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名門千金有你這么sao賤啊?書涵。
傅書涵躲在自己名下的一套小公寓里,不接電話,也不出門,好幾日渾渾噩噩,但約上門的男人不少,醉生夢死,用性愛麻痹自己。 “瞧你這浪樣,還市長千金?比我店里那些個出來賣的還sao。”陸豐穿好褲子,點了一根煙夾在指尖,另一只手拍了拍床上渾身赤裸,面色潮紅的女人的臉頰。 傅書涵甩開他的手,臉上仍有高潮過后的疲憊,但眼中卻是麻木。 不理會陸豐的嘲諷,她起身穿上浴袍,赤腳走到窗前,拿起那罐未喝完的啤酒,自顧自地喝起來。 陸豐對她的無視很是惱怒,走過去一把掐住女人的下巴。 “怎么?念著二哥還是那個秦家的?我搞得你不夠爽?” 男人手勁不小,傅書涵只覺得下巴一陣鈍痛。 自她那日勾搭上林兆懷,幾次到陸豐店里尋歡,林兆懷不常現身,那男人神出鬼沒一般,但一來二去,陸豐倒是認得了她,兩人就這樣順理成章地搞到了一起。 若是往日,傅書涵最瞧不上陸豐這種吊兒郎當的公子哥,仗著家里有幾個錢吃喝嫖賭,自己卻沒半點本事,他不過是她寂寞時的消遣,可如今她已然失勢。 秦夢遠雷厲風行,沒幾日功夫上頭就有指示讓傅啟之停職接受審查,現在內部消息還沒傳出,民眾并不知情。 可一旦進入庭審,事情公開,傅家落敗,舅舅也不見得會冒著得罪秦江兩家的風險保她,還有那些性愛視頻,是個隨時都有可能被引爆的炸彈...... 她想不明白,容顏那賤蹄子怎么就這么好命能攀上秦夢遠,還被他捧在手心里護著? 傅書涵忍著nongnong的恨意,臉上擠出諂媚的笑容,撫上陸豐的手臂。 “怎么會陸少?你那么厲害,都快要弄死我了。” 她抬起腳尖,在男人的小腿上曖昧磨蹭,甚至抽走他叼在嘴邊的煙,含在自己嘴里吸食一口,吐出一縷白霧,繚繞在陸豐面前。 紅唇香煙,眼神魅惑。 陸豐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愛玩女人,傅書涵的身材相貌不差,床上功夫更是了得,浪起來沒邊,放得很開,陸豐嘗過幾次就上癮了。 “呵。”男人邪氣地笑了一聲,手掌伸進女人浴袍底下。 抽動幾下,一手的水,女人更是叫得sao,雙腿緊緊地夾住他的手。 陸豐快速地給她來幾下,看著她高潮,放聲尖叫,身體痙攣著倒在窗臺上。 “哪個名門千金有你這么sao賤啊?書涵。”陸豐松開她,把濕淋淋的手指插進她嘴里,肆無忌憚地扣弄她喉嚨。 傅書涵忍著想嘔的強烈感覺,討好地舔弄陸豐的手指。 “陸少不知道,我有個meimei,二十幾歲比我還sao呢,哪天陸少高興,我帶她出來陪陸少玩玩?” “哦?是嗎?你還有個meimei?要是沒你sao的我可不要。” “保管陸少喜歡...” ...... 送走陸豐,傅書涵獨自坐在窗前。 她始終想不明白,容顏是什么時候勾搭上秦夢遠的? 第一次在慶城看見容顏是在商場專柜,她當時還只是個柜臺小姐就已經和秦夢遠在一起了嗎? 可那時秦夢遠的母親明顯是不認識她的。 后來一段時間秦家應該也不知道容顏的存在,至少秦夢遠不曾公開兩人的關系,否則林筱先前怎有臉纏著他? 那到底是什么緣故讓秦夢遠瞞著家人和容顏交往?是因為她私生女的身份見不得光?還是另有原因? 傅書涵想得頭疼,沒什么思緒,拎起包打算出門。 她怔怔地走在街上,沒怎么看路,走到步行街,迎面撞到了一個人。 林筱捂住撞疼的肩膀,抬眼一看,沒好氣:“怎么是你?真是晦氣!” 傅書涵聽著她毫不客氣的口吻,晃神之際想到了什么,挺直腰身,理了理發梢,冷笑出聲:“你有什么資格鄙視我?替人擋刀了還被蒙在鼓里的蠢貨。” “你什么意思!”林筱被激怒,她本就極其看傅書涵不順眼。 傅書涵又笑,眼中透著輕蔑:“還不知道?你心心念念的夢遠哥哥和我那雜種meimei容顏在一起了,還當我是對手呢,呵,連情敵是誰都搞不清楚,你說你蠢不蠢?”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林筱忽然一滯,“容顏不是星航哥的女朋友嗎?怎么又是你meimei?” 傅書涵雙眸一緊,電光火石之間似乎想通了什么,大笑出聲:“原來如此!看來這秦家的腌臜事也不比別家少啊,兩兄弟共用一個女人?哈哈,真是新鮮!” 林筱被她這癲狂樣弄得心里發毛,又聽她這幾句話只覺得心煩意亂,皺了皺眉,還是決定趕快離開。 “林筱!我沒想到你這都能忍下去啊!”傅書涵一把抓住林筱的手腕,“你的夢遠哥呀,為了幫容顏報復我,故意讓我誤會你是秦家孫媳人選,又為了保護她,騙你,讓你以為我才是他中意的人,我倆爭風吃醋,他卻抱著賤人坐收漁利,而且這賤人還水性楊花把他們兄弟兩個都玩弄在鼓掌之中。林筱,他為了個賤人這樣騙你,你不會還能忍下去吧?” 林筱僵在原地,腦中難以消化這巨大而荒謬的信息。 傅書涵緩緩松開手,繞前一步,興奮地端詳著林筱臉上逐漸崩裂的神色,獰笑著道:“怎么樣?林筱小姐,要不要和我一起也報復報復那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