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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配綁定之后 第65節

    “虛偽?你說我虛偽?”

    “是啊,我在說你虛偽,”少年眼睛一眨不眨,“因為我是真的想要死在夏蒹的手里,如果夏蒹現在拿出刀子想要讓我死,那我會很開心,甚至會真的很開心的向你仰起脖子,或者你現在,”他視線轉了一圈,望到院子里的井,蒼白指尖指過去,“你現在把我殺掉,扔進那口井里,我也會很愿意,很開心,但是夏蒹呢?你明明不想死在我手中,你明明很不想死,又為何要許下那樣的契約來欺騙我?這樣不就會顯得我很像傻瓜嗎?你不覺得嗎?”

    “我……”夏蒹張開口,好半晌,卻一個字都發不出。

    裴觀燭說的沒錯。

    她發誓時,說甘愿被裴觀燭一個人殺死,也只是無可奈何,無路可走的情況,她與裴觀燭性命綁定,這世間只有他們緊緊相連,但她做不到像裴觀燭那樣瘋狂,她惜命,惜命的要死,如果可以,她想一直活著,如果可以,她甚至都不想穿進這本書里時時刻刻經受這種心驚膽戰。

    “但這是我的錯嗎?”夏蒹抬起頭,“我不想死,這是我的錯嗎?”

    “不,這不是你的錯,”少年微微歪過頭,“但是誓言這種東西,夏蒹不能隨便發吧?你對死很恐懼,我一直都知道,夏蒹真的甘愿死在我的手里那根本不可能?!?/br>
    “但是我原諒你,”裴觀燭彎起眼角,“因為我一直都很喜歡夏蒹,喜歡到想要死在你的手里?!?/br>
    第67章 無法控制

    夜色如墨,樹影透著月光,碎碎落在被昏黃宮燈映亮的窗戶紙上。

    蘇府分給裴觀燭的居處,大抵是這整片府邸唯一一片沒有那惱人香火味的地方。

    估計裴觀燭也厭惡那股味道,外頭到現在還有香爐往外絲絲纏繞般冒著青煙,夏蒹側過頭,看著暗金色雕花瑞鶴屏風外,少年蒼白的手背垂在低矮的床榻下,發如傾灑的墨汁般流了下來,漏在他垂下來的寬大云袖上,如玉面龐半遮半掩,一幅場景乍一看好似仙人入畫。

    月以上樹梢。

    他早便睡了下來,呼吸清淺,但夏蒹卻睡不著。

    虛偽。

    夏蒹這輩子,第一次被別人這樣說。

    殺人魔聰明,他時刻揣測著你的行動,話語,哪怕你說的話讓他高興至極,他的大腦也會飛速運轉判斷你說的話是真是假。

    可是又有誰會心甘情愿的赴死?

    對于死亡,性命的起誓,裴觀燭說他是發自真心的愿意死在她手里。

    夏蒹相信他的話,事實上她的目的也確實達到了,殺人魔不愿意死在任何一個人手中,如果會死,也只會愿意死在她一個人手里。

    但夏蒹是不同的。

    因為她從根本上就不想死。

    從最初到現在,她一直都在為自己這條命奔波,她還有要回去的地方,有親人在等著她,她那么年輕,不管如何,夏蒹都不想死,也是因為還有這些羈絆在,所以夏蒹做不到像裴觀燭那樣瘋狂。

    但如今,她也早舍不下留裴觀燭一個人在這污濁的世間,光是想想他會一個人,心里便空落的不好受。

    夏蒹翻了個身子,嘆出一口氣,閉上眼,呼吸逐漸變得平穩且長。

    根本沒注意到屏風外,腳腕帶著金環的蒼白腳掌踩到地上,少年垂著頭,拖著層層疊疊的衣裳,手往床榻底下伸,摸出一把斧頭,身子有些不穩地站了起來。

    斧頭拖曳在地上,發出不輕不重的蜿蜒聲響,在這樣只剩蟬鳴的夏夜中,好似人尖銳的指甲撓墻一般令人頭皮發麻,蒼白腳掌踏過放在屏風旁的宮燈,昏黃光線映亮了他身上穿的衣裳,也映照出了少年睜的很大的眼睛。

    “殺……殺。”

    森白牙齒不斷磕碰,裴觀燭走的很慢,屏風上映照出少年細長的影子,他偏過頭,想從屏風縫隙里看看床榻上少女的模樣,卻被屏風擋住腳步,好半晌,才抬起手將屏風往一旁推過去。

    木質屏風摩擦過木地板,拖出一聲極為細小的尖銳嘶鳴。

    少年指尖微頓,抬起眼皮,挪開屏風視線變得開闊了不少,少女躺在屏風后的床榻上睡得正熟。

    裴觀燭好半晌沒動,五指攥著手中斧頭的木柄,良久,面孔才彎起一個怪異的笑。

    “殺,殺,殺……”

    牙齒磕碰,斧頭拖曳過地板,蒼白的腳停在少女床榻前,火光微晃,映亮了少年漆黑的眸子,他眼里閃著興奮的光,唇角高高揚起,身子有些不穩的拎起手中的斧頭,朝著床榻上的人,高高舉過頭頂!

