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重生女配拒婚了[六零] 第2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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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一次柳絮果卻像是沒有看見蘇天恩臉上的祈求之色似的,直接揚聲說道:“蘇天賜,李鐵蘭,你們兩個人教出來的好閨女好兒子聯(lián)合起來坑害我閨女,現(xiàn)在他們被抓進去是罪有應(yīng)得,你們來找我們干嘛?” “怎么,現(xiàn)在沒臉沒皮在這兒哭,是合計著我們不會把你們那兩個孩子做的事情說出來是不?這你們就想錯了,蘇天恩會顧及著你們之間的兄弟之情,我可不會顧忌這些。” 柳絮果越說越生氣,聲音也越來越大。 蘇紅玉和蘇琪玉這兩人做的事情已經(jīng)完全突破了柳絮果的下限,他們當初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可是絲毫都沒有顧及著蘇清影已經(jīng)懷孕了。 懷孕初期的孕婦可是很脆弱的,身體很容易出問題,蘇清影的工作本就忙碌,如果事情真鬧大了,肯定會對她造成影響的。 一想到他們兩人做的那些事兒,柳絮果就恨得牙癢癢的,如果不是因為那兩人已經(jīng)被抓進去了,方正業(yè)還說他們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柳絮果怕是早就找上門去狠狠揍他們一頓了。 她還沒有上門去找這兩口子的麻煩,他們倒是跑到自己跟前來招搖了,感情這還是準備利用輿論幫忙,讓他們兩口子不得不幫他們的忙。 這倆人怎么這么不要臉呢? 蘇天恩還想著要跟自己的弟弟弟媳留點面子,可是怒氣上頭的柳絮果卻完全不給他們面子,毫不留情地懟了過去。 “你們敢說自己的兩個孩子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嗎?你們自己都知道他們做的事情到底有多不要臉,怎么好意思找我們來幫忙的?” 說完,也不等他們兩口子說些什么,柳絮果抬頭看向外面圍觀的那些人,提高了嗓門說道:“各位工友們,我也不怕丟人,也不怕你們看笑話,我今兒就告訴諸位他們家那兩個孩子到底做了些什么……” 李鐵蘭壓根兒沒有想到柳絮果竟然不按照常理出牌,她被嚇得魂飛魄散,著急忙慌地從地上爬起來,就想上去堵柳絮果的嘴巴。 “你別胡說八道!我家兩個孩子本本分分,都是好孩子,他們不可能做什么壞事兒,他們都是被冤枉的……” 蘇清泉見李鐵蘭要撲倒自己的mama,急忙上前擋住了李鐵蘭:“二伯母,你這是干啥呢?要是蘇紅玉和蘇琪玉他們兩個沒干啥喪良心的事情,你就讓我媽說唄,咱們有理兒,不怕我媽說。” 蘇清泉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鍛煉之后,身形抽長了不少,身上也多了不少rou,李鐵蘭被關(guān)在公安部好幾天,吃不好睡不安的,哪里是蘇清泉的對手? “你別胡說,你要是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李鐵蘭氣急敗壞地喊了起來,她手腳胡亂地撲騰著,阻止柳絮果繼續(xù)說下去。 然而柳絮果哪里是她能阻止得了的?蘇清泉將她攔得死死的,她根本就抓不到柳絮果。 “各位工友,你們大概還不知道這兩人的孩子做了什么,那兩個孩子聯(lián)合起來污蔑我們家清影是間諜,想要送她進監(jiān)獄,不過多行不義必自斃,他們的計謀最終落在了他們自己的身上。” 柳絮果把蘇紅玉和蘇琪玉二人被抓進監(jiān)獄的事情公之于眾,不過她看在蘇天恩的面上,到底還是給他們兩個人留了點臉面,沒說那姐弟兩人是以間諜罪被抓進去的。 此言一出,圍觀的工人們霎時間都驚住了。 這天底下咋有這么不要臉的兩個人?