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終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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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遠(yuǎn)侯回府的時候,臉色頗有幾分凝重,許大娘子心慌,卻又不敢問,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寧遠(yuǎn)侯,等著他自己開口。 寧遠(yuǎn)侯一直到休息的時候,躺在床上了,才對許大娘子說道:“延泉的婚事,該準(zhǔn)備起來了!” 許大娘子頓了頓,倒也沒有太驚訝,心平氣和地上床準(zhǔn)備休息:“是哪家的姑娘啊?” “正陽公主!”寧遠(yuǎn)侯淡淡的說道。 “誰!”許大娘子一個激靈,猛地從上床坐了起來。 寧遠(yuǎn)侯眼看著剛剛剛躺下的許大娘子,一個鯉魚打挺般的動作,迅猛地坐了起來:“正陽公主!” “不是,你說誰?我覺得是我聽錯了!”許大娘子依舊不信,扯著寧遠(yuǎn)侯的衣襟,愣是將人給拉了起來。 寧遠(yuǎn)侯深深地嘆了口氣:“你沒有聽錯,是正陽公主,陛下唯一的一個嫡公主,正陽公主!” 許大娘子在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以后,一張臉在瞬間變得刷白:“怎么會,怎么會是正陽公主呢?” “正陽公主心儀延泉,正巧被陛下看在了眼里,正陽公主原本就是陛下最喜愛的公主,明知自己女兒的心上人是誰,又怎么可能舍得不成全!”寧遠(yuǎn)侯輕聲說道。 許大娘子還是滿臉的不可置信:“可是,正陽公主可是七皇子的親meimei啊,縱然陛下再偏愛正陽公主,也不可能這般縱容他啊!” “北疆不日將來朝拜,求娶正陽公主,陛下沒有時間可以耽擱了!”寧遠(yuǎn)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許大娘子恍然,可卻忍不住的心痛:“娶了公主,延泉往后哪里還有前途,這些年,他受了多少罪,才當(dāng)上這個將軍的,如今卻……” 寧遠(yuǎn)侯輕輕地拍了拍許大娘子的肩膀:“陛下看中延泉,不收他的權(quán)!” 許大娘子眼睛一亮:“真的?” 寧遠(yuǎn)侯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然是真的!” 許大娘子這才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但是隨后,又有幾分焦灼:“你也不問問延泉,萬一他不喜歡呢,你就這么應(yīng)下來,到底也是你兒子的終身大事啊,你怎么就這么隨隨便便的應(yīng)下來了呢!” “婚姻大事……” 寧遠(yuǎn)侯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許大娘子瞪過來的目光,到嘴邊的話,最后也只能默默地咽了回去:“那陛下都已經(jīng)把話說到那個份上了,我總不能在那里裝傻吧!” 許大娘子等著寧遠(yuǎn)侯許久,最后還是忍不住嘆息:“陛下的圣旨什么時候下?” “畢竟是婚姻大事,陛下會先讓欽天監(jiān)看一下正陽公主和延泉的生辰八字是不是合適,如果合適的話,就會下圣旨了!”寧遠(yuǎn)侯輕聲說道。 “那我就趁著這個時候和延泉說說這個事情!”許大娘子說著就要下床。 寧遠(yuǎn)侯一把拉住了許大娘子:“現(xiàn)在都這么晚了,有什么天大的事,都等天亮了再說!” 許大娘子愣了愣,這才回過神來:“哎呀,都怪你,你剛才從宮里頭回來的時候和我說就是了啊,非得到現(xiàn)在才說!” “我的錯,我的錯!”寧遠(yuǎn)侯趕緊應(yīng)下。 許大娘子沒辦法,只得睡覺,嘴里還嘟嘟囔囔地念叨,寧遠(yuǎn)侯也沒有別的法子,也只得哄著。 許清墨也早早地洗漱完了,這會兒正躺著看書,花楹在外頭收拾完,一回來就看到他在看書,便開始責(zé)怪一旁的曲蓮:“這么晚了還看書,對眼睛不好,你也不知道規(guī)勸著姑娘。” 曲蓮有些委屈:“姑娘哪里會聽我的勸?我若是攔著他看書,指不定還要罵我一頓,總歸人家才是主子,哪里會聽我的呀?” “主子不聽你的,你就不勸了?書上都說了,良藥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主子不聽,你也得勸呀!”花楹瞥了一眼無動于衷的許清墨,繼續(xù)說道。 曲蓮輕哼了一聲:“反正我不敢,你要是那么能說,你自己去勸就是!” 一直在一旁聽著的許清墨頗有幾分無奈地嘆了口氣:“就最后這幾頁了,我看完就去睡了,可別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在那里演戲了。” 花楹和曲蓮對視一眼,隨后輕輕笑了起來,花楹調(diào)侃道:“我們可不是演戲,姑娘,要是再不收手,我們怕是真的要吵起來了!” 許清墨瞥了一眼花楹,學(xué)著他們的口吻:“那你們要吵自歸你們吵去唄,我一個做主子的,管你們死活做什么?” 花楹頓了頓,看了一眼曲蓮,隨后變得唉聲嘆氣:“唉,誰說不是呢,我們做下人的,身家性命都在主子手里,誰會管我們死活呢?” “就是啊,等姑娘看壞了眼睛,看壞了身子,大娘子還不是責(zé)怪我們,說我們沒有規(guī)勸好姑娘,最后被發(fā)賣的不也是我們!”曲蓮說著,又嘆息了一聲。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把話說的可憐兮兮的。 許清墨聽著他們的話,哪里還有心思去看自己手里的那本書,只得放下手里的書:“不是,你們兩個這陰陽怪氣的話都是哪里學(xué)來的?” “大約是看多了南曲,不小心學(xué)來的吧!”花楹趕緊收走許清墨手里的書,笑著說道,“姑娘還是早些睡得好,只有睡得好了,這身子才能好,皮膚才能好啊!這可是吃再多燕窩魚翅都的不來的!” 許清墨眼看著自己的書被收走,多有幾分無奈,卻也沒奈何,只得說道:“真是怕了你們了,我這就睡!早知道不帶你們?nèi)タ磻蛄耍 ?/br> 花楹和曲蓮吹了燈,笑著走了出去。 今日原本是曲蓮守夜的,但是如今夜深露重,蚊蟲又多,兩個人睡在一個屋子里又悶熱,就被許清墨趕走了。 許清墨雖說被收走了書,可是腦子里,一直都在盤旋今日的那兩場棋局,前世的時候,他只知道七皇子因?yàn)樗街讫埮郾话l(fā)現(xiàn),最后被軟禁在了七皇子府邸,貶為了庶民。 記憶力,更是證據(jù)確鑿,但是如今細(xì)細(xì)想來,卻很是奇怪,就今日的棋局來看,七皇子步步謹(jǐn)慎,根本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當(dāng)年的龍袍,只怕多半有事太子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