    “哈……哈……哈……!”劇烈的喘息,裴觀燭睜大了眼睛,瞳仁兒卻控制不住興奮地發顫,一股難以言喻的刺激和興奮占據了他的內心,潮紅蔓上他的臉,他喘著粗氣,漆黑瞳仁兒里只剩下少女熟睡的倒影。

    好可愛。

    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

    快瘋了,快瘋了,好可愛,夏蒹好可愛,快要瘋了,殺掉,殺掉你,殺掉你,現在就要殺掉你,現在,立刻,現在就要殺掉,現在就要殺掉!

    斧頭猛地落下!裴觀燭瞪大眼睛,手卻又在半空停住。

    “不行,”他眼睛一眨不眨,用氣聲自言自語,“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能這樣殺掉她,不能這樣殺掉她!其他的方法,其他的方法,燈籠,對,燈籠,現在就,現在就要。”

    他蹲下身,壓抑著因興奮過于顫抖的手,想要將斧頭擱到地上。

    卻在斧頭即將輕輕放到地上的那一刻,沒有抓牢,“砰”的一聲響,斧頭砸到了地上,聲音不大,在這樣安靜的夜里卻顯得極為響亮,

    他身子一僵,抬頭看過去,少女一動未動,呼吸綿長,裴觀燭視線停住,好半晌,僵硬的面上才彎起一個笑臉。

    “也是呢,”他音量恢復成正常,在夜色里顯得溫柔至極,“夏蒹確實不會醒過來呢?!?/br>
    屋子中央擺著的香爐還在往上冒著青煙,宮燈昏暗,照亮一方地界,四面早已煙霧繚繞,裴觀燭站起身,吸進一口渾濁的氣,面上染笑從衣襟里摸出一把人形柄匕首。

    “這種毒對我一點用都沒有,但夏蒹是正常人,對你肯定有用,”他聲音很輕,指尖拉開匕首鞘,刃光一閃而過,他碎語著繼續去摸衣襟里的東西,“雖然有些時候我總覺得夏蒹并不是正常人,就是……和這世間的人都不太一樣,為何?是因為你太狡猾?又或許是因為你太卑鄙?唔……但是,都無所謂了。”

    指尖捏出衣襟里的石刻娃娃,帶著衣襟里一個小小的棉布玩偶一起往外挪動。

    指尖微頓,少年沒低頭看,只面上染笑,抓著石刻娃娃的手將衣襟里藏著的棉布兔子掖了回去。

    “嗯,無所謂了,本身就是無所謂了,”雪亮的匕首映出少年半張面孔,癲狂地興奮從他過分漂亮的臉上消散,他漆黑的瞳子顯得有些無神渙散,“是啊,我早已經忍到絕境,又為何還要再忍?”他視線落到映出他面孔的匕首之上,匕首雪亮的一面將他的臉映照的扭曲,就像是怪物。

    “多丑陋的一張臉,”他垂下眼睫,“這樣丑陋,也難怪夏蒹看到我就會恐懼,世人皆愛玉容,又怎會喜愛我這樣的怪物?”

    “但是無所謂了,夏蒹覺得我如何,都無所謂了,我已經受夠了,都在欺負我,欺騙我,夏蒹也是一樣,但是你比他們還要過分,”他走過去,攥著匕首坐到少女床榻旁,將手中的石刻娃娃轉到正面,小心擱到床榻前的小桌上,捧起夏蒹的手,對著她的指尖亮出刀鋒,“所以我要懲罰你,夏蒹,我要懲罰你死在我的手里?!?/br>
    刀鋒發著細微的顫。

    裴觀燭的眼睛瞪得很大,咽了下口水,視線牢牢盯著被他攥緊的,屬于少女的指尖,一點一點將刀子的鋒芒對準她指甲縫之間的皮膚。

    “不會痛哦,這個毒,會讓人渾身麻木,你什么都感覺不到,”刀鋒顫了又顫,裴觀燭微微偏了下頭,“哎?古怪,對不準……對不準……”

    手在發顫。

    這顫抖,無法控制,更無法止歇。

    手顫抖著掰過少女的三顆指頭,耳畔忽然聽到少女囈語,手中少女溫熱的指尖往下,輕輕回握住了他的手。

    “唔……”少女靠在他懷里,像只貓兒在他懷中輕蹭,似乎是睡得十分不安穩,但偏偏又睜不開眼,她眉心皺的很緊,臉一下又一下蹭著他的肩頭,又忽然停住,最后,臉頰抵到他肩頭,再也不動了,只余綿長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噴到他脖頸上。

