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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炮灰替身的我死后 第246節

    桑洱聽話地“哦”了一聲,端起兩個碗,走向書房。

    桑童還不到八歲,在讀小學二年級。平時,桑成濟和吳莉娟會嚴格控制她的上網時間,只有在完成作業后,才會讓她看一會兒動畫片。

    書房的門開著,桑童不在里面,估計是上廁所去了。電腦屏幕亮著,《守護甜心》播到一半,摁了暫停。

    桑洱將沉甸甸的水果碗放在桌上,隨意掃了一眼屏幕,忽然看見,桑童掛在右下角的企鵝社交軟件閃爍了幾下,一個含有新信息的提示,猝不及防地彈了出來。

    痞子少女:【你那個失戀的jiejie,最近怎么樣了?】

    桑洱:“……”

    桑洱:“???”

    桑洱俯身,果斷點開了對話框,將聊天記錄往上拉去。

    看資料,“痞子少女”似乎是桑童在班上的好朋友。這場小朋友間的對話,開始于三天前。

    童夢天使喵:【哎,我jiejie好像失戀了,怎么辦哦。】

    痞子少女:【你怎么知道的?她跟你說的?】

    童夢天使喵:【沒有,但我jiejie最近很反常。】

    痞子少女:【比如?】

    童夢天使喵:【上周末,她午覺睡醒后抱著我哭了一場。我吃零食,拆了一包龍須酥,拌了個冰淇淋,她居然一邊吃一邊紅了眼,偷偷抹眼淚被我發現了。還有,我們一起看電視劇時,看到一個大俠為了公主被鞭子打,我jiejie感動得眼淚嘩嘩……總之很可疑,她以前可不會這樣。】

    痞子少女:【我懂了!我學過成語,你jiejie這叫多愁善感,觸景生情,失魂落魄。她是不是被甩了啊?哎,愛情真是磨人的東西。】

    童夢天使喵深沉地復讀:【哎,愛情真是磨人的東西。】

    桑洱:“…………”

    桑洱眼角直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有點懷疑人生。

    她表現得有那么反常嗎?連七歲多的小屁孩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時,衛生間的方向傳來沖水聲,桑洱有點尷尬和惱羞,糾結了一下,決定還是不讓meimei發現自己看了聊天記錄,把對話框關了。

    懷著心事,她回房沖了個熱水澡。滾熱的蒸汽彌漫在身側,氤氳在浴室上空。鏡子也很模糊,只照出了一團白皙的人影。

    桑洱裹著浴巾,睫毛上凝著晶瑩小水珠,抬手擦了擦鏡子。

    就在這時,她的腦海中,忽然出現了一個耳熟得不能再耳熟的電子音。像是接觸不良一樣,一句話斷成了好幾截,還伴隨著沙沙的電流聲。

    “鎖定……宿主,連接中……”

    “……信號……微弱……”

    桑洱動作一頓。

    她是幻聽了嗎?

    系統不是早就消失了、回到它的ai公會了嗎?

    下一秒,終于變得連貫清晰的系統聲音,敲醒了桑洱,告訴她這不是夢:“叮,成功與宿主建立連接。宿主,一段時間不見了。”

    震驚持續了兩秒,桑洱忍不住將浴巾往上扯了扯,問道:“你怎么又回來了?”

    系統:“宿主,此言差矣,我本來就還沒和你解綁,因為事情還沒完成。如果我們解綁了,系統商城和數值面板就不是關閉入口那么簡單,而是直接從你腦子里消失了。”

    桑洱一下子抓住了重點:“‘事情沒完成’是什么意思?”

    系統:“是這樣的,宿主,你還記得在旅途臨終時,你有一個許愿的機會么?”

    桑洱一怔,情緒低落了幾分:“記得。”

    她的愿望,是讓系統從謝持風等人的腦海里抹去她的存在。但系統只能雙向清除,她不想忘記他們,所以,在最終確認時,她還是放棄了,沒有應聲。

    現在她還記得在那本買股文里發生的一切,足以證明系統保留了他們的記憶。

    “問題就出在了這里。由于你沒有最終確認該愿望,就等同于放棄。那個愿望被作廢了。許愿的指標因此空置了下來,沒有完成。這樣的話,任務是稱不上完滿結束的。”系統咳了一聲:“所以,根據推移算法,我在你當時的想法里往前推移,捕獲了一個愿望。我消失的這個星期,就是去安排這件事了。”

    接著,系統對懵住了的桑洱輕輕地說了一句話。

    *

    翌日,清晨。

    天闊云疏,薄金夏陽從天穹灑下,喚醒了這座繁華的現代城市。

    七點二十分,上班上學的高峰期,路上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充滿冷酷的幾何設計感的摩登大樓,玻璃幕墻,反射著燃燒般的光。

