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弄敏感的xiaoxue
季舒xiaoxue突然被唐以凡濕潤的嘴唇含住,忍不住打了寒顫。 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就像一個人的xue位被人在電光火石間突然從背后點住,無法動彈,只能僵硬著身子任人擺布。 “弟弟你干什么...啊~” 女人的話就像拐了個彎兒,手情不自禁地撫摸到少年頭上,雙手死死抱住,身體不受控制地在柔軟的大床上止不住地顫栗起來。 季舒好聽的嚶嚀讓唐以凡口中的動作越發變得大膽放肆。 他先是伸出舌頭舔了舔被他揉得紅腫的陰蒂,又yin蕩地含吮起女人凸起的那一小顆色情地舔著。 他含得深,整個嘴唇覆蓋在了季舒的xiaoxue上,舌頭完全擠進了那一線小rou縫兒里,包裹住了女人極其敏感的柔軟陰蒂上。 “弟弟,別,別這樣,我受不了......嗯啊......不要......” 沙啞的聲音帶著渴望的撒嬌,耐人尋味又極具魅惑。 季舒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 對她來說,xiaoxue二十五年以來第一次被男人含住,準確來說,被男生含住。 男生的動作帶著小心翼翼的青澀,季舒能感覺到他濕潤的舌頭溫軟又輕柔的觸感。 唐以凡舔得下面好難受。 煎心又磨人的酸。 他把季舒xiaoxue周圍都溫柔地舔了個遍,在努力找尋著她陰蒂上的凸起,心有靈犀般知道那是她渾身上下最敏感處,只用舌頭一個勁兒的,試探性的,反復觸碰舔舐那處嬌嫩的花蕊。 “嗚嗚,弟弟,別舔那里了嗚嗚......好難受......” 季舒的語氣中逐漸帶起了哭腔。 好難受,為什么比他用手給自己弄還要憋得慌。 難受得想哭,想抽一根最烈的煙來緩解。 就像有人在惡作劇,拿著一根最強力的癢癢撓在輕輕撓著她的腳尖,不達目的不罷休。 季舒的手被唐以凡反絞在身后,她想掙脫卻又想止不住地沉迷在這異樣又陌生的快感中。她情不自禁地蜷縮起腳趾,眼里泛起了淚花,呻吟中的哭腔越發明顯起來。 季舒不停地央求著唐以凡不要再舔了,扭著身體想要把他往外推,唐以凡兩只手使了勁,反壓著季舒的小手,讓她動彈不得。 季舒扭動著身體在床上小聲哭著。 “弟弟,我討厭你......” 季舒覺得此刻渾身都好難受,尤其是被他含著舔著的那處。 可偏偏這種難受又讓她欲罷不能。 她討厭這種感覺。 是一種難以拒絕,無法自拔又被拖著往里深陷的無力感。 只能任由那人將早已失去方向感,變得六神無主的她拖著拽著,往未知的漩渦里卷,不顧一切地沖進去,深陷進去。 唐以凡是知道季舒陰蒂敏感的,在他第一次用手幫季舒弄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他又回想起幾天前在酒店大床上女人那張好看的臉。 那一晚,她冷雋白皙的臉上泛著誘人的顏色,耳朵根和后頸都散發著令人心醉神迷的粉紅,身體彎曲成完美的弧度,連在他懷里抖動的姿勢都那么完美。 唐以凡覺得自己徹底著了季舒的道了。 “啊!嗯啊......不要再舔那里了嗚嗚......!” 唐以凡抬起頭,從季舒臉上看見了和那天相同的神情,嘴角蕩起微彎的弧度,加快了口中的動作。 他用舌頭輕輕勾起季舒陰蒂上的小小凸起,上下不斷地舔弄著,手上還不忘往季舒身上捏,直到找尋到了那兩團軟rou才停止了探尋的撫摸,把兩只手放在那兩坨高聳上重重地捏著。 他捏得好痛...... 季舒小聲喘息著,雙乳在男生的手中上下左右地搖晃亂動,感覺到自己的整個身體都不再屬于她了,而是只聽從身下那個埋頭苦干的人,仿佛他才是這幅身體真正的主人。 “以凡...以凡......” 季舒眼神迷離,面色潮紅,雙手死死抓住少年放在自己乳rou上的手,不停呼喚著他名字。 從她嘴里喊出來的叁個字洋洋盈耳,清脆動聽。 唐以凡只覺得頭一回對自己的名字這么陌生,心底泛起一股奇異的感覺。 這股子感覺連帶著他的roubang變得梆硬,他用那根堅硬抵在季舒柔軟的睡裙上頂了頂,暫緩小腹的憋悶。 “以凡,我快,快不行了......” 季舒語音還未落,身體開始微微顫栗,腳趾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兩只小手抓緊了唐以凡的后腦勺,扭動著身體往唐以凡的口中送了送。 唐以凡眸色陰沉,眼底燃燒的欲望如同深夜里孤寂的燭火,風一吹就飄蕩搖曳,燒得愈來愈旺,火苗竄了一丈高。 唐以凡掐著季舒的細腰,在她白皙的腰間赫然印上幾個顯著的指印,他伸出舌頭由下至上地在季舒的rou縫上細細舔著,在敏感的凸起處停留,吮舔吸弄,感受著她瑩亮花xue里密密匝匝的收縮,發瘋似的把舌頭往女人神秘又美好的更深處試探。 唐以凡只覺得女人紅潤的xiaoxue正死死吸住他的舌頭,他越往里伸,季舒的小嘴兒就吸得越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