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重生女配拒婚了[六零]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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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面前這人是自己的堂哥,但是方正業(yè)卻覺得他的這種黏糊不清的做派讓人很不舒服,所以接下來不管方正堂說些什么,方正業(yè)都沒有接口。 方正堂一個人喝了不少,到最后已經(jīng)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方正業(yè)的目光清明,看著喝得醉醺醺的方正堂,將他扶到了書房去休息,不過大約是有些醉了,這一路過去,他因為不小心,把方正堂給摔在地上七八次,不過醉醺醺的方正堂愣是沒有被摔醒了。 不過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方正堂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疼得厲害,感覺好像是有幾個石頭碾子在身上滾了好幾圈似的。 渾身疼痛難忍的方正堂摸著腦袋上的大包,思考著是不是昨天喝得太多,磕到了床頭上? 方正業(yè)起來的要比他早上一些,他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看著揉著頭出來的方正堂,便招呼著他過來吃。 早飯吃的是咸飯,方正堂端著碗喝了一口,臉上的表情扭曲了一瞬,他默默地抬頭看向了方正業(yè),將嘴里那咸的過分的咸飯給咽了下去,見方正業(yè)面面無表情喝著咸飯,他忍不住問了一句:“正業(yè),你不覺得這咸飯鹽放多了嗎?” 方正業(yè)抬頭,朝著方正堂笑了笑:“大約是我口重,這味道對我來說正正好。” 方正堂:“……” 行吧,這年月做飯基本都是正正好的,他們也沒有浪費糧食的壞習(xí)慣,哪怕感覺這碗咸飯跟打死賣鹽的似的,方正堂還是一口口喝了下去,不過這也就導(dǎo)致了他一上午不停喝水沖淡嘴里的咸味兒,又因為喝水太多,不停地往茅房跑,可是被折騰的不輕。 這也就導(dǎo)致了他對方正業(yè)家的飯產(chǎn)生了心理陰影,之后有好長時間都沒有再去方正業(yè)家吃過飯了。 不過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卻說蘇清影將該做的事情都忙完了之后,天一亮便開著自己改裝過的越野車回了家,她到家的時候天色還早,家里人才剛剛起床,都在家里待著呢,看到蘇清影回來,一家人還是挺高興的。 “爸媽,我聽方科長說,你們遇見什么事情了?” 蘇清影對著自家人,也是直來直往的,并沒有繞彎子,直接就詢問了出來。 柳絮果愣了一下,知道這一定是蘇天恩讓方正業(yè)通知蘇清影的,要不然自己閨女那么忙,哪里能有時間回來? 她瞪了蘇天恩一眼,對方若無其事地看著院子里的那幾盆花,假裝這事兒不是自己說的,柳絮果看到他這樣子,又好氣又好笑,不過還是先安撫自己的女兒。 “沒什么大事兒,你別聽你爸爸在那里嚇唬人,他最喜歡夸大事實了,其實我就是受了點兒驚嚇,不妨事兒的……” 然而柳絮果想安慰女兒,告訴她自己沒事兒,可是沒成想家里還有個現(xiàn)在對方正業(yè)崇拜正在最頂峰的小兒子。 蘇清泉從衛(wèi)生間里面蹦了出來,大聲說道:“大姐,你別聽mama的,那天可危險了,要不是方哥的話,我跟mama就危險了。” 說完之后,蘇清泉便手舞足蹈地表演了一番方正業(yè)是如何大殺四方,如何從那個高得跟鐵塔似的男人手中救下自己和柳絮果的——當然,他并沒有見到方正業(yè)是如何動手的,此番情形全部都是由他自己幻想并且加工而成的。 柳絮果見小兒子把自己想瞞著的事情賣了個干凈,怕他越說越夸張,便干脆解釋了一下那天的事兒。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碰見個小混混,方科長救了我們。” 事情其實就是這么簡單。 