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重生女配拒婚了[六零] 第2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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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紅玉越想越覺得委屈,眼淚刷刷地往下掉,模樣看著甭提多可憐了。 住在隔壁的彭桂花一邊攔著蘇紅玉,一邊開口說道:“行了行了,你能不能別鬧騰了?合計著咱們都眼瞎耳聾,瞧不見是怎么回事兒嗎?” 彭桂花是宣傳科的副科長,嘴皮子格外利索,她就住在蘇紅玉他們家隔壁,對于她家那點事情,彭桂花的心里面門清。 眼瞅著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蘇紅玉還在這里嘰嘰歪歪個不停,彭桂花直接開口截斷了她的話茬,毫不客氣地說道:“你行了吧你,都這么大的人了,能不能要點臉啊你?人家小姑娘懂事又有禮貌,為人處世可比你強多了,大家又不聾又不瞎的,誰好誰不好大家伙兒還能不知道嗎?你是非得讓咱們把話給說明白了是不?” 彭桂花的這一張嘴利索得很,噼里啪啦這一通話說出來,把蘇紅玉給懟了個沒臉,她人不高,但是力氣卻不小,兩手這么一鉗,就把蘇紅玉給定在原地不能動了。 “方主任,方主任你能出來一下不?你家這媳婦兒又開始瞎鬧騰了!” 彭桂花這么扯著嗓子一通喊,很快就把在屋子里睡大覺的方正堂給喊了出來,他此時剛睡醒,壓根兒就不知道外面發(fā)生的事情,出來一看,發(fā)現(xiàn)自家門口擠著這么一堆人,而被彭桂花架著的蘇紅玉面頰紅腫,一看就是被人收拾過的樣子,方正堂急了,原本不清醒的大腦里面清醒了過來。 “咋了咋了?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呀?紅玉,誰動手打你了?彭科長,我家紅玉這是怎么了?” 彭桂花翻了個白眼兒,一把將蘇紅玉給推到了方正堂的懷里面,毫不客氣地說道:“你還是管好你家婆娘吧,要是她這張嘴不好好治一治,以后挨打的日子還長著呢。” 方正堂半信半疑地看著自己懷中的蘇紅玉,鬧不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些什么事情,然而蘇紅玉只是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看她的這樣子,就仿佛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被攔在另一旁的柳安安揚聲說了一句,把方正堂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來。 “方主任,人是我打的,她嘴巴太欠了,對著我胡咧咧,瞎編排我,涉及到我名譽的事情,我可沒有那么好說話,這次我只是小懲大誡,要是她下次還說這種烏七八糟的話,我還會繼續(xù)揍她的,我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說完這番話后,柳安安抬起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時間,發(fā)現(xiàn)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她懶得在這里繼續(xù)浪費功夫,把發(fā)生的事情都說出來了之后,柳安安立馬轉(zhuǎn)身離開,半點功夫都不耽擱。 柳安安走了,圍觀的這些鄰居們也都散開了,各回各家各做各事兒,彭桂花臨回去之前,回頭朝著方正堂和蘇紅玉看了一眼,眼見著蘇紅玉只是哭,而方正堂的臉色則黑得不像話,彭桂花原本想說些什么的,不過瞅見他們這樣子,彭桂花便閉上了嘴巴,沒再說啥了。 