他們自家孩子罪有應(yīng)得,結(jié)果現(xiàn)在還想著讓受害者幫他們救那兩個犯了錯的孩子,這兩個人的所作所為簡直令人嘆為觀止。 “蘇天賜,你這也忒不要臉了吧?虧我剛剛還勸著蘇廠長幫你的忙,你說說你辦的這叫啥事兒?” “你們倆人到底是咋能張開這嘴的?禍害完人家孩子,還想著讓人家爹媽幫你們的孩子,咋滴?你們家孩子要精貴些不成?” “你們怎么有臉哭的?能教出來被抓進監(jiān)獄的孩子,你們兩個的人品也讓人懷疑,我要是你們啊,根本就沒有臉到外面來見人。” “蘇廠長,我們支持你,你家這兄弟就是個不識好歹的,你可千萬別幫他。” 原本一面倒的輿論風向徹底變了,大家伙兒七嘴八舌討伐著蘇天賜和李鐵蘭兩人,他們兩個人的臉皮漲成了豬肝色,試圖辯解他們不是那樣的人,可是現(xiàn)在哪里還有人能聽得進去? 眼瞅著蘇天賜還不肯放開蘇天恩,有那熱心腸的就上前幫忙,生生地把蘇天賜給拽到了一旁去了。 第291章 蘇天賜要哭不哭地看著蘇天恩, 眼見著事情已經(jīng)被柳絮果給戳破了,他干脆破罐子破摔道:“哥,我知道這事兒是我家那兩個不成器的東西不對, 可是這件事情終歸到底是蘇紅玉一個人干出來的,琪玉是被蒙蔽的, 你不管蘇紅玉可以,你怎么也要管管琪玉是不是?” 反正蘇紅玉那死丫頭片子是個閨女,嫁出去之后就是旁人家的人了,而且這次的事情是她自己作出來的妖, 蘇琪玉完全是被連累的, 那孩子性子單純, 很容易相信人, 他哪里知道自己的親jiejie還能禍害他呢? “大哥,我只求你這件事情,你幫幫我好不好?求求你幫幫我……我給你跪下磕頭……” 為了自己的兒子能從監(jiān)獄里面烙出來, 蘇天賜根本不管面子不面子的,他雙腿一軟就給蘇天恩跪了下來,砰砰砰地磕起頭來, 一邊磕頭一邊哭著討?zhàn)? 那模樣瞧著還真有幾分可憐。 圍觀的人瞧見他這個樣子, 心里面有些不落忍——可憐天下父母心,蘇天賜為了自己的孩子做到這一步,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給蘇天恩下跪, 估計也是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不過鑒于剛剛大家伙兒說了不合適的話, 瞧見蘇天賜下跪, 眾人也沒有多說什么。 而蘇天恩看到蘇天賜這個樣子, 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他上前一步,連拉帶拽地要把蘇天賜給弄起來。 “蘇天賜,你鬧夠了沒有?你快點起來,現(xiàn)在不是你跪我兩下就能解決的事兒,你能不能別在這里瞎折騰了?” 然而蘇天賜卻怎么都不肯起來,他甩開了蘇天恩的手,繼續(xù)跪伏在地上,一下一下朝著蘇天恩磕著頭,而后他顫抖著聲音說道:“大哥,琪玉真的知道錯了,你看在他年紀小不懂事兒的份上,放過他吧,要是真去了監(jiān)獄,那他這輩子可就全都毀了,他才十八歲啊,你是他的親大伯,打小看著他長大,你難道真的可以眼睜睜地看著他進監(jiān)獄嗎?” 另一頭的李鐵蘭也掙脫了蘇清泉的禁錮,她沒有再跑去和柳絮果撕扯,而是退了回來,跟蘇天賜跪倒在了一起,一言不發(fā)地磕著頭。 “大哥,求求你,求求你幫幫我好不好……” “大哥,琪玉還是個孩子呢,他是真的知道錯了……” “大哥,我保證,只要你這次救琪玉出來,我們一家子都給你當牛做馬……” “大哥,求求你救救他,這對你來說不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嗎……” 蘇天賜是蘇天恩的親弟弟,兄弟兩個年歲相差并不算大,他們一個娘胎里生出來的,喝同一個娘的奶長大,父母去世之后,他們兩個就是唯一血脈相連的兄弟了。 蘇天恩看著自己的弟弟跪在他的面前,為了他的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不斷地給他磕頭,祈求著自己的幫忙。 蘇天恩的心腸不由得軟了下來,他剛想說些什么,但是柳絮果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心軟,她先一步上前,當在了蘇天恩的面前。 “蘇天賜,李鐵蘭,你們兩個現(xiàn)在是在干嘛?” 