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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妍甩甩頭,那都是過去了。現(xiàn)在的她不是編劇寧妍,而是大寧國的大公主殿下,也是長寧宮舞蹈隊新晉的舞蹈教練! 長寧宮的庭院里依舊有錦衣衛(wèi)帶刀把守,但是這并不妨礙寧妍執(zhí)行自己的計劃——打造一支宮廷新興舞蹈隊! “都給我堅持住了!誰要是敢偷懶,我就給他一鞭子!” 寧妍手上搖著昨晚連夜從庫房里搜出來的長鞭,也不知道是原身什么時候得到的,積滿了不少灰塵。 所幸精心擦拭過后,品相依舊上佳。 全然是意外驚喜。 庭院里的石板地面上鋪滿了附屬國上貢來的羊毛地毯,長寧宮凡是相貌清秀、五官端正的人都在地上趴著了。 寧妍覺著手癢,又將手里的長鞭凌空抖了一下,鞭子發(fā)出“噼啪”一聲響。寧妍覺得這聲音十分帶感,要是再給她一匹馬,她往秦淮河畔一跑,指不定也成了江湖人口中的女俠。 “現(xiàn)在趴不下去也沒關(guān)系,慢慢練習(xí),只要堅持住,總有一天會趴下去的!” 盧硝眼神微動,看著滿院子奴才跟青蛙似的匍匐在地上,尤其是公公們鐵青著臉,不得不遵從這位小姑奶奶的命令。 略一猶疑,這等情況,要不要向督主匯報呢? 寧妍見時辰差不多了,又見地上眾人各個臉色發(fā)白,心也有點發(fā)虛,擔(dān)心鬧大了不好收場,于是讓一旁沒有入選的“歪瓜裂棗”上去扶人。 寧妍見好些個皮相不錯的太監(jiān)都苦著一張臉,夸張一點的兩條腿都收不回來了,全靠旁人一個攙扶一只胳膊,將人騰空架了起來,兩只腳尖才虛虛落了地。 院子里一時之間,都是“哎喲哎喲”和“疼死我了”的哀嚎聲。 寧妍黑了臉,她好不容易找著一個天大的”正事“來干,怎么手底下的人這么不給力,凈拖她后腿? 這實在不利于宮廷舞蹈隊的進一步發(fā)展。 寧妍決定做一下宮人們的思想動員。 長鞭在空中連揮三下,噼里啪啦的聲音頓時嚇得嘰嘰喳喳的宮人們閉了嘴。 盧硝在一旁咽了咽口水,替長寧宮的宮人捏了一把冷汗。真怕這小祖宗手上的鞭子不長眼睛,隨隨便便就甩到哪個奴才臉上去了。 雖說在這后宮里,奴才不甚值錢,可若是真?zhèn)四樒ぃ髯佑謺訔墎G人,往后再想在深宮里過活就難了。 “大家都給本公主站直了,不許彎著腿!” 眾宮人齊齊一抖,哆嗦著腿努力站直。 寧妍環(huán)視了一圈,見沒有人再屈著腿,滿意地收回鞭子,開始了自己的洗腦工作。 “本宮發(fā)現(xiàn)入夏以來,長寧宮里變得死氣沉沉,大家干什么都提不起勁來。雖然說‘春困秋乏夏打盹’,可是一味屈服在炎炎的烈日之下,只會讓我們過得越來越頹靡!” 寧妍覺得自己的發(fā)言鏗鏘有力,聲音也連帶著愈發(fā)響亮起來:“我們應(yīng)當(dāng)振奮起來!同這炎熱的鬼天氣作斗爭!長寧宮的美女帥哥絕不輕易服輸,你們都是最棒的!” 少女清亮的嗓音在長寧宮上空回蕩,末了一句話,寧妍為了增加氣勢,還握緊了右拳在耳畔的位置晃了晃。 寧妍說完才發(fā)覺自己用上了現(xiàn)代語言,暗道自己不該如此莽撞,下回得提前寫個演講稿才行。一次應(yīng)當(dāng)沒什么關(guān)系,次數(shù)多了怕是會露出馬腳來。 不過問題應(yīng)該不大。 寧妍給自己打了劑定心針,再去看看舞蹈隊員們的表情。只見院子里的公公宮女們都一臉茫然的表情,眼神困惑,有的還帶上了欲言又止的神色,寧妍頓覺挫敗。 仿佛蓄滿了力量的弓送出去的箭卻射了個空。 不氣不氣。寧妍拍拍自己的胸口,告訴自己不必和這群愚蠢的人類一般見識。 她還就真不信了,她一個擅長用語言文字蠱惑人心的老油條,會治不了一群只會遵循教條主義的刻板古人? 寧妍決定不再多說廢話,行動上見真章。 “今天是第一天練習(xí),大家可能會覺得胯部有撕裂般的痛感,不必驚慌,這都是正常現(xiàn)象,大家跟著我、跟著本宮做一套舒緩運動就行了。” 寧妍在“大家”這種現(xiàn)代化口語,和“本宮”這種古代化用語之間,轉(zhuǎn)換得頗為艱難。 而宮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副不知道寧妍在說什么,云里霧里的表情。寧妍都快要放棄治療了,正欲認(rèn)命地開口解釋,左側(cè)頭頂卻有人先她一步開口了。 “公主的意思是,讓你們跟著她一起做。公主做什么,你們學(xué)著做便是。” 站在一棵高高的桂花樹上的盧硝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在樹上看了半天,隱約明白這祖宗是想拉開宮人們下肢的經(jīng)脈。 這就跟他們習(xí)武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又聽公主說得什么“舞蹈隊”,莫不是要將這一院子奴才都訓(xùn)成舞姬? 盧硝越想越狐疑,又瞧見大公主對奴才們訓(xùn)了一大通話,怕他們懵懵懂懂受到責(zé)罰。 憐憫之心讓他在樹上徹底待不住了,于是展開雙臂保持身子平衡,黑色的高幫輕靴在樹枝上一蹬,借著這股力從樹上一躍而下。 寧妍見自家院子里的樹上藏了個人,也沒表現(xiàn)得多詫異。只是心里再次將杜公公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得多變態(tài),才能想出這么個偷窺的法子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