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秦繁(H番外) fцщёиɡё.м
1. 伴隨著滋滋的烤rou聲,空氣中漸漸彌漫起誘人的rou香。 男人立在燒紅的鐵板前,面色蒼白,額角冷汗直流。 不過十秒,他的十指已經被盡數燙爛。 又等了一會兒,他才將十指艱難的從鐵板上挪開。 鐵板上留下黏連的皮rou組織漸漸被燒干,變成黑色的焦渣。 真皮組織暴露在空氣中有種十指連心的痛,但男人仿佛已經習慣了這種cao作。 他簡單的涂抹藥膏后,隨便纏了幾個創(chuàng)口貼便算處理完傷口。 這樣的生活已經持續(xù)了六年有余,這種鐵板燙十指的事每隔一個半月就會重復一次。 不過meimei昨天跟他說,這是最后一次,等這次傷口愈合,十指指紋就會徹底改變,到那時他就可以回國了。 火辣辣的痛順著指尖漫延過全身,殺人的代價也不過如此。 男人吃了兩片止痛藥。 半個小時后,隨著痛意的消散,困意漸漸涌上心頭。 男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2.xfàdIàń.?om(xfadian.) 跟自己長得很像的孩子身上帶著白嫩嫩的奶膘,抱在懷里軟乎乎的,讓人心尖都忍不住發(fā)軟。 小小的人像個奶團似的扒在懷里,黑眼珠又大又亮,像是兩顆被水洗過的葡萄。 “爸爸,我好想你呀!” 小家伙奶聲奶氣的,說完捧著自己的臉就親了兩口。 臉頰上明顯留下兩攤口水的痕跡,但他居然一點都不覺得惡心,也沒有任何嫌棄的感覺。 “爸爸也想你。”他回親了親小家伙的額頭,語氣寵溺。 “行啦,不過就是半天沒見,你們爺倆就想起來沒完了?”身旁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 他側頭去看,是個個頭高挑,身材曼妙的女人,但奇怪的是女人的臉有些模糊,影影綽綽像隔了一層霧,讓他有些看不清。 小家伙被女人說的抬起小手捂住自己粉嘟嘟的小嘴,湊到他耳畔,小聲道:“爸爸,你快去親親mama,她也可想你啦,她可是一直掐著時間盼著你回家呢。” 是嗎? 他心頭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微妙感覺,說不上是高興還是酸澀。 他抱著小家伙走進家門,想要給自己的妻子一個吻,可不知道為什么,他每湊進一步,女人就后退一步。 這種永遠無法拉近的距離感讓他心頭揪痛,就好像有什么東西要破體而出。 終于,伴隨著心臟爆裂般的痛意,男人猛地從沙發(fā)上坐起身來。 藥效過了,十指連心的痛迫使他從夢境中醒過來。 他用手背抹了一把額角的汗,心中凄涼黯然。 又是這個夢,近六年來他做了無數次這樣的夢,夢里他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但心里卻深刻的意識到那個女人就是他的妻子。 然而現(xiàn)實中,他很明確,自己沒有結過婚。 當年為了更換詐死替身,他曾在獄中服下大量的精神藥物,促使自己精神混亂保外就醫(yī)。 想來這大概是用藥后遺癥,大腦總是不受控制地為他編造一些奇奇怪怪,并不實際的夢境和記憶。 比如,他總覺得單身至今的自己有個愛人,雖然他的腦海里并沒有屬于她的面孔。 可是就像夢境里一樣,他清楚地記得那個女人的身高,叁圍,喜好,脾性,甚至記得她在自己身下承歡時的媚態(tài)與嬌喘,但唯獨想不起她那張臉,甚至想不起她是否也愛他。 而且他一旦跟別人提及自己好像有個愛人的話題,他總會頭痛欲裂到暈過去,所以這幾年身邊的人不敢說,他自己也隱忍著不會提。 但因為這個他覺得是編造的記憶實在太過真實,這幾年他其實有嘗試著找過這個女人,可是現(xiàn)實是他的身邊沒有一個異性符合他記憶中的特點。 所以他想回國看看,也許,那個女人就在他這幾年無法回去的國內。 他又吃了兩片止痛藥,等十指長出新的指紋,他就可以回國了。 3. 男人穿純黑的西裝,拄純黑的蛇頭紳士杖,就連襯衫也是黑色。 