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死者家人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狂虐主角的大佬一心寵炮灰、【校園】靠近我的男人都是病嬌(nph)、反派重生:女配她不干了、詭異流修仙游戲、是星星光臨、作精小公主在求生戀綜爆紅、釣系美人在七零[穿書]、末世來臨:系統(tǒng)逼我當(dāng)包租婆、國師她無所畏懼、掐指一算滿級大佬命中缺財
曲蓮花了些銀子同隔壁廂房的人換了位置,只說自家主子每次來都坐在這里。 曲蓮會說話,一口一個“爺”喊得人家心里舒坦,也沒說什么,就換了包間。 曲蓮還專門讓小二拿了些零嘴,送到隔壁包間的。 許清墨來的時候很低調(diào),順著樓梯摸到包間,摘下斗篷的那個瞬間,她滿頭的汗珠。 花楹趕緊用布帛幫著擦拭:“姑娘怎么出這么多的汗?” “天氣越來越熱,姑娘又罩著斗篷,肯定會出汗的!”曲蓮說著,端來一碗綠豆湯,“姑娘喝碗綠豆湯下火氣!” 許清墨看了一眼綠豆湯,然后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不喜歡吃這玩意兒!” 曲蓮只得放下,拿起手邊的團扇給許清墨扇風(fēng)。 許清墨昨日低燒吃了藥,今日一大早就染了殺氣,這會兒又悶熱,便有些困倦。 戲樓的包間里有些會放上一張?zhí)梢危桑S清墨的包間里頭,正好有一張,許清墨犯困得有些厲害,便說:“我瞇一會兒!” 花楹和曲蓮趕緊收拾了躺椅,讓許清墨可以靠躺在躺椅上。 許家人回程的時候,走到一半,前方卻堵住了不讓通行,許延泉覺得奇怪,便走上前去看,然后就看到了正在忙碌的何文林。 何文林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那必然是出了什么事,許延泉有些疑惑,便走上前去:“文林!” 何文林聽到熟悉的聲音,一回頭就看到了許久不見的許延泉,眼睛一亮:“你怎么在這里?我還想著等你有空了,一起出去吃酒呢!” “這不是剛回來嘛,就去祈福,沒想到去的時候好好的,回來的時候過不去了!”許延泉看了看人群簇?fù)淼牡胤剑斑@是怎么了?” “馬賊!”何文林微微皺眉,“二十多個,全是逃犯,全死光了!” 許延泉愣了一下:“全死光了?那不是兇殺案,這種案子怎么會到你這里?” “我正好巡邏,走到路上遇上了要去報案的百姓,我就過來了!”許延泉看著何文林,輕聲說道。 許延泉想了想,還是覺得奇怪:“我去看看?” “行!”何文林想了想,然后帶著許延泉往前走,“下手的人應(yīng)該有好幾個,其中一個大約是新手,動起手來還有些猶豫,其他兩個,干凈利落!” 許延泉跟著何文林走到橫尸的地方,尸體已經(jīng)堆積到了一起。 這些人原本就是一些打家劫舍的馬賊,對待他們的尸首,侍衛(wèi)們也不會很輕手輕腳,有些一個不小心,用大了力氣,掉胳膊掉腿的,也是正常的。 許延泉走到一具尸體邊上,蹲下身,看著尸體身上的致死傷:“這個角度……兇器是軍刀?” 何文林搖頭:“不是,傷口不大,多半是劍,但是看這個手法的樣子,的確像是軍刀,所以我們推斷殺人的多半是從軍過的。” 許延泉點了點頭,起身拍了拍手:“這個案子你們打算怎么辦?” “本就是流寇,他們身上都不知道背了幾條命案,死了就死了唄,就當(dāng)是江湖人干的就是了!”何文林冷聲說道。 許延泉笑道:“也是,這個案子,大理寺也不會想查!” 就在許延泉拍了拍何文林肩膀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忽然有個侍衛(wèi)來報:“大人,三里外的一個水榭,發(fā)現(xiàn)了尸體!” 何文林皺眉:“也是馬賊?” “不是,是兩個女子,像是主仆的樣子!”侍衛(wèi)輕聲說道。 何文林微微皺眉:“怎么還會有尸體,我們?nèi)タ纯矗 ?/br> “那我先回去了……” “延泉,怎么了?”寧遠侯見許延泉一直沒有回來,有些奇怪,便走了過來。 許延泉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尸首,然后說道:“有不少馬賊被殺了,我們還是繞道走吧,免得嚇到母親!” 寧遠侯順著許延泉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一地的鮮紅,微微皺眉:“我跟你們一起去看看吧!你母親可不是什么柔弱見不得血腥的人!” 寧遠侯愿意跟著一起去,對何文林來說,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有一個長輩撐著,人總是難免會安心許多。 “侯爺請跟我來!”何文林率先走在了前面。 許延泉看著領(lǐng)著寧遠侯往前走的何文林,忍不住皺了一下眉,最后卻也只能跟著,何文林是個什么心思,他最是清楚了。 三里之外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一行人也是走了一段時間才走到的。 遠遠的,許延泉就看到有個人吊在了白綾上,正巧有個侍衛(wèi)上前稟報,侍衛(wèi)附耳言語,何文林的臉色逐漸沉重。 就在許延泉繼續(xù)向前的時候,何文林忽然拉住了許延泉:“死者家人,禁止上前!” “你說什么?”許延泉臉色一僵。 何文林看了看許延泉,又看了看寧遠侯:“被吊死的,是府上的姑娘!” “你說什么!”許延泉一把揪住何文林的衣襟,“何文林……” “死者是許家的二姑娘,許清靈!”何文林看著許延泉,一字一句地說道 這番話,寧遠侯站在一旁,將何文林所說的話,聽了個明明白白:“里頭死的,是我們家的姑娘,那自然該是我們?nèi)ケ嬲J(rèn)!” 何文林頓了頓,最后只得讓開。 許清靈被吊在房檐下,眼睛半睜,舌頭微吐,臉色青紫,儼然一副窒息而死的樣子。 她渾身未著寸縷,就這么被掛在了房梁上。 仵作趕來的時候,趕緊將人放了下來,尋了條白布將人掩蓋起來。 寧遠侯和許延泉來認(rèn)親的時候,仵作掀開白布,露出了許清靈的臉:“窒息而死,的確是被白綾吊死的!” “有什么線索嗎?”何文林輕聲問道。 仵作搖頭:“看案發(fā)現(xiàn)場,似乎是自戕,女子渾身都有淤青,多半是受過欺辱,而地上的那位女子,正是被馬賊的刀劍刺穿了肺部,痛苦而亡!” 寧遠侯在看到許清靈那張蒼白的臉時,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許久以后,才同許延泉說:“去請你二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