蘇紅玉這人是個糊涂蟲,好在方正堂人倒是不錯,希望他能管住蘇紅玉吧,要不然有這么一個拎不清的媳婦兒,這人以后想要有啥大出息也是非常困難的。 家有賢妻事事順,反之那可就波折不斷了。 而方正堂被彭桂花臨回去時候的那一眼看得頭皮發(fā)麻,他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眼看著蘇紅玉還是哭個不停,他冷哼了一聲,拽著蘇紅玉就回了家。 他今天一定要好好地教訓蘇紅玉一頓,否則的話自己這輩子就只能跟著蘇紅玉不斷丟人現(xiàn)眼了。 今兒要到井陶縣去,一輛車子肯定是不夠的,方正業(yè)提前去運輸部借了一輛越野車過來,帶著蘇清影和剛剛過來的柳安安一起出發(fā)。 至于宋家國那邊兒,他借了一輛皮卡車帶著自己的父母,后車廂里放了不少的聘禮,正好一并帶過去。 說起來蘇清影已經(jīng)很久沒有去舅舅家了,這次過去雖然是要幫著宋家國提親的,但他們也不好空著手過去,方正業(yè)便從儲藏室拿出些酒和煙來,另外將昨天買的奶粉和桃酥之類的裝上,這份禮也就足夠了。 等到方正業(yè)將東西都裝到后備箱里的時候,柳安安快步從遠處走了過來。 方正業(yè)瞧見柳安安的狀態(tài)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兒,他朝著車里面坐著的蘇清影看了一眼,低聲說道:“清影,安安那邊情況好像有些不太對,你去問問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我回去拿些東西,你們說完了叫我。” 方正業(yè)交代了一句后,便轉(zhuǎn)身進了院子。 蘇清影從車上下來,朝著柳安安走了過去,離得近了她才發(fā)現(xiàn)柳安安的臉頰紅紅的,眼睛也有點紅,看起來似乎是想哭的樣子,她拉著柳安安的手,輕聲問道:“安安,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甭看柳安安剛剛在蘇紅玉的面前表現(xiàn)得那么硬氣,可實際上她這心里面也在打著鼓,從熱血上頭的狀態(tài)里退出來之后,她便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那樣子好像太過沖動了些。 畢竟方正堂和方正業(yè)兩個是堂兄弟,自己動手揍了蘇紅玉,又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兒說了那么過分的話,萬一回頭方正堂和方正業(yè)說了,蘇清影他們兩口子再跟自己生分了怎么辦? 所以看到蘇清影,并且聽到她那溫柔的聲音之后,柳安安心中的委屈之意便涌了出來,她撲進蘇清影的懷中,緊緊地抱住了她,拖著哭腔說道:“表姐,我好像給你惹禍了……” 聽到這話之后,蘇清影愣住了,急忙開口問道:“安安,出什么事情了?你跟姐說,姐幫你想辦法解決。” 柳安安吸了吸鼻子,悶聲悶氣地將剛剛發(fā)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末了她又說道。 “姐,我真不想打蘇紅玉的,之前我已經(jīng)忍了她很長時間了,可是這次她說的話太過分了,我沒有忍住……姐,對不起,我做錯了,我不該給你們?nèi)鞘聝旱摹?/br> 蘇清影:“……” 她還以為是什么事兒呢,原來是因為這個,眼瞅著柳安安似乎要哭出來了,蘇清影拍了拍她的后背,輕聲說道:“安安,你別哭,這事兒你沒有做錯,jiejie不會怪你的。” 柳安安愣住了,她抬起頭看向了蘇清影,大大的眼睛里蓄滿了淚水:“姐,我沒錯嗎?畢竟你們是親戚關系,我這樣不會影響你們關系嗎?” 蘇清影搖了搖頭,溫聲說道:“不會的。” 第257章 之前蘇紅玉說那些話的時候都沒有考慮過她們是親戚關系, 柳安安又何必去想這些事情? 人家都不在乎他們的親戚關系了,她們?nèi)羰且驗檫@個束手束腳的,豈不是只能等著受委屈? “你做得很對, 如果是我在場的話,估計也會忍不住上手揍她的, 你姐夫他不好揍女人,但肯定會把她男人給拖出來揍一頓的。” 