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毒辣,隱忍,精于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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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毒辣,隱忍,精于算計! 王秋平用煙灰缸砸破了王維新的腦袋,并且聲稱,這就是他給杜宏和于夢琪的交代。 雖然他的口中說的是給他們兩人的交代,但他的目光卻一直是在盯著杜宏。 然而,即便是按王秋平說的,他剛才給了一個交代,可卻沒有等待杜宏或者于夢琪的回答,只是說希望他們能夠滿意,可卻沒有問他們,是不是真的滿意! 身為平川地產的老總,身家巨萬,黑白通吃,說一句王秋平是廬州地下世界的大佬,甚至是整個江北的道上都赫赫有名的人物,絕不為過。 哪怕是礙于安士雄的介入,王秋平能親手砸破自己兒子的頭,也已經(jīng)算是做到了極致。 跺斷王維新的手,打破他的頭,這不是沖著杜宏二人,而是沖著安士雄的面子。 至于說杜宏和于夢琪……如果不是因為安士雄,他們算什么東西? 若是放在以往,不要說什么杜宏和于夢琪,哪怕是一些級別不高的官員,如果敢來找他算賬,他王秋平如果能正眼看對方一眼,都算給對方面子了! 所以,在做完這些之后,王秋平甚至都沒有再正眼看杜宏二人,直接架著王維新就往外走。 可王秋平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杜宏竟然還敢以這種口吻攔他? “杜先生,還有什么吩咐?”王秋平問道。 他的聲音不高,甚至有些低沉,同時他的臉色顯得有些吃力。 王秋平本是帶著手下過來的,但是,來見安士雄的時候,他卻不能帶著手下,以他人到中年的體質,要盡力的架住已經(jīng)比他還高的兒子王維新,的確很吃力。 這也讓他的腔調都有些變化。 杜宏平靜的迎著王秋平的目光,說道:“王維新一而再再而三的sao擾我meimei,這不是今天才發(fā)生的,但是,我希望今后不會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王秋平沉聲說道:“杜先生盡管放心,我王某人可以向你保證,今后王維新絕不會再糾纏于小姐,如果他敢再犯,我會親手處置他,給你一個交代。 杜先生,這個回答你可還滿意?” “不滿意。” 杜宏淡淡的說道,他就仿佛沒有聽到王秋平把他所說的sao擾,換成了糾纏這個詞。 王秋平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杜先生有什么吩咐,盡管提出來,安總了解我的為人,我王某人一口唾沫一個釘,只要我能辦到,絕無二話。” 杜宏敏銳的察覺到他眼底深處壓抑著的兇光,神色依舊平靜的說道:“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我對王維新的觀感,此人的人品我信不過。 今天你打了他,他會不會恨你,我不清楚,但是,他心中一定在恨我們兩個。 所以,你要告訴他,不要以為他不親自出面報復我meimei,就不叫再犯。 從今天開始,我meimei身邊有任何的風吹草動,甚至哪怕是雨天路滑,她走在路上滑到了,我都會算在王維新的頭上! 到那個時候,他絕不會這么輕松,以為不傷到要害,只是流點血就可以過關!” 此話一出,王維新甚至都忘記了痛苦呻`吟,下意識的抬頭,驚愕而又憤怒的看向杜宏。 他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杜宏竟然敢這么對他父親說話,甚至,還是如此的蠻橫霸道! 這哪里是什么要求,分明就是徹頭徹尾的威脅! 還有,什么叫輕松的只是流點血? 他都被爆頭了,整個人頭疼欲裂,甚至差點昏死過去,這叫輕松? 與王維新的憤怒不同,王秋平在聽完這番話之后,他那原本還在壓抑著的怒火,此刻竟一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只見他的眼瞼微微下垂,沒有與杜宏對視,只是沉聲說道:“杜先生的忠告,我王秋平記下了。” “如此最好。”杜宏淡淡的說道。 “安總,我們先走了。”王秋平轉頭對安士雄說了一句,而后,用胳膊架著王維新朝外走去。 安士雄卻沒有說話,他看了看王秋平的背影,而后才轉頭對杜宏說道,“怎么樣,我給你的這個交代,還算滿意?” 杜宏微微點頭,說道:“安總有心了。” 此前在彩云等候起飛的時候,他提到了于夢琪有可能面臨的麻煩,他也只是希望安士雄可以暫時壓制王秋平,如此,他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去暗中調查王秋平,進而發(fā)動雷霆一擊。 至于更多的,杜宏并不奢望,他也從來都不會把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 安士雄當時只是表示他知道了,并沒有更進一步的表態(tài)。 