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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津言了然的揚眉,淺笑著:“原來還有晚上的時間。” 說著宋津言抱起林舒冉就往臥室走,林舒冉連忙掙扎,解釋道:“不要去臥室,傷口正要結痂,不能做劇烈運動?!?/br> 宋津言真的停下了腳步,把林舒冉重新放回沙發上。 林舒冉剛剛放心,就見宋津言走過去拉上了窗簾。 窗簾的遮光能力很好,拉上之后,一片昏黃,像是瞬間進入了黃昏,氣氛恰到好處的曖昧。 房間昏暗,林舒冉只能看到宋津言的輪廓,蹙眉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輕聲問:“你拉窗簾干嘛?” 宋津言身形筆直的站在那里,聲線如悠遠的小提琴般傳來,語調夾雜著細碎笑意,說出的話也十分不正經。 “jiejie不是不想回臥室嗎?客廳雖然沒有試過,但可以嘗試?!?/br> 鬼的嘗試! 林舒冉提了一口氣準備反駁,卻發現,自己剛剛情急之下確實說的是‘不要回臥室’。 林舒冉咬著牙齒,憤悶的說:“你的閱讀理解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不要錯怪體育老師?!彼谓蜓暂p笑著說:“是自學成才?!?/br> 他用手挑起林舒冉的下巴,輕啄了一下,鼻息間的熱氣噴灑在林舒冉的臉上。 “jiejie不是想洗澡嗎?昨天還需要我幫忙,我一會兒幫你洗?!?/br> 宋津言俯身含住林舒冉的唇瓣,靈活的撬開她的牙關,口齒膠著,手也緩緩下移,骨節分明的大手,技巧熟練的揉捏著,到處煽風點火。 宋津言動作逐漸急促放肆,慢慢吻向林舒冉的脖頸,她終于能說話,喘著粗氣道:“白日宣yin?!?/br> 宋津言倏然笑出聲,撩起眼瞼看向林舒冉,手上脫衣服的動作卻沒有停。 “我如今算是理解那些,不愛江山唯愛美人的昏君了,遇到jiejie這樣的狐貍精,又有那個君王舍得放下美色去上朝呢?” 宋津言彎著眼睛,眼睫鴉羽般的輕扇,深邃的眼眸格外深情,五官立體俊朗,唇角翹著,笑得十分勾人,像狐貍精的人,分明是他。 這段時間,宋津言在某事上的技巧,和他說sao話的能力一樣,與日俱增,林舒冉拿他毫無辦法,只能共同沉淪。 念及林舒冉的傷,前/戲之后宋津言還是抱著林舒冉回了臥室,動作出奇輕柔,卻依舊能帶著林舒冉一起到達巔峰。 因為今天上午睡得太飽,這是林舒冉第一次絕對清醒的感受著每次刺激,直到筋疲力盡。 林舒冉仰著頭,眼角噙著淚水,纖細的手用力的攥著床單,卻被宋津言緩緩反手扣住,一同感受著直沖天靈感的刺激,隨著宋津言的悶哼,輕呼出聲。 林舒冉脫力的輕喘,任由宋津言幫她洗澡,換藥。 一切收拾完,林舒冉才找回些力氣,就見宋津言拎出一件常服,隨口問:“穿這件?” 林舒冉揉著腰點頭:“就這件。” 見宋津言作勢要幫她穿衣服,林舒冉抬手去拿衣服:“我自己穿就行。” 宋津言躲過了林舒冉的手,理直氣壯的說:“jiejie的手不是彎一下就痛?還是我幫忙穿吧?!?/br> 又是自己挖的坑,林舒冉無力反駁,氣的磨牙,任由宋津言給她穿衣服。 現在宋津言就是拿她昨天那些故意挑逗的話詭辯。 直到習薇給她發了地址,林舒冉才起身出門,宋津言跟著她走門口,一臉幽怨的看著她,大有要目送她離開的架勢。 林舒冉在玄關換鞋,看著他幽怨的眼神笑道:“你要送我嗎?” 宋津言的臉色瞬間陰轉晴,走過去換鞋,交代道:“你喝酒不能開車,等結束我去接你?!?/br> 宋津言驅車送林舒冉,到了習薇發地址的酒吧,宋津言的眉心微不可查的輕蹙。 林舒冉沖他揮了揮手,準備下車,就聽到宋津言幽幽的說:“你準備什么時候,向習薇正式的介紹我?” 林舒冉眨了眨眼,尷尬的笑著,再度承諾:“就這幾天?!?/br> -- 這個酒吧林舒冉也是第一次來,走過長長的走廊,推開門,里面放著震耳欲聾的dj音樂,舞池里站滿了隨著因為舞動的男男女女。 彩色燈柱急速的掠過,各種七彩的燈閃爍著,照的人群忽明忽暗,林舒冉沿著邊緣走,瞇著眼睛費力的搜尋著習薇。 遍尋無果,林舒冉只能拿出手機給習薇打電話。 電話一直沒人接聽,林舒冉只能一邊打電話,一邊尋找,最后在吧臺的不遠處,看到了一個趴在臺子上爛醉如泥的熟悉背影。 與此同時,電話被一個男人接聽,音調懶洋洋的說:“你好,我是頃刻酒吧的老板,你朋友喝醉了,你能來接一下嗎?” 林舒冉應了聲:“我過來了?!?/br> 掛斷電話,林舒冉走過去拍了拍習薇的肩膀:“不是請我喝酒嗎?怎么我還沒來,你就醉了?是讓我來收尸的?” 林舒冉覺得,此刻自己的臉上一定寫了三個大字‘大冤種’。 習薇看到她,嘿嘿的笑著,沖調酒師揮了揮手:“給我朋友來一杯‘醉美人’。” 說完還不忘湊到林舒冉身邊輕聲說:“我喝過了,很甜,特別好喝?!?/br> 隨著躁動的音樂,人們肆意的揮灑著汗水,使室內的溫度不斷攀高。 調酒師并沒有穿酒吧統一的工作服,黑色的沖鋒衣微敞著,懶懶的靠在吧臺處,骨節分明的手散漫的把玩著調酒的物件,姿態隨意的不像酒吧的工作人員,倒像是老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