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重生女配拒婚了[六零] 第11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桐葉渡、我出版發(fā)行了師尊情史、穿成了惡毒女配后、溫柔沉淪、月老顯靈了、作里作氣、似魚、沙雕愛豆她退圈上岸了、童話里的童話、春光乍泄
方琴琴坐在問詢室里面,面對著溫聲細語詢問自己的女公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從那些人手里面逃出來,如果不是因為遇到方正業(yè)的話,自己就全都完了…… 趙萱萱那人心狠手辣,這一次沒有達成目的,誰知道下一次她還會不會用什么招數(shù)? 如果不解決了趙萱萱,那自己始終都要提心吊膽,除非她離開封城到其他的地方,可是現(xiàn)在出門都是要介紹信的,沒有介紹信寸步難行,再說了,她家就在封城,離開這里,她又能到什么地方去? 自己被人毫無尊嚴捆綁起來的那一幕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方琴琴的腦海之中,她咬了咬嘴唇,從嘴唇上傳來的疼痛感讓她慢慢冷靜了下來,她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很快便做出了決定來。 面對著詢問自己的公安同志,方琴琴十分冷靜地說道:“這位同志,我要實名舉報趙書記的女兒趙萱萱……” 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刁成才帶著手下的人很快就趕到了,接手了方琴琴的審訊工作,方琴琴很快便被他們從城北分局帶走。 而方正業(yè)也一起跟著到了公安部。 負責審訊方琴琴的另有其人,刁成才和方正業(yè)二人一起站在相鄰的隔壁房間里,聽著方琴琴一條一條說著趙萱萱的罪證。 “小方同志,你是如何知道從方琴琴這里可以撕開一道口子的?” 事實上這段時間他們的調(diào)查也陷入了瓶頸之中,明明查到的很多東西都跟趙明勤有關系,但偏偏卻缺少了關鍵性的證據(jù)。 趙明勤的身份地位擺在那里,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jù),根本沒有辦法給他定罪。 事情就此陷入了僵局,而因為這件事情牽扯甚廣,他們需要盡快將案子給解決了才行。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事情陷入僵局之中,方正業(yè)會突然提出來可以從方琴琴這邊入手。 要知道他們之前也查過趙萱萱的,卻并沒有查到什么問題,原本以為這件事情會就此擱淺了,倒是沒想到,方正業(yè)會說出一個看似跟這樁案子毫不相關的人。 方正業(yè)笑了笑,回答道:“其實發(fā)現(xiàn)方琴琴有問題也是巧合罷了。” 那天在市醫(yī)院救下彭國英的時候,方正業(yè)從侯耀民的母親口中聽說了一件事情,通知她來醫(yī)院帶走彭國英的人正是方琴琴,而她恰好也是侯耀民的情人,更加巧合的是,這個方琴琴跟趙萱萱兩人卻是很好的朋友。 有些事情其實經(jīng)不起推敲的,就比如方琴琴為何突然要為難彭國英,真的只是因為侯耀民的緣故嗎? 那天在市醫(yī)院的時候,方正業(yè)找自己在這里上班的朋友借了電話聯(lián)系上了刁愛黨,將自己的懷疑告訴了對方。 而后刁愛黨特意派人跟蹤了趙萱萱,發(fā)現(xiàn)趙萱萱果然趕到了醫(yī)院去見了方琴琴。 看來這件事情果然跟趙萱萱脫不了關系,之后方正業(yè)和刁愛黨商量過后,便布下了這么一個局來。 事實證明,他們之前的推測并沒有錯,方琴琴果然上了勾。 “用利益維系起來的關系看似牢不可破,但其實只要稍加破壞,這段關系便會土崩瓦解。” 就比如方琴琴和趙萱萱兩人。 方琴琴吐露了不少的東西,而這些事情全都是趙萱萱交代她去做的,趙萱萱之所以可以清清白白的,就是因為她并沒有直接動手,而是讓方琴琴去做了她想要讓她做的事情。 