柳絮果的聲音異常冷靜,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倒在地上不斷磕頭的那兩個人,并沒有因為他們的舉動而有一丁點兒的心軟。 “抓了蘇紅玉和蘇琪玉的人是公安,判定他們又罪的不是我們,把他們關(guān)進監(jiān)獄的也不是我們,你現(xiàn)在求你大哥又有什么用?” 說著,柳絮果上前一步,目光銳利地看著跪倒在地上的蘇天賜,語氣咄咄逼人:“還是說你想著讓你大哥去找關(guān)系,去違規(guī),去違法,甚至舍了他廠長的位置,只為了把你那個犯了罪的兒子給撈出來?” “別說十八歲還是小孩子,你十八歲的時候都娶老婆生孩子了,你那會兒怎么不去做違法的事情?” “反正我今兒把話給撂在這兒,你就算是把頭磕碎了,一頭撞死在我家門口,我跟老蘇都不可能幫你們的,我們兩個就是普通人,權(quán)勢還沒大到能插手公安局和法院判決的地步。” 對著蘇天賜說完這番話后,柳絮果抬頭看向了外面還沒有散去的人群,她臉上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繼續(xù)說了下去。 “大家伙兒也看到了,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反正我們兩口子是無愧于心,你們大家伙兒都給我們做個證,我們可是遵紀守法的老百姓,可不會去做違法亂紀的事情,所以拒絕蘇天賜的要求有沒有什么不對的?” 圍觀的工人們愣了片刻,接著便齊齊喊了起來:“沒有不對的!柳會計,你做得對!” “犯了錯就該接受懲罰,你們在這兒跪蘇廠長有啥用?蘇廠長還能當法官該判決不成?” “就是,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兩口子都不走正道,教出來的孩子能走正道嗎?” “大過年的,你們能不能別給旁人添堵了?咋滴?你們自家進去兩個,非得讓你大哥家也進去兩個才甘心?” “蘇廠長,我們支持你,甭管這不省心的弟弟,這就不是你該管的事兒!” “蘇廠長,您還是回去吧,要是繼續(xù)在外面待著,他們兩口子怕是要繼續(xù)整什么幺蛾子出來了。” 看到這樣的一幕,蘇天恩呆愣了片刻,然而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蘇清泉已經(jīng)眼疾手快地上去把大門一關(guān),門栓一插,徹底將蘇天賜和李鐵蘭兩個給攔在了外面。 做完這一切后,蘇清泉啥話也沒有說,一溜煙兒地跑回自己的房間躲著去了,得虧方正業(yè)的教育好,蘇清泉就牢記自家姐夫的話——要是蘇天賜和李鐵蘭上門求情,瞅準機會就把他們關(guān)到外面去。 “姐夫,萬一他們進了我們家門可怎么辦?我一個人,他們兩個,我可沒法子把他們弄出去。” “你放心就好,那兩口子要是真求情,鐵定不會進你們家門的。” 果不其然,方正業(yè)之前預(yù)料的是分毫不差,蘇天賜和李鐵蘭兩個就打著要利用輿論來逼迫蘇天恩答應(yīng)幫忙的主意。 事情回到兩天前,方正業(yè)特意來了封城一趟,他沒有找其他人,而是單獨和蘇清泉聊了一番。 “清泉,我估摸著對于蘇紅玉和蘇琪玉兩個人的審判結(jié)果很快就出來了,最多不超過三天時間,蘇天賜和李鐵蘭兩個人勢必會找你爸幫忙。” 那會兒的蘇清泉整個人都迷迷瞪瞪的,不太明白這么重要的事情為什么方正業(yè)會找自己說。 “姐夫,這事兒你是不是應(yīng)該跟我爸媽說?你跟我說這些,我一個小孩子能做得了啥?” 然而方正業(yè)卻滿臉認真地看著他說道:“清泉,這話你就錯了,這次我是特意過來找你的,也只有你才能幫忙,我需要你去說服媽,然后你們聯(lián)合起來改變爸的想法。” 跟蘇清影結(jié)婚也有半年多了,方正業(yè)對蘇天恩和柳絮果二人的脾氣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其實蘇天恩和柳絮果兩人的心腸都挺軟的,很容易就會被其他人給說動了,若是瞧著人家可憐,可能就會產(chǎn)生同情之意,從而忘記他們之前做的事情。 