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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炮灰替身的我死后 第194節

    即使桑洱睡著了,他也不會離開去做自己喜歡的事。要么就躺在她身邊,撫著她的頭發,陪她睡覺。要么就是坐在床邊,一邊無意識地把玩她的手指,一邊發呆。

    不得不處理公事時,尉遲蘭廷就會把東西搬進房間。這樣,他忙中一抬頭,就可以看到床上的她。

    不過,桑洱如今是半植物人狀態,若遇到危險,不僅呼救不了,也逃跑不了。所以,尉遲蘭廷把她看得那么緊,也是可以理解的。

    等她能動、能說話了,他就會恢復正常了吧。

    到了晚上,尉遲蘭廷也是與桑洱同塌而眠的。他不是怕黑的人,可如今,他睡覺時一定要點著燈。而且,一夜之間,他還會驚醒數次。

    每次醒來,他都會喘息急促,滿背冷汗,第一時間,就要掌燈望向蜷縮在他旁邊的她。看到她安然無恙、身上也無血跡,尉遲蘭廷才會松一口氣,重新躺下去。

    漫漫長夜,這樣的事,幾乎每晚都在發生。

    仿佛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骨子里的敏感和緊張,已經到了病態的程度。

    受他影響,桑洱也睡得不好,只能白天補眠。但看到他這副驚弓之鳥的模樣,她并沒有埋怨的意思,只覺得心里不是滋味,有些難受。

    如果可以,她希望快點醒來,好好安撫一下尉遲蘭廷。

    .

    這天午后。

    悶熱的夏季,蟬鳴嘒嘒,暑氣被裹挾在潮熱的風里。

    一張納涼的美人椅上,尉遲蘭廷本來正在為枕在他腿上的少女扇著風。因為昨夜又連續驚醒了幾次,聽著屋外的蟬鳴,他有些抵不住困倦,不知不覺就松了扇子,合上了眼。

    朦朧間,他感覺到一只手,正在輕輕地觸碰他的臉。

    腿上那溫暖的壓感不知何時已經消失,空落落的感覺,讓他的困倦之意瞬間跑到了九霄云外。

    尉遲蘭廷倏地睜目。

    當深茶雙瞳倒映出眼前的少女時,他的思緒驟然空白,仿佛失去了言語能力。

    原本躺在他膝上的桑洱,竟已蘇醒了。她跪坐在軟塌上,黑發如瀑,灑在肩上、背部。大概是身體有點沒勁兒,她不得不用左手撐著膝蓋,身子前傾,右手抬起,輕撫他的臉,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看他望著自己,她收回了手,慢慢地,彎起了眼,小聲喚道:“蘭廷。”

    話音剛落,尉遲蘭廷已經緊緊地摟住了她,身子有些顫抖。

    桑洱被他擁到了懷中,下巴上抬。感受到那種切切實實的暖意和力度,慢慢地,她也抬起手,回抱住了他。

    這個擁抱,持續了很長時間,久到桑洱的腰都有點累了。她揪了揪尉遲蘭廷的衣服,帶了些鼻音,抱怨道:“我要呼吸不了了。”

    聽了這話,尉遲蘭廷才如夢初醒,有點緊張地松開了雙臂。然后,他將她打橫抱起,放回了那張大床上。

    桑洱沒穿鞋,蜷了蜷腳趾。

    尉遲蘭廷在她面前蹲下,這個位置比她矮了許多,恰好能將她一切細微的表情都收歸眼底。他牽起她的手,深深地看著她:“桑桑,你感覺怎么樣?有哪里不舒服嗎?”

    桑洱乖乖地搖頭:“沒有。”

    尉遲蘭廷的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聲音有些嘶啞:“你還記得我是誰嗎?還記得以前的事嗎?”