他才29歲,額前的發(fā)絲卻已經摻雜了白色,絲絲縷縷滄桑至極。 他腰桿挺得筆直,右腿卻微微跛著,雖然在紳士杖的支撐下并不顯眼。 他站在湖城最高的建筑頂樓望著南方,透過云朵霧氣看他最心愛的人,但卻已經忘記她長什么模樣,甚至忘了他們相愛的樣子。 他已經在華夏呆了近一年,指紋的改變,讓他在曾肆意虐殺過人的華夏以華僑投資人的身份過得風生水起。 這里的人記憶很短,又唯利是圖,縱使他長得與連環(huán)殺人犯有八分相似,他們也架不住高額投資的誘惑。 只是這一年中,他幾乎走遍整個華夏都沒有找到他要找的,所謂的愛人。 雖然他遇到了很多個與記憶中身段相符的女人,但是她們的臉沒有一張能夠與記憶中那模糊的面龐契合。 眼下他孑然一身來到這個據說是他故鄉(xiāng)的小城市,做最后的努力與嘗試。 但是他已經在這里徘徊了一個月了,小小的城市眼看著就要被他徒步走完,也依舊沒有找到他心中想要的那個人。 或許,這真的是藥物為他編織的一個虛假的記憶吧。 他在這里獨來獨往,在城市的邊緣游蕩,再也沒有往昔的熱烈與燦爛,他開始不再期待能夠找到那個人。 但不知為何,他卻遲遲不愿離去。 哪怕他在這里孤身一人,沒有愛人,也沒有子嗣,只有滿身的孤寂。 4. 臨近傍晚的陽光很柔和,天空泛著淡淡的紅霞,非常適合一個人散步。 男人拄著蛇頭紳士杖一個人走在街上,黑色的西裝斂走太陽最后的熱度,他步伐不緊不慢,心情被陽光熨帖的平和寧靜。 沿著路邊的西府海棠走,男人路過一家小學,校門敞著,看樣子是要放學了。 不過和普通的小學有點不一樣,這里沒有熙熙攘攘的接孩子的家長,只有一個個小豆丁或結伴而行,或單人獨行。 這在嚴格防范人販子的華夏很少見,男人的步伐因此慢了幾分。 這一慢就有個小朋友撞到了他的跛腿。 他停下步伐,見小朋友對著戴在手腕上的小天才兒童電話手表說:“mama,等我玩夠了,我肯定就回去了,你要不放心可以查定位的。”小朋友說完立刻掛了電話,生怕自己架不住mama的軟話,錯失可以自己決定何時回家的機會。 原來如此。 男人勾唇笑了下,大概是在培養(yǎng)這些小豆丁的獨立性,所以才會配備了能夠定位的手表,讓這些小豆丁自己上下學。 只是眼前這個小家伙顯然不是個聽話的。 他單膝跪在地上,和撞了他的小朋友對視。 四目相對,有種奇妙的感覺涌上心頭。 這個小家伙長得意外合他眼緣,奶白的團子臉,右眼尾墜著顆紅色淚痣。 他捏了捏小家伙的臉,聲音沙啞,故意嚇他:“不聽mama的話,你就永遠也見不到mama了。” 小朋友愣了一下,緊接著就雙眼噙著淚,好半天才問:“真的嗎?那太好了!”他語氣透著興奮,那眼淚顯然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喜極而泣”。 這下輪到男人愣了,這小家伙的反應竟有幾分像他,頑劣又膽大。 男人道:“假的。” 小朋友翻了個白眼,抬手胡亂擦了把眼淚,道:“嘁,沒勁。” 男人笑了笑,站起身拄著蛇頭紳士杖走了,這次步伐又恢復了不緊不慢地悠然狀態(tài)。 可小朋友卻像塊牛皮糖,緊緊跟在他身后,扯著他衣襟問:“你可以綁架我嗎?我媽太寶貝我了,每天都像守著金山銀山一樣守著我,我不想回家。” 男人沒回話,只用紳士杖敲了小朋友的手腕一下,迫使小朋友松開抓自己衣襟的手。 不過男人沒想到,這小家伙是個固執(zhí)的,一路跟著他,足足走了一個多小時,自己把自己給“綁架”到他家了。 男人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看著眼巴巴瞅自己的小朋友,一點都沒有要開門邀請他進門的意思。 小朋友一看是指望不上他了,索性耍起無賴來,自己抓了男人的手按在指紋鎖上,然后自來熟地進了門。 刷的锃亮的小皮鞋被他脫在玄關處,他穿上屬于男人的大拖鞋,磕磕絆絆往客廳走,邊走邊問:“有吃的嗎?我餓了。” 男人沒應聲,只從容不迫地關上門,脫下西裝掛在門口的衣架上。 他從鞋柜里拿出一雙嶄新的兒童拖鞋,給已經坐在沙發(fā)上的小家伙換上。 