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手撕好姐妹
****** 林希篤定道,”陷害我的人,就是你。” “我們可是好姐妹!你怎么能這般懷疑我!” 還真是好姐妹。 她眼角彎彎:“我也不想懷疑了好姐妹,那不如將錦囊交給父親,讓父親來定奪。” “林希!你別太過分!”她連忙拉住她。 知道怕了吧。 林希笑出聲:“向蔓妍,過分的人是你吧,竟然指使云喜用歡宜香害我。” 她索性和她撕破臉了:“就算是我做的,你有什么證據(jù)?就憑這個破錦囊?” “你確定已經(jīng)殺了云喜嗎?” 這句話直接讓向蔓妍愣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云喜就在外頭,若你沒做,可敢與她對峙?” 不可能!昨夜的尸體她都見到了,云喜怎么可能還活著:“那么多人都瞧見了,她就死在悅來客棧!你別想嚇我!” 哈。 狐貍尾巴露出來了。 林希勾起嘴角:“悅來客棧?你怕是不知道吧,掌柜擔心影響生意所以買通衙役,對外宣稱云喜是死在灘街角,你是怎知她死在悅來客棧的?” 向蔓妍的瞳孔劇烈晃動,眼前的這個人真是那個愚蠢懦弱的林希嗎?她怎么像是變了一個人!“你!竟然騙我!” 她抬手,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那一下又狠又準。 將林希的臉打偏。 她可是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人! 當下也抬起手,狠狠往向蔓妍臉上打去。 “啪!” 她臉上多紅,便要向蔓妍更紅。 “林希!你在做什么!” 原在劍拔弩張的兩人聽到聲音后,連忙看向那一邊。 林玥淮正帶著秦寒龔過來。 她才剛打了向蔓妍一巴,就有人過來,竟這么巧? 秦寒龔只瞧見了向蔓妍臉上的傷,何況她眼里還噙著淚,看起來楚楚可憐。 向蔓妍:“二皇子……” 秦寒龔護住她,怒斥林希:“你這瘋女人!蔓妍向來對你最貼心,你竟然連她也打?” 林玥淮在一旁安慰向蔓妍。 林希面無表情:“是她先打我。” “小希,你怎么能這么說……”向蔓妍楚楚可憐的低下頭。 秦寒龔:“蔓妍欺負你?說出去有人信嗎!” 真是一群傻子。 那女人在他身后哭的梨花帶雨。 林希氣笑了:“是她害我在先,更殺了云喜,如今還在此惺惺作態(tài)。” 林玥淮看似在調(diào)和:“小希你別激動,你說蔓妍害你,可有證據(jù)?” 其實那錦囊是她昨夜偷來的,只是為了讓向蔓妍松口,而剛剛的對話也沒有錄音機,哪來的證據(jù)啊? 向蔓妍委屈道:“二皇子,小希剛剛不過是和我開玩笑,你別怪她,全是我的錯。” 好一朵綠茶! 林希冷冷的看著她,正好瞧見了她唇角邊得逞的笑。 氣死人了! “開玩笑?”秦寒龔早就看這個瘋女人不爽,前幾日傷風(fēng)敗俗之事還沒罰她,今日還敢欺負人,“那我也和你開開玩笑。” 他抬手,狠狠往林希臉上打去! ******* 秦寒龔常年練武,手勁極大,這一巴掌直接將林希的臉打腫,嘴角都流出了血。 她沒站穩(wěn),往后退了幾步。 可比起臉上的疼,她心里更仿佛有座活火山,隨時都要爆發(fā)! 秦寒龔:“不知廉恥!” 向蔓妍一副勝利者的表情,指了指她唇邊的血跡,偷偷笑出來。 林希的心里更火了:“二皇子,你便是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嗎!” 他沒想到林希竟然敢指責他,頓時火氣再起:“不知悔改!” 秦寒龔抬起手來—— 向蔓妍臉上的得意越來越大,她便是要林希翻不了身!看這次還有誰能幫她。 可沒想到,一只強而有力的手掌竟抓住了秦寒龔的手腕。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同時看向手掌的主人。 怎么會是…… 林玥淮:“四皇子?” 來人豐神俊朗,眉宇里帶著一絲狠戾,漆黑如墨的目光定格在了林希身上:“被人打了?” 聲音低沉沙啞,還很好聽。 林希默默點頭。。 四周沒人說話,顯然還沒從這個荒唐的畫面中反映過來。 唯有秦司皓淡定問道:“誰打的你?” 林希毫不避諱的指向秦寒龔。 于是秦司皓那冷冷的視線便移到了秦寒龔身上。 他還抓著他的手。 可能是氣勢上的壓迫,秦寒龔僵了一下:“四弟……” 他話還沒說完,來人突地揮起拳頭,狠狠砸在他臉上。 秦寒龔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身后的人都看呆了。 唯有始作俑者鎮(zhèn)定自若,甚至拿出手帕擦了擦拳頭,而后將拍子扔在地上。 那塊帕子掉在秦寒龔腳邊,他抹掉嘴角邊的血,怒斥:“四弟,你瘋了不成!為了一個女人打我?” 林玥淮反映過來,連忙扶起秦寒龔:“四皇子,方才是meimei打蔓妍在先,二皇子雖然行為激烈了些,但也是看不過去才出的手。” 這些話明顯是將過錯推到她身上了。 林希摸了摸紅腫的臉,冷笑出來,看來她這位好jiejie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四皇子,你看林希,這種時候還能笑出來,枉我將她當成好姐妹……” “我是笑你愚蠢。”她打斷向蔓妍的話,掏出錦囊,“這個錦囊確實是假的,是我昨日找人從你府上偷出來。” “偷?”誰有如此好的身手,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尚書府?向蔓妍這么想著,目光不自覺的看向秦司皓,突然,一種冰涼的感覺從腳底直竄到胸口,不會吧,“難道說……” “你真以為我什么都沒準備,就來找你攤牌?” 此人當真以為她還是從前那個傻傻的林希,只會任由她們欺負。 方才從向蔓妍口中套那么多話,難道真只是聽聽而已? 既然這時代沒有錄音機,那找個比錄音機更有權(quán)力的人不就好了。 林希皎潔的目光看向秦司皓::“四皇子,您方才聽的可開心?” 昨夜這女人找他辦事,他原以為是什么大事,原來是來看一場戲,不過說實話——“不錯。” 若是有瓜子,那便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