    睫毛微顫。

    少年面上沒了表情,眼皮微斂,看著手中攥緊的淺粉指頭,一點一點松開了攥著她的手。

    少女的手得到了解放,直接從他手中滑了下去,垂到輕薄錦被上,又被那只蒼白的手掌撈了起來,扣住五指。

    裴觀燭另一只手把玩著手中的匕首,刀刃如此鋒利,他眨了下眼,將刀刃換了個方向,往下用刀尖在蒼白的胳膊下劃出一道傷口。

    被宮燈暗淡的光線映亮的鮮血登時從迸裂開的rou口里滲透而出。

    “怪了,”他抬起胳膊,靜靜地看著鮮血往下流,“明明不會發顫的,為何……?”

    “可能還是不對吧,”裴觀燭偏過頭,將臉靠到夏蒹的頭上,臉頰蹭了蹭少女染著梨花香氣的發絲,“這不該是屬于夏蒹的死法?!?/br>
    ……

    夏蒹第二天醒來時,到處都沒見裴觀燭的人影。

    她走下床榻,奇怪的是屋子里開著窗,屋門也都打開著,屋內沒有燃著昨夜的檀香,換了股清淡的草木香,轉著風繞滿了整間屋子。

    夏蒹吸進一口氣,感覺聞著這股好聞的味道,胸腔都隨之輕松了不少,視線一轉,才發現正廳堂屋里立著一方木桌,上頭擺著各色精致的糕點和粥湯,糕點太過精致倒像是金陵特色。

    與裴觀燭,夏蒹一向不分你我,他把東西都擺在桌上明顯就是告訴她讓她吃,夏蒹也沒多想,直接坐下來拿了糕點開吃。

    她以為裴觀燭很快就會回來。

    沒想到了下午,夏蒹都自己在屋里睡著一覺了,少年才踩著黃昏的日頭回到屋內。

    “夏蒹,”他依舊一身白衣,全身上下只有頭頂用來綁著頭發的紅色發帶鮮艷,“過來,把這個吃了。”

    第68章 猜她心思

    “什么東西?”夏蒹去他身邊坐下,看著裴觀燭手里拎著個白色的小布袋遞了過來。

    拉開小布袋的拉繩,里頭是一堆黑色的糖塊。

    夏蒹眨了下眼,沒動,抬頭去看他。

    “怎么了?”裴觀燭偏過頭,對視半晌,一聲不吭沖她招了兩下手。

    夏蒹捧著手中的小布袋子上前,少年蒼白指尖徑直從里捻出一塊漆黑的糖塊,另一只手搭到木椅扶手上,歪著身子面朝向她,自微張的唇里探出舌頭。

    “看好,”指尖捻著糖塊擱上舌頭,他唇沒閉,露出森白的牙齒咬住糖塊,發出一聲碎響,這才閉了口,咀嚼著口中的糖,用手攏住長發微微仰起頭滾動了下喉結,“我吃完了?!彼匠錾囝^,檀口微張,向她證明自己的清白。

    夏蒹看著他泛著些水色的唇,咽了下口水,低下頭悶悶應了聲,從小布袋里拿出塊糖來含進嘴里。

    乍一進嘴里,只吃出一股子草木清香味兒,嗆得夏蒹有些發咳,含了會兒,甜味蔓上來,倒是甘甜的好吃,讓夏蒹想起之前在申城吃的梨膏糖來,卻沒那么甜,只回甘,是一直吃都不會膩的味道。

    “這糖是做什么的?”夏蒹這才問了正話,裴觀燭拿給她的,總不可能單純只是給她當零食吃。

    裴觀燭輕輕“唔”了一聲,“大功效沒有,只是能治療多夢?!?/br>
    “多夢?”夏蒹納罕著皺起眉,“我做夢也不多啊?!?/br>
    “之后可能會多,畢竟天熱,總之你若是半夜驚醒,多吃兩塊便又能睡下?!?/br>
    “哦?!毕妮笥行┠涿睿肓讼耄鹕韺⒀b著糖塊的布袋擱到了屋里正中的八仙桌上。

    “那晚明你也是,”夏蒹邊走回來邊道,“若是做夢醒了,記得吃這個糖?!?/br>
    “不必,”裴觀燭看著她坐下來,“我又不大做夢?!?/br>
    “……你不大做夢?你是說最近?”

    “嗯?!?/br>
    少年面龐雪白若玉,乖巧巧的點了下頭。

    夏蒹咽了下口水,有些不知道該看哪里,“真的假的,你最近是不大做夢,還是根本就沒做夢?”

    “夢肯定還是會做的,只是對比前些日,最近夢要少了些。”

    夏蒹眼瞅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