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隱婚夫婦真香了 第70節
“……” 沒想到, 這丫頭還挺自來熟。 唐恒的眉毛抖了抖, 差點被茶水嗆到。 陳秋美笑意溫柔,看向寧嬈的目光中,多了幾分肯定。 唐知予也沒想到寧嬈在長輩面前, 竟然舉止大方, 絲毫不慌。 以往她各種推脫, 他還以為她是害羞。 現在倒是讓他大開眼界。 “爸, 媽, 這位就是寧嬈。” 男人原本的擔憂,盡數化為眼底的笑意。 寧嬈一愣。 咦? 難道公婆知道她的存在嗎? “嗯,我不瞎。”唐恒沒好氣地回應著,眉心緊緊蹙起。 陳秋美依舊眉眼溫柔,笑意不減:“哦~這就是嬈嬈嗎?過來,我看看。” 以前想給兒子介紹大家閨秀,卻始終被拒絕。 她總擔心他性取向有問題。 后來唐知予提及已經有了心儀的女生,也在努力追求,卻始終沒能把她帶回家來見一面。 每次他們問起,他都說:還在追求中。 唐恒總是怒斥兒子不爭氣。 陳秋美卻倍感欣慰。自己這個兒子像是不食人間煙火一般,難得這么有人情味兒。 … 寧嬈款款走過去,沒想到學長的母親是這么溫柔和善的性子。 她心里多了幾分親近,笑吟吟地說道: “媽,您叫我朵朵就好。” 傭人端上精致的點心,屏住呼吸溜著小步退回自己的房間。 兩耳不聞窗外事,主家的事更不能聞。 “您嘗嘗,這款水果塔是新西蘭奶油,一點都不膩。”寧嬈端了一小塊遞給陳秋美。 “好~” 唐知予不疾不徐地走到父親身旁,給他老人家倒了杯茶,遙遙對望。 唐恒臉色不善,壓低聲音喝問:“什么時候追到手的?” 都膩歪地在門口抱著親了。要是他倆今晚不來,這不爭氣的臭小子是還想瞞著他們嗎。 “沒多久。” 唐知予冷白分明的指骨捏住茶杯,呷了一口清茶。 “呵,她那聲爸和媽倒是喊得挺自然,” 唐恒的語氣依舊不好,只是臉上的笑意根本掩飾不住,“人家比你嘴甜。” 唐知予笑:“確實。” 她不光嘴甜,哪哪兒都是甜的。 唐恒將視線轉到一旁,發現她倆聊得投緣,完全沒把兩位男士放在眼里。 他著急正事,沉下嗓子喚了聲:“……小嬈啊。” “哎,”寧嬈的聲音嬌甜,卻并不綿軟,帶著一股子干脆利落勁兒, “爸您說。” “你跟知予,認識很久了吧。”唐恒端詳著未來的兒媳婦,對她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 寧嬈和自家老公對視一眼,而后笑吟吟地回應:“對~算起來有十年多啦。” “那也是知根知底了。” 唐恒只知道倆孩子是曾經的同學,卻并不清楚具體緣由。 唐知予把寧嬈藏得太深,平常又不和他們聊天,一心一意撲在工作上,所以唐恒也并不了解她。 唐恒沉吟著:“改天我們去拜訪你父母,是時候選個好日子把婚定下來了。” “啊?”寧嬈完美的笑容出現了一絲裂痕。 什,什么? 按正常的劇情,豪門公婆不應該刁難她嗎?怎么就快進到定下婚約了? 唐知予, 你到底跟你爸媽說了什么! 清冷淡漠的男人接收到寧嬈求助的信號,不慌不忙拋給他爹一個重磅炸彈: “爸,我們已經結婚了。” 唐恒正在喝茶。這回是真被嗆到了:“噗……” - 聽老公和他父母低聲交談了許久,寧嬈才反應過來。 他家也催婚。只是他用緩兵之計,告訴他們自己在追女孩子。 而那個女孩子,就是她。 小丫頭垂下眼簾,在心里吐槽著:“哪里追我了。就知道拿我充擋箭牌……” “今晚我們歇在你這里,”唐恒威嚴的嗓音再度傳來, “知予,我有話單獨跟你說。” 陳秋美握住她的手,盈盈笑著說道:“朵朵,我們先去睡吧。” “好的,爸也早點休息。”寧嬈起身,禮貌道別后,換了鞋扶著陳秋美上樓。 傭人已經收拾好了最舒適的客房。 寧嬈本打算和婆婆說幾句話就離開。結果陳秋美停在他們臥室前,似乎對這間房很感興趣。 “我看你們睡的這間,還挺溫馨的,”陳秋美輕笑, “倒不像我那個無趣兒子的風格。” 寧嬈頓時有種被班主任檢查作業的恐懼感。 她只能打著哈哈解釋:“對,當時知予比較忙,所以這套別墅是我和設計師商量著來的。” “真不錯。”陳秋美贊了一句。 吱吱原本在貓爬架上,聽到動靜后,扭著肥屁股躥到寧嬈懷里:“喵嗚~” 今天家里來客人,它就回了臥室。 好不容易等到寧嬈,沒想到她還帶了個陌生人回來。 “這是朵朵養的貓嗎?” 陳秋美愛.撫著這只圓滾滾的金漸層,感嘆不已,“真可愛。” 寧嬈在這位母親身上,看到了致命的溫柔和細膩。 她mama是風風火火的性子,和陳秋美完全是兩種風格。 寧嬈的心都要被融化了。 但下一秒, 就被過于細膩的婆婆驚出了一身冷汗。 陳秋美優雅地撫著床上凌亂的絨被,以及榻榻米上那疊得方正的豆腐塊棉被。 “你們兩個……還分床睡嗎?” 她一眼就看出,哪個是兒子睡的。 “啊,沒有沒有,”寧嬈小臉泛紅,生硬地解釋著,“我最近不太方便……” 不太方便? 陳秋美眼眸一亮,難得提高音量:“朵朵,你這是有了?” 寧嬈這個黃花大閨女,聞言臉更紅了:“沒有沒有,就只是經期的時候……分床,分床。” “平常我們都在一個被窩里睡的。” 學長在她爸媽面前表現得很好。 各種體貼溫柔。 禮尚往來,她也不能讓他媽誤認為自家兒子是受氣的。 陳秋美笑了笑,拉著寧嬈在床邊坐下: “朵朵啊,知予一向克己復禮,他平常很能忍。但這孩子有點偏執,認定了什么,就絕對不會回頭。” “媽能猜到你們為什么在經期的時候分床,肯定是那小子的原因。” “要是吃不消,就直接跟他說,”陳秋美握住她白嫩的小手,語重心長, “他疼你,以后也舍不得太激烈。” 寧嬈努力漾出一抹笑:“好~” 可她臉頰燒紅,耳朵尖也也是guntang的,眸光瀲滟,整個人羞澀中透著一股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