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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春 第45節(jié)

    盛露嫣心里一慌,正準備躺回去,然而,下一瞬,手腕就被人緊緊握住了,整個人也趴在了尋厲身上。

    四目相對,尋厲的眼神變得幽深,喉結(jié)滾動。

    盛露嫣也緊張得咽了咽口水。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都沒有講話,就這般對視著。

    盛露嫣能感覺到手掌之下的心砰砰砰地跳著,迅速而有力,與那日在假山中聽到的完全不同。

    她抬手指了指尋厲心臟的位置,道:“夫君,你的心跳得好快。”

    尋厲微微瞇了瞇眼,一把抓住了盛露嫣的手。

    下一瞬,兩個人的位置翻轉(zhuǎn)過來,尋厲找準那殷紅的唇瓣,覆了上去。

    他得讓她知曉,他是個男人,不是每一次都會那般輕易放過她,免得她每次都這般放肆。

    且,他已經(jīng)被折磨了無數(shù)個夜晚了,也想了無數(shù)次了。只不過,沒想到味道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甜美。

    第43章 聊天   尋厲的怪癖。

    盛露嫣雖說平日里會對尋厲說些甜言蜜語,也曾對他使出過美人計,可卻并沒有經(jīng)驗。

    這一刻,她腦子里一片空白,耳畔傳來的是砰砰砰的雜亂的心跳聲,不知是她的還是尋厲的。她瞪大了眼睛,緊張地雙手抓緊了尋厲的衣裳。

    不知過了多久,尋厲終于停了下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看著眼前這一雙懵懂而又清澈的大眼睛,瞧著從肩膀滑落的里衣,剛剛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感覺又燃了起來。

    他抬手幫她把里衣穿好,啞聲道:“不早了,睡吧。”

    盛露嫣呆呆地道:“哦。”

    尋厲說罷,抬手揉了揉盛露嫣凌亂的頭發(fā),下床去了。

    等尋厲離開后,盛露嫣抬手把自己的頭發(fā)弄好了。

    很快,里間傳來了水聲。

    盛露嫣雖有些不解,但也沒多想,她此刻腦子亂亂的,沒工夫想這些事情。

    想到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她臉色通紅,心跳加快,整個人都有些不知所措,拉起來被子把頭蒙上了,仿佛這樣就能把外界隔絕開了。終于,心跳慢慢沒那么快了。

    可就在此時,尋厲回來了。

    盛露嫣能清晰地聽到他走到了床邊,掀開了床幔,坐在床邊,脫了鞋子,上了床。

    剛剛平復(fù)的心跳聲又快速跳了起來。

    接著,被子被人掀開了。

    盛露嫣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尋厲把她抱入了懷中,道:“睡吧。”

    盛露嫣松了一口氣。

    第二日一早盛露嫣醒過來時尋厲已經(jīng)起床離開了,也不知他走了多久了,身側(cè)的被窩已經(jīng)涼透了。

    初秋的早晨微帶著涼意,盛露嫣裹緊了被子,又瞇了一會兒。

    醒來后,她便把孫嬤嬤叫了過來,道:“嬤嬤,你去跟邵大人說,我的病可以好了。”

    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柳氏已經(jīng)沒了翻身的機會,從此以后,她沒法再對她構(gòu)成威脅。她這個病再裝下去也沒什么用處了。不如就此好了,也方便她做事。

    孫嬤嬤笑著說:“好的,老奴這就去說。”

    若說今日京城中討論最多的事情是什么,那便是盛陵侯府的事情了。

    雖然盛陵侯今日并未去上朝,但朝中卻都在討論他。昨日眾人已經(jīng)在討論了,今日這不出了確切的結(jié)果了么,所以討論得更熱烈了。

    當然了,這事兒說到底也就對柳氏來說是天大的禍事,可對盛陵侯而言,并非一棍子打死了,他只是降了兩級罷了,爵位還在。所以,眾人雖然討論熱烈,卻沒多少人敢在明面上說什么。

    在見著尋厲的時候,更是禁了聲。

    誰不知道啊,站出來指認盛陵侯的那兩個人便是這位護京司指揮使找到的,或者說,盛陵侯的女婿。

    皇上這哪里是結(jié)親啊,分明是在結(jié)仇。

    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那位出自盛陵侯府的嫡長女現(xiàn)在如何了。

    有那知情人小聲道:“聽說那位快要不行了,就這幾日的事兒了。”

    “真的假的?”

    “真的,諸位忘了半年前那位大姑娘在承恩侯府的事兒了?”

    “哦,對,好像是被侯府的二姑娘打了。”

    “可不是么。”

    “說起來這位大姑娘也是慘。”

    不僅權(quán)貴中討論,街頭巷尾也在說著這事兒。

    “這還是侯府呢,百年氏族還能趕出來這種沒臉的事兒。發(fā)妻死了不到一年就跟官家小姐睡一起去了。”

    “竟然還想把知情人殺了,當真是蛇蝎心腸!”

    “噓,小聲點兒,那可是盛陵侯府。”

    “怕什么,皇上不都治他的罪了么。”

    “可人家還是侯爺啊。”

    “哎,可不是么。”

    孫嬤嬤從府外回來時跟盛露嫣說了說外頭的傳言,說的那叫一個開心。

    “夫人您是沒聽到,外頭都在罵侯爺和柳氏那個賤人!”

