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你藏得好深啊我的魚魚! 江上釣魚甜甜一笑,還有藏得更深的呢。 眾人:嗯??? 江上釣魚回頭看了看,望著漸漸走近的兩個青年,來了。 明清池遠遠看去。 這誰???!自渡? 江上釣魚說:他們過來了你問吧。 然而,那兩個人走是走過來了,卻都直奔邢月而去。 你就是山月是嗎?!長著一雙笑眼的青年走過去便握住邢月的手,很是激動:果然比照片上好看多了!! 邢月抽了抽嘴角,趕緊抽回自己的手,一臉防備:你誰? 我是秋意淡??!秋意淡!! 邢月:呵呵,出乎意料。 明澄默默然將邢月拉著往后退了退。 邢月感受到明澄的動作,抬眼看了看他,咋了? 明澄沒說話,眼神似不經意的瞥了一下秋意淡和他旁邊的青年。 邢月一時沒能整明白,不解的眨了眨眼。 就在他懵逼的時候,秋意淡旁邊的人說話了:山月,你和我想象的一樣悅目。 邢月長得是好看,但夸他的人鮮少當面夸,加之這個人他又是第一次見,頓時感覺有些尷尬。 多謝。干巴巴道了一聲謝,他便轉頭跟明清池說:都到齊了就先去酒店吧,下著雨也挺冷的,你們女孩子又穿得薄。 嗯好的!明清池點點頭,然后以奇異的眼神看著秋意淡。 看了許久,她哀嚎道:我的蛋蛋不可能是個男的!! 明明那么八卦,每天都自稱妾身來著。 這分明就是個網癮少女啊,怎么一到線下就變成了男的了呢?! 反倒是江上釣魚那個惡毒男人居然是個可愛少女,這也太玄幻了吧! 明清池有點緩不過來,但還是叫著大家準備往酒店走。 剛準備帶路走人,明澄出聲了,晉知還沒過來。 哦哦哦!把他給忘了!明清池理了理自己的頭發,掏出手機給晉知打了個電話。 晉知說是因為還在假期,這邊停車場的車太多,還沒找到位置,便先讓他們過去,等他停好了再直接過去找他們。 一開始約在這個地方集合,就是因為酒店的位置過偏,怕大家一直找不到地方,才決定先在顯眼的地方集個合。 他讓我們先過去,那我們就先走吧。 酒店是夢幻而可愛的,滿足了眾多少女心,但幾個男人就表現得沒有那么大興味了,一到地方就往凳子上一坐。 不過女生們都很開心,各自拿著手機集郵似的一人來一張合照。 不得不說,這個幫會的人雖然性別有點迷,但顏值真的非常高了。 一屋子人,個個都是靚仔。 當然,最靚的還是邢月。 游戲里就數他的瓜多,受到的關注度也高。 方才將將見面,大家都還有些拘束,這會兒聊起來便是熟絡了,漸漸有了網上聊天時的氣氛。 但是,這不拘束的一群人里,不包括平時話超多的花間提壺竹葉青葉荇。 在游戲里她是鬧得最歡的,這會兒卻比誰都安靜。 拘謹中還有一絲絲害怕,害怕著就忍不住時不時往明澄那方瞟一眼。 她真的快要嚇哭了! 誰能想到,這個世界居然這么小呢? 為什么團寵副幫竟是這個該死的煞神呢!! 這讓她以后還怎么好好的玩游戲?。?/br> 明清池因為對葉荇的那點熟悉感,也不由對她多了一分關注。 幾次三番往葉荇這邊看過來,卻總是想不起來到底在什么地方見過她。但見她對明澄那么明顯的恐懼,想來肯定對明家那點破事十分了解的。 不行!真要她這么怕下去,早晚得出大事! 于是明清池站起身,走到葉荇面前,笑盈盈地說:葉子,陪我去下洗手間。 葉荇連忙點點頭,便拎著包跟明清池走了。 走到洗手間外,明清池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才問道:為什么那么怕明澄? 因為六少打人很疼?。?/br> 六少?明清池仔細端詳著眼前這個女人的模樣,卻仍是只覺熟悉而無法想出個所以然來。 你到底是什么人? 葉荇瑟瑟發抖,我就是給三少管理生意的,我六少和三少的恩怨跟我沒關系,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明淋的人? 