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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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地里的規(guī)矩,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沒有那么多所謂的男女之別,更多的是要以實力說話。 前世的許清墨自然也經(jīng)歷過被排擠的時候,當(dāng)時的她并不知道戰(zhàn)場上的規(guī)矩,這么的簡單粗暴,想盡了很多辦法,想要和副將搞好關(guān)系,最后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直到發(fā)生了第一場戰(zhàn)役,她用她的實力證明了她自己,所有人的情緒忽然就產(chǎn)生了變化,對她也不再有那么大的一個排斥,信任她的人也就越來越多。 只是那個時候的她被人欺騙,帶著那么多義無反顧相信她的人,走進(jìn)了謝蘇羨挖的坑。 許清墨看著面前的將士們,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道:“我知道,現(xiàn)在我跟你們說再多也沒有什么用,你們不信任我,也不信任許家,我不會承諾你們太多,但是我要做的就是打勝仗,帶你們回家,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們輸了現(xiàn)在只能聽我的。” 自然依舊有不服的人。 只是在軍營里面討生活,輸了就是輸了,若是反悔,反倒會遭人唾棄,他們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說給了曲蓮,如果在這個時候不肯承認(rèn),難免是要讓人笑話的! 最先的刺頭站了出來,雙手抱拳,單膝跪下,中氣十足地呵了一聲:“將軍!” 許清墨看著這個刺頭,分外的眼熟,前世的自己可在這個刺頭手上吃過虧。 他叫戌時,戌時所生,父母沒有什么文化,便取了這么個名字,從小便有用不完的力氣,很容易就在軍營里面冒頭。 許清墨至今還記得,謝蘇羨聯(lián)合北疆人將他們圍困的時候,向來和他作對的戌時一聲不吭地站在他面前,對著奔騰而來的北疆人怒斥:“我大周國威赫赫,容不得爾等番邦小國造次!” 是個有骨氣的小子呢? 許清墨看著戌時許久,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你叫了我一聲將軍,那我一定送你回家,給你取一房最漂亮的媳婦!” 這是她前世就答應(yīng)過戌時的,只是那個時候,她沒有食言了,沒能做到,而這一世,她說什么也要帶他們回家。 戌時抬頭看著許清墨,他明明是第一次見這個善良的女將軍,可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甚至看著看著就有些看癡了,一直到許清墨離開的以后,都沒回過神來! 然后就被身邊的兄弟嘲笑了:“看什么呢?沒聽她說嘛,她可是永昌侯的未婚妻,你可別囂張些有的沒的了!” “說什么胡話呢?”戌時打了他一下,“我只是覺得他特別的眼熟就好像什么時候見過似的?就他剛才說的話我也好像聽過,只是想不起來,到底在什么時候見過了!” 入夜,許清墨站在沙盤之前,仔細(xì)地看著周圍的地勢,顏邵俊走了進(jìn)來,見許清墨還在琢磨地勢,便忍不住說道:“連著趕了數(shù)日的路,你還是要好好休息一下,不然就將身子熬壞了?!?/br> “舅舅隨我到這北疆苦寒之地,都沒有說辛苦,我有什么臉面去休息呢?”許清墨苦笑了一聲。 “讓你一個女娃娃帶兵領(lǐng)將,我們這些老人已經(jīng)是沒有任何臉面了!”顏邵俊看著許清墨有些憔悴的臉,心中難過,“是你舅舅我沒本事,堂堂七尺男兒,還沒有你厲害,這才讓你這么辛苦,這么委屈?!?/br> “如果沒有舅舅,我根本來不到這個地方!”許清墨看著顏邵俊,一字一句地說道,“這些年,武將越來越少,太多的人棄武學(xué)文,苦苦堅持的不過幾戶人家,我不過就是仗著小時候在北疆生活過一段時間,又總是耳濡目染的,又不是幾位舅舅幫我擔(dān)保,我甚至都來不到北疆!” 其實會讓許清墨當(dāng)這個元帥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一個從來沒有上過戰(zhàn)場的女子,掛帥出征,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可是皇帝就是這么做了,只是沒有人明白這是為什么! 顏邵俊也不再糾結(jié)這件事情,順著許清墨的目光看過去,發(fā)現(xiàn)她將旗幟插在了寧遠(yuǎn)侯失蹤的那座山脈上。 “你想突襲?”顏邵俊皺眉。 許清墨看著那塊山脈:“我仔細(xì)看過了,這塊地方不僅易守難攻,更是四通八達(dá)地連接各處山脈,所以桑格群才會在這個地方不斷的動手腳,我們得不計一切代價,拿下這里!只有拿下這里了,我們才能繞過這個山脈,潛入他們的城內(nèi)?!?/br> “潛入他們的城內(nèi)?你想做什么?”顏邵俊皺眉,他感覺到許清墨在布局,只是有點不明白,他的目的是什么? “北疆人驍勇善戰(zhàn),所有人從出生起就開始學(xué)騎馬,草木皆兵,所以他們的都城就在他們的邊界,而北疆這一次之所以要攻打大周,為的就是爭儲,與其和他們在這里耗著,倒不如直搗黃龍,毀了耶魯奇莽的爭儲之夢?”許清墨冷笑了一聲,“耶魯格勝是陛下的女婿,幫他一把,情理之中!” 顏邵俊有些驚訝:“這么做風(fēng)險太大了!” “北疆人本就生在這苦寒之地,在這種地方作戰(zhàn),我們本就吃虧,如今我父親和孟和桐都不知所蹤,北疆也不清楚現(xiàn)在到底會是什么人接替父親主帥的位置,現(xiàn)在是發(fā)出突擊最好的時候?!痹S清墨看著面前的沙盤,冷聲說道。 “可是我們根本就不了解桑格群的作戰(zhàn)習(xí)慣,也就是因為不清楚,不了解,所以你父親他們才會一直在這個人手上吃虧,你如果再去冒這樣的險,最后肯定也只是吃虧……” “舅舅!”許清墨打斷顏邵俊,“難道她就明白我的作戰(zhàn)習(xí)慣了嗎?” 顏邵俊愣住了,別說桑格群不知道許清墨作戰(zhàn)的習(xí)慣,只怕許清墨自己,都不清楚她自己作戰(zhàn)會有什么樣的一個習(xí)慣,這是她第一次上戰(zhàn)場,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數(shù),風(fēng)格,習(xí)慣,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預(yù)判到她下一步會做什么。 就在那個瞬間,顏邵俊好像忽然明白了,陛下為什么會讓許清墨來做這個主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