他每到一個城市都會在家里準備孩子和女人會用到的東西,因為他總覺得記憶里的事情是真的,等他找到了,這些東西早晚會被用上。 只是沒想到,這么久了,東西都被用上了,人卻一直沒找到。 rou乎乎的小腳丫被套進淺藍色的云朵拖鞋里顯得更加白嫩,拖鞋要比腳丫大了兩碼,但總好過穿男人的拖鞋。 男人穿上被換下來的大拖鞋后,轉身去了衛(wèi)生間。 小朋友聽見嘩嘩的洗手聲,兩分鐘后男人拿了一包濕巾丟給他,“擦手。” 小朋友盯著男人,眼珠轉了轉,選擇聽他的安排。 電視被男人打開,調到了動漫頻道,里邊正在播放《喜羊羊與灰太狼》。 男人做完這些只身去了廚房,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小朋友便被濃郁的番茄湯的味道吸引。 他跳下沙發(fā),趿拉著拖鞋跑到廚房門口,剛好撞見男人用小碗裝了一碗湯汁濃稠的番茄雞蛋湯面往外走。 小朋友后退了幾步,跟著男人去了餐廳。 大概過了半小時,小朋友終于把湯面吃完,那碗干凈的像是洗過。 他癱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圓滾滾的肚皮,突然對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道:“誒,你給我當爸吧,我覺得你挺好的,不煩人,話少,眼里有活,比我家里那位只會給錢的強多了。” 男人眉頭微蹙,這小家伙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5. “把你的手表給我。” 晚上八點,小朋友的家人遲遲沒有找來,男人才想起自己家做了反追蹤設計,估摸是手表定位被屏蔽了。 小朋友看動畫片看得入迷,手一抬,把手腕遞到男人面前,讓他自己取。 男人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把手表從小朋友的手腕上摘下來,用手表給小朋友的mama發(fā)了條消息,便起身把手表丟到門外,只要脫離他家的范圍,定位系統(tǒng)和通訊系統(tǒng)就會恢復。 晚上九點,小朋友已經困得在沙發(fā)上睡著了,男人關了電視,給他在身上蓋了條毛毯,然后盯著掛在墻上的石英鐘,掐點算計他家長大概什么時候能找來。 九點半,房門如預想中那般被人從外敲響。 他快步走到玄關處,將門打開。 門外站著個身高175的女人,纖腰翹臀,一雙奶子挺翹翹,39碼的腳踩在粗跟鞋里。 居然和他記憶中的女人著一樣的身材。 女人見到他的那一刻,滿臉的焦灼瞬間消散,她眼里居然透著點不可置信,“秦繁?” 男人挑眉,“你好,我叫慶穩(wěn),你兒子在里邊睡覺,帶娃費用劃卡還是微信?” 他指了指提前被他擺在鞋柜上的POS機和手機。 女人直勾勾地盯著他,居然把他盯得有些發(fā)毛,他微微后退了一步,聲音提高了一點重復:“你好,我叫慶穩(wěn),你兒子在里邊睡覺,帶娃費用劃卡還是微信?” 女人依舊沒吭聲,只急切的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他的領帶,強制他低了頭,然后踮腳吻上了他的唇。 嬌嫩的觸感讓他不由瞪大了雙眼,唇齒間是屬于女人的甜美氣息,津液互換,唇舌交纏,惹得他小腹發(fā)燙。 但理智讓他抓住女人的雙肩把她與自己分開,他被女人迫切的吻弄得微喘,“我是叫慶穩(wěn),慶祝的慶,穩(wěn)定的穩(wěn),不是親嘴的親,接吻的吻,更不是叫你和我親吻。” 聽了他的話,女人眼神漸漸清明起來。 她松開抓在手中的領帶,抬眼看他,這個男人比秦繁瘦多了,整張臉棱角分明,下頜線清晰,嘴唇也比秦繁薄了許多,右眼尾也沒有黑色的淚痣,看向她的眼神也冷清至極。 他額前發(fā)摻雜著銀絲,看起來要比她還年長幾歲。 可她就是無比確定,他是秦繁,哪怕七年前她親自證實了他的死亡。 “慶穩(wěn)是吧,你好,我叫秦簡,是那孩子的母親,謝謝你幫我照顧著皮小子。” “真要感謝就付錢吧。”