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更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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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更久一點 “我要賴上你!” “這輩子我都賴定你了!” “我會用我的生命來保護(hù)你!” …… 這一刻,葉瀾沒有絲毫的保留,吐露自己的心聲。 自從青春期以來,杜宏是第一個并且也是唯一的一個,讓她怦然心動的男人。 杜宏的一番話,更是讓葉瀾意識到,她的感情沒有錯付。 即便杜宏是騙她的,她也認(rèn)了。 更何況,葉瀾知道,杜宏并沒有騙她,他也不屑于用這種方法。 “沒問題,以后就由你來保護(hù)我。”杜宏忍不住哈哈一笑,“不過,用不著你的命,我也不會讓這種情況發(fā)生的。” 葉瀾就笑,她心中卻是格外的堅定。如果杜宏真的有生命危險,或者是因為她的緣故,遭遇了兇險,她必然會跟對方魚死網(wǎng)破! “這些年,你就沒有去問一問那個老東西,他究竟把你的那個小初戀弄到哪里去了?”杜宏忽然笑問道。 聽到他的調(diào)侃,葉瀾不由嫵媚的白了他一眼,“什么叫小初戀……” “青梅竹馬,可以了吧?”杜宏笑道。 “不行!” 葉瀾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一點吃醋的樣子都沒有!” 杜宏哈哈一笑:“行吧,那我換個說法……” “好了好了,逗你的。” 葉瀾急忙用手擋住了他的嘴,“我欠他的,我們不能在背后調(diào)侃他。” 杜宏的頭微微后仰,躲開了她的手,“你只是用手,可擋不住我的嘴。” 葉瀾嫵媚的一笑,而后身子主動往前傾,紅唇吻在了他的嘴上,雙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與他熱吻了起來。 好一會之后,她才忽然縮回手,壓住了杜宏那已經(jīng)伸進(jìn)她衣服里的大手,紅著俏顏,胸口微微起伏著。 她那魅惑的眼眸中,更是充滿了情動與羞意,“不許再亂動了,只能到這里。” 杜宏嘖了兩聲:“哎呀,這手怎么不聽使喚了呢!” 葉瀾就笑,“不許再作怪了,不然的話我可不說了。” 杜宏的手不再亂動了,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好吧,你說。” 葉瀾又忍不住的笑,她看向杜宏的眼眸中,充滿了nongnong的情意。 因為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么多年來,她只有今天晚上的笑,才是發(fā)自真心的,只是看著杜宏,她的唇角就忍不住的上揚,心情就格外的明媚。 一直到說起那個消失的男生,她臉上的笑容才收斂了起來。 葉瀾說,在那個男生突然消失了之后,她想盡了各種辦法,同時也用了當(dāng)時所能用的所有方式,都沒有找到那個男生的蛛絲馬跡。 如果不是知道那個男生去全家都搬走了,葉瀾甚至都會認(rèn)為他們是憑空消失了。 后來,她的家庭突然發(fā)生了變故,家破人亡,她只能被迫中斷了打聽那個男生的消息。 為了復(fù)仇,她踏足江湖,最后又做了掮客。 一直到她終于在江湖上站穩(wěn)腳跟,她才能騰出手來,繼續(xù)追查那個男生的下落。 這些年以來,她不僅僅只是在廬州或者江北尋找,她已經(jīng)走過了幾十座城市,具體數(shù)量就連她自己都數(shù)不清。 并且,葉瀾還不僅僅只是在國內(nèi)尋找,她還不止一次的去過國外,或者是托人,或者是尋求當(dāng)?shù)氐膫商降膸椭?/br> 她曾踏足過很多國家的華人聚居區(qū),她也在不斷的關(guān)注有關(guān)于華人的案件,希望能夠從中找到蛛絲馬跡。 更有甚者,葉瀾甚至還接觸過雇傭兵與殺手,這一切,都只是為了能夠得到那個男生的消息。 但是,這一切的結(jié)果卻都是徒勞,一直到現(xiàn)在,她依然是一無所獲。 如果硬要說,在這個過程中她有什么收獲,那便是,因為她的足跡走過很多城市,并且刻意的結(jié)交三教九流,以至于她的情報網(wǎng)在這些年中迅速的壯大,讓她這個掮客的身份越發(fā)的牢固,名氣也越來越大。 除此之外,也就是收攏了一些人才。 比如說,戴維,就是葉瀾在國外找尋的時候,無意中救下的,后來此人追到了國內(nèi)來,一直追隨她到現(xiàn)在。 