柳絮果的情況要比蘇天恩好上一些,但也僅僅只是好上一些罷了,她在意蘇天恩,若是蘇天恩執(zhí)意要幫忙,那她很可能就順了蘇天恩的意思。 “清泉,我到底是做女婿的,很多話不如你這個做兒子的說方便,我需要你和媽好好談一談,然后把她拉到我們的陣營里面……” 蘇清泉雖然年紀不大,可是頭腦清醒,關(guān)鍵的是,他很聽方正業(yè)的話,方正業(yè)將這些事情掰開了揉碎了告訴蘇清泉,讓他明白這其中的關(guān)鍵之處。 “我實話跟你說吧,如果爸付出足夠多的代價,確實可以把蘇琪玉給撈出來——我估計蘇天賜和李鐵蘭兩個人已經(jīng)打算放棄蘇紅玉了,只想要把他們的寶貝兒子給撈出來。” “蘇天賜是爸的親弟弟,那就是個為達目的什么都能做出來的無賴,到時候他保不齊會跪在地上求爸他幫忙,而爸一開始或許會堅定地拒絕,可是到最后他估計還是會心軟下來的。” 一個是輿論逼迫,另外一個就是蘇天賜利用兄弟感情綁架,雙管齊下,蘇天恩很難扛得住。 真到了這種時候,就只能靠柳絮果和蘇清泉兩個人了。 “清泉,蘇琪玉犯的是間諜罪,不過因為是從犯,他的罪行相對比較輕一些,最多三五年就能出來了,可是爸如果想要保他出來,勢必要付出代價來——他廠長的位置想要保住可就難了。” 現(xiàn)在蘇天恩他們一家都是受害者,可一旦蘇天恩出手去幫蘇天賜,那情況可就不一樣了,蘇天恩才剛剛當上紡織廠的廠長,這還沒多久的時間,盯著這個位置的人并不少,倘若他選擇幫忙,那么就是重新和蘇天賜成為了一條繩上的螞蚱。 蘇紅玉是個間諜,這已經(jīng)是鐵板釘釘?shù)氖虑榱耍粋€國營大廠的廠長有個當間諜的侄女,蘇天恩勢必會受到影響,若是他和蘇天賜站在對立面上,那么其他的人也沒法子利用這一點來對付蘇天恩。 方正業(yè)將這一切都掰開了揉碎了告訴了蘇清泉,最后將選擇權(quán)也交給了蘇清泉:“接下來怎么就看你了,你……” 蘇清泉毫不猶豫地說道:“姐夫,這還用選嗎?我肯定不能讓我爸他犯糊涂啊,我二伯他們一家子都那么禍害我們了,我們還要搭上自家的未來去幫他們,除非傻了,要不然誰去做這事兒?” 見蘇清泉如此堅定地做出了選擇來,方正業(yè)很快便也放心下來,之后他便教了蘇清泉如何去做。 “你把事情的嚴重性告訴媽……這是我從朋友哪里得到的消息……對,只有說服了媽,這事兒才能成……” 蘇清泉藏在房間里,透過門縫往外瞧,剛剛關(guān)門落鎖的時候他有多利落,現(xiàn)在就有多緊張。 瞧見柳絮果和蘇天恩沒有回房間的打算,那樣子仿佛是在對峙似的,他的心陡然拎了起來。 該不會到了這種時候,他爹還顧及著跟蘇天賜之間的兄弟之情,昏了頭想要去幫蘇天賜吧? 院子里,柳絮果擋在蘇天恩的面前,她仰頭看著面色不好的蘇天恩,語氣平靜地說道:“剛剛我已經(jīng)把話說的很清楚了,我們不會幫你弟弟的,現(xiàn)在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我們的決心了。” 蘇天恩有些不太自在地說道:“絮果,天賜他……”實在可憐。 最后的幾個字還沒有說完,就被柳絮果給打斷了:“老蘇,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可是甭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說不同意就不同意,你應(yīng)該也知道我的性格,要是你這次去幫你弟弟,那我們兩個就離婚吧。” 說完這番話后,柳絮果繞過蘇天恩,朝著房間走了過去。 而看到她這樣子,蘇天恩也急了,他快步追了上去,著急忙慌地解釋道:“絮果,我也沒說要幫他啊,我只是瞧著他可憐……” “他到底是我弟弟,又在外面跪著,那么多人看著呢,總歸是不好的……” “絮果,咱們能不能好好聊一聊……” 蘇天恩到現(xiàn)在腦子都還有些昏昏沉沉的,可是見柳絮果的態(tài)度如此堅決,他也有些著急了,一路跟著柳絮果回了房間。 “絮果,你也得理解我一下,那是我親弟弟,我就只有他這么一個弟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