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又驅車前往圖書館，找了一整圈都沒看見人。

    她給唐以凡打電話，對方顯示已關機，最后季舒給他發了個信息。

    【在哪兒呢？看見回個電話】

    還是沒等到信息，最后季舒尋人無果，回到了嘉玲別苑。

    出了電梯，她一眼就看見坐在臺階上的唐以凡，旁邊的透明塑料袋里放著切好的排骨和魚。

    季舒蹲下來，輕聲問：“以凡，原來你在這兒啊，怎么不給我回信息？”

    見那人低著頭，沉默不語，季舒把他下巴往上抬，“怎么了，以凡？”

    只見少年的眼睛里泛著紅血絲，凝重的表情中滿帶痛苦。他憤怒地按住季舒肩膀，“季舒，你把我當傻子嗎！”

    “我沒有啊，你是不是誤”季舒被唐以凡猛烈搖晃，上氣不接下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都看見了，在舞蹈室門口，一個男的送你回來，還送了你禮物！”ｗоо⒅.??(woo18.cc)

    季舒哭笑不得，“你誤會了以凡，他就是我一個學生家長。”

    “那他送你禮物，你為什么還要收？”

    “那不是”

    “季舒，你覺得我們到底是什么關系？單純的炮友？”不等季舒說話，唐以凡就打斷了她。

    “我”

    季舒承認，她對唐以凡的感情遠遠不止炮友這么簡單，可她不愿意去仔細想，她還沒有面對一段新感情的勇氣。

    她不敢。

    她怕秦云的事情重倒覆轍。

    唐以凡暴怒，他霸道地吻上了女人柔軟的唇，反復地吮吸啃咬，兩個人在狹小的過道上交換著對方口中的氣息。

    唐以凡的唇含裹住季舒兩片紅潤的嘴唇碾磨，大力吮吸住她的唇珠用舌尖舔弄，又蠻橫地進入她口中吸住女人的舌頭，直到把她嘴唇親得紅腫才肯放開她。

    季舒有種強烈的直覺。

    仿佛，仿佛這就是兩人的最后一次。

    “以凡，我”

    唐以凡不想從季舒口中聽到他不愿面對的話來，一直瘋狂地按電梯。

    電梯卻一直不來，他連句道別的話都不說，就大步從樓梯逃走了。

    跑到樓下，唐以凡重重地喘著粗氣，都說男子有淚不輕彈，此時的少年眼中卻涌起一股熱淚，不爭氣地順著臉頰滑落到地面。

    季舒看著臺階上的塑料袋子，無奈地嘆了口氣，撿起來，開門將袋子放進了冰箱。

    他們兩個就這樣，結束了嗎？

    季舒這一天晚上在陽臺上抽了數不清的煙，一根接著一根都沒有停過。

    她在仔細回想這段時間和唐以凡的相處模式，在認真思考他們兩個人的關系。

    時針搖搖擺擺地停在了兩點。

    黑夜中，季舒的臉在煙霧之中忽明忽暗，她抽完煙盒里最后一根煙，站起身，將空空如也的煙盒扔進了垃圾桶，去臥室收拾了些東西，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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