    “你是蘭廷,我是桑桑。”桑洱掙出了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仿佛有點頭暈:“以前的事,給我的感覺就像蒙了一層霧氣,我現在的腦海清晰了很多。我記得自己嫁到了姑蘇,遇到了你,后來,我們還在山里住了一段時間,你老是讓我戴難看的帽子,也會煮好喝的魚湯給我喝……”

    ——系統循序漸進,前后花了七天,讓桑洱逐步接管了身體的知覺,在剛才,完全解鎖了功能。

    好不容易換了身體,又沒有了強制性的劇情任務,桑洱不想再裝傻子和啞巴了。

    本來,馮桑就是天生健康的人,其啞疾和癡傻,都是后天被害的。如今,桑洱換了這具毫無缺憾的牽絲人偶身體,正是一個恢復正常人狀態的好借口。反正,尉遲蘭廷也沒機會找到同樣的例子,來驗證“傻子被招魂后,會不會變回正常智商”這個問題。

    至于為何不裝失憶,是因為用牽絲人偶招魂,并沒有這樣的副作用。冀水族那老翁和他的女兒就是一個活例子。桑洱不能在已有對照組的情況下,憑空捏造。

    桑洱的表現是大體記得以前的事,只是一些細枝末節的回憶有點模糊。就和冀水族的老翁描述的一樣。果然,尉遲蘭廷并未懷疑。

    說著說著,仿佛想起了自己死前的片段,桑洱有點兒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奇怪,蘭廷,我為什么還活著?”

    聽她提及死亡的事,尉遲蘭廷的神情微微一黯。

    但迎向桑洱時,他并沒有表露出來,只露出了一個溫柔的淺笑,自己也坐到了床上,輕輕地摟住了她,將她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脖頸旁:“頭暈就別想了。桑桑,你當時受了重傷,我找了很厲害的大夫,把你治好了。”

    桑洱的眼底閃過了一絲驚訝。

    尉遲蘭廷不打算讓她知道,她已經死了,這具身體是牽絲人偶嗎?

    不過,在尉遲蘭廷眼里,她是沒有修過道的小傻子馮桑,自然也不會有招魂術的知識儲備。只要他不揭穿真相,她理應一輩子都看不出這具身體和血rou之軀的區別。

    桑洱暗暗皺眉。

    她越來越好奇了,尉遲蘭廷究竟用了什么法子,才做出了這么鮮活的身體。

    直覺告訴她,弄清楚這個問題,對她很重要。

    尉遲蘭廷不知桑洱想了那么多,他揉了揉桑洱的后頸,安撫了她的情緒,就溫聲問:“對了,桑桑,你剛醒來,肚子餓不餓?你方才提了魚湯,不如我去做一點給你喝吧。”

    桑洱確實沒什么勁兒,看來這具身體要補充能量了,就用力點頭:“好啊好啊。”

    “那你留在房間里等我,不要到處走。”尉遲蘭廷笑了笑,給她掖了掖被子:“我去去就回來。”

    桑洱豈是那么老實的人。被迫躺了幾天,她早就想下地活動一下了。

    等尉遲蘭廷離開,桑洱就起了身,扶著家具,慢慢走到門口,發現這門居然被尉遲蘭廷鎖上了。

    桑洱蹙眉,只好放棄去花園,先探索一下屋中的環境。

    環視一周,她發現這個房間比尉遲家的正常房間都大一倍,像是兩個相鄰的臥房打通的。布置結合了她以前的臥室和尉遲蘭廷的臥室。

    遠處那張床,還正好是她以前臥室里的那張。

    桑洱盯著這張床,忽然想到了自己從昭陽宗挖出來的那枚玄冥令。

    結局的時候,由于被尉遲邕挾持得太突然,她根本沒來得及將那枚玄冥令埋到府外,就讓它一直放在了床下的暗格里。

    桑洱連忙走過去,在床邊蹲下,摸到了熟悉的暗格,屏住呼吸一打開,里頭卻空空如也。

    她的內心閃過一絲失望,又覺得在意料之中。

    那枚玄冥令,估計早就被尉遲蘭廷翻到了。

    不過,它是認主的。除了她之外,沒人能拿到里面的法寶。如果可以找回來就好了。

    就在這時,桑洱聽見了開門聲。

    桑洱回神,連忙將床簾翻了下來,遮住暗格。但已經來不及離開床邊了。

    尉遲蘭廷一進來,便看到她蹲在了那張床邊。

    他的目光微微一定,背著日光,一剎那,仿佛有些沉暗的思緒一晃而過。但最終,他沒有說什么,只是將手中熱氣騰騰的魚湯和幾碟小菜放到了桌子上,便走向了她,淡淡道:“讓你乖乖在床上待著。腿軟了還到處走,就不怕摔了嗎?”