第28章 蘇清影知道事情的真相不會這么簡單, 如果真是沒什么大事的話,蘇天恩應(yīng)該不會特意讓方正業(yè)去通知自己回來一趟的。 不過現(xiàn)在柳絮果只是說沒什么大事,明顯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談下去, 蘇清影也不好繼續(xù)追問下去,便與蘇柳絮果說起了其他的事情來。 蘇天恩和柳絮果兩個人都要去上班, 并沒有多少時間能浪費的,蘇清影陪著他們一起吃過早飯之后,二人便一起出門,家里面只剩下蘇清影和蘇清泉兄妹兩人。 “小泉, 現(xiàn)在mama不在了, 你告訴我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到人都走了之后, 蘇清影便堵住了蘇清泉, 詢問昨天的具體情況。 “別跟我重復(fù)說你剛剛夸張出來的那些內(nèi)容,我知道你有夸張的成分,我需要你如實說明情況。” 蘇清甜大約也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太過于夸張了, 看著自家jiejie板起來的臉,蘇清泉也沒敢繼續(xù)夸張當時的情形,便仔仔細細地將當時發(fā)生的情況告訴了蘇清影。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 我當時別打暈了過去, 后來才被方哥給弄醒的, 然后就看到那個大漢倒在地上。” 聽著蘇清泉將當時的情況說出來后,蘇清影面上的神情變得越來越難看,她只是很少會在意生活中的瑣事, 并不是代表她就是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嬌小姐, 尤其在國外待了七年, 在某些方面, 她要比一般人知道的更多, 依照當時那種情形,柳絮果和蘇清泉兩人都被弄暈了過去,若是那個人只是求財還好,可如果他求的不只是財呢。 一想到這個可能,蘇清影臉上的表情變得極為難看,然而蘇清泉卻仍舊是一副傻呵呵的樣子,看到自家jiejie臉色不好,他甚至還開口安慰道。 “大姐,你就別擔心了,事情不都過去了嗎?也是咱們的運氣好,遇到了方哥,才把這事兒給解決的,要不然的話,我跟媽怕是還要有不少苦頭要吃。” 這憨小子怕還不知道這件事情背后的到底有多驚險,蘇清影看著蘇清泉那細胳膊細腿的模樣,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你最近是不是又沒好好吃飯?你看你瘦成這個樣子,發(fā)生什么事情都沒辦法幫mama,我工作忙,沒法子常回來,清河又不在家,家里能靠著的人就只有你了,你這么瘦,能頂什么事兒?” 不過說起來,方正業(yè)其實身材也不是那種肌rou壯漢類型的,但卻很有力量,如果蘇清泉能像是他那樣子也不錯,至少不會被人一打就倒了。 蘇清泉自知理虧,腦袋耷拉了下去,也沒有繼續(xù)辯解什么,而蘇清影沉默了一會兒后,又問了一句。 “你跟方科長是怎么認識的?昨天應(yīng)該并不是你們第一次見面。” 蘇清泉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了一抹心虛之色來,他的眼神四下游弋,訥訥地說道:“就是那么認識的呀,大姐,你別問了,我有點兒自己的小秘密不成么?” 自己當時被蘇方正業(yè)救下來時候的情形太過丟人了,只要想起來蘇清泉就恨不能挖個地洞鉆下去,他回想起方正業(yè)跟他所說的那些話,蘇清泉也覺得過去堅持不肯將那幾個混混威脅他,搶劫他的事情說出去的自己簡直有毛病。 現(xiàn)在對上打破砂鍋要問到底的蘇清影,蘇清泉自然是要顧左右言其他,不敢把自己當時的想法說出來,因為他有預(yù)感,如果自己說出來的話,自家大姐怕是會笑話他的。 只是蘇清影這人大部分的時候都很好說話,可是在某些時候卻格外的固執(zhí),她目光沉沉地看著蘇清泉,那樣子像是要將他整個人從里到外全都看透一般,被蘇清影用這樣的目光盯著,蘇清泉慢慢有些扛不住了。 “大姐,算我怕了你,你能不能別這么瞅著我?你這樣瞅著我,我有點害怕。” 