蘇清影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看到她這個樣子,柳安安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慢慢放回了肚子里面, 她低下頭去, 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表姐, 我是不是想太多了?” 她還怕自己揍了蘇紅玉之后會給表姐和表姐夫惹麻煩, 但沒想到表姐竟然完全不在意,甚至還出聲來安慰她,柳安安只覺得心里面暖洋洋的, 她又把蘇清影抱緊了一些,輕聲說道:“表姐,謝謝你。” 看到柳安安這個模樣, 蘇清影的心柔軟了下來, 她抬起手摸了摸柳安安的頭發(fā), 微笑著說道:“好了好了,你別在這里撒嬌了,我?guī)氵M去洗把臉, 今天你打扮得這么漂亮, 可不能因為這樣的小事兒就把漂亮的臉蛋弄得臟兮兮的, 要是讓宋家國看見了, 他怕是要笑話你了。” 說著, 蘇清影牽著柳安安的手回了院子,打了水讓柳安安洗把臉,又用自己做的眉筆給柳安安描了描眉,將剛剛洗掉的口紅重新畫上了。 瞧著重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蘇清影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溫聲說道:“好了,今天是個好日子,可別再想那些糟心事兒了,咱們要開開心心的,知道嗎?” 在蘇清影的連番安慰下,柳安安的心情rou眼可見的好了起來,她轉(zhuǎn)身抱了一下蘇清影,大聲說道:“我就知道表姐你最好了!” 此時的柳安安想著,剛剛她應該多揍蘇紅玉兩下,也好為表姐出出氣,明明表姐那么好,她卻對表姐抱著那么深的惡意——別以為她沒有看出來,蘇紅玉在提起表姐的時候,從言語到表情,無一不透露著惡意。 蘇紅玉的心得多骯臟,才能對這么好的表姐有那么多的壞心思? 收拾好了之后,兩人重新回到了車上,過了沒多久后,方正業(yè)也上了車,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坐在后排座上的柳安安,溫聲說道:“安安,你過來這么早,沒吃早飯吧?我這里有幾個早上剛做的面包,你拿去吃吧。” 說著,方正業(yè)將油紙包著的面包遞了過來,柳安安接了過去,笑盈盈地對著方正業(yè)道了謝:“謝謝姐夫。” 方正業(yè)笑了笑,轉(zhuǎn)過身啟動了車子。 他將車子開到了封工大門外,等了沒多久后,宋家國的車子也開過來了,兩輛車子一前一后地朝著井陶縣的方向去了。 今兒的天氣不錯,加上又是禮拜天,柳楠寅和杜瑞萍都不上班,不過兩人也沒閑著,柳楠寅把家里家外收拾一番,而杜瑞萍則在院子里洗洗涮涮,趁著天兒好把床單被罩啥的都洗出來,今兒一天曬下來,應該也都能干了。 “楠寅,你說咱們家安安也是的,都走了兩個多月了,連個信兒都沒有捎回來,你說她是不是還怪咱們兩個人呢?” 杜瑞萍一邊洗著衣服,一邊開口問道。 聽到這話,柳楠寅將手中的笤帚放到了一邊兒去,他搖了搖頭,回答道:“我覺得不至于,咱們家安安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大大咧咧的,萬事兒不存心,怎么可能還記恨著咱們?我覺得她是剛剛到那頭去,工作太忙,根本抽不出時間給咱們來信兒,你想多了。” 然而柳楠寅的話卻沒有安慰住杜瑞萍,她長嘆了一口氣,悶悶地說道:“你說她也是的,性子太烈了,咱們之前不過是跟她提了一嘴,她要是不同意,咱們也沒說非得讓她去干,可她的氣性就是那么大,要死要活的就往遠處跑……” 要是在井陶縣里面找個工作,每天都在家里面住著,再不濟也是住到單位里面,反正在一個縣城里,抬腳就能過去了,想見面也容易。 偏偏現(xiàn)在她跑到了封城去,他們工作又忙,根本就抽不出時間過去看她,寫信啥的到底是不方便,兩人想閨女了也沒法子見面。 