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隱婚夫婦真香了 第55節(jié)
但有關她的熱搜,連帶著《新時代偶像運動會》再次飆升至熱搜前幾名。 導演舉辦了這幾屆偶像運動會,從沒有哪次像現(xiàn)在這樣,直播人數(shù)迅速增加,火力值不停翻倍。 “好!寧嬈這是給我們帶來了開門紅!”導演一拍大腿,高興地不得了,表示對寧嬈的認可。 開場舞結束后,寧嬈流暢地感謝了活力滿滿的少女組合。 直到她開始介紹偶像們的名字,嗓音一如既往地柔軟嬌甜。 直到下臺,寧嬈被安排在休息室歇一歇,順便還能看愛豆們在賽場上的颯爽英姿。 望著那些第18章 9歲的年輕身影,寧嬈禁不住想起自己的高中時代…… 唐知予畢業(yè)那年,寧嬈剛讀完高一。因為模樣生得美,平常有上鏡需要,老師都會找她。 直到七月初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頒獎典禮”,寧嬈作為禮儀小jiejie,和狀元郎唐知予在全校師生面前有了“親密”的交集。 她很開心,自己能夠給他頒獎。 “學長,畢業(yè)快樂呀~” 彼時的清瘦少年身著白襯衫和黑褲,面色冷淡。就連接過她遞來的獎杯時,也只是低聲道了句: “謝謝。” 這種客氣和疏離,讓臺下無數(shù)緊盯著他們的同學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唉……學神果然沒有被寧嬈感化啊。 在外人看來,寧嬈苦追他一年,把不少嘲諷她的同學都感動了,卻仍然被唐學長拒絕地很慘。 寧嬈雖然有些失落,卻也習慣他的清冷,轉身準備離遠點。 她和其它幾位禮儀小jiejie要站在后面較遠的位置。 本來想避嫌,不愿讓他畢業(yè)后還被人調侃身旁黏著她這個狗皮膏藥。 沒想到,少年喉結輕動,低聲喊住了她:“站我身旁。” “啊?好呀……”寧嬈不明所以。 但和他漆黑深邃的眼對視后,就像是被牽引著,情不自禁轉了方向。 她側過身朝他走去,眼眸盛著細碎的亮光,面容嬌媚。 唐知予無言地和她對視。直到他察覺攝影師走過來,視線不經(jīng)意間聚焦在正前方。 只一瞬,他就再次看向了身側的寧嬈。 因為他素來淡然無波,沒有過大的幅度,同學們也看不出他的視線變化。 沒有人知道,他的眼神始終落在她身上。 攝影師捕捉到的瞬間很精妙,剛好唐知予看向鏡頭,而每個人又都格外有精氣神。 于是,就有了后來公告欄里展示的照片: 唐知予站在照片正中間,除了教導主任和校長,她是離他最近的一個。 嬌柔的禮儀小jiejie寧嬈只露出半個側臉,卻驚為天人。 寧嬈肌膚瓷白,側顏秀美,精致地沒得挑剔。 在那個網(wǎng)絡不發(fā)達的年代里,就頗有神圖的意味。 后來那張圖被掛在宣傳公告欄里。 寧嬈每天都要繞遠路去看一眼,美滋滋地欣賞個半分鐘。 哪怕她再三糾正,是去欣賞自己的盛世美顏。 葫蘆娃們仍然覺得她是放不下唐知予那朵高嶺之花。 為感嘆寧嬈的癡心,在他們那一屆畢業(yè)時,葫蘆娃們還悄悄給兩人畫上了圈,加了一條曖昧的紅線。 希望,他們的嬈嬈可以如愿。 … 思緒被運動會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扯了回來。 好像是哪個愛豆射箭中了十環(huán)。 寧嬈將水杯遞給小助理,準備刷一刷手機打發(fā)時間。 她沒想到這個運動會決賽開始后,自己的熱度竟然是最高的。 除了一水兒的夸贊她妝容好看,人美,主持地甜,照例還有一些吐槽她的。 寧嬈毫無波瀾地點開一個營銷號發(fā)的錄播視頻。 這是剛才她主持時的直拍,左下角彈幕嘩啦啦上漲,吵得熱火朝天。 