但杜宏卻沒有想到,安士雄所謂的知道了,卻是直接把王秋平父子叫到了這里,他們才剛一下飛機,安士雄就以這種實際行動的方式,給了他回答。 對于安士雄的這種舉動,杜宏在驚訝之余,的確也是不得不受用。 這個交代,杜宏很難說不滿意。 然而與此同時,這卻也讓杜宏意識到,安士雄在廬州,乃至于在整個江北的能量,可能比他想象的還要強大。 身為江北地下世界的龍頭,安士雄可以壓著王秋平低頭賠禮道歉,甚至可以壓著他親手扇自己兒子的耳光。 但是,要讓王秋平直接以如此狠辣的方式,跺斷了王維新的手,甚至拿煙灰缸砸破了他的頭,如果沒有足夠的壓力,甚至于威懾,王秋平又怎么可能這樣做? 這讓杜宏不禁有些好奇,安士雄與王秋平之間,究竟是什么關系? 至少有一點他現(xiàn)在完全可以肯定,那就是,安士雄和王秋平,絕不僅僅只是簡單的勢力叢屬關系! 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安士雄或許可以掌控王秋平的生死! 除此之外,杜宏同樣對于王秋平此人,有了一個最為直觀的認知。 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王秋平,杜宏會說,虎父犬子! 王秋平就是那個虎父,但卻生了一個狗兒子! 而如果用簡單的詞匯來形容王秋平,杜宏會給他三個詞語的評價。 毒辣! 隱忍! 精于算計! 事實上,從王秋平進門的那一刻開始,杜宏就一直在時刻關注著他,試圖從此人的一言一行中,尋找他的性格特點,乃至于行事風格。 而后,王秋平便給了他一個‘驚喜’! 先是對安士雄的親密稱呼,刻意喊了一聲雄哥,隨后便立刻改口稱呼安總,僅僅只是這一個稱呼,就一下拉近了兩人之間的關系,但同時又在這種場合下維持了身份。 如此,便可以讓安士雄給他身份上的尊重。 對于安士雄的看法,王秋平極為重視,在安士雄沒有任何示意的情況下,他便直接下毒手,跺斷了兒子的手。 而當安士雄稍微表現(xiàn)出些許的不滿意,王秋平更是把他的狠辣發(fā)揮到了極致,拿著煙灰缸,直接砸破了王維新的腦袋。 這便是杜宏給他的兩個評價,毒辣,隱忍! 但是,除此之外,王秋平卻暴露出了他精于算計的缺點。 沒錯! 在杜宏看來,這就是王秋平的缺點,而且,還是一個在關鍵時刻很可能會致命的缺點! 王秋平在用煙灰缸砸向王維新的腦袋的時候,看似是處于一種暴怒的狀態(tài),并且,他砸的動作極快,旁邊或許根本看不清楚,但卻瞞不過杜宏的眼睛。 他清晰的看到,王秋平在砸下去的那一刻,刻意避開了煙灰缸的棱角,同時,還有收力的細微動作。 并且,砸的還是王維新的額骨。 這是人身上最硬的骨頭,以王秋平刻意收力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砸斷王維新的額骨,甚至連骨裂的可能性都不大,最大可能,只是皮外傷。 這就是杜宏為什么會說,王維新這一次過關很輕松,只是流了點血的原因所在。 王秋平看似對安士雄言聽計從,甚至不惜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下毒手,然而,當他的這些細微動作,清晰的落在杜宏的眼中,此人的心里算計,杜宏也就了然于胸了。 也正因如此,杜宏才會在王維新被打了之后,依然要出言警告王秋平。 而且杜宏確定,王秋平聽懂了他的話! 這也讓杜宏清晰的意識到,王秋平對于安士雄,絕不像表面上那么的言聽計從,甚至,他今天打自己的兒子有多毒辣,心中對于安士雄的恨,就會有多強烈! 一行人在休息室并沒有待太久,便往外走去。 杜宏走在后面,看了一眼安士雄的背影,不禁暗暗搖頭,地下世界的龍頭,也不是那么好當?shù)摹?/br> 他不知道安士雄與王秋平之間具體是什么關系,是從屬,還是合作伙伴。 如果他此前聽到的消息沒錯,王秋平真的是安士雄的人,那杜宏幾乎可以肯定,未來如果有朝一日安士雄陷入了危機之中,王秋平必會反他。 甚至,第一個落井下石的,很可能就會是王秋平! 或許到時候,王秋平出手可能比安士雄的敵人,都還要更加的殘忍毒辣! 對于安士雄而言,王秋平此人,絕不是一條好狗,反而是一頭嗜血的豺狼! 如果兩人只是合作關系,王秋平是懾于安士雄的勢,那可能都不必等到安士雄陷入危機,王秋平可能就會暗中有所動作。 甚至,如果安士雄日后真的陷入了危機,那這個危機,很可能就是王秋平制造的。 就看安士雄和王秋平二人,誰的手段更高明了! “杜宏,今天就不留你們了,等我這邊安頓好,再宴請你。”安士雄跟杜宏握了握手,“今日之事,我安士雄銘記在心。” “安先生不必客氣。”杜宏說道。 “好,不說了。” 安士雄笑著點頭,“你們回去早點休息。” 杜宏和于夢琪來到了安士雄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豪華轎車,在臨上車之前,杜宏忽然問道: “安先生,多嘴問一句,王秋平是你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