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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清早,寧妍就興致昂揚地從床上翻身而起。 這幾日杜公公沒來盯著她,還看個勞什子的書,練個勞什子的字,她早起當然是為了跳舞啦! 長寧宮的晨間很快熱鬧起來。 “不如跳舞,聊天倒不如跳舞~” 宮人們的臉上都掛著笑,他們實在是太喜歡公主教的這些新鮮東西了。 至于像不像舞姬,那都不是什么大事了。公主早就教過他們,跳舞只是為了使自己的身心保持愉悅,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活得開開心心。況且他們平素也只是在長寧宮里跳跳,又沒有出去招人眼。 不過話雖如此,他們對長寧宮舞蹈隊同御用舞姬之間的比賽還挺期待的。 按公主的話來說,那便是“誰比誰差呀,路上遇見了,見天的鼻孔朝天看不起人,這種人就得給她們點兒顏色瞧瞧看!” 御用舞姬確實心高氣傲,畢竟歌舞坊是宮里頭獨一無二的一份兒,里頭的歌姬舞姬都是從擅長歌舞的秀女里頭選出來的,身份自然不低。 本來他們之間沒有任何沖突,只不過不知怎么回事,他們長寧宮組建舞蹈隊的事兒被宮廷歌舞坊的人知道了,那些女子明里暗里將長寧宮的動作當成了笑料,誰知某一日恰好被公主聽見這些風言風語,他們家公主這才起了比拼舞技的念頭。 公主殿下當即給宮廷歌舞坊下了戰書。 不然他們也就在長寧宮里自娛自樂一番。 先前公主帶著他們弄的小組舞蹈比賽就很好玩,他們也知道,放眼整個皇宮,從來沒有哪位主子同奴才之間相處得這么親近,和奴才一起跳舞、聚餐,所以他們才更感激他們公主。 玩樂都是其次,跟對主子才是真正讓他們打心眼里慶幸自己祖上積德的事兒。 寧妍的嘴這幾日一直沒合攏過,哎呀,沒有糟心的人在眼前晃悠就是好呀,這日子不管怎么過,都只有“舒坦”兩個字。 這些天她又教給舞蹈隊員們一首新歌,現代社會曾經一度流行的《不如跳舞》,這是一位香港女歌手的歌,每次寧妍一聽就忍不住想跟著歌曲搖擺身體。 不過一個人跳舞不是件很有勁的事兒,所以現在她教給更多的靚仔靚妹了! “繼續跳舞,談戀愛不如跳舞~” 雖然宮人們不是很懂歌詞里面的意思,但是這曲兒確是能激蕩人心的,一個個兒的跟著她又唱又跳,相當嗨皮。 東緝事廠里派來送東西的錦衣衛被這場面震了震,虧得他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東廠里頭混的,當下極快反應過來,擺擺手,又尖又細的鴨嗓一亮:“別動,都給我好好等著。” 這么大的動靜,寧妍又在高處,想不注意都難,可見著門口的錦衣衛沒攔著人,心中已經猜到來者恐怕就是東廠的爪牙。 因此也沒多給眼神,一院zigong人繼續嘻嘻哈哈地蹦蹦跳跳。 等整首歌都完了,中場休息時才有小公公注意到這隊人。 “甭客氣了,咱家是奉了督主之命,來給公主殿下送些東西?!?/br> 那太監客氣地朝大圓桌上的寧妍鞠躬行禮。 寧妍瞇著眼瞧了會兒,沒看清是什么東西,三四個大托盤,都用紅布蓋得嚴嚴實實的。 索性跳下來,上前掀了布看個究竟。 好家伙,全是整套整套的頭面首飾,看那材質,怕是不太便宜。 “督主大人這是何意?”寧妍似笑非笑地盯著那打頭的太監。 那太監腆著臉上前:“回公主,督主他老人家說了,這都是皇都城里時興的首飾,您一定會喜歡的。” “哦?平白無故送什么首飾?” 寧妍淡淡反問,這算什么?打一棒給個甜棗?先耍流氓后賠罪? 不可能的,公主殿下表示自己一向是個小肚雞腸的人,絕不會輕易原諒別人。 “這——督主他老人家說,這是孝敬您老人家的——” 大太監說著自己先愣了,怎么會有兩個“老人家”? 寧妍差點沒笑出聲來,這太監還挺有意思的。 “哦?!彼o緊繃著臉,假裝淡定地回道。 “督主他老人家還說了,若是公主看不上這些玩意兒,他便抽空親自帶您去皇都城內掌掌眼?!?/br> 那太監的腦袋都快點到地上去了。 寧妍一揚眉,眼里迅速放出精光,出宮? 妙啊。 迅速咳嗽了兩聲:“行吧,這些東西就先帶回去吧,本宮就等著督主大人親自過來帶我出宮。” 那大太監似早有所料,一點猶豫都沒有,當即揮手帶著一溜兒小太監收工,打道回府了。 寧妍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情莫名變好了。 …… 寧妍自得了督主大人的一句承諾,便開始了日夜翹首以待出宮的生活。 第一日,寧妍老神在在,該跳舞跳舞,該看書看書。 第二日,寧妍有點兒不淡定了,跳舞或是看書的間隙,總不自覺朝長寧宮大門方向張望。 第三日,寧妍坐立難安,細眉緊皺,食不下咽,害得翠玨還懷疑自己的手藝退步,央求碧竹好好觀察一番,公主殿下用膳時可曾面露不滿。 始作俑者卻是一邊一粒粒的數著米粒,一邊在心里嘀咕,杜公公那廝該不會是給她開了張空頭支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