再比如說,現(xiàn)在她在酒吧里的那些手下,也是她在這個過程中結(jié)識的。 可那個人卻依然杳無音信。 聽完她說的這些,杜宏不禁說道:“你這是舍近求遠(yuǎn),結(jié)果自然只能是徒勞無功,為什么不直接去問那個老東西?” 葉瀾搖頭,說道:“人都是他弄走的,他又怎么可能會告訴我?更何況,我連他的面都見不到,想問也沒有機(jī)會。” “看來還真是個大人物。” 杜宏說道:“沒關(guān)系,等你以后想說了,就告訴我這個老東西的身份,我親自帶著你去問他。” “好!” 葉瀾眸光如水。 這個晚上,二人聊了很多。 葉瀾說了她的過往,除了傳聞中說她是某個大人物的禁臠之外,其他的與傳聞并沒有太大的出入。 畢竟,當(dāng)初她為了給父母報仇,所干的事情在江湖上太過轟動,知道的人很多,傳言自然也就不會太離譜。 至于說那些更加離譜的傳言,自然出入就更大了。 比如,有些人說,葉瀾之所以能夠在掮客這個行當(dāng)中玩的有聲有色,主要靠的就是她的姿色與身體,這種傳言,即便葉瀾自己不解釋,杜宏從一開始都完全不相信。 “為什么?” 葉瀾眨了眨眸子,笑的很嫵媚,“難道我的表現(xiàn)不像傳言中的那么放蕩?” 杜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葉瀾問道:“什么意思?” 杜宏在她衣服里的手輕輕地捏了捏,笑道:“我在你的身上,沒有聞到狐貍精的sao味,雖然你表現(xiàn)的很江湖,但你身上沒有風(fēng)塵氣,瞞不過我的眼睛。” 葉瀾渾身輕顫一下,“你又不老實了!” “我又不是木頭人,這么動人的一個妖精在懷,我情不自禁啊。”杜宏壞笑。 “壞蛋。” 葉瀾輕嗔,卻沒有再阻止他,只是說道:“我的過往都說完了,我要聽你的。” 杜宏笑道:“我的過往,那可就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了。” 葉瀾不禁笑道:“沒關(guān)系,你慢慢說。” 杜宏臉上帶著壞笑,說道:“行吧,反正你也不讓我干其他的,也只能多費點口水了。” 他這句話里,特意有幾個字是重音。 葉瀾只是笑,也不接話,她當(dāng)然知道這個壞家伙想干什么,但她就是故意不說。 “我呢,從小沒爹沒娘,在福利院長大……” 他把自己的成長的經(jīng)歷,快速的說了一遍,但他才剛說到離開福利院,葉瀾就忽然阻止了他,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了。 杜宏問道:“不想聽了?” 葉瀾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想聽你說了,我要在以后的時光里,自己去一點一點的了解你。” “我有一個可以更快的方法,要不要聽?”杜宏壞笑道。 “不聽。” 葉瀾笑著,兩只手?jǐn)D了擠他的臉,溫柔的說道:“以后,你不能再常來我這里了。如果你想我了,我去找你。” 杜宏問道:“為什么?” 葉瀾拍了他一下,不讓他的手繼續(xù)深入,“因為,我還沒有信心可以保證你的安全,再給我一段時間……” “安鵬應(yīng)該都猜到了,你覺得能瞞得住?” 杜宏笑道:“如果真的有危險,你只要盡量保護(hù)我就行了,實在保護(hù)不了,我還可以跑。說到逃命,我還是比較拿手的。” 葉瀾眸光溫柔的看著他,說道:“可我想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更久一些,再久一點。” 她沒有跟杜宏分辨,究竟是因為她的拒絕才導(dǎo)致安鵬起了疑心,還是因為杜宏堅持要會一會安鵬,才讓后者懷疑他們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 這些,對她都已經(jīng)不重要。 此刻有杜宏在她面前,她現(xiàn)在被杜宏擁在懷中,她不需要與杜宏分辯誰對誰錯。 如果是她的錯誤,她也要自私的讓杜宏包容她。 如果是杜宏的錯,在她這里更不重要,她會包容杜宏的一切。 只因她認(rèn)定了杜宏,就不會再更改與動搖! 她只想能與杜宏在一起的時光盡可能的久一些。 這就是她! 杜宏的手從她的衣服中抽了出來,摟住了她的腰肢,說道:“放心吧,你想要多久都沒有問題。” 葉瀾沒有說話,只是再一次主動吻上了他。 好一會之后,二人的唇才分開,葉瀾看著他,輕顫的眸光里充滿了nongnong的情意,“我知道你很厲害,厲害的讓我都吃驚。 但是,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在這個世界上,更多的是無奈,終究有我們對抗不了的力量。” “那就依你的,我以后就算是來,也是悄悄的來。” 