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你弄到高潮的普通朋友
“我好像,又發(fā)燒了......” 季舒的手放在額頭上,昏昏地說。 唐以凡立馬停了下來,用手背探了探她額頭再次確認(rèn)了一遍,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小腹,吻得季舒下腹一陣酥麻。 唐以凡起床快速穿上褲子,“等我,我去給你拿藥。” 不一會兒,男生端著水杯和藥進(jìn)了房間,手里還拿著擰干的毛巾。 他扶著季舒坐起來,把水杯和藥片遞給她,低著頭,神色十分沮喪,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 “都是我的錯,你病還沒完全好,我不應(yīng)該這么著急的。” 季舒一伸手就摸到了少年亂蓬蓬的頭發(fā),她忍不住伸手上去揉了揉。 “沒事的。” 唐以凡眼底的后悔都快要溢出來了,他摸了摸季舒的臉蛋,等她吃完藥躺回去后,將毛巾迭成大小適中的長方形,放在她額頭上。看著她白色睡衣胸前被解開的幾顆扣子,唐以凡怕她著涼,細(xì)心地給她系好后,又把被子往她身上蓋了蓋,在脖子下掖好。 “jiejie,你家里還有多的毛毯嗎?” “你想捂死jiejie我嗎?我不冷,一床就夠啦。” 季舒在被子里嘟囔著回答。 見唐以凡還真的準(zhǔn)備打開柜子查看一番,季舒連忙阻止了他,叫他去客廳把窗戶關(guān)嚴(yán)實(shí),重新接一杯溫水進(jìn)來。 “我想把剛才沒看過的那部電影看完。”女人的聲音細(xì)細(xì)柔柔的,怎么聽都不膩。 “好。” 唐以凡打開投影,將季舒扶起來半倚在床頭,往她身后墊了個枕頭,點(diǎn)了播放鍵。 季舒在被子里聚精會神地看著電影,聲音甕甕的,喃喃自語道,“終于知道兇手是誰了......” 唐以凡看著懷里女人柔和的側(cè)臉,以后不能再在她生病的時候亂來了...... —— 幾天后,季舒的身體基本恢復(fù)得八九不離十了。 這兩天唐以凡有課的時候就坐地鐵回去上課,沒課的時候就來嘉陵別苑照顧季舒。大多數(shù)時間里,他都在季舒的家里呆著。家里多了一個人,煙火氣都重了不少。季舒家里的冰箱頭一次堆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弟弟,為什么你飯做得這么好吃啊?” 季舒此時正滿足地喝著唐以凡燉的玉米排骨湯,喝完后又盛了一碗,用佩服的眼神望著他。 唐以凡輕勾唇角,“我父母在我小時候就去世了,家里只有爺爺奶奶,從小就學(xué)會自己做飯了。” 原來他父母已經(jīng)不在他身邊了,難怪第一次就覺得他比同齡人要成熟許多。季舒暗暗地想著。 “那你為什么會來我們這兒讀大學(xué)呢?” 唐以凡把五分鐘前塞進(jìn)季舒腋下的溫度計(jì)取了出來,看了看,叁十六度九,松了口氣。 “我大學(xué)前從來沒有出過G市,填報志愿的時候就想著填個遠(yuǎn)一點(diǎn)的地方,來看一看。” 原來是這樣。季舒想要說些安慰的話,就聽見男生清冽的聲音,“沒事的,我父母在我還沒有記事的時候就離開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難過了。” “家里有人嗎!密碼怎么和以前不一樣了?!” 季舒聽見何欣柔突如其來的女高音,嚇得將口里的排骨湯嗆了出來,咳嗽起來,臉漲得通紅。唐以凡連忙拍了拍她的背,抽了張紙巾給她擦了嘴。 唐以凡聽來人氣勢洶洶的樣子,以為是季舒前男友找來的人,一臉緊張地看著她。 “沒事兒,我閨蜜。” 季舒緩過來氣,氣定神閑地喝完碗里最后一口湯,站起身去開門。 “舒舒,我剛才去你們舞蹈室找你,聽李萌說你感冒了?你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呀?我猜你肯定沒告訴秦云那個渣男,肯定又和以前一樣一個人呆在家里!我怕你這次也藥也不吃,也不去醫(yī)院輸液,就自己硬扛著,這不聽說了后就立馬來慰問你了......” 何欣柔一進(jìn)家門就開始喋喋不休起來,一邊說著一邊把手里提著的水果和一箱牛奶遞給站在門口迎接她的女人。 季舒笑著接過,“我們何大美女真是破費(fèi)了,我就是得了個小感冒,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好啦!” 唐以凡從廚房洗了碗過來看見季舒抱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迎上來將她手里的袋子接了過去,“給我吧jiejie。” 何欣柔這才注意到季舒的屋里多了一個男人。 她一臉驚恐地望著高大的男人,“你你你,你是誰!” 唐以凡把水果放在飯桌上,望著季舒,“你問她。”眼神中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季舒本想直接點(diǎn)就說是炮友,可又覺得唐以凡這幾天對她的照顧遠(yuǎn)超出炮友的范圍,心中連忙想了想措辭。 “一個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 唐以凡輕笑,能把你弄到高潮的普通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