀求: “求你,拉我上去!”死神的威脅,如此強大,強大得,就連輸贏,就連自尊,甚至是生命之外的任何東西,都可以統(tǒng)統(tǒng)拋棄! “我可以拉你上來……但是,你必須回答我一個問題!” 蘇暖的聲音很慢,蘇暖的聲音很冷,她的眸底,倒映著崖底的一片青翠,幽深,且不見底: “你只要告訴我,剛才那些人,是不是你安排的,我就放了你……” 剛才的那些人,一上來,攻擊的目標,就只有自己。葉錦等人,人數不少,目標也不算小。可是,從頭到尾,卻毫發(fā)無傷。 就連最后的攻擊,也仿佛是長了眼一般,但凡是那些學生想接近蘇暖這邊的,只是阻止,并沒有射殺。 于是,蘇暖就知道,這想謀害她的元兇,一定就在這些學生中間。可這些學生之中,大多數,蘇暖都不熟悉……若真說是有仇的話,那么,就只有葉錦! 葉錦,這件事,一定是她做的! “不……不是……” 葉錦人在虛空之中,衣衫散了,神情也極是狼狽。她一手下意識地捉緊了繩子,轉過頭去,不讓蘇暖看到自己的神情。 “葉錦,你知道的,在我面前,機會,從來只有一次……” 蘇暖冷酷無情的聲音,穿透虛空,直達葉錦的耳邊。她一邊說,一邊握著短匕,開始一點一點地割斷手里的繩索: “又或者說,你可以再想一下……”只不過,時間不多了! 看到眼前的救命稻草,正被蘇暖破壞,葉錦頓時目瞠魂裂。她怒吼一聲: “蘇暖,我不會放過你……” 蘇暖的話,更不留情,起起伏伏的聲調里,全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前提是,你能活著上來……” 說話間,繩子已經被割斷了一半。蘇暖的手,猶如拉鋸,她一寸一寸即將割斷的,不是繩索,而是葉錦的生命! “我說……是我,是我……” 看到蘇暖真的要割斷繩子,葉錦頓時急了: “是我了,出錢讓他們來的,可是,我只想教訓你一下……” 蘇暖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厲色。她厲聲喝道: “葉錦,你該死……” 蘇暖驀地松手,葉錦的身體,飛一般地下落。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揪心的過程。 沒有最揪心,只有更揪心。 正在旁觀的學生們,個個被嚇得面無人色。蘇暖這是懲罰,也是警告——葉錦暗算了蘇暖,蘇暖,是在報仇!更是殺雞儆猴! 葉錦,怕是死定了。 忽然,垂直下落的繩子驀地頓住。原來,繩子的一頭,始終被蘇暖踩在腳下,等繩到盡頭,葉錦再一次離開了死神的懷抱。 這一切,原都是蘇暖算好的。 繩子的那一端,掛著布娃娃一般了無生氣的葉錦。不知道是昏迷了,還是早被嚇死了。 蘇暖擺了擺手,將手里的繩頭扔給了李小順等人。李小順會意,叫了幾個人上前,拉起了吊在繩子那頭的葉錦。 看到蘇暖饒過了葉錦,許多學生,都投來復雜至極的光芒。只有沈傾城了然地笑了一下,誰說殺死一個人,才是最狠的懲罰? 最殘酷的懲罰,就是讓那個人永遠生活在無邊的恐懼里。生不能生,死不能死! 葉錦被人七手八腳地拉上了崖頂。 她的一只手,還緊緊地握著繩子,人,早已經暈了。 隨風飄來的氣息里,掩飾不住一種臭餿的氣味——這個葉錦,在生死交錯的過程中,大小便,都失禁了。 葉綠一下子蹦跶到蘇暖的面前,狠狠地說道: “蘇暖,你是故意的?” 蘇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讓葉錦出丑,然后,再拉她上來,就只為羞辱葉錦,羞辱葉家? 不錯,葉綠從來都看不起葉錦,可現在,葉綠更痛恨蘇暖…… “哦……” 蘇暖望著葉綠又青又紅的臉,忽然挑眉一笑: “葉綠,麻煩你看清楚些,自取其辱的是葉錦,我只不過是幫了她一把而已!” “你……” 葉綠結舌,卻偏偏什么都反駁不出來。她怒極,伸手一指蘇暖: “你這個廢柴……” “我是一個廢柴,可葉錦她連個廢柴都不如……” 蘇暖已經懶得再說什么,她望著癱在地下的葉錦,冷酷無比地說道: “葉錦,你給我聽著,養(yǎng)心草的解藥,我限你三天之內,送到我的府上去,如若不然,我會叫你,生不如死……整個葉府,都要跟著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