就連和侯耀明在一起,也是趙萱萱示意的。 至于為什么要動彭國英,方琴琴回答的很簡單:“趙萱萱說,這一連串的事情都是因為彭進步惹出來的,她要給彭進步個教訓。” 事實上打從一開始,就是方琴琴有意無意地牽線,才讓侯耀民和彭國英兩人在一起的。 方琴琴和彭國英兩個人是一個醫(yī)院的同事,兩人又在同一個科室里面上班,方琴琴是醫(yī)生,彭國英是護士,她們總是有些交集的。 在彭國英的口中,她的父母很疼愛她,對她很好,這是她經(jīng)常掛在嘴邊上的話,而知道她的是彭進步的女兒后,他們便讓侯耀民和彭國英搭上了線。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彭國英所謂的對她很好很寵她的父母竟然會如此決絕,就算是侯耀民跟她結了婚,都沒有能成功入了彭進步的眼。 “趙萱萱一開始的打算,是想要借著彭進步的關系,將侯耀民安排進封工的,誰想到彭國英竟然那么不中用。” 一步錯步步錯了,走錯了一步,后來自然就滿盤皆輸了。 方琴琴并不是那種沒腦子的女人,她幫趙萱萱辦事兒,也不是白白幫她的,趙萱萱給了方琴琴足夠的好處,而方琴琴為了保護自己,也留下了不少證據(jù)來。 拔出蘿卜帶出泥,趙明勤那邊兒滴水不漏,沒有找出任何的證據(jù)來,可是偏偏卻折在了方琴琴的手上,她手中有和趙萱萱兩人的錄音,憑借著這個,完全可以將趙萱萱抓捕歸案。 公安部的工作變得越發(fā)繁忙了起來,不過這一切跟方正業(yè)并沒有太大的關系,他不過是輔助幫忙的,到這一步之后,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折騰到現(xiàn)在,外面的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來,刁成才看了一眼外面黑壓壓的天,便提議讓司機開車送方正業(yè)回去。 “天不早了,現(xiàn)在正是關鍵時候,你一個人回去怕是會遇到什么危險,我讓小劉送你。” 事情的輕重緩急方正業(yè)還是能分清楚的,他倒是沒有拒絕什么,點頭同意了下來。 “好。” 車開到半路,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緊接著便是轟隆隆的雷聲,不過片刻功夫,瓢盆大雨便從天上灑落下來。 司機將雨刷器打開了,不過雨下得太大,雨刷就算是開著額,也很難看清楚前面的道路,司機不得不將車速降了下來。 “方同志,這雨下得太大了,咱們回去怕是要比之前晚上許多了,還請你多多諒解一下。” 此時車子已經(jīng)出了城,這條路是通往封工的,道路兩旁并沒有路燈,因為下雨的緣故,周圍黑漆漆的,只有車子的燈光勉強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因為雨下得太大的緣故,燈光也受到了阻礙,只能照亮前方很小的一片區(qū)域,恍惚間仿佛天地間只有這么一小塊地方是有光亮似的。 在這樣的惡劣天氣里開車還是很考驗技術的,司機覺得氣氛有些沉悶,不好意思地跟方正業(yè)道了歉。 “沒關系的,這件事情并不怪你,誰也沒想到會突然下起雨來。” 雨天路滑,能見度低,雖然這條路上沒什么車子,但是總歸還是要小心一些才好。 司機點了點頭,又將車速放慢了一些,然而就在此時,只聽見哐當一聲響,司機握著方向盤的手一抖,不由得地往旁邊拐了過去,要不是坐在一旁的方正業(yè)伸手抓住了方向盤,司機這一下怕是要直接將車子開進溝里面去了。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雖然下著大雨,可是方正業(yè)還是聽到了,遠處傳來砰地一聲響,緊接著后排座上的車窗便碎裂開來,這是有人對他們展開了攻擊,剛剛便是有人在朝著他們開槍。 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方正業(yè)對槍聲最是敏銳,根據(jù)撞擊產(chǎn)生的力度,他估計對方使用的應該是步槍——如果是狙擊槍的話,以這輛車子的鐵皮厚度根本就支撐不住。 “劉同志,把車燈關了!” 方正業(yè)厲聲說道,司機一個指令一個動作,飛快地將車燈給關了,而方正業(yè)順手將手剎給拉了起來。 “放倒座椅。” 司機愣了一下,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還是乖乖地將座椅給放了下去,而方正業(yè)在他連人帶靠背倒下來的那一刻,直接抓住了司機的衣襟,將他給甩到了后排座位上,而方正業(yè)則飛快地換到駕駛位置上。 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司機還沒弄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已經(jīng)到了后排座位上,而此時第三發(fā)子彈也打了過來。 副駕駛玻璃碎裂的瞬間,方正業(yè)也爬了在了方向盤上,只聽見刺耳的喇叭聲響起之后,方正業(yè)躲過了那顆子彈,緊接著他放下手剎,猛踩油門,車子便如同利箭一般飛馳了出去。 今天下著暴雨,能見度異常低,從對方使用的武器上來看,他們顯然并不具備長距離攻擊的能力,只要離開了步槍射程,他們便再沒有了法子。 “艸,他太狡猾了!” 當方正業(yè)的車子關了車燈之后,幾乎便融入了夜色之中,讓人看不見它的存在,只憑著發(fā)動機的轟鳴聲才能判斷出車子到了什么地方,那人又放了兩槍,結果卻什么都沒有打中。 他已經(jīng)暴露了,繼續(xù)阻擊沒有了任何意義,黑暗中的人將武器收了起來,扔進了后備箱之中,他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坐上了車子。 等了約摸五分鐘的時間,估摸著對方已經(jīng)走遠了之后,他啟動了車子,從小山坡上開了下來。 他將車子開出去一段距離后,身后突然傳來按喇叭的聲音,男人將行駛在道中間的車子朝著旁邊讓了過去,然而就在那輛車子與他并肩而行的時候,男人突然發(fā)現(xiàn)那輛車子的車窗碎了,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對方狠狠地朝著他駕駛的車子狠狠地撞了過來。 男人的躲閃不及,車子猛地朝著路邊沖了過去,整輛車瞬間側(cè)翻進了路邊的水渠之中。 方正業(yè)急踩剎車,車子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赝A讼聛恚麖能嚿吓芰讼聛恚w快地朝著側(cè)翻過去的車子跑了過去。 駕駛座上的人還沒有暈過去,然而方正業(yè)直接一個肘擊擊碎了車窗,抬手狠狠擊打在了對方的太陽xue上。 原本掙扎著想要從駕駛座上爬出來的人眼前一黑,瞬間暈了過去,而方正業(yè)確認他已經(jīng)暈了之后,方才將他從車窗里面給拖了出來。 司機匆匆忙忙地從車上跑了下來,看著像是拖死狗似的拖著一個人過來的方正業(yè),他訥訥地開口說道:“這個難道就是剛剛攻擊我們的人嗎?” 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對于司機來說仍舊像是一場夢似的。 他不知道怎么的,車子就遭受了攻擊,然后他就被方正業(yè)從駕駛座上扔到了后排座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車子就躥了出去。 司機原本以為方正業(yè)是要趁機開車逃離這個地方,哪知道他計算好了時間后,突然就將車停了下來,然后突然調(diào)轉(zhuǎn)車頭朝著來時的方向行駛了過去。 司機整個人還暈乎著呢,結果方正業(yè)就將對方的車子撞翻了,又把那個對他們下手的人給抓住了。 第133章 “劉同志, 麻煩你找一捆繩子來,我要將這人捆起來。” 方正業(yè)開口說了一句,司機聽到方正業(yè)的話之后立馬回過神來:“正好我車子后備箱里有繩子, 我去給你拿。” 司機說著飛快的跑到車跟前,從后備箱里拿出一捆麻繩遞給了方正業(yè), 而方正業(yè)將被他打暈的男人五花大綁起來,確認他沒有任何脫困的可能之后,便將他塞進了后排座里。 “劉同志,麻煩你看著他一些, 我到他的車子上找一找, 看看有沒有其他的什么東西。” 方正業(yè)有條不紊地安排著, 司機聽到方正業(yè)的話之后, 飛快地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車子上去了。 而方正業(yè)則到那一輛側(cè)翻的車上尋找了起來,最后他從后備箱里找出了一把步槍和幾個彈匣來, 除此之外,車上并沒有其他危險的東西了。 方正業(yè)繞著車子轉(zhuǎn)了一圈,干脆將車牌卸了下來, 將這些東西全都整理好拿回了司機的車上。 “方同志, 剛剛就是這個人在攻擊我們嗎?” 方正業(yè)點了點頭, 開口說道:“就是他,我懷疑公安部里面有人泄露了秘密,否則的話他不會在那個地方阻擊我們, 現(xiàn)在我們回公安部去。” 方琴琴剛剛被抓起來不久, 此時才剛剛審問出她跟趙萱萱之間的關系, 而自己并沒有在公安部里停留多長時間便離開了, 然而就在他離開之后不久便有人到他回家的必經(jīng)之路上阻擊他, 如果不是公安部里有人泄密,對方不會安排得如此迅速。 恰好今天又下了這么大的雨,暴雨會將所有殘留的痕跡全都沖刷掉,到最后想要抓到動手的人都難,對方將一切都算計得很好,甚至連這一場大雨都算計到了,如果剛剛方正業(yè)他們直接回到封工,這人便能逃脫,就算回去了也很難抓到那個泄密的人。 所以方正業(yè)才會冒險折回來將這人抓了個現(xiàn)行,他將時間卡的很好,想必動手的人應該還沒有接到消息,趁著這個時候回去,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將那個泄密的人給抓住。 司機開車的技術不錯,不過他卻很少會在這種惡劣的天氣里開車,而他們現(xiàn)在又需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公安部,所以開車的人便換成了方正業(yè)。 方正業(yè)讓司機坐穩(wěn)了,而他猛地一踩油門,車子飛速地躥了出去,司機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一張臉都變成了鐵青色——想他開車這么多年了,卻還從來都不知道自己這輛小破車的車速竟然能快到這種地步。 他是司機呀,一個司機怎么還能暈車!!! 他們比過來的時候速度幾乎快了一倍,司機甚至都還沒感覺到時間的流逝,車子已經(jīng)進了公安部的大院,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司機頭重腳輕,走路都快成了問題。 下一次,他絕對不能將車子交到其他人的手里面!! 方正業(yè)一把將剛剛被他揍暈了的人扛在了肩膀上,另一只手拎著從他車子上翻下來的那些武器,大步走進了公安部的大樓之中。 接到下面的人遞進來的消息之后,刁成才很快便來到了大廳里,他一眼便看到了堵在大廳出入口的方正業(yè)。 “小方同志,你怎么又回來了?” 方正業(yè)往旁邊讓了一步,露出了一旁地上躺著的那個五花大綁的人,以及放在他旁邊的步槍。 “剛剛劉同志送我回去的時候,我們遭遇了襲擊,這個人在我們回去的必經(jīng)之路上阻擊我們,如果不是我們反應迅速的話,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中招了。” 方正業(yè)不過三言兩語就將發(fā)生了的事情說了出來,而雕成才聽到方正業(yè)所說的話之后,立馬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他目光轉(zhuǎn)向了,跟著方正業(yè)一起離開的司機劉浩。 劉浩點了點頭,肯定了方正業(yè)的話:“我們就是在距離封工不遠處的地方遇到襲擊的,張同志當機立斷地回去撞翻了他的車,這才將人給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