慶穩(wěn)指了指鞋柜上的POS機和手機。 “不好意思,走的太急,身上什么都沒帶。”秦簡說著抬腳跨進房門。 慶穩(wěn)看她,她穿的是裙子,沒有口袋,也沒有背背包。 “那下次再付吧。” 慶穩(wěn)轉身要帶她去客廳看孩子。 “那怎么行,我雖然沒帶錢,但是可以rou償。” 6. 慶穩(wěn)被秦簡一步步逼退進臥室,臥室門被她隨手反鎖。 慶穩(wěn)宛如被調戲的良家婦男,被她逼得跌坐在床邊。 秦簡走過來,急切地解他的褲扣,慶穩(wěn)一把抓住她的手,“你確定真的要rou償?” 秦簡抓了抓他已經覺醒的巨物,“當然。” “呵,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被cao哭了可別后悔。” 說完,他開始反客為主,翻身把秦簡壓在床上,雙手抓住她v字裙領用力一扯,那裙子就像用最劣質的布料制成的,輕而易舉被他撕碎。 裙下的胴體雪白細膩,被蕾絲內衣包裹住的奶子渾圓rou實,他把內衣推到她鎖骨上,凝視那雙與記憶中極其相似的雪乳,他探手抓上去狠狠揉捏,乳rou自指縫處溢出,好像比記憶中那個女人的奶子大了些。 是因為生了孩子的原因嗎? 他低頭含住另一只奶子,憑借記憶慣性動作,嬌嫩的乳尖被他用門齒磕咬的挺立,舌尖順著乳暈順時針舔弄,女人的嘴里開始像貓一樣發(fā)出甜膩的細吟。 玩弄奶子的手漸漸下移,輕車熟路地探進內褲摸女人已經濕潤的xiaoxue,被燙過無數次的指腹已經長不出深刻的指紋,但按在她敏感的陰蒂上依舊刺激的她渾身打顫。 指尖輕巧地剝開陰蒂包皮,摸上還未充血挺立的小珍珠,平滑的指腹在上邊細膩捻壓,酥麻的細癢感讓秦簡情難自抑地夾緊雙腿,將他的手禁錮在腿心處。 閑著的中指順勢插進冒水的xiaoxue,那xue口緊致的不可思議,里邊的嫩rou層層堆迭,他費了好大的力才用中指推開。 “你年紀這么大了小逼居然還這么緊,是不是老公陽痿滿足不了你,所以你才看到個男人就發(fā)sao?” 秦簡被這sao話刺激的xiaoxue本能縮緊,她臉頰飛紅,羞恥心讓她無法回應慶穩(wěn)的問話。 中指開始有節(jié)奏的在甬道里頂弄,指腹摸上那塊微硬的凸起,輕輕磨弄一陣后猛地一按。 G點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秦簡忍不住啊了一聲,許久沒有性生活的她經不住這樣的刺激,伴隨著這聲yin叫,xiaoxue開始大股大股往外噴起水來。 高潮痙攣的xiaoxue更加緊致,慶穩(wěn)就著噴出來的yin水把食指一起送進去擴xue,如果不好好擴充,她這么緊,怎么可能容得下他的性器。 xiaoxue被撐開的感覺讓秦簡忍不住又想yin叫,可她怕自己的叫聲吵醒睡在客廳的兒子,于是張嘴咬上自己的手背,阻止自己浪叫出聲。 慶穩(wěn)一邊幫她擴xue,一邊用拇指揉搓嬌嫩敏感的陰蒂,沒幾下就又把她玩的xiele身。 他下意識抬眼去看她臉上情動的神情,結果卻見她手腕上有一道明顯的割腕傷痕,心口莫名一痛,下意識脫口問出一句,“你割腕自殺過?” 話音一落,秦簡身子明顯僵了下來,她xiaoxue緊縮著,讓他的手指無法動作。 “……是的。” “為什么?” 秦簡翻手蓋住自己手腕上的傷疤,她抿了下唇,雙腿環(huán)上慶穩(wěn)的腰,“別廢話,cao我。” 慶穩(wěn)眸色一沉,到底是被欲望擒住了理智,在她有意的勾引下,將碩大一點點抵進她的xiaoxue里。 不過她實在太緊了,是那種帶著緊張的夾縮,碩大每頂進去一分,她那里就緊一分,明顯是太久沒被cao弄過,xiaoxue下意識排斥巨物的入侵。 這種被排斥的緊縮讓巨物隱隱發(fā)疼,他再次揉上那顆珍珠,用陰蒂高潮讓她放松,等她噴水的瞬間掐住她的腰狠狠地一貫到底。 “啊——” 她被這狠狠的貫穿激得叫出聲來,她雙手捂住嘴,欲蓋彌彰。 他笑得浪蕩,“叫吧,我這房間隔音做得很好,你兒子不會聽見。” 說完他便開始掐著她的腰大起大落地cao弄起來。 