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恐怖人物,頭皮發麻!
第178章恐怖人物,頭皮發麻! 在被拎起來的那一刻,段亭鈞就立刻意識到杜宏要做什么。 此人是要拿他當rou盾,以此來讓自己的那些手下投鼠忌器,不能全力出手。 段亭鈞禁不住心中猛然一沉,同時對于這個入侵者的憎恨之意更濃! 此前段亭鈞被杜宏挾持,但他依然不怎么驚慌,就是因為有他這些手下在,在場的這些保鏢,無一不是經過了多年的搏殺之后,嶄露頭角被發掘出來的一流好手。 特別是幾個小隊的指揮者,本來就經受過多年的嚴格軍事訓練,作戰素養極高,由他們來指揮這些實力不凡的好手,其作戰威力就算是江湖上有數的高手,都近不了身。 有這些人在,這個入侵者就算是身手再怎么厲害,實力再強,也絕不可能逃得出去,更不用說把他帶出去了! 可是,杜宏竟然把他當做了rou盾,如此一來,他的這些手下必然要束手束腳,根本不敢全力施展。 更有甚者,如果杜宏嘗到了甜頭,那接下來的主動權可能真的就完全不在他的手中了。 然而,現在的情況已經容不得段亭鈞思考,杜宏的速度極快,而且動作無比迅猛,段亭鈞被他拎在手中,猛烈的晃動之下,整個人都有種天旋地轉的惡心感,差點就要吐出來,就更做不到冷靜思考了。 就在這個情況下,段亭鈞只能聽到一聲聲的悶吭,同時還有猛烈擊打的聲音,他甚至都看不清到底發生了什么。 等到杜宏終于不再猛烈的晃動,段亭鈞定了定神,卻發現房間里他的那些手下,至少有七八個已經躺在了地上,有人面帶痛苦之色,甚至有人直接昏死了過去。 剩下的那些人,也早已經遠遠的散開,目光無比的警惕,顯然不敢再輕易的靠近。 也萬幸這個房間足夠大,如若不然,他的這些手下可能連躲避的地方都沒有。 段亭鈞心中驚怒交加,杜宏把他當成rou盾不說,甚至他還如同死狗一般被杜宏拎著,這種屈辱,他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經歷過了。 但與此同時,杜宏的實力同樣讓他心中暗驚。 拎著一個成年男人,竟然還能擊倒這么多的好手,僅此一點,就足以看出這個入侵者的實力究竟是多么的強悍! 有這樣一個敵人,又怎能不讓人心驚? “朋友,你大費周折,一定有所求,對吧?我還是那句話,不管你是求財,還是有別的目的,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你盡管開口。” 段亭鈞定了定神,強忍著頭暈目眩的惡心感,沉聲說道。 他知道不能再這么下去了,不然的話,不要說召集人手,可能他的手下還沒有把他救出來,他就已經被杜宏這么生生的晃死了。 杜宏冷聲說道:“我說讓你去死,可你不干吶!” 段亭鈞沉聲說道:“朋友,能不能告訴我,我們之間究竟有什么過結,有沒有化解的余地?” 杜宏冷笑道:“你死了,自然就化解了。” “一個億!” 段亭鈞當即說道:“只要你就此罷手,不管我們以前有什么恩怨,我愿意出一個億,就當是交你這個朋友,如果你覺得不夠,我還可以再加!” 此話一出,就連段亭鈞的那些手下,面色都不禁微微變化。 一個億! 對于這個世界上的絕大多數人來說,這都是一個天文數字,是足以讓人后半生都榮華富貴享用不盡的一筆巨款! 不過他們自然也都很清楚,段亭鈞肯定不會真的給這個人一個億,即便是給了,此人也是有命拿錢沒命花,段亭鈞事后必然不會放過此人。 如若不然,江南地下世界的龍頭的尊嚴往哪里放? 如果其他人也都有學有樣,段亭鈞后半輩子將不會再有安生日子過。 不管哪種原因,這一個億都絕對是包裹著糖衣的毒藥。 “一個億,還真是好大的手筆!” 杜宏冷笑道:“你看,就連你的這些手下都心動了,你猜,如果我把這一個億拿出了一半當做酬勞,他們之中會不會有人站出來幫我?” 聞聽此言段亭鈞不禁心中一沉,這一個億的巨款顯然沒有打動杜宏,并且,此人竟然還在反過來離間他的手下。 “你到底要什么!”段亭鈞沉聲問道。 但這一次杜宏卻沒有回答他,而是目光看向了段亭鈞的那些保鏢,“都滾出去!” 這些保鏢的確都是精銳,此前杜宏之所以一直在跟段亭鈞對話,就是因為他看出這些保鏢正在逼近,想要給他巨大的壓力,讓他自亂陣腳,他們才好趁機救走段亭鈞。 這也正符合杜宏的打算,他故意讓這些保鏢靠近,再拿段亭鈞做rou盾,要在這些保鏢投鼠忌器的情況下,將他們逐個擊破。 但是,這些人顯然也不蠢,當接連有保鏢被擊倒之后,其他人立刻開始后退,四散開來,不再給杜宏機會。 如此一來,雙方便形成了對峙,但這個結果卻不是杜宏想要的,這些保鏢要么全部倒下,要么,就要把他們全部逼出去,至少,這個屋子里除了他和段亭鈞之外,不能再有第三個人。 房間里的保鏢都目露兇光的盯著杜宏,卻沒有人后退。 段亭鈞同樣也明白,一旦這些保鏢退出去了,那等待他的就將會是未知的命運,不管杜宏要怎么處置他,他的下場都不會太好。 “朋友……” “滾出去!” 段亭鈞剛想說什么,就被杜宏一聲冷喝打斷了,“現在,滾出去,或者你們看著段亭鈞死!” 屋子里的氣氛格外的緊張,那些保鏢不敢輕易上前,但他們同樣也不可能退出去,如果段亭鈞死了倒還好一些,可如果他沒死,那么他們這些退出去的人,段亭鈞又怎么可能會輕饒了他們? 噗! 突然,一把短刀瞬間插進了段亭鈞的大腿。 下一刻,段亭鈞陡然瞪大了眼睛,慘叫一聲:“啊——” 他猛然咬緊牙關,額頭的青筋高高冒起,嘴里不斷的倒吸冷氣,疼的渾身都在發抖。 他本能的掙扎,但是他的脖子被杜宏的手扣著,整個人都被提著,只有腳尖才能勉強點地,讓他想去捂大腿上的傷口都辦不到。 段亭鈞無比痛苦,心中更是不斷的往下沉,他沒有想到,杜宏竟然會突然對他下毒手,這無疑也代表了一個信號。 “全部滾出去!”杜宏冷聲道。 “一起上,不要顧及我,把他給我拿下!”段亭鈞怒吼一聲。他知道不能再這么拖下去了,現在杜宏的態度已經再明白不過了,這個人是絕不可能放過他的,如果再拖下去,那最后依然是魚死網破。 聽到段亭鈞的命令,那些保鏢都不禁有些遲疑,他們不確定段亭鈞是劇痛之下才口不擇言,還是真的要在這種情況下攻擊杜宏。 現在圍攻杜宏,他們不但投鼠忌器,反而有可能只是送死。 剛才杜宏突然攻擊他們,就已經讓他們見識到了杜宏的恐怖身手,現在段亭鈞依然還在杜宏的手中,這個時候他們再靠近,又怎么可能真的絲毫不顧及段亭鈞? “都聾了嗎,動手!” 段亭鈞看到沒有人動,立刻大吼一聲。 杜宏沒有阻止他,反而是用力擰動插在段亭鈞大腿的短刀,后者立刻又是發出了凄厲的慘叫聲,“啊……動手!都他媽給我動手!” 這一下,那些保鏢終于忍不住了,如果他們再不動手,段亭鈞首先就饒不了他們。 “上!” “分散攻擊!” 頓時,有兩個人一擺手,大喝道。 其他保鏢立刻從四面八方朝著杜宏沖了過來,他們在攻擊杜宏的同時,也要趁亂把段亭鈞從他的手中搶過來。 杜宏的眼中寒意凜然,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剎那間,杜宏動了! 他一手提著段亭鈞,面對那些保鏢的攻擊,他非但沒有絲毫的退縮,反而迎著那些沖來的保鏢主動出手。 這個時候的杜宏簡直就如同猛虎如羊群,只是一個照面,就擊倒了一個保鏢,將其重創,徹底的失去了戰斗力。 這些保鏢的確身手不弱,看的出來他們都是練家子,至少也是經受過嚴格的訓練。 但是,他們面對的卻是一個與他們完全不在同一量級的頂尖高手,更何況他們還要顧及段亭鈞,如此一來,他們連七成的實力都發揮不出來,又怎么可能抵擋的住杜宏! “嘭!” “嘭嘭嘭!” 密集的擊打聲不斷響起,同時不斷的有人或悶吭或慘叫著倒下。 杜宏一拳一腳都蘊含著恐怖的力量,他的速度更是快的驚人,這些保鏢連躲避都不可能,但凡是被杜宏擊中,便是骨頭斷裂,甚至是直接被擊中要害,當場昏死過去。 