思及此,杜瑞萍長嘆了一口氣,悶悶地說道:“楠寅,我覺得都是你太慣著她了,把她都給慣壞了,旁人家的小姑娘哪個像是她的氣性那么大的?有啥事兒不能說啊?非得要跑,真是的,要是咱們不想著法子給她送到封城去,她是不是還學著其他人一樣當知青下鄉(xiāng)去?” 眼瞅著杜瑞萍又準備開始絮叨了,柳楠寅面上露出了幾分無奈之色,他看著杜瑞萍,開口說道:“瑞萍啊,咱們打個商量成不成?這事兒你能不能別提了,你只要想起來就要說一下,想起來就要說一下,這又有什么意義呢?安安她已經(jīng)去了封城,現(xiàn)在她也在那邊兒穩(wěn)定下來了,咱們當父母的還不能盼著她好嗎?你非得要跟她徹底離了心,才肯善罷甘休嗎?” 這話說得就有些重了,杜瑞萍放下了手中的衣服,瞪著另一旁的柳楠寅,提高了聲音說道:“柳楠寅,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合著都是我的錯不成?之前的事兒你也沒說啥吧?現(xiàn)在在我跟前裝什么好父親?真是好笑,我逼她了嗎?我這不是在跟你說話嗎?往我頭上扣什么大帽子,你……” 眼瞅著杜瑞萍似乎要跟自己吵起來,柳楠寅立馬舉手投降,誠心誠意地跟杜瑞萍道歉:“我錯了,我錯還不行嗎?你別生氣,氣壞了身體可不劃算。” 杜瑞萍:“……” 這人惹人生氣的本事一流,道歉的速度也是飛快,杜瑞萍一口氣堵在嗓子里面,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倒是把自己給氣得不輕,到最后她嘆了一口氣,悶悶地說道:“成了,你也別給我在這里裝洋相了,我還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嗎?” 說起柳安安的事情來,甭看杜瑞萍嘴上不饒人,可是她自己個兒心里面也知道,那次的事情是他們兩個當?shù)鶍尩淖龅貌粚Γ駝t的話也不會讓閨女傷了心,在那之前她還是挺乖的。 眼看著杜瑞萍的情緒低落了下去,柳楠寅嘆了一口氣,倒是也沒有再說些什么了。 院子里面的氣氛變得沉悶了下來,等到杜瑞萍洗好衣服,將其擰干了水晾曬起來之后,時間就已經(jīng)到了早上八點鐘,二人簡單收拾了一下,準備出門去買菜。 就在這個時候,叩叩叩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杜瑞萍擦了擦手,起身過去開門。 “小姨,我來看你了。” 門外站著的是個帶著金框眼鏡的年輕男人,他身上穿著件藍色的干部服,外面套著一件黑色的大衣,兩只手也都沒空著,一手拎著奶粉餅干啥的,另一只手則拎著兩只老母雞,看到杜瑞萍后,他臉上的笑容更大了,格外殷勤地喊了一聲。 瞧見是他,杜瑞萍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然而對方就像是沒瞧見似的,樂呵呵地說道:“小姨,你這是咋了?這是高興的不知道說啥了嗎?我拎著這些東西挺沉的,先讓我進去成不成?” 有道是上門就是客,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拎著這些東西上門,一口一個小姨喊著,杜瑞萍也不好堵著不讓人進來,她笑了笑,往旁邊讓了讓。 “你說你這孩子,到小姨家里你客氣什么?拎這些東西過來干嘛,等下你還是都拎回去吧,我可不能要這些。” 然而眼鏡男卻像是沒聽見似的,他拎著東西熟門熟路地走了進來,然后將這些東西一股腦都放到了院子里的石桌上,等全都弄好了之后,他方才松了一口氣,然后抬起手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樂樂呵呵地說道。 “小姨,你瞧你這話說的,我來看你還能空著手不成?那我成啥人了?而且這些東西也沒啥的,你也是知道的,我工作單位好,快到年關的時候發(fā)下來的福利也不錯,這些都是我單位發(fā)的東西,我根本就沒花啥錢。” 