他雖然瘦了不少,但勁腰依舊有力,性器把她xiaoxue撐得飽脹,抽插cao弄的速度極快,而且力道又狠又重,讓她豐腴的rou體掀起一波又一波的rou浪,尤其胸前的兩個奶子,搖晃的最為賣力。 渾圓碩大的guitou每一下都能重重撞在她嬌嫩敏感的宮口處,她的呻吟被他撞得破碎不堪,但就是這樣的力度讓她切實體會到,那種活著的力量。 身子被他托起,她借著他的力,跪趴在床上,讓他以后入的方式更猛烈的貫穿她的身體,直到被cao到軟爛的宮口將guitou大口吞進去,她才有種徹底被滿足的舒爽感。 就是這樣,秦繁一直都喜歡用這個姿勢將她貫穿,然后將灼熱的jingye射進她溫暖的zigong里。 她挺動著屁股,一下一下配合著往他懷里撞,他開始發(fā)出興奮的低吼,她知道,他這是要射了。 然而在極致的高潮下,她并沒有等到被熱精燙宮的那一刻。 他在關鍵時刻將性器自她深處抽出,然后自己狠狠擼動了幾下,將濃郁的灼熱狠狠射滿她的腰窩。 是了,這也是他不帶套時最喜歡的一種射精方式。 秦簡軟趴在床上,她渾身久違地因為高潮高頻的痙攣抽搐著,頭腦空白的瞬間有淚自眼角跌落。 她的穩(wěn)穩(wěn)是真的回來了。 7. 秦簡那張?zhí)幱诟叱鼻橛械哪樢馔獾睾陀洃浿心菑埬:妮喞叨绕鹾狭恕?/br> 慶穩(wěn)撩了一把貼在她臉邊的汗?jié)耖L發(fā),仔細看她那張泛著情欲潮紅的臉。 是了,想象中,那具被他cao熟的軀體就該配上這張又純又欲的臉。 欲蓋彌彰的捂嘴,被sao話羞紅的臉頰,高潮時渙散的眼神,那具軀體理應配上這樣的臉。 清理好滿身的情欲痕跡后,慶穩(wěn)從衣柜里取出一條紅色長裙。 后背開V ,直入腰際線,胸襟前卻保守的不行。 記憶中,他和那個女人第一次zuoai,她好像就是穿著這樣一條長裙。 他把長裙丟給秦簡,示意她穿上。 長裙意外的合身,如果忽略被包裹的太緊的雙乳的話。 秦簡穿著裙子站在他面前,她看他的眼神帶著痛惜,臉上還有欲言又止的神情,他皺眉,剛才那高度契合的臉在這一刻與那輪廓徹底分裂開來。 他記憶中的女人不該有這樣一張臉和這樣的神情。 他驟然想起小朋友的話,她家還有一位只會給小朋友錢的男人。 他的記憶雖然混亂復雜,但他非常肯定,那個女人絕不會和別人結婚。 而且他記得他和女人分開的時候,女人未曾受孕,最后一次歡愛她正處于安全期。 腦仁因為這些回憶開始發(fā)疼,他不太能深想這些問題,每次想多了腦子就像被鐵鉤抓過一樣,痛的骨頭都發(fā)脆。 “秦繁,你怎么了?”秦簡聲音急切。 “慶穩(wěn)。”慶穩(wěn)抬手扶住額角,提聲強調,“我叫慶穩(wěn)。” 秦簡咬唇不語,眼神透著滿滿的關切與痛惜。 “這位別人家的太太,請您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不是你的秦繁,我是慶穩(wěn),這樣的眼神會讓我覺得自己是個被強jian了的替身。”慶穩(wěn)撩了一下額前碎發(fā),把痛意忍下,“要知道,我只是在收回我替您看孩子的酬勞,是您服務于我,而不是我服務于您。” 他說的話讓秦簡心頭揪痛,那種與生俱來的,血脈相連的深切感應,讓她無比確信他就是秦繁,可是他眼下說的每一句話都讓她陌生極了。 而且他那副痛苦的模樣和這冷漠的話語明顯就是記不起她了,關鍵看樣子一旦提起有關以前的事情,他就會頭痛欲裂,性情突變,這種情況下和他對質從前顯然是不明智的選擇。 但是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難道那場車禍就是組織制造的…… 可是慶琳他們當時明明也是一副秦繁真的死了的模樣,而且DNA驗證也證明了車禍中喪生的人是秦繁…… 但眼前人像極了秦繁,無論是外貌還是zuoai的方式,而且他說他叫慶穩(wěn),慶琳的慶,穩(wěn)穩(wěn)的穩(wěn),這樣的名字讓她怎么不懷疑,最關鍵的是那種血脈至親的沖擊感讓她無比確認自己不會認錯…… 眼下她無比急切的需要一個人來證明她所有的感覺都沒有錯,可是她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到慶琳和肖潤,她無法通過他們證實自己的感覺沒有錯,就連秦繁本人也無法證實自己的身份。 