蘇清影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眼神與之前別無二致,在她的目光注視下,蘇清泉渾身發(fā)毛,最后還是舉起雙手投降,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將當時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其實昨天那不是方哥第一次救我,實際上在前天的時候,方哥也救了我一次。” 有些話也就是第一句說的時候不好開口,當最開始的話說出來之后,倒也沒有那么多顧忌了,蘇清泉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全說了出來。 “事情就是這樣的,大姐,你別罵我,我知道我挺蠢的,但你也知道的,我這人有時候容易一時熱血上頭,腦子里面的那根筋就是轉(zhuǎn)不過來,所以也就有了那樣的事情發(fā)生,我保證那是最后一次,從今以后我不會再犯蠢了。” 說著,蘇清泉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雙腳,腳尖一下一下的搓著地上的青石板,許久之后,他才聽到蘇清影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不是有點蠢,是根本就沒有長腦子,如果自己可以解決的問題,你依靠自己本事去解決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當遇到了你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時,求助外人并不丟人。你有沒有想過那些人并不會因為你的妥協(xié)退讓收手,反而會變本加厲,若是你真被他們打出個好歹來,你讓爸爸mama該怎么辦才好?” “這種無意義的愚蠢事情下次不要再做了,聽到了沒有?” 蘇清影其實并沒說什么訓(xùn)斥的的話,可是蘇清泉還是覺得自己簡直蠢到家了,他頭恨不能低到地上去,悶聲悶氣地說道。 “我知道了大姐,以后我不會再這么蠢了,要是我再做這種蠢事兒,你就打我一頓好了。” 看到他這個樣子,蘇清影臉上的表情卻依舊沒有變化,她上下打量了蘇清泉一番,開口問道。 “那你被搶走的錢有沒有要回來?” 蘇清泉搖了搖頭。 “公安局的人把那些人抓起來了,暫時沒有說要將錢退回給我。” 蘇清泉覺得那些錢要回來的可能性不太大,而且他們都已經(jīng)被抓到公安局去了,也算是付出代價了,錢要不要回來好像不重要了。 蘇清影的手指頭在桌子上敲了敲,沉吟片刻后說道:“這件事情是方科長帶著你去報案的,但是你還是個小孩子,有許多事情小孩子可能沒辦法和對方交涉,你還是要將這件事情告訴爸爸mama,然后讓他們與公安局的人交涉。” 聽到蘇清影的話之后,蘇清泉整張臉都垮了下去,他哭喪著臉說道。 “大姐,這事兒太丟人了,還是不要告訴爸爸mama吧,我怕他們會擔心。” 然而在這件事情上,蘇清影卻并不妥協(xié),她堅持要讓蘇清泉自己將事情告訴蘇天恩和柳絮果。 “不行,你必須要告訴爸爸mama,現(xiàn)在覺得他們會擔心,那你之前被那些人打的時候怎么沒想過他們會不會擔心?現(xiàn)在危險已經(jīng)解除了,你還怕他們擔心什么?” 看來這件事情是必須要告訴父母的,蘇清泉的頭耷拉了下來,看了一眼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要上學(xué)的點,他懨懨地跟蘇清影打了聲招呼,便回房間拿了書包去上學(xué)了。 因為想到回家之后就得跟爸媽老實交代他做的那丟人事情,蘇清泉的腳步沉重的厲害。 等到蘇清泉離開之后,整個蘇家院子里面就只剩下了蘇清影一個人,她回想起剛剛知道的那些事情,不由得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來。 算起來方正業(yè)已經(jīng)幫了他們家不少幾次了,雖然父母已經(jīng)請客酬謝過他了,但是蘇清影覺得自己應(yīng)該也感謝一下方正業(yè)。 正常情況下,為了避嫌,彭進步是不會到自己家來的,她到封工兩年的時間,彭進步到她家里來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前天他卻突然到了自己的家中,并且主動提及了食堂打飯女工克扣她伙食的事情,這本身就不正常。 