    盛露嫣頓時來了興致,放下手中的書,道:“如何說的,說來聽聽。”

    接著,孫嬤嬤便把外頭的事情跟盛露嫣學了一下,雖然那些話有些難聽,但聽著大家都在罵那二人盛露嫣也挺開心的。想必她母親泉下有知也會開心。

    “柳氏干了這樣的事情,莫說是咱們二姑娘了,就算是柳家的姑娘也別想嫁的好了!”孫嬤嬤道。

    春桃在一旁道了一句:“她們也是活該,二姑娘可沒少害咱們姑娘,柳家更是惡毒。”

    孫嬤嬤道:“可不是么,那柳家從上到下就沒一個好人,柳家的姑娘也都是兩面三刀之人。”

    聽著這話盛露嫣抬眸看向了孫嬤嬤:“嬤嬤這是何意?”

    她們并未跟柳家的姑娘有過什么交集,嬤嬤怎會如此說。

    孫嬤嬤抿了抿嘴,眼里流露出來厭惡的神色,道:“當年咱們夫人與那柳大姑娘交好,結(jié)果夫人去世時她未曾來看過一眼,后來更是躲得遠遠地,那就是個白眼狼!若不是她把柳氏帶到府中,咱們夫人也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

    盛露嫣微微蹙眉,她只知柳氏是跟著她的嫡姐來的府中認識了她的父親,卻不知柳大姑娘與她母親之間的事情。不過,也都是些陳年舊事了。

    孫嬤嬤又罵起了柳氏和劉家人,罵了一通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道:“那女人可算是倒霉了,咱們心里也能暢快些了。只是她多次謀害姑娘,還有可能害了夫人,如今卻還活著,當真是便宜她了!”

    盛露嫣看向窗外的落葉,道:“善惡到頭終有報,誰說這樣就結(jié)束了?”

    柳氏害她的事情她可沒打算就這樣算了,這只能算是一點利息罷了。還有,當年的事情她是一定要搞清楚的。

    她想知道,她爹到底在里面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

    孫嬤嬤聽到自家夫人的話,道:“姑娘說得對,不能就這樣算了,得讓她拿命來償!”

    “母親身邊的那個紅兒還是沒有消息嗎?”盛露嫣問道。

    這些日子他們一直在忙著穩(wěn)婆和郎中一事,倒是疏忽了這邊。

    孫嬤嬤搖了搖頭:“沒有,她兄長嗜賭,嘴里也沒一句實話。一會兒說那行商是南邊兒來的,一會兒又說是北邊來的。前些日子他又欠了賭債,跑去外頭躲著了,一時也找不著人。”

    盛露嫣蹙了蹙眉,道:“若是他回來了再打聽打聽紅兒的事情。”

    如今穩(wěn)婆那邊的事情解決了,倒是可以抽出來手查一查紅兒了。

    “嗯,姑娘放心,老奴一會兒就差人去藥鋪里說一聲。”

    京城也有一家云深藥鋪,是盛露嫣的鋪子。

    “嗯。”

    盛露嫣尚算輕松,盛陵侯府可是陰云密布。

    盛陵侯被罰閉門思過一月,他今日并未去上朝,書房里時不時傳出來瓷器落地的聲音,以及罵尋厲的聲音。

    盛陵侯此刻恨極了尋厲。若非是尋厲,皇上肯定不會這么快就出手,這兩個人一看就是早就準備好了,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降職是小,丟面子是大。

    他們盛陵侯府的面子昨日算是丟盡了。

    盛陵侯便一直都是如此,從不思考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反倒是責怪旁人。究其根源,事情的起因是他與柳氏二人不檢點,更過分的是柳氏為掩蓋真相殺人滅口。

    他一定要弄死尋厲!

    柳氏正絕望地坐在坐在窗邊。她不知怎么一夕之間就變成了如今的模樣,她從一個高高在上的侯夫人變成了侯府的侍妾。這一切仿佛是一場夢,或者說一場噩夢。

    幼時,姨娘便告訴她,以后絕不能成為妾,要做正頭夫人。長大后,父親想要把她嫁給朝中清貴。看著嫡姐嫁入世家,看著世家的富貴,她便暗暗發(fā)誓,絕不能嫁給貧寒的士子。

    好在一切都如了她的意。

    可就在今日,這一切都沒了。夢碎了,夢醒后她變成了自己最不想成為的妾。

    盛晨曦更是崩潰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怎么就成為庶女了,而且還是爹娘成親前出生的。她很想跑出去問問她娘,可惜此刻她還在禁足,門口的婆子并未放她出去。更可怕的是,她發(fā)現(xiàn)家中的奴仆對她的態(tài)度大不如從前了……

    侯府唯一尚能保持冷靜的大概就是盛元豐了。

    昨晚得知此事后,盛元豐并未對自己從嫡長子變成庶長子感到難過,而是對爹娘當年所做之事感到了羞愧。爹娘也是自幼飽讀詩書,學習綱常倫理,怎會做出來如此的事情。娘甚至還想要殺人滅口。可他作為兒子不能言爹娘之過。

    今日一早他去書房見了父親,卻只看到父親在發(fā)火,在罵姐夫;他又去正院見了母親,母親沉浸在自己降為妾侍的情緒中,拉著他的手一直叮囑他要小心長姐;路過二jiejie的院子,聽到了和母親一樣的話。

    這明明是爹娘的錯,跟大jiejie和大姐夫又有何關(guān)系。

    盛元豐回到自己的院中,想到府中眾人的表現(xiàn),心里很是難受。

    他想找人說說話,卻不知該找誰說。從前長姐在府中時,他還能跟長姐說說話,如今卻是沒人可以與他說說話了。這幾日他方才知曉長姐已經(jīng)病得很重,可也知曉了爹娘當年所做之事。他想去見見長姐,卻又不敢去,他怕長姐并不想見他,怕長姐因為爹娘的事會厭惡他。他也因爹娘的事愧對長姐,沒臉去見她。

    晚上,孫嬤嬤伺候著盛露嫣梳洗,等梳洗完,她猶豫了一下,道:“夫人,其實外頭也有人在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