杜宏笑道:“如果你想我了,也可以隨時去找我,這樣行了吧?” 葉瀾眼眸動人:“這樣就足夠了。” 杜宏沒有跟她解釋,他的實力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因為他很清楚,除非他是陸地神仙,不然的話,葉瀾都絕不會認(rèn)為他能跟那個老東西對抗。 而事實上,杜宏也的確還遠(yuǎn)沒有到那一步,盡管他不知道葉瀾的外公究竟是什么人,但他卻可以肯定,這個老東西的能量絕不是安士雄能比的。 因為,他與安鵬的過結(jié),葉瀾是看在眼里的,但她卻沒有提醒自己要小心安鵬。 這足以說明,在與安鵬的交鋒上,葉瀾對他有足夠的信心。 但她卻連那個老東西的身份都不能說,甚至不愿意讓兩人的關(guān)系真正公開,足以說明她心里對那個老東西的忌憚。 杜宏相信,以葉瀾的江湖經(jīng)驗與閱歷,對于社會的黑暗,以及那些強(qiáng)有力的人物的能量,她一定十分的清楚。 她的判斷,并不是膽怯與懦弱,而是具有足夠的理性客觀。 所以,杜宏并不需要在她面前表現(xiàn)的有多強(qiáng)勢,更不需要在她這里逞英雄。 或許那老東西真的很強(qiáng)大與恐怖,但是,事在人為! 他要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讓葉瀾去判斷,他們能不能與那老東西對抗。 這一夜,杜宏一直到后半夜才離開。 他與葉瀾就那么交股而坐,并沒有太多的言語,他甚至把葉瀾的嬌軀探索了一遍,但卻沒有進(jìn)入最后一步。 杜宏相信,如果他堅持的話,葉瀾拒絕的不會很堅決,最后一定會放任他施為,葉瀾的心,已經(jīng)被他征服。 但杜宏卻沒有這么做,哪怕他心中的邪火已經(jīng)快要壓制不住。 因為,葉瀾成為了他的女人,在今天這種環(huán)境與氛圍下,如果他堅持吃掉葉瀾,那只是在發(fā)泄心中的欲`望,同樣也是對葉瀾的踐踏。 如果想要發(fā)泄獸欲,夜場里的漂亮女人多的是,即便容顏無法與絕色傾城的葉瀾相比,但她們卻足夠的放蕩,足以滿足男人想要發(fā)泄的目的。 可葉瀾卻應(yīng)該是他發(fā)泄的工具,尤其是在今天! “今天就暫且先饒了你!” 臨走之前,杜宏的手掌在葉瀾那彈性驚人的翹臀上,狠狠的拍了一下,讓她忍不住發(fā)出輕吟,“等我下次過來,你要乖乖的侍寢。” 她嫵媚的笑,卻不說話。 ……即便現(xiàn)在杜宏想要,她其實都不會拒絕,但杜宏最后選擇離開,卻讓她的心更加的柔軟,心中更加明媚。 回到賓館的杜宏,沒有睡覺,而是盤腿坐在床上,以修煉的方式,壓下身體內(nèi)沸騰的氣血。 今天與葉瀾關(guān)系的突破,讓杜宏的心情格外的好。 盡管還有阻隔,并不完美,可對于杜宏來說,這已經(jīng)是一個好到不能再好的開始了。 至于說葉瀾想要找到當(dāng)年的那個男生,對于杜宏而言,完全談不上威脅與妒忌,就如同他對葉瀾說的那般,念想與思念,這是兩個性格完全不同的概念。 葉瀾對當(dāng)年的那個男生,只是愧疚,這成了她的念想,而不是對那個人的思念。 真正讓杜宏重視的,是葉瀾的外公,她口中的那個老賊。 這個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老東西,才是真正的威脅。 盡管杜宏不知道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他卻明白,葉瀾絕不會平白無故的憎恨她的外公,以她的智慧,也絕不是會因為某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記恨的小女人性格。 雖然杜宏與葉瀾才不過見過短短幾次,但兩人卻仿佛已經(jīng)認(rèn)識了很多年,都對彼此的性格有很深的了解。 因為,他們兩人,一個從地獄中回來,另一個,則是有著足夠的江湖閱歷。 也正因如此,當(dāng)兩人放開心中的防備,他們便可以迅速的懂得對方內(nèi)心深處的心意與想法,他們甚至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就有了很深的默契。 現(xiàn)在杜宏要做的,是展現(xiàn)他的實力,剩下的,葉瀾自會有決定。 就從安鵬開始! 周末。 楊山河派來的車,在下午四點,到達(dá)了錦繡園小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