    望不見盡頭的車龍,沿著馬路一點點地往前挪。十字路口紅綠燈閃爍,深藍的路牌高高豎起,標著瀚通路三個字。

    學生們勾肩搭背,邊說邊笑,把吸管插進剛買的現磨豆漿中,一邊啜著熱飲,一邊往學校的方向走去。夾著公文包或是妝容熨帖的上班族們,行跡匆匆,與他們擦肩而過。

    這里,是這座城市最繁華的商圈之一,坐落著頂級的教育、醫療、住房資源。中心地區,還有一個面積寬廣、綠意盎然的公園。穿過公園,便會看見一座雪白馬賽克外墻的高樓。

    瀚通路88號,德廣私立醫院。

    歐式裝潢的環境,大理石地板打過蠟,中央空調送出的風,散發著雪松清新劑的味道……讓這里看起來,堪比一座豪華酒店。但實際上,在數十年前,這就是全國最有名的神經科醫院之一。經過了長時間的變遷,成為了一座與國際接軌的綜合醫院,但神經科上的頂級優勢,卻沒有削減過半分。

    由于是私立醫院,內部保密性高,環境也很清幽。凡是沒有出示家屬探視證的來訪者,都會被攔在醫院的大堂。

    烈日當空,醫院的花園里,樹蔭輕晃。噴水池的正中心,立著一個雪白的丘比特,陰影被濃縮成了很小一片,照在晃動的水波上。

    一個膀大腰圓的中年護工,推著一把輪椅,走到了花園里。輪椅上坐著一個蒼白瘦削的年輕人,仔細一看,他的右手腕上,系了好幾圈紗布,隱隱飄出了碘酒的味道。

    護工駕輕就熟地推著輪椅,往大理石回廊上走去,一低頭,就會看見輪椅上青年的發旋。

    這家醫院的客戶,十有八九,都是身家豐足、來頭不小、注重隱私的有錢人。護工在這里工作了十多年,形形色色的患者都照顧過。迄今為止,讓他覺得最特別的患者,就是眼前的青年了。

    其中一個原因,是青年的臉長得太漂亮了。華人的血統與長相,又兼具了立體結構與深邃輪廓,毫無瑕疵。讓護工聯想到了游戲里那些精心捏出來的人物。

    而且,青年的來頭也不小。雖然患者檔案是對外保密的,可作為貼身照顧他的人,護工多少還是知道一些內幕的。

    青年姓遲,今年才十九歲,父母早逝,從小隨著姑姑在國外長大。

    他的姑姑是一個在古典音樂界大名鼎鼎的小提琴演奏家。在姑姑的熏陶和手把手教習之下,遲宵從小就對小提琴興趣濃郁,并把它當做終身的事業來追求。

    年初,青年的姑姑因癌癥在國外病逝。依照姑姑的遺愿,他帶著她的骨灰,回國安葬。沒想到,葬禮事宜辦妥后,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徹底打亂了青年的人生計劃,也毀掉了他作為小提琴演奏者最最重要的部件——一只靈活的左手。

    在頂尖的國內外醫生會診下,這只手經過多次手術和漫長的復健,已經恢復了大部分的日常功能。但按音樂家的標準來看,這是遠遠不夠的。

    血親離世,舉目無親,還被迫放棄熱愛的事業。在雙重毀滅性的打擊之下,在前天的深夜,他選擇了結束自己的生命。

    到下半夜,巡邏的護士才發現了病房里的異狀。那時候,他的心臟已不知道停跳了多久,按照道理,就算把華佗請來了,也束手無措。

    但也許是他福大命大。經過了幾個小時的搶救,青年恢復了生命體征。

    而且,最神奇的一點是,他并沒有因為心臟停跳期間的缺血缺氧,而出現腦組織死亡、變成一個植物人。

    昨天早上,醒來以后,青年的情緒一度非常地難以置信與激動,甚至有些語無倫次,話語間,隱隱透露出了他的記憶,存在一些混亂。主治醫生過來給他檢查和換藥時,親自勸慰了他。護士和護工也對他格外留心,唯恐他再尋短見。

    好在,大概是在鬼門關走過一次的經歷,讓他感受到了生命的可貴。經過了昨天一整天的雞飛狗跳,今天一蘇醒,青年整個人看起來,冷靜了很多,情緒也穩定了不少,仿佛終于想通了。

    換藥后,青年詢問了自己什么時候能離開這里。得知車禍的小后遺癥還沒治好,今天不能走后,他提出了想出去曬一曬太陽。

    走到戶外,抬起頭來,環顧四周,就能將藍天下的玻璃鋼鐵大樓收歸眼底。青年看得很非常入神。開合的電梯門,噴水石池,漆黑鐵藝柵欄外呼嘯而過的汽車……那專注的程度,仿佛是第一次用自己的雙眼,看到這些東西。