他這種狀態(tài)擺明就是經歷了什么,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我知道了,你叫慶穩(wěn),你不必再強調了。” 慶穩(wěn)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突然下了逐客令,把拔rou無情發(fā)揮到極致,“時間不早了,您該帶著兒子回家了。” 8. “出軌的感覺就這么爽?你這小逼都快把我jiba夾斷了。” 慶穩(wěn)已經記不清這是秦簡第幾次摸到他家來與他歡好了。 她那個兒子也是有點本事在的,隔叁差五就往他這跑,熟的就像回自己家,每次秦簡來接他,他必定能睡成一頭人事不省的小豬,給他媽制造出軌的機會。 性器在水潤的xiaoxue中抽插,快感逼的他腰眼發(fā)麻,身下的女人媚態(tài)百出,雪白的身子軟趴趴的,卻對他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秦簡跨坐在他腰間,雙手撐在他腰腹兩側,xiaoxue含著性器自主運作。 xue口被囊袋抽打的發(fā)麻發(fā)燙,粘膩的yin水在xue口與囊袋間拉出yin靡的細絲。 “難道只有我自己爽?”秦簡嬌喘著回問他。 慶穩(wěn)掐上她跳如脫兔的雙乳重重揉捏,只要一和她zuoai,他腦子里的那個女人就鮮活生動起來,沉浸rou欲中的她擁有他不用幻想也能與腦海中的人完美契合的臉。 奶子玩夠了,雙手下移掐住她細腰,提著她狠狠往性器根部懟,恨不得將囊袋一起塞進她那水滑的rouxue里。 重重頂撞下,guitou破開她的嬌軟,“射進去更爽,要不要體驗一次?” 秦簡xiaoxue一縮,嬌軟被破開的微疼,隨著抽插變成絲絲拉拉的癢,她重重喘息,嬌媚呻吟,“要……” 慶穩(wěn)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大起大落的cao弄,身下發(fā)出更大的啪啪聲,數十下重擊后,guitou挺進宮口微微抽動,灼熱激流而至,燙的宮腔痙攣,秦簡受不住的四肢攀附在他身上,努力承受屬于他的guntang。 叁五秒后,他將性器自她xue中拔出,然后眼睜睜看著灼白自她被cao的艷紅糜爛的xue口流出,他喉頭翻涌,那種記憶中強烈的標記感促使他開口,“離婚吧,我娶你。” 尚在高潮中的秦簡頭腦空白,根本沒聽清他在說什么,她腹rou隨著高潮抽搐,一下一下的將灼白擠出體外,好半天才從欲海中找回飄散的神智。 “你剛才說什么?”秦簡打理著身上的泥濘,問慶穩(wěn)。 慶穩(wěn)深深看她一眼,“沒什么。” 穿戴整齊后,秦簡自背包中掏出一個掛著黑金戒指的鏈子給慶穩(wěn)戴在了脖子上。 他現(xiàn)在太瘦了,瘦的沒有一根手指能戴住這枚戒指。 慶穩(wěn)抓起掛在頸間的戒指皺眉想要扯下來,秦簡拍了拍他的臉,阻止,“好好戴著,我的穩(wěn)穩(wěn)。” “你是要背著你老公和我私定終身?” 秦簡從背包里掏出另一枚遞給他,答非所問:“幫我戴上,戴在無名指上。” 慶穩(wěn)猶豫了一下,腦子中閃過似曾相識的一幕,他眉頭越皺越緊,捏著戒指的手也開始微微顫抖,額角青筋直跳,頭痛欲裂的感覺讓他松了手。 戒指跌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然后咕嚕嚕地不知道滾到了那個角落。 秦簡見他又是這種狀態(tài),心痛的不行,她已經嘗試了很多次可以喚起他記憶的方法,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這次也不例外。 她抓住他顫抖的手,無聲給他力量,等到他面色緩和許多后,她才松手。 