明清池說著,猛然想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看見過她了。 原來是醉弦歌的經理啊。 是 葉荇欲哭無淚,當初她也只是想找個糊口工作罷了,并不想知道這些豪門的恩恩怨怨來著。 可是,她偏偏就是被迫知道了,從此提心吊膽,今天還猛然發現,玩個游戲還能遇見豪門本豪。 她太難了。 行吧,我也不為難你。明清池笑了笑,說:你也別怕阿澄,他不是那么不分是非的人。而且有月月在呢,你怕什么!待會兒別擺出那副見鬼的表情了,讓他們看出來會很麻煩。 知道知道!葉荇趕緊點點頭。 明清池倒是一點不介意她的身份,抬起手臂搭在葉荇的肩上,帶著她往回走。 那現在我們就先回去,你放心,阿澄不會對你做什么的。今天就不提三次的破事,安心跟著看一對璧人親密互動就行了啊,別的以后真碰上了再說。 葉荇連連點頭。 她巴不得! 本來就是個卑微的打工仔而已,豪門的事情她真的一點都不想摻和。 而且,其實他也是很想感受一下當面嗑cp的感覺的,只是因為這cp有一方是明澄,險些就被恐懼蒙蔽了雙眼。 幸好五小姐她通情達理,沒有讓她就此錯億! 那五小姐啊,你可不可以跟我講句實話,六少和月月他倆誰是攻?? 明清池斜眼看她,說八百遍了,月月攻!給本小姐站穩了! 葉荇苦著臉,抱歉啊五小姐,站不穩。我怎么看都覺得六少更強。 明清池白眼一翻,強歸強,受是受,不沖突。 沒想到您那么愛弱強。 弱強?明清池笑了,月月只是表面看起來瘦弱罷了,要是你跟他打起來,他能一腳把你踢成腦震蕩。 大小姐誒!你不要想得這么暴力好不好!怪嚇人的,我今天受到的驚嚇真的夠大了!! 是你非要問我誰是攻的,我說了你又不信。 真的不敢相信哇! 葉荇一想到從前看見明澄時他的模樣,就覺得毛骨悚然。 那么兇巴巴個人 明清池冷冷一笑,哼!老娘聽親耳聽見的能有錯? 聽墻角這種事情,不要說得好像很驕傲一樣?。。?/br> 行了,不跟你瞎扯了,大家都還等著呢。 兩人進去時,晉知已經來了。 看見晉知,幫眾的情緒起伏也是比較大的。 瓜多的災厄體質山月長得過于漂亮,沉默寡言的副幫實則真高冷,猥瑣的幫主夫人也跟個小仙女似的,而惡毒男人江上釣魚其實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八卦少女秋意淡是男的平時沉穩得一批的幫主大人居然長了個娃娃臉??? 這個幫派真是個大佬云集的幫派! 前三個都還稍微好接受一點,可后面三個,實在有點難以接受。 但大家的接受能力總歸還是不錯的,各自對自己做了一番心理暗示也就冷靜了。 聚過餐之后,綿綿小雨也停了,甚至還出了點小太陽。眾人便按照計劃回到主題公園,開始了下午的游玩行程。 因為五號就是明月山河官方的線下活動,大家在這邊也早就找好了住處,今天這一趟,倒也一點不著急。 這里雖說是個兒童主題的公園,但實際上也就是裝修比較夢幻可愛,來這里游玩的成年人甚至比小孩兒更多。 畢竟這種場所,就是特別吸引年輕人,尤其是那些對未來充滿了熱情和想象的小情侶。 明清池是非常喜歡這里的各種玩樂設施,拉著晉知和幾個小姐們玩得特別瘋。 剩下的幾個多是圍在一起嘮嗑擺條,因為太過驚訝于秋意淡和江上釣魚的性別,他們便將這兩人拉著不停說話,請教他們是怎么將自己性別隱藏得這么嚴實的。 邢月和明澄相較其他人,便顯得像是沒事干一樣。 兩個人默默走到邊邊排排坐著。 邢月倒是蠻想跟明清池一起去瘋的,但心里卻念著明澄。 明澄是個沒有什么娛樂細胞的人,任別人怎么瘋,他都一臉平靜,可跟別人聊天,又總是會將話題聊死。 就剛剛的事,依照明澄在游戲里受歡迎的程度,大家當然不會冷落他,可跟他說話,不管說什么,對話都超不過三句。 