    微風中,陽光在他的發梢上跳躍。

    安靜中,有一種萬物更新,生命舒展的感覺。

    護工不忍打破此刻美好的靜謐,卻又擔心環境太安靜,青年會覺得無聊,便主動說:“遲先生,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啊,那邊有個回廊,風景不錯,我推您過去吧。”

    青年回過神來,應了一聲“好”。

    護工笑了起來,沿著石子路,慢慢走向了花園一角。忽然之間,路旁沖出來了一個容貌俏麗的年輕女孩,攔在路中央,他們的正前方。

    輪椅上的青年一怔,似有所覺地抬起了頭。

    下一瞬,微風揚起,來者眼眶一紅,已不顧一切地撲了上來,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頸。

    護工:“?!”

    半路沖出了一個陌生人,還一屁股坐到了輪椅上,緊緊抱著遲先生,護工被弄得目瞪口呆:“這……女士,你是誰?這是我們醫院的傷員,你不能坐到他身上……”

    但接下來,輪椅上青年做出的反應,硬生生地遏制了護工“叫保安來驅逐”的念頭——只見青年的眼眶也紅了,手臂微微顫抖了下,忽然抬起,用力地摟住了懷里的女孩,仿佛要將她嵌入懷里。

    跨越了時代的重逢,要用最熱烈的擁抱來迎接。

    桑洱鼻子發酸,但這股流淚的沖動,并不來自于悲傷,而來源于塵埃落定后,純然的驚喜和欣悅。

    從昨天半夜,聽完系統的話后,桑洱就坐不住了。

    系統說,他把謝持風、尉遲蘭廷、裴渡、伶舟,這四個人格,帶到了她的時代。

    這一切的開端,是桑洱在回家之前,在腦海里一晃而過的一個想法:若可以活在同一個時代,必不會被這樣撕心裂肺的訣別所困擾。

    系統提取的就是她前面的那個假設性的想法——如果可以活在同一個時代。

    這四個人格,本就來源于一體。是一個叫遲宵的少年四次毀滅與重生的階段性人格。若要把他們帶到這個時代,就必須物色合適的軀體,并重新編纂分裂的人格,將他們合為一體。由于成功率不高,系統并沒有事先聲張。

    好在,因為四個人格雖然極其看不慣彼此,可他們希望再見桑洱的意愿,卻都很強烈。因為他們的配合,編纂出乎意料地順利。不過,花費的時間還是極長。

    兩個時空是彼此獨立的。在桑洱看來,她回家是上周的事。

    可在那個世界中,他們等待的時間,卻已有上百年。

    青絲白發,紅顏枯骨。

    在這漫長得近乎絕望、在漆黑空間的等候里,唯有再見她一面的愿望,和過去的回憶,支撐著他們,迎來曙光,被系統帶著,回溯時間,跳躍到了她的世界里,一個名叫遲宵的青年剛死亡的這一個時間點上。

    一聽完系統的話,桑洱就按捺不住,想沖過來了。

    不過,系統勸阻她說,遲宵的身體剛剛被“搶救”回來,正躺在監控病房里。她來了也進不去探視。若一直在醫院門口蹲著,說不定會被保安當成可疑人士。桑洱就忍到了現在。

    兩人緊緊相擁,許久,桑洱才從激動的情緒里慢慢平息下來,察覺到了遲宵的臉色有點不好看。對了,他現在是個傷號,自己還整個人壓到了他腿上……桑洱有點窘,連忙從他腿上下來了。

    但青年并不讓她遠離自己,牢牢地牽住了她的手,手心泛著潮汗。

    一旁,莫名覺得自己吃了一嘴狗糧的護工,終于訕訕地開了口:“女士,你是過來探遲先生的病的嗎?天氣這么熱,不如你們直接上去病房去聊吧。”

    桑洱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反手,牽緊了青年的手。

    回到私家病房里,把門鎖上了,桑洱挨近了床邊,往遲宵背后塞了個靠枕,睜大眼眸,一邊抓住他的手,一邊細細觀察他的神色,終于,小心地問:“你是蘭廷……對嗎?”

    遲宵定定地凝視著她,嘴角微微一揚:“桑桑,你分得清我嗎?”

    “我當然分得清你們。剛才在花園里有別人,所以,我不敢這么說而已。”桑洱的指腹有點顫抖,摸了摸他的臉頰,問:“他們三個呢?為什么現在是你出來了?”

    “他們都在。只是,每次只有一個人格能控制這具身體。當我出來時,他們就會沉睡。”尉遲蘭廷反手將她拉近了點,重新摟入了懷里,低聲道:“現在的狀況也只有我出來才能應付好。昨天控制這具身體的不是我……鬧出了很大的動靜,那些穿白衣服的人差點要沖上來,往我身體里打針。”

    桑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