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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瑞走過來,掀了她毯子:“去臥室?!?/br> 阮飛花尷尬:“這……不是你臥室?” 王瑞沒搭理她犯蠢,打開隱藏的電梯門走進去。 阮飛花很想豪氣干云一回,賴在這沙發(fā)床上就不動了,就跟王瑞說,我就想睡這,不走了,咋的! 但也就想想,她還是不敢起義反抗。 王瑞站在電梯里,氣定神閑地看她。 阮飛花趿拉著拖鞋,屁顛屁顛小跑進去,唯恐耽擱他一秒關(guān)電梯門的時間。 第26章 上床.失策 踏入二樓, 阮飛花照例感嘆了一下貧富差距, 她一層的屋都買不起,王瑞一人占了兩層! 再是心悸, 王瑞這人果真神經(jīng),誰會把自己的臥室整成這樣啊。 三百多平的地全做了他的臥室就算了,偌大的空間也不至于就放張床啊, 什么家具擺飾都沒有! 她要是每天在這樣的地方醒來,感受到的絕對不是什么歲月靜好, 現(xiàn)世安穩(wěn), 妥妥是要抑郁的節(jié)奏??! 她現(xiàn)在擔(dān)心的已經(jīng)不是即將失身的煩惱, 和王瑞上床,痛苦的只是一時,可她想想以后都要睡在這張床上,每天早上醒來經(jīng)歷一遍孤獨失落……王瑞心理真強大。 阮飛花終于想出了詞夸:“你的品味……真獨特,不是我們一般人能有的。” 二樓和一樓原本是分開的, 王瑞把它們買下后做了個室內(nèi)樓梯連接, 他腿受傷后, 又另外安了部電梯。 這一層和樓下是同樣的色調(diào), 陽臺換成了一整面墻的落地窗,床對面則是一整面的藍(lán)天草原樣式的3D背景墻。 而浴室、衛(wèi)生間、衣帽間和一個復(fù)健室隱藏在墻壁里,便顯得整個房間空蕩蕩的,只剩下了床。 這床也很特別,足足寬有兩米,長三米, 阮飛花看到它不免往歪處想,不知道王瑞以前和別人在這床上都干過什么…… 王瑞打開浴室的玻璃門,阮飛花才知道,原來這扇玻璃不是鏡子。 “你先……洗,還是我先洗?”阮飛花抑制不住顫音。 王瑞似笑非笑看她一眼,把她拉進了浴室。 浴室的空間也很大,干凈明亮,各色淋浴設(shè)備齊全,靠墻還有一個寬敞的浴缸。 花灑的溫水噴涌而出,猝不及防濺了阮飛花一頭一臉,她覺得王瑞就是故意的,這是在報復(fù)她剛剛潑他一臉?biāo)兀?/br> 下半身涼颼颼的,牛仔褲堆在腳上,緊接著內(nèi)褲也掉下來,王瑞的手就放在她腰窩,捏捏上面的軟rou,讓她抬腳。 阮飛花被水糊了眼,睜不開,閉著眼睛隨便退了一步,趁機避開水流。 下一刻,她又被王瑞拉回去了,上衣被除去了,內(nèi)衣也被解開了,她已經(jīng)完全一、絲、不、掛,就站在一個陌生人面前。 這個陌生人還手把手給她洗澡,不,是給她做清洗,她感覺自己就是一件東西,被王瑞一點點洗干凈,任何死角都不放過。 花灑關(guān)了,阮飛花抹去臉上的水漬,從浴室的玻璃窗看到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一個穿戴整齊的男人。 那人往她身上涂抹著各種各樣的沐浴露和乳液,很快,她全身都是白色的泡沫,這讓她稍微減少了一點恥辱感,可也只是一點。 陌生的手仍在她身上各處撫弄,很多地方是她自己洗澡時都不會多碰的。 她不得不緊咬著牙關(guān),握著拳頭,才能強忍著不把王瑞推開。 花灑又被打開,傾瀉出的水流一點一點沖掉身上的泡沫,她忍不住縮了一下。 “冷?” 阮飛花微微點頭。 王瑞卻仍舊慢條斯理地,取了架子上的浴巾,一點點給她擦干身體。 阮飛花忍不住搶過來,自己胡亂擦了幾下,扔還給他。 王瑞笑笑,放了浴巾,取了一件浴袍裹住她,摸摸她的臉,把她推出浴室。 阮飛花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怕的,一直抖個不停,她不想上床,就抓著浴袍,蹲坐在床邊。 王瑞出來時,她還在想,她怎么就走到這個地步了呢?明明重活一次,卻被逼迫到要賣身。這一世和前世到底哪里出差錯了? 她以為重生了,她就能改變前世所有的不幸,到頭來,她連自己的命運都掌控不了。 阮飛雪曾經(jīng)給她念過一句話,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她覺得很好,把這幾個字牢牢記在心里。命運不就是要靠自己改變的嗎?她重活一次,不就是來改變那些不公的命運嗎?! 可現(xiàn)在看來,她努力的一切都成了一個笑話! 有人生來卑微,也總有人生就富貴無極,像她這樣普通平凡的人,就是重活一次,也杠不過王瑞這樣的天之驕子。 阮飛花木然地躺在床上,隨王瑞擺開她的四肢,親遍她身體的每一部分,她全不作反應(yīng)。 陌生冰冷的手指深入她的身體,異樣的感覺陡然激起,阮飛花猛然夾緊雙腿,她怎么能就這么認(rèn)命! 她可以和王瑞認(rèn)輸妥協(xié),但她不能對命運認(rèn)輸妥協(xié)! 王瑞是她斗不過的人,她必須暫時忍耐,付出身體的代價,這沒什么,等他厭了煩了,她阮飛花幾個月后又是一條好漢。 命運卻是她必須要斗爭的對象,認(rèn)命意味著毀滅,那她重生的意義又何在? 她緩口氣,努力放松身體,告誡自己要忍耐,忍耐。 王瑞卻沒再進一步,他停住手上的動作,語氣略帶點疑惑:“你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