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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碼歸一碼,不要扯到繼承家業(yè)的事情上?!卑装睾叩脚茌喣莾?,將白沅和白碩抱在懷里。 白沅兩只爪子搭著白柏涵的胳膊,十分愜意,白碩卻直接跳上了白柏涵的肩膀,它不屑老東西抱它。 白柏涵確認(rèn)白碩站穩(wěn)之后才緩緩起身,小東西的爪子扣得還挺緊,這件衣服怕是又得廢了。 兩人兩貓下了樓,白琮也已經(jīng)整理好情緒,抱著白小涵等著他們。 白小涵看到白碩就發(fā)抖,頭直接埋進了白琮的手臂里,白碩看到白小涵這幅樣子就覺得無趣,它都沒下死手就怕成這樣,沒出息。 “碩碩,它是不是被你打哭了?”白沅小聲地詢問。 白碩想了一會兒,說:“不知道,但我可以讓它現(xiàn)場哭一次。” 白沅趕緊說“不用了”,白小涵雖然是有點自來熟和小囂張,但也真的干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白小涵吸了吸鼻子,滿是感激地看向白沅,白沅丑是丑了點,但心腸挺好。 白沅接受到白小涵的眼神,嘶……怎么這么怪異呢? “那我們就回去了,有時間就回家一趟。”白彥彬的結(jié)束語永遠(yuǎn)是這么一句,但白柏涵從來沒回去過。 白琮想著白碩剛剛那么粘人,于是,他伸出手想摸摸白碩的頭,但白碩卻冷冷地看著他,抬起一只爪子,收縮了一下尖銳的指甲。 白琮只覺得肚子一陣疼痛,貓像主人,這話真的不假,白碩簡直就是白柏涵的翻版。 白柏涵送走了白彥彬和白琮,然后發(fā)了一條語音給周巖:“重新送一套貓爬架過來,老的那個扔掉。” “好的,老板!周巖已經(jīng)出發(fā)了!”周巖亢奮無比的聲音。 白柏涵覺得周巖可能是個隱藏受虐狂,大周末加班不應(yīng)該覺得惱火?不應(yīng)該覺得委屈和不樂意? 他又嘆了口氣,周圍怎么都是不正常的人,他發(fā)了個紅包給周巖,希望周巖抽空去醫(yī)院看看。 收到白柏涵“千元紅包”的周巖忍不住流下了激動的淚水,這就是他財大氣粗的老板啊!還囑咐他注意身體,除了神經(jīng)病了點,龜毛了點,喜怒無常了點,白柏涵真的是一個非常好的老板! 原以為“欺騙事件”就這么翻篇了,但白碩沒想到折磨才剛剛開始。 白沅在白碩面前走來走去,它問:“碩碩,我好看嗎?” “好看。”白碩毫不猶豫。 “說謊!我毛都禿成這樣了!說實話!”白沅停下步子。 白碩想了想,說:“現(xiàn)在不是很好看?!?/br> “哦,是在說我丑對吧,嫌棄我了對吧?!卑足淅湫σ宦?。 “……”所以它應(yīng)該怎么回答? 白沅見白碩不說話了,又自怨自艾道:“唉,喵老珠黃了,相顧無言了……” “沅沅,等毛長出來就好了,你還是會變得很漂亮的。”白碩一句話都不帶停頓。 “漂亮?我能有你漂亮嗎?瞧瞧這毛,又軟又濃密,我呢,哎喲……稻草一樣……” 白碩的指甲死死扣住沙發(fā)皮,它寧愿白沅打它一頓,而不是這樣陰陽怪氣地和它說話! “又不想和我說話了?也是,仙女貓怎么會和禿毛貓做朋友呢……”白沅雖然原諒了白碩,但是它還是有點不爽,嫉妒使得白沅面目全非。 白碩受不了,直接將白沅壓倒,白沅四腳朝天躺著,白碩的兩只前爪抵在它貓臉邊,兩只后爪鉗制住它的身體。 白碩古銅紅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白沅,它低聲問:“還沒消氣?嗯?” 這一聲“嗯”就很撩人了,白沅有些不好意思地想翻身,但白碩早早按住,它動彈不得。 “說話,剛剛不是話很多嗎?”白碩湊近了它的耳朵。 白沅的耳朵忍不住抖了抖,它別過臉,小聲嘀咕:“憑什么你都不掉毛,我卻禿成這樣?!?/br> 白碩舔了舔它的耳朵尖,嘟囔一句:“那怎么才能讓你消氣?嗯?” 白沅哆嗦了一下,然后將頭埋進白碩的脖子處,它說:“你多“嗯”幾聲?!?/br> 白碩愣了一下,悶笑道:“不愛‘小奶音’了?” 白沅的兩只小爪子捂住眼睛,羞澀一笑:“也愛的,今天想聽點別的……” “哦,那沅沅先親我一下?!卑状T眸子微微瞇起,引誘白沅主動親它。 白沅天人交戰(zhàn)了好一會兒,將貓爪拿下,摟住白碩的脖子,正要親上去的時候,一本小本子擋在它們的嘴巴中間。 “小孩子是不可以親親的。”白柏涵的大臉出現(xiàn)在它們邊上。 白沅活像是被家長抓包的早戀人士,一個鯉魚翻身跑了,大意了!它和碩碩還沒有成年呢!太羞恥了! 白柏涵將本子抵在下巴處,幸災(zāi)樂禍道:“只要爸爸在,你們就不能親親?!?/br> 白碩收回爪子,蹲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腦中已經(jīng)閃現(xiàn)了幾個“弒父”計劃。 不出半個小時,周巖就帶著一個搬運工進來了,一番折騰,總算是將貓爬換好,白碩上躥下跳將貓爬架標(biāo)記好,白沅蹲坐地上等待,新的貓爬架更豪華了,小資生活呀! 周巖覺得無比自豪,看看,他選的貓爬架多受兩只小貓的歡迎!當(dāng)然,這得歸功于白柏涵日積月累的教導(dǎo):一分價格一分貨,要挑就挑最貴的! 忽然,周巖發(fā)現(xiàn)白沅好像變得有點奇怪,他問:“老板,我怎么覺得沅沅禿了呀?”真是純粹是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