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隱婚夫婦真香了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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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嬈嬈的母校啊!】 【嚴謹點,是嬈嬈和唐大佬還有vivian和阿呆的母校】 【我怎么感覺這個節(jié)目是以寧嬈為中心開展的?都是她的熟人,現(xiàn)在還回她的母校】 【那又如何,好看就完事兒了】 【嗚嗚,我也好久沒有回我母校看過了】 【華耀私高真是氣派啊!】 【啊啊上次路過,感覺這里帥哥美女好多好多!】 嘉賓們順著地圖找到今天的任務位置時,主持人已經(jīng)提前在大教室里等候了。 “歡迎大家!” “這不今天剛好學生們放假嘛,節(jié)目組提前和華耀私高商量好,讓我們重返校園,品味當初青澀酸甜的曖昧和美好~” 阿呆意味深長地看了寧嬈和唐知予一眼,笑著說道: “那像我這種高中沒談過戀愛的,就只能品一品食堂的香味兒咯。” “哈哈哈哈……”大家都笑起來。 和主持人打趣逗笑幾句,嘉賓們各自坐好,就看到大屏幕上開始播放《民國愛情》。 這是一部講述民國時期男女學生青□□戀的電影。 電影拍了有些年頭。 畫質(zhì)不算清晰,配音聽起來也怪怪的。 但這部小眾的寶藏電影,所有人看完后都熱血沸騰,熱淚盈眶。 導演還特地切了個專屬畫面,給直播觀眾們看。 【嗚嗚嗚嗚,太感人了】 【我哭了,我沒裝】 【這個電影拍得這么好,居然沒火!】 【寫信那段哭得我稀里嘩啦】 【女主角抱著箱子一封信一封信的回憶,真是刀死我了】 【人不刀,就不會死】 【我有預感,這部電影播放量會暴漲】 寧嬈從電影中期就開始哭。 她是個共情能力強的,眼淚說來就來。 于是,接下來的幾十分鐘,唐知予光顧著給她擦眼淚了。 電影結(jié)束。 主持人眼眶紅紅地讓嘉賓們自由活動。 “幸好今天只涂的防曬,沒化妝,”寧嬈抽抽搭搭地抹著眼淚, “要不然我得哭成熊貓眼兒。” 唐知予輕笑著幫她擦拭淚痕,耐心等待寧嬈平復情緒。 其他嘉賓都出去了,只留他倆在空曠的大教室里。 寧嬈眨了眨被淚水沾濕的眼睫,鼻尖紅紅的:“我們?nèi)ツ膬海俊?/br> “去我原來的教室,看一眼嗎?” “好。” “啊我鞋帶開了,等我系上。” 她今天穿的是運動鞋,因為鞋帶面料滑,散的有些快。 可她還沒蹲下,身穿黑色休閑裝的男人已經(jīng)單膝跪地幫她系好了。 他身形挺直而寬闊,唯有修長脖頸折下,低垂著腦袋,神情一如既往地淡然。 【啊啊啊,毫不猶豫地就跪下來給老婆系鞋帶!我人沒了】 【我酸了酸了,寧嬈也太幸福了吧!】 【這個圖!是可以當壁紙的程度!絕美啊】 【越有本事的男人涵養(yǎng)越高,嗚嗚嗚,唐大佬真是寵妻第一人】 寧嬈也沒有和他假客氣,眼眸一彎: “學長,這么多年了,我還是學不會你這個系鞋帶的方法。” “我會就可以。” 男人熟練地幫她系好,這才起身。 以前她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他身后時,鞋帶也經(jīng)常散開。 唐知予就這么給她系好,一整天都不會散。 看他修長漂亮的手翻飛交疊,還真是視覺享受。 寧嬈透過現(xiàn)在的他,像是看到了18歲那個清冷優(yōu)秀的少年。 她主動牽住男人的手,抿出柔和的笑意。 唐知予微怔,繼而反握住她的手。 表面上依舊云淡風輕,唇角卻忍不住上揚。 【哎喲~唐大佬心里樂開花了吧】 【這倆人好像認真談戀愛的模樣啊哈哈哈】 【我竟然感覺他倆比任何一部劇都甜】 【節(jié)目組今天不給力啊,粉紅泡泡怎么沒浮起來hhh】 這條彈幕發(fā)出去沒多久,一個尊貴金紅色vip標識就出現(xiàn)在彈幕上: 【導演:剛才被甜暈了,后期剪輯再加上】 【哈哈哈哈哈哈,合影留念】 【捉!這是活的導演哎!】 直播間里熱鬧非凡,屏幕外寧嬈和唐知予牽著手漫步在校園里。 寧嬈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高中時。 頂著旁人艷羨的目光,她可以昂首挺胸向大家介紹:“看見沒?唐知予是我老公!” 這就是少女時代夢中出現(xiàn)過的畫面啊。 輾轉(zhuǎn)反側(cè)時回想起他那張禁欲疏冷的面容,他哪天多和她說一句話,寧嬈都會開心得半夜睡不著。 男人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摸摸寧嬈的頭頂: “笑什么呢。” “啊……”她一驚,耳垂越來越紅,眼神游移著回應他, “我就在想,要是咱倆以前也互送手寫信,等現(xiàn)在再看,一定很有紀念意義。” ——就像她父母曾經(jīng)的信函,現(xiàn)在都是最珍貴的寶貝。 唐知予點頭輕笑:“嗯,確實。” 兩人相伴走到寧嬈十年前所在的教室門口。 她踮起腳尖透過門窗看向里面。 “咦?怎么布置和我以前一樣啊……” 唐知予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答道:“或許,在等你回來。” 寧嬈推了一下,發(fā)現(xiàn)教室門也沒鎖。 她嘀咕著這個班的學生心寬,好奇地走進這間布置略顯老舊的教室。 攝像大哥跟在兩人身后,暗自感嘆唐大佬的用心。 提前一兩個月就安排好所有,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寧嬈越走越覺得不對勁,纖細瑩白的手指撫過那些明顯是十年前的老舊書桌,心跳得越來越快。 直到她坐在熟悉的第四排,頓了頓。 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眼淚控制不住地奪眶而出:“學長,這是我的書桌,我以前的貼紙還在……” 寧嬈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顫抖了。 這么浩大的工程,除了某個人,誰都不可能做到。 “別哭。”唐知予蹲下來,視線和她齊平,抬手拭去她臉上的淚珠。 寧嬈抽著鼻子想問他,是不是他準備的這一切。 桌洞里卻掉出來一封泛黃的信函。 她一愣,用腿夾住那封信,又慌忙展開,細細捋著里面的每個字: 【寧嬈,見信如晤,展信舒顏】 【世界末日即將來臨,我想和你一起度過這個劫】 【你說過羨慕父母互送手寫信的純真愛情。等你高中畢業(yè),我們也可以互贈信函】 【前段時間你問過我的物理題,我將解答過程列在下面,你多思考,勤練習,學會舉一反三……】 唐知予的鋼筆字遒勁有力。 和他本人一樣端正,只是行云流水間還多了幾分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