能接觸到彭進步,并且會和他說這件事情的人,除了方正業(yè)之外不做他想。 他真的是一個熱心又正直的人呢。 蘇清影摩挲著自己的手腕,低頭看向了自己手腕內(nèi)側(cè)那形似梅花的傷痕,臉上的神情突然變得柔和了下來。 自己應(yīng)該正式一點宴請方正業(yè),謝謝他為自己一家人做的事情。 不過有一件比較麻煩的事情就是,自己不會做飯,張大嬸又被抓到了公安局里面去,短時間里她應(yīng)該找不到一個可以為自己cao持飯菜的人。 要不然請他到國營飯店吃一頓? 蘇清影并沒有糾結(jié)多長時間,很快就做出了決定來。 想明白了之后,蘇清影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去了,她準備在家休息兩天,陪一陪柳絮果。 “媽,我知道,你能不能別在提這件事情了。” “你這死孩子,我是為你好你知不知道?錯過這村可就沒這店了,你以為你跟你堂姐似的不愁嫁嗎?人家是工程師,你又是什么?” 李鐵蘭尖利的聲音從背后傳了過來,蘇紅玉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院子,將她的吵鬧聲扔在了身后。 看著蘇紅玉的的背影,李鐵蘭氣得不輕,她扭頭看向了坐在一旁吧嗒吧嗒抽著旱煙的蘇天賜,沒好氣地說道:“抽抽抽,你就知道抽,家里面屁事兒你都不愿意管,你看蘇紅玉那死丫頭,她現(xiàn)在還服不服管教了?這樣下去我看她是想要翻了天。” 蘇紅玉跑了,李鐵蘭就將所有的怒火全都宣泄在了蘇天賜的身上去了,她越看蘇天賜就越生氣,若是當初自己嫁的人是蘇天恩,現(xiàn)在跟著住大院子,當廠長夫人的就是她了,哪里用跟蘇天賜這個廢物掰扯什么? 然而蘇天賜卻根本就懶得搭理李鐵蘭,他甚至都沒有施舍給李鐵蘭一個眼神,叼著旱煙便離開了。 堆積了滿肚子的怒火的李鐵蘭除了自己消受了這怒火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辦法。 而已經(jīng)跑出家門的蘇紅玉卻根本顧不得想這些,她之前生了病,已經(jīng)向廠子里請了假在家休息,可是李鐵蘭卻跟見不得她好似的,要讓她在家里做不少的事情。 曾經(jīng)的蘇紅玉以為做這些事情是理所當然的,她一個女孩子,家里的事情就該全都落到她的身上來。 可是現(xiàn)在蘇紅玉不這么想了,她覺得忍著身體不適去照顧家里人,只為得到一句‘做得好’夸贊的自己實數(shù)是腦子有病,除了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差勁外,沒有其他任何實質(zhì)性的好處。 所以只要李鐵蘭讓她干活,她就跑出來,然后等他們?nèi)ド习嗔耍约涸诨丶姨芍ァ?/br> 李鐵蘭就算是生自己的氣,頂多是嘴上罵上兩句,倒是并不敢多做些什么。 可是即便如此,蘇紅玉的內(nèi)心依舊沒有辦法安穩(wěn)下來,她還記得自己看中的那個未來前途不可限量的男人,如果她不盡快出手的話,對方怕是就要和蘇清影結(jié)婚了。 若是他們兩個沒結(jié)婚,自己和方正堂在一起的話不會有任何問題,可如果他們結(jié)婚了的話,就算后來離婚了,她再湊上去也會被其他人認為是破壞他們婚姻的第三者。 這對自己的名聲不好。 可是自己在城里住著,方正堂在封工工作,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們兩個見面的可能性基本上為零,要是不見面,她該怎么相處? 蘇紅玉可不敢天真地以為自己之前那模棱兩可的話就能讓方正堂徹底改變了行事,不再想著娶蘇清影為妻,畢竟蘇清影的條件擺在那里,別的不說,光是那張過分妖嬈的面孔,就足夠讓男人心猿意馬了。 她必須得展開行動。 所以今天跑出來之后,蘇紅玉又一次晃悠到了蘇天恩他們家所在的那條巷子,想著自己該再找一個什么合理的理由到蘇工去一趟。 雖然蘇紅玉是重生回來的,但是上輩子的很多事情她都記得不清楚了,畢竟她死的時候已經(jīng)四十多快五十歲了,哪里還記得二十多歲時候的事情? 不過仔細回想起來的話,這段時間蘇清影好像剛結(jié)束了手頭的工作,難得有了空閑時間,所以偶爾也會回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