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顧酩/蘇逡夾心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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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不算多黑暗,下次再黑點吧 *陽間顧酩,陰間蘇逡,黑暗點在想法吧,大概 *不走正文劇情線,顧酩是正常人沒有傷害姜月,所以人設與正文有一點點出入,保留蘇逡和姜月初中的虐點,蘇逡的心態也比較貼近正文后期,因為這樣寫著爽,一個大雜燴吧。 *如果覺得ooc了可以當同人看 我是怎么能夠答應叁人行這種事的? 姜月的腦袋斜斜靠在靠在男人胸膛,她垂著眸子,睫毛微微顫動,密集的小扇子蓋住了眼里的情緒,只能看到她臉上的緋紅越發濃厚。 她的手指穿插在男子淺色的發間,房間很安靜,不僅僅是叁人的呼吸聲如同亂了節奏的交響樂混織在一起,她聽到了粘稠的水聲。 “蘇…蘇逡。” 她皺了皺眉,匍匐在他腿間的男子舌頭似乎一把小勾子一把勾住她體內最敏感的地方,要將她的欲望和潮水一把帶出。 她手上力度猛地收緊,大腿下意識想要并攏,分開的大腿被蘇逡抱著紋絲不動,她只能更加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如何快速迅猛地被逼近高潮。 “姜月,喜歡嗎?”溫柔的聲音貼在她的耳邊說話,顧酩的手指捏緊她的乳粒輕輕一掐,姜月腰腹一軟,開始打顫。 身下的舌頭還在靈活的進出,上面的舌頭也在狡猾的啃噬她的耳朵和脖頸。 蘇逡絕對會被顧酩帶壞了,明明之前他也很放不開的。 本是他們各自生活里毫無關系的男人一旦產生連接后,都有著一致穩定的目標,如何讓姜月更喜歡與自己zuoai。 情欲就像是綿延不絕的溫暖海水,姜月不討厭它,可是近來她總感覺她時不時要被海水吞沒了,要在窒息中死亡,在欲海中復活。 昨天蘇逡還抱著她的腰肢把她舔高潮了叁次,似乎是不甘心或是怎么樣,他今天主動請纓,問姜月能不能叁個人一起來。 “誰?” “顧酩。”蘇逡眉毛微微一皺,似是困擾而糾結,只是那雙目光異常堅定。 “你不是最討厭他嗎。” 睡的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姜月靠在他赤裸的懷里,任由蘇逡靈巧的手指幫自己系上襯衣的扣子。 “可是,我想讓阿月開心。”蘇逡嘆了一口氣,那雙透亮干凈的雙眼氤氳著復雜的情緒,絕對算不上是傷心之類的情緒,而是一種沉重的思考。 至少對他自己而言。 顧酩告訴他,如果不是他跟姜月有著多年深厚感情的話,只單從性欲角度本身來講,更愿意嘗試新花樣,尋求刺激東西的顧酩更能使姜月在瀕臨極限的情愛中著迷。 “阿月才沒有。”蘇逡眉毛一擰,脫口而出。 顧酩卻笑了,那雙眸子冷淡卻頗帶不認可的貶低色彩在蘇逡那張臉上打轉。 “真的沒有發覺嗎?每次姜月跟我做完后,你是不是在幾天內就很難得到她的同意,再去做。” “為什么?因為我把她喂飽了。” 話音剛落,蘇逡就上前一把拽住顧酩的衣領,蘇逡帥氣的臉上怒火在燃燒,他眼中危險的訊息越發深刻。 眼前這個該死的男人,總是能夠輕易地挑起他的怒火。什么叫做喂飽了,是指他太差勁,所以阿月不僅拘泥于他,尋求別的男人懷抱? 顧酩被人狠狠地瞪著卻只是偏了偏腦袋,很是隨意地吐出一口煙,手里的半截煙仍然穩穩地夾在食指中指之間,他臉上笑意嘲弄。 “這就生氣了?”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有風度,床事上什么的都聽她的,百分百的尊重和溫柔,姜月她一定會為此癡迷嗎?” 蘇逡的手指顫抖了一下,手下的力度松了幾分。 他確實是這樣想的,從他作為男人的本性來講,占有和侵略是刻在他的骨子里的,可是阿月她,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尤其是…當阿月身邊出現一個又一個男人之后,她的視線并不總會看向他,他惶恐,他不安,他好似一個腳上被被鐵鏈栓住一個幾百公斤重的大鐵球的溺水者,時常感受到一種絕望。 