房間中足足有數十個保鏢,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進的了杜宏的身,他的速度奇快無比,腳下的步伐更是不斷的輾轉騰挪,那些保鏢連他的位置都判斷不準,就更不可能對他造成威脅了。 反倒是在杜宏的攻擊下,那些保鏢一個接一個的倒下,還能站著的人數在不斷的減少。 有些保鏢已經萌生了退意,可這個時候段亭鈞早已經被杜宏猛烈的甩動,幾乎要昏死過去,連下達命令都已經不可能,他不發話,那些保鏢就不敢退,他們只能硬著頭皮往前沖,最終被杜宏一一擊倒。 更為關鍵的是,這一刻的杜宏沒有絲毫的留手,他的速度達到了極限,那些在江湖上都能算得上好手的保鏢,在這個時候甚至連他的身影都看不清,他們想后退都不知道該往哪里退,因為不管他們退到哪里,杜宏都仿佛如影隨形一般,瞬間就會到他們跟前! “嘭!” 最后一個保鏢橫飛出去,重重的撞在墻壁上,又滾落在地,昏死過去。 至此,整個房間里,還能站著的,就只剩下了杜宏一人。 他手上的段亭鈞,早已經在混戰中昏迷了過去,卻也不知道究竟是被杜宏生生甩暈了,還是在混亂中替杜宏擋住了無數的重擊,被生生擊昏了。 這個時候,杜宏正處于門口,他一腳把門關上,而后從里面反鎖。 “啪!” 杜宏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段亭鈞的臉上,同時,他從地上撿起了那把已經掉落的短刀,再一次插進了段亭鈞的腿上,猛然一攪。 “啊——” 霎時之間! 強烈到極點的疼痛讓段亭鈞從昏迷中陡然醒來,口中本能的發出了凄厲慘叫聲。 等他的意識回歸,看清楚眼前的場面,他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只是死死的咬著牙關,盡可能不讓自己的慘叫出聲。 但腿上的劇痛,卻讓他忍不住的倒吸冷氣,渾身都在顫抖。 “唔!” 他咬著牙,掙扎著站起來,看著對面這個目光冰冷的男人,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房間中,遍地都是躺著的保鏢,或昏死過去,或者在痛苦的呻`吟。 如此場景,哪怕是段亭鈞在過往幾十年江湖廝殺的歲月中,也從來都沒有見過。 一個人,竟然重創了數十個好手,這簡直讓人頭皮發麻! 段亭鈞心中都在發寒,一個人怎么能恐怖到如此地步,簡直就不是人力可以做到的! 他知道,自己面對的根本不是什么普通高手,而是真正的恐怖人物! “你……嘶……你到底想要什么?” 段亭鈞幾乎是從牙縫中迸出來幾個字,“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杜宏冷聲說道:“聽說你一向會給自己留一個逃生通道,在哪里?” 這本是自己最隱秘的習慣,現在被杜宏當面說出來,段亭鈞卻已經沒有了意外,對方既然都能找上門來,知道他的這個習慣,自然也不奇怪。 “你想殺我,還是別有所圖?”段亭鈞咬牙問道,“就算是要死,也讓我做個明白鬼!” “噗!” 他的話音剛落,短刀就再一次插進了他的另外一條腿。 登時之間! 段亭鈞兩腿一軟,普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渾身劇烈的顫抖,可他卻咬著牙,硬是沒有發出慘叫。 “不要讓我再問第三遍!”杜宏的聲音冰冷,充滿了刺骨的寒意。 “在西墻上。” 段亭鈞果然沒有再問,他跪在地上,艱難的指了指他背后的墻壁。 杜宏一把將他提了起來,走到了墻壁跟前。 這面墻壁上貼有墻紙,上面帶著各種幾何圖案,看起來似乎有些文藝氣息,但當走近仔細觀察之后,杜宏才發現這些圖案很是具有視覺欺騙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