他額角沁出汗來,看向秦簡的目光幽不見底,像是要把她看穿,也像是在無聲質問她為什么總是能夠讓他陷入最難受的境界。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秦簡被他那目光盯得渾身發(fā)疼,忍不住落荒而逃。 她知道喚醒他的記憶會讓他痛苦,可她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她的愛人徹底回到她身邊。 尤其在多次接觸后,偶然得知他有個meimei叫慶琳,她就愈發(fā)確定自己的感覺沒錯。 他就是她的秦繁,是她的弟弟,是她的愛人,是她孩子的爸爸,她無比迫切地想要他回到自己身邊。 可是每次看到他那痛苦的樣子,她又難受的要死。 她心中的苦痛,一點不比他身體上的少。 9. 慶穩(wěn)最近開始頻繁夢到有關那個女人的夢。 現(xiàn)在那個女人已經不再面目模糊,她開始變成秦簡的模樣頻繁光顧他的夢。 夢里頂著秦簡面龐的女人叫他穩(wěn)穩(wěn),也叫他老公。 夢里的秦簡還畫得一手好畫,不善社交,準確的說是社恐,她喜歡用迷你手辦記錄屬于他的心動瞬間,逛超市還喜歡買旺旺仙貝,像個長不大的小女孩。 可是這和他現(xiàn)實中認識的秦簡完全不一樣。 他現(xiàn)在認識的秦簡熱情奔放,他有幾次悄悄跟蹤過她,她沒有社恐,她甚至能跟陌生的家長攀談許久。 最關鍵的是現(xiàn)實中的她要比夢中的她開放,夢里的她只有在特殊情況或是喝了酒的情況下主動,而現(xiàn)實中的她每次來他家,都會主動把自己送到他的床上。 這種契合又反差的對比讓他無比迷茫,他時而覺得自己已經找到了記憶中的女人,時而又覺得是他和秦簡zuoai做的太多,扭曲了腦海中的記憶。 他甚至開始不愿意在夢中夢到那個女人,他覺得這樣下去秦簡早晚會代替那個女人,徹底占據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 其實這樣也不是不行,畢竟他們的身體高度契合,她那張臉也與記憶中的女人契合度越來越高。 可他一想到秦簡有老公,還管他叫秦繁,就覺得她不僅出軌,還有可能一直把他當作那個叫秦繁的情人的替身。 情人的替身,這好像比出軌當情人混的更慘。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如今的地步…… 慶穩(wěn)從床上翻了個身,自床頭柜上看到本該戴在秦簡手上的黑金戒指,心底更復雜了。 這是他在她走后從床底下找到的,和他脖頸上掛著的是一對,但是他們相處這么久了,他脖頸上的那個一看就不是他的尺寸,她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他戴的這個沒準就是那個叫秦繁的男人留下的。 頭又開始痛了,想的多了他的頭就開始痛,最近尤為頻繁,幾乎每天都要靠吃止痛片才能維持正常。 他翻身起來,自床頭柜上拿了兩顆止痛片干咽下去,沒多久就開始發(fā)困,止痛片就是這樣,止痛的同時麻痹神經,讓人忍不住睡覺。 …… 天還黑著,慶穩(wěn)就大汗淋漓的從睡夢中醒來。 他頭發(fā)全部汗?jié)瘢麄€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他坐在床上粗喘了一會兒,才從床頭柜摸起手機按亮屏幕看了看時間。 9月28號,凌晨3點45分。 他居然睡了將近兩夜一天。 他把手機扔回到床頭柜上,整個人重新砸回到床上。 他仰面朝天躺了很久很久,夢里的情景讓他有些分不清現(xiàn)實和虛幻,他覺得自己好像重生似的,過了兩種人生。 直到日上叁竿,陽光照亮整間臥室他才猛然驚醒般從床上彈起來。 10. 秦簡做夢也沒想到,在自己33歲生日這天真的能夠如約收到一束鮮花和一把青菜。 她看著眼前這個西裝革履,氣質沉穩(wěn)的男人,忍不住熱淚盈眶。 