    桑洱被他抱了起來,聞到了魚湯的香氣,肚子發出了“咕嚕”的聲音。

    尉遲蘭廷將她放到椅子上,拿起了勺子,舀了舀湯汁,遞到她唇邊:“啊。”

    她都能動了,還被當成小孩子來喂吃的,桑洱覺得有點兒難為情,就說:“我可以自己吃。”

    “你現在沒什么力氣,我擔心你拿不穩勺子,會燙著自己。”

    他都這么說了,桑洱也覺得有道理,就張開了嘴。

    “怎么樣,好喝嗎?”

    桑洱舔了舔嘴角,認真地對比了一下:“好喝,沒有以前的魚湯那么甜,但也很香。”

    “那就好。”尉遲蘭廷凝視著她,仿佛這樣就很滿足了:“那我明天繼續做給你喝吧。”

    .

    翌日,魚湯、以及桑洱以前愛吃的菜,都依次端了上來。

    有了食物充饑,這具軀殼的營養得到了補充,乏力和總是想睡覺的感覺終于消失了。

    但桑洱發現,尉遲蘭廷對她的看顧,并沒有因此而收緩。

    若不是她堅持要鍛煉自己的自理能力,尉遲蘭廷似乎想一直親手喂她吃飯、給她穿衣服。

    此外,她還意識到,自己似乎無法離開這個房間。

    解悶的玩具、書本,堆滿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尉遲蘭廷還會天天陪著她。但是,除了他和這些死物,她從蘇醒到恢復力氣的這么多天以來,竟沒有接觸到任何外人。

    察覺到他的意圖后,桑洱終于再次嗅到了,那隱藏在平靜暗流下的未曾治愈的病態。

    尉遲蘭廷,似乎想將她當成一個娃娃,藏在只有他和她的地方。

    而且,她復活了那么多天,消息卻壓根沒有傳到原主的娘家——鳳陵馮家的耳中。

    尉遲蘭廷不讓任何人找到她的意圖,很明顯。

    這種不用為生計發愁,沒有煩惱,每天有吃有喝,像是蛀米大蟲的人生,也許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

    可桑洱不能接受。

    一來,她需要出去,才能找到回家的線索。

    二來,她覺得,尉遲蘭廷這個趨勢不對勁,很不對勁。她直覺自己不能放任,而需要去終止他這種缺乏安全感的狀態。

    這天,午飯之后,尉遲蘭廷取來了書本,想讀故事給她聽。

    桑洱卻將他的書放到了一旁,撲到了他的懷中,摟著他的腰,仰起頭,烏黑的眼眸眨巴著:“蘭廷,我今天不想聽故事了,天天在屋子里好悶,我們去花園吧。”

    聽了她的要求,尉遲蘭廷的眼神微微變了下,語氣卻依然溫和:“桑桑為什么想出去呢?”

    桑洱認真地說:“外面的陽光那么好,我想和你出去走一走,就像我們在山里的時候一樣。”

    “……”

    尉遲蘭廷唇畔的笑意淡了幾分,靜靜地看著她。

    桑洱與他對望著,心底有一絲絲不確定感,慢慢地涌了上來:“蘭……廷?”

    “桑桑,不是我想關著你,是外面太危險了,我不敢讓你出去。”尉遲蘭廷抬手,撫著她的下巴,另一手圈著她的腰,垂眼看著她:“你想要什么解悶的東西,我都會為你找來。我們一直這樣,永生永世地待在這里,不好嗎?”

    第124章

    桑洱維持著仰頭的動作,直直地瞪著他。

    尉遲蘭廷平靜地放任她打量自己。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溫柔,卻望不見深處的情緒,如籠了薄霧,煙雨微微。

    桑洱忍不住想據理力爭,晃了晃他的腰,軟著聲音道:“可是,蘭廷,那些壞人已經被你打敗了呀。我離開這個房間,又怎么會有危險呢?一直待在這里的話,我會悶出病的。”

    話音剛落,桑洱就感覺到,圈在自己腰上的臂彎,開始一寸寸地收緊。同時,撫著她下巴的手,游移到了她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