為此,他所能做的只有,更加溫柔的性愛,當貪婪骯臟的占有欲不斷在腦海里翻滾的時候,他也只會輕輕地撫摸姜月柔潤的唇,然后俯下身子輕柔地吻下去。 他的靈魂被撕成兩半,一半是徹底的陰冷,叫囂著令他發瘋,讓他狠狠地占有姜月,另一半是徹骨的癡情,愈發陰沉高漲的欲望。他就愈發近乎自虐般地去克制,讓自己仿佛化身成一個活好不粘人的情人,絕對以姜月的意愿為出發點,恰到好處的情愛,溫柔的愛撫和體貼的話語,沒有人可以拒絕的了這樣的熨帖和懂事。 這讓他本以為是自己的必殺技,他以為只要自己一直這么做,他便永遠是姜月記憶里那個完美的形象。 可是顧酩的話粉碎了他不切實際的白日夢。 “一定的進攻性會帶來失控感,姜月她沒有安全感,的確她第一反應是害怕,抗拒,可是當一次次有點意外的失控后更為強烈的快感會讓她明白,失控是可控的,她會在此期間重新建立一種情感體驗,在信任人體溫下肆意縱欲,不管不顧的宣泄,這是最純粹的快樂。” “可控范圍內的失敗經歷是變得快樂的必需品和基礎。” “阿月信任你?“蘇逡好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他面上仍然是濃厚不見光明的陰沉神色,他發現了顧酩話里的漏洞下意識就開始諷刺。 “她不排斥和我做,且,我基本上能順著自己欲望去做 ,你呢?你…有真正的滿足過嗎?” 顧酩的語氣平淡,可是蘇逡聽到了背后的炫耀和尖銳的嘲笑,他猛地放開顧酩的衣領。 他說的對,他怎么會輕易滿足跟阿月做呢,只不過他每次做時,欲望溝壑深處總會飄出可怖渴望在叫囂著好餓好餓,他恐懼這種聲音,便會越發忽視。他將阿月的欲望完全建立在自己之上,他的欲望是不重要的,哪怕他幻想過像野獸一樣粗暴的交媾,釋放最原始的野性,但他是絕對不會展現出一絲一毫的。 一味壓制的結果就是他時常面臨著崩潰的可能性,欲望與理智的反復撕扯偶會讓他遇到阿月身邊其他男人的時候格外容易被激怒。 就像現在這樣,他被顧酩的話叁言兩語惹得怒火中燒。 但他最終放開了顧酩,內心萌出一絲絲悲涼。 至少顧酩說得對,他從未真正的滿足過。 “不要看姜月說什么,而是用心感受她的反應,人在極端情緒體驗下的反應無法偽裝,她爽就是爽,討厭就是討厭,姜月在性愛方面的偽裝向來拙劣。” “也不需要去講明白,會讓她生氣的。” 說到最后顧酩攤開自己的雙手,嘴里叼著一根煙,他的眉眼俊美,眼睛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帶著點無奈的笑意,不過仔細一看盡是寵溺。 “她是不可能承認的。被放肆的cao,她覺得爽。” “你問她,她只會說惡心。條件反射的說辭和真實的反應之間微妙的尺度,看樣子你從來就沒把握好。” 說到這里顧酩有些得意地去瞧蘇逡。 蘇逡卻一眼不發,他在沉默,但是內心無法對這些話語有半分反駁。 人對自我的認知往往是靠理性驅動,阿月尤其如此,當欲望和理智發生碰撞后,阿月的選擇也基本上都是理性至上,甚至到了性愛之時,她因為這份清醒很難百分百的沉淪。 而顧酩所說的失控就是打碎她的心理邊界,在把人推進欲望之河后,完全肆意的近乎縱欲的體驗反而讓人在絕對快樂中短暫的迷失,這對于靠著絕對理性思考的阿月來講是一種更為徹底的宣泄和放松。 可他從來不那么做。 不僅僅因為是喜歡,也不僅僅是愛,是自卑,是嫉妒,是恐懼。 他曾給阿月帶來過傷害……對自己的欲望閹割就是自我懲罰。 他看到阿月身邊圍繞著很多男人,拋去主觀想法,那些男人不比他差,這些男人同樣可以引起阿月的情緒波瀾,這份深深嫉妒更一步加深刺激他的自卑。 然后就是如大海上小舟一般的茫然,自當他不是姜月眼里的唯一之后。 如海浪般的恐懼時時刻刻都會一個翻滾把他帶走,拖向深淵。 那唯一救贖他的光,他的阿月。 他的月光,卻從不止只照亮他一個人。 *可控范圍內的失敗經歷是變得快樂的必需品和基礎——弗洛伊德 *其實番外也有一點補充視角的意思,因為正文是純姜月視角,姜月這孩子傲嬌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