【寧嬈也就會個演戲和主持吧,主持不是有嘴就行?就她這模樣,要是真有本事,以前早就火了。切!花瓶一個】 【你有嘴,你上啊!】 【md,管理員可以把這個人踢出去嗎?】 【這人是來釣魚的吧,上趕著挨罵】 【其實我也覺得寧嬈是個花瓶……(勿噴)看她在《初夏映雪》的表現(xiàn),真的是那種生活自理都困難的嬌氣包哎】 【同感,就覺得寧嬈是長得好看,但可能唱歌五音不全,跳舞四肢還不協(xié)調的那種hhh】 【?ky精好煩啊,能不能走】 【氣死了,為什么美女jiejie這么多黑粉?演員能有演技還不夠嗎?】 視頻到此結束,營銷號的配文:“寧嬈小jiejie今天好美啊!看她這張臉,小編還以為是唱跳俱全的少男殺手呢,可惜啊……” 寧嬈的眼皮跳了跳。 這是高級黑吧。現(xiàn)在的營銷號文案寫得真牛,加雞腿。 不明白最近的黑子為什么要喊她“花瓶美人”。 她本職是演員,有演技還不夠嗎? 現(xiàn)在的藝人行業(yè)可真卷啊,就連演員也被要求能唱會跳。 寧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關掉手機屏幕,又閉上眼睛,讓自己浸入沉沉的黑暗中。 … “嗤——” 朦朧的火光撕開黑暗,蘇應則用手攏著火兒,叼了根煙在嘴里。 陸言深斜倚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 唐知予捻動著佛珠,任由烏木沉香的珠串從腕間滑至修長的手指尖。 在漆黑的夜里,男人冷白的膚色愈發(fā)明顯。 知道自己這位好友從不抽煙,蘇應則也不讓他,把打火機丟給陸言深,吊兒郎當翹起腿。 “前兩年把小嬌妻保護得這么好,現(xiàn)在怎么舍得讓她出來掙錢了?”蘇應則掀起桃花眼,笑著吞云吐霧, “咋,我們唐大佬破產(chǎn)了?” 唐知予不為所動,依舊是那副淡定模樣:“與其擔心我,不如多花點心思搞定淮河的那單生意。” “……”蘇應則吃癟,氣得踹了下桌子。 陸言深嗤笑,點燃一根香煙夾在指間,涼涼地補刀:“蘇老師要是能搞定,早嘚瑟了。” “……”蘇應則再次吃癟。 陸言深最近忙著談戀愛,很少有空和他倆聚。 這次提起唐知予的感情經(jīng)歷,他也好奇:“知予,你兩年前怎么沒想著捧她?” 唐知予凝眸望著天窗上滲漏進的零散的星光。 “以往我認為保護她不受欺壓,讓她在豪門做闊太太享福是最好的決定。但前幾個月才知道,她一直都沒放棄追夢。” “我尊重她的一切決定,”唐知予的聲音在黑夜中沉緩而清晰, “既然她想,那我就做她身后的助力。” “你這么喜歡她,當初就該表明心意,”蘇應則狠狠地抽了一口煙,煩躁地撣著煙灰, “可惜……你們倆之前就這么錯過了。” 唐知予捻住佛串的一枚珠子,指尖泛出青白色,面容沉寂: “剛開始就異國戀,還是沒有確定期限的分別。” “換作你,能受得了?” 蘇應則呼出白霧:“……不能。” “阿深就更不可能了,他向來受不了寂寞。” 陸言深扯了扯唇角,冷笑:“就你懂。” 三個人舉杯。 隨著“叮”的清脆響聲,玻璃杯在黑暗中相碰。 酒液隨著沖力搖晃,映出男人俊美的輪廓。 唐知予很少喝酒,今日卻已然微醺。 “那時我沒有穩(wěn)定,每天忙到凌晨兩點半,卻還想和她談戀愛……”唐知予低低地訴說著過去, “但那只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幻想。” 他是把事都埋在心底的性子。今日喝得有些醉,才吐露幾分: “我不想讓她苦苦等著我,我不想讓她痛苦……她應該和那些朋友,度過歡樂的大學生活。” “這樣挺好,能護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