她抱著花和青菜小聲而哽咽地問他:“是秦繁嗎?” “是啊,是秦繁,是那個跟你約好了要在今天送你一束鮮花和一把青菜的秦繁。”秦繁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淚,“對不起啊,讓你等了這么久。” “沒……沒關系。”眼淚隨著他的動作流的更歡了,她覺得自己暈乎乎的,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心里想的許多話竟一句都說不出來。 秦繁看向她的目光溫柔而飽含歉意,如果不是那兩枚戒指,他大概到現(xiàn)在也無法想起自己真正的身份,還一味沉浸在那糾葛虛幻的,被藥物削減更改過的記憶里。 不過還好,還好老天垂憐,他又足夠幸運,能夠因為兩枚戒指和一場兩夜一天的夢境找回屬于自己原本的名字和記憶,讓他如約履行他曾對秦簡許下的諾言。 他從胸袋中掏出那枚屬于秦簡的戒指,重新給她帶回到左手的無名指上。 陽光下,黑金戒指散發(fā)出柔和的折光,他如回憶中那般低頭吻了吻那戴了戒指的無名指,重復那句生日快樂,ma chérie. “所以,你們兩個到底要煽情到什么時候才能進門,要不要我給你們放點BGM?”稚嫩的童聲響起,驚醒兩個心緒復雜的大人。 果然,情侶之間一旦有了孩子,不管氣氛多到位,那點催情的情愫都能很快偃旗息鼓。 “哎,大中午的,也不嫌熱,趕緊進來,一會兒冷氣跑光了。”這一年的秋老虎格外兇猛,即使到了九月底依舊要開空調散熱。 秦簡倉促地抹了抹淚,從門口讓開,示意秦繁進門。 小朋友短袖短褲地捧著大桶冰淇淋坐在沙發(fā)里看動畫片,一邊看一邊道:“之前我就說讓你當我爸,你還裝矜持不肯,現(xiàn)在還不是上門求著我媽給你當老婆,嘖,老男人就是容易口是心非~~” 秦繁聞言眉頭一挑,秦簡立馬拉住他手腕,小聲道:“親生的,忍住,不能打。” 秦繁眉頭挑的更高了,真實的記憶回來后,他已經想到這小家伙是自己親生兒子了,只是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這么臭屁,但也不是不能忍…… 他走到沙發(fā)前在小家伙身邊坐下,看著幾乎是翻版秦簡的小家伙,忍不住露出個慈父般的微笑。 小朋友往嘴里塞了一口冰淇淋,目光一直盯在電視上,“之前一直沒介紹,介于你馬上就要給我當爸爸的份上,我就自我介紹一下家庭情況,我叫秦準,今年6歲了,我媽呢,秦簡,33歲,離異帶娃,恒澤的掌權人是她前夫,主要作用就是給我倆賺錢花,哎,你現(xiàn)在給我當爸爸也算便宜你了,她那個前夫很有錢的,你可以安心吃軟飯~” 秦繁聽著小家伙的話,忍不住抬手對著他腦門彈了個腦瓜崩,“你爸爸我更有錢。” 小家伙揉揉腦門,“媽,我爸打我,你不管管嗎?” 秦簡有些頭疼,秦準是知道秦繁是他親爸的,他早就見過秦繁的照片,之前第一次遇到秦繁執(zhí)意跟著他回家,就是覺得這人八成就是他親爹。 眼下他說這些話,不過是故意氣秦繁,他氣秦繁認出他們太晚了。 “我管不了,我連你都管不了,我還能管他?”秦簡自暴自棄,開始找花瓶插花。 父子倆對視一眼,帶著天生的默契,“走,帶我(你)給你(我)媽做飯去?” 兩人一拍即合,一大一小兩個人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來,一前一后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秦簡看著父子倆的背影,不禁搖了搖頭,這爺倆算是正兒八經地演繹了什么叫浪漫和生活格格不入又絲絲契合…… ________ 作者有話說: 這是一個非常普通沒有煽情的he結局,我認為大起大落之后回歸簡單正常的生活就是最好的結局,沒什么煽情的情節(jié),往后的日子里,就像秦繁之前曾許諾的,浪漫和生活一起抓,有屬于鮮花的浪漫也有屬于青菜的平淡生活,唯一不變的是,他們會永遠在他們的世界里好好相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