面前的這個男人名叫杜晨杰,雖然他喊杜瑞萍小姨,卻不是杜瑞萍哥哥家的兒子,他們算是已經(jīng)出了五服的親戚,沾著親帶著故,按輩分來說,杜瑞萍算是他的小姨。 杜晨杰長相不錯,工作也挺好的,是在縣里的糧油局工作,他人活絡,會鉆營,才二十七歲,就已經(jīng)當上了副主任,算是很有本事的一個人了。 兩人說話間,柳楠寅也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當瞧見院子里面的杜晨杰時,柳楠寅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隨即淡了下來。 然而杜晨杰像是沒瞧見似的,樂樂呵呵地喊道:“小姨父,你好啊,我來看你和小姨了。” 對方笑臉相迎,柳楠寅倒是不好給他臉色看,不過面對著他的時候,卻很難露出笑容來。 “嗯,晨杰你今兒單位沒事么,怎么有空過來了?” 杜晨杰笑著說道:“ 小姨父,我今兒不上班,這不是禮拜天嗎?我們也放了假,不過等到了臘月之后就要忙起來了,肯定不會像是現(xiàn)在這么消閑了。” 杜晨杰說著,像是變戲法似的從一堆東西里面拿出一條大前門來,雙手遞給了柳楠寅:“小姨父,我記得你抽煙來著,這煙是我剛得的,特意給你拿過來的,你一定要收下。” 然而柳楠寅看到他遞過來的東西之后,臉上的表情卻僵住了,他搖了搖頭,推拒道:“不用了,我抽慣了旱煙,像是這樣的香煙勁兒太小了,我不愛抽,你還是拿回去孝敬你爹吧。” 一條大前門可不便宜,而且煙票比rou票還要更加難得,無功不受祿,柳楠寅哪里能要杜晨杰給的東西? 然而杜晨杰卻硬是將煙給塞進了柳楠寅的手里面,嘴上則說道:“小姨父,你看你這就見外了吧?咱們爺倆啥關系,我孝敬你不是應該的嗎?這東西你就收下吧,要是你不收,我這心里面可是會過意不去的。” “再說了,我爸他可不抽煙,這東西也是他讓我送過來的,你也知道我爸那人的,他跟人客氣不好的,不是知底兒親戚他還不會讓我送東西呢。” 杜晨杰的嘴巴能言善道,柳楠寅哪里能說得他?就算不想要這大前門,被杜晨杰這么哄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萬般無奈地收下來。 杜晨杰在這里待了沒多長時間,就說單位還有事情,先一步離開了,杜瑞萍要留他吃飯,卻被杜晨杰給拒絕了。 “小姨,小姨父,我也不瞞著你們,我單位還有事情要做呢,不能在這兒吃飯,下次,下次吧,等下回我有空了,我做東,請你們到國營大飯店吃,今兒就算了,我要走了,你們別送了。” 說完這番話后,杜晨杰再三謝絕了他們留自己吃飯的好意,轉(zhuǎn)身離開了柳家。 等到杜晨杰離開之后,夫妻二人看著石桌上面放著的這些東西,臉色變得越發(fā)難看了起來,柳楠寅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瑞萍,我瞧著你下次還是去跟你那大哥說一聲吧,別讓晨杰在過來了,你說說他每次過來都拿著這么些東西,咱們收下算是怎么回事兒呢?” 然而杜瑞萍的臉色也不大好看,她滿臉疲倦地坐了下去,悶聲悶氣地說道:“你這話說得倒是簡單,哪里有那么容易的呢?我先頭也不是沒有說過,可是我大哥他那人是啥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人家也沒有說別的,就是想要跟咱們來往,咱們還能說啥呢?” 杜晨杰隔三差五就要過來一趟,每次過來手都不會空著,帶來的東西可真不少,他們說過多少次了,可是杜晨杰根本不聽他們的,照樣帶著東西上門,他那張嘴叭叭叭地挺能說的,每一次他們稀里糊涂就把東西收下來了。 一次兩次的倒是沒啥,但是次數(shù)多了之后,夫妻兩個也就變得越來越為難了起來。 “那不管怎么說,咱們總不能就這么一直裝糊涂下去吧?晨杰想要干啥,咱們兩個還不清楚嗎?要是一直這個樣子,他要是以為這事兒能成該怎么辦?”麗嘉 看著柳楠寅的模樣,杜瑞萍動了動嘴唇,好一會兒后,方才輕聲說道:“那就讓這事兒成了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