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臺的夜(3)(高hkoujiao+rujiao+后入+潮吹)
“jiejie,動一動。” 季舒說了聲好就開始坐在唐以凡身上扭動起來。 她找尋到兩人身體貼合的最佳角度,貼著唐以凡的小腹往他roubang上坐,xiaoxue口傳來咕嘰咕嘰的水聲,聽得少年臉紅心跳。 唐以凡看著季舒的臀瓣一下下碰撞著自己的小腹,月光下紅潤的xiaoxue和自己粗長的性器分分合合,少年yingying的毛發扎在季舒白皙的臀rou上,那魂牽夢繞的柔軟觸感令唐以凡心癢難撓。 “jiejie,你好緊......” 身后的唐以凡喃喃說著不要臉的話,季舒的yin水在少年話語和roubang的雙重挑弄下沿著她的股溝xiele唐以凡一腿,將他粗硬的毛發染得濕濕的,在月色下發出亮晶晶的光澤。 唐以凡躺在地上,趁著季舒高潮余韻還未褪去,深頂了幾十下后猛地站了起來,從后面掐著女人的細腰往她花xue深處cao去。他先是淺淺在濕滑的甬道里撞了八九來下,又突然往宮口發瘋般地頂了去。 “啊!輕一點,弟弟輕一點啊......” 唐以凡像是找到了心儀玩具的孩童,不管女人苦苦的哀求,重復循環了數不清玩了多少次。 季舒嬌嫩的宮口不時被那根粗大的jiba頂到,她難受地左右晃動,少年的guitou順著她的動作觸碰到了女人柔軟的花心。 急需澆灌滋潤的花心在喘息之間迫不及待地張開了花蕊,在女人身下驕傲地怒放,開得燦爛。 季舒將手放在小腹上捂著肚子,“別這樣弄了,弟弟,你那里太粗了......啊!” 少年嘴里說著好不弄了,但言行不一,每一下都變得更重了起來。 女人在天臺上可憐地嗚咽著,生理淚水一個勁兒地從眼角劃過,嘴里胡亂浪叫著。 “哈啊......jiejie要被弟弟的大jibacao爛了......不要,不要再深了嗚嗚......” “寶貝,小點聲。” 季舒無法做到,嗚咽的聲音一波高過一波。 唐以凡在季舒yin蕩勾魂的叫聲中不知疲倦地加快了roubang的抽插。少年快速持續抽插了一百來下,猛地抽出roubang,將jingye射在了季舒渾圓的酥胸上。 季舒可憐哭著趴在唐以凡身上喘著粗氣,嘴里呢喃喘息著聽不太清的話語。突然之間,她感覺到小腹有一股溫暖的液體快要噴射出來,她努力想憋卻沒有憋住。 “啊!” 季舒羞澀地將臉深埋了下去,雙手撐在天臺邊,盡力憋著這股洶涌如潮的guntang尿意,xiaoxue里開始往外汩汩噴射著清澈的尿液,打濕了身下的一小塊水泥地面。 唐以凡忙不迭地用roubang去接,在季舒噴射尿液的xue口,沿著她微翻的小縫輕輕磨蹭。 季舒被蹭得爽到腿軟,趴在天臺邊渾身顫栗,又噴了一小股蜜水出來。 她腿發抖,再站不住,被唐以凡抱著軟軟地躺在了他懷里,任由他清理泥濘的xiaoxue,勾著他的脖子說:“弟弟你真討厭,弄得jiejie尿了。” “我喜歡看jiejie這樣。” 夜色下少年神情認真,像是在說著虔誠的誓言。 季舒害羞地埋在唐以凡懷里,聽著他有力的咚咚心跳聲,感覺到自己的心也跳得飛快。 夜更深了。 朦朧夜色下,季舒周身籠罩著一圈淡淡的月光,將她吹彈可破的皮膚映襯得更加白皙。 唐以凡吻了吻季舒的頭頂,幫她穿上了衣服。 —— 季舒在舞蹈室練舞,腦海里時不時就回想起前幾天晚上在天臺上發生的那一幕。 那件和唐以凡一起做的yin蕩荒唐的事情。 季舒想到了唐以凡完事后,給自己細心清理的樣子,分了神,跳錯了步子。 想著少年干凈青澀的臉龐,季舒的心里多了幾分甜。 好像,突然認識的年下弟弟,可以很好地與自己契合。季舒在認識唐以凡之前,和秦云每次親密都提不上勁來,每次都是同他草草了事,她本來都以為她是性冷淡的那個人,對秦云還有些愧疚。 可現在看來,并不是這樣的,季舒很享受與唐以凡zuoai的每一次。 那晚之后,她實在沒有多余的力氣再開車了,唐以凡大二就考了駕照,讓季舒小小地吃驚了一下。他安全地把季舒送了回來,到家后就抱著昏昏欲睡的她去浴室洗了澡。 疲憊的兩人一挨到床就相擁而眠,一夜無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