邢月實在看不下去,才將他單獨拉出來。 還困嗎?困的話我就跟他們說一聲,我們先回家。 明澄卻搖了搖頭,小五在這里,我不放心。 怎么? 明澄抬頭,目光直勾勾望著和明清池牽著手正往下一個設施走的葉荇,這個人,是明淋的人。 什么?!邢月有些吃驚,那個花間提壺竹葉青? 聽明澄這么一說,邢月倒是想到,這個竹葉青剛見到明澄的時候,那個害怕的表情。 他當時就有懷疑,可還沒想通,便被后來的事情給驚擾了思緒,一時間竟是忘記了。 嗯。 那你要不靠著我瞇一下,我幫你看著。 沒事,不困了,今晚讓我好好睡一覺就好。 好好好!邢月嘴上答應著,心里十分郁悶。 他有做得那么過分嗎?怎么聽明澄的語氣好像很怕他似的?! 郁悶之后,他忽然覺得自己的確挺過分的,又轉回來小聲問道:你腰還酸不酸?屁股痛不痛? 明澄不想說話,但微微搖了一下頭。 他身體素質還是過關的,休息一晚上之后不適感便會消除很大一部分。 兩人坐在這里你一言我一語,倒是一點沒冷場。 正說著,自渡便走了過來。 他是個沉默的人,沉默的程度幾乎和明澄不相上下,從匯合到現在,他說的話還沒到三句。 山月。自渡喊了一聲,抿了抿唇,又改口喊道:邢月。 嗯?什么事?邢月回頭看他,面上有些疑惑。 雖說以前玩追月的時候就和他認識,但其實也沒有深交,只是日常組隊刷本,別的閑話倒是沒說過幾句。 按道理說,他們之間是沒有什么話題可談的。 我有話跟你說。 呃,你說。 自渡說:單獨。 邢月越發不理解,下意識回頭看了看明澄,然后才點點頭。 我去跟他說句話,你等我一下。 明澄瞇眼看了看自渡,輕輕應了一聲:嗯。 聽他應了之后,邢月才跟著自渡走遠了些說話。 要和我說什么?邢月還是懵的,因為他真的想不出跟這位能有什么話可以單獨說。 自渡微微蹙眉,盯著他,你,真的不記得我? 上山觀月,你都說了。 我是說我,我這個人。 邢月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覺得很陌生,沒見過。 于是他搖了搖頭。 自渡無奈一笑,也是,都好幾年了。 ?邢月越發迷惑。 自渡嘆了一口氣,說:初三的時候,我就記住你了。那個時候,你經常溜出學校打架。 邢月有些吃驚,你和我一個高中? 自渡回答道:初中,高中,都在一個學校。 聽他這么說,邢月很努力的回憶了一下自己初中和高中的過往,不好意思,我對你實在沒有什么印象。 沒事。自渡低下頭,苦笑著說道:我只是后悔,為什么沒有早點下決心來見你。我玩追月,是為了找你,玩明月山河,也是為了找你,可我偏偏不敢出現在你面前。實在有些可笑。 玩追月,是我以前在網吧看見你在玩,玩明月山河,是在論壇上看見你在那里。那是一個詆毀邢月的帖子,卻幫了他的大忙。 可他,到底因為自己的膽小,錯過了。 這段單戀,還不曾告訴邢月,便結束了。 他不急不慢地說著:我本來以為,日月澄澄會是江雨雪。倒是沒想到,居然不是他。 邢月聞言,只感覺一股子冷風直往背后鉆。 這未免太可怕了一點。 一個人,暗中看著他的一舉一動那么多年,他卻一點都沒察覺。 所幸這個人并不是想害他性命,否則,他可能早就跟橋邊的孟婆打照面了。 越想,邢月便越覺得不適。他沉默了很久才按捺住心底里的不適感,低聲問道:我們怎么認識的? 他覺得很有必要知道這個問題。 連什么時候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實在可怕! 自渡說:你記得初三的上期快結束時,你和那群校外混混打架的事么? 有點印象,他們當時是搶了一個學生的錢? 當時被那群混混搶錢的人就是我,我很感激你幫我討回那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