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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軌(骨科1v1姐弟)在線閱讀 - ##第60章我們回家

##第60章我們回家

    “定位還在別墅,但從五個小時前就已經沒有更新過語音包了。”肖潤刷新了一下APP界面,問:“要播放五個小時前的語音聽一下嗎?”

    他怕秦繁和秦簡說一些私密話,不太好意思擅自點開語音包。

    秦繁臉色陰沉道:“放?!?/br>
    聽筒中公放出秦簡最后的通話語音,聽得秦繁抓著方向盤的指節泛白,語音播放完畢,他怒火無處釋放,只一個勁深踩油門,開著車一路往康達莊園狂飆。

    他送秦簡的手鏈不僅自帶定位和監聽系統,升級后還做了地理位置可控警報處理,只要秦簡的活動范圍超出他的可控距離,APP就會自動報警警示。

    聽語音,她是在他離開后洗了個澡,還沒來得及吹干頭發時就接到了景澤彥的電話,然后匆忙離開了別墅。

    往日里她洗完澡吹干頭發后必定會第一時間把首飾戴回去,這次情況發生的太突然,她沒來得及戴就走了,難怪他沒收到警示。

    怪他。

    怪他太依賴高科技,沒有留下人手看護秦簡,以至于眼下的情況發生。

    秦繁狠狠按了幾下喇叭,飛速超過一輛又一輛的汽車。

    肖潤背脊繃得挺直,緊緊抓著車頂把手,“繁哥,反正股份已經到手了,要不要叫人手過來,干掉他?”

    “不用?!?/br>
    “為什么?”

    秦繁腳踩剎車,疾馳的車驟停,惹得后邊跟著的車差點追尾,車窗外是來自各個車主的怒罵,秦繁充耳不聞,命令肖潤下車。

    肖潤雙眼瞪得渾圓,“繁哥,我跟你去能幫到你,你讓我這時候下車算怎么回事?”

    秦繁不跟他廢話,直接打開副駕安全帶和車鎖,“下車!”

    肖潤無法拒絕他的命令,下車后,他扒著車框,急赤白臉道:“哥,你等我,我隨后就帶人去抄了他的狗窩!”

    “不行!”秦繁語氣不容拒絕,“除非之后我主動聯系你,否則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陌生人,終止全部聯系,今后組織上有任何動向你直接向老師匯報?!?/br>
    “哥!”聽著秦繁宛如交代后事的言語,此時肖潤一直反應慢半拍的腦袋已經琢磨過味兒來了。

    景澤彥那孫子既然敢如此囂張的叫秦繁過去,就說明他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

    秦繁這次單刀赴會,是在拿命賭,賭景澤彥看他獨身一人前往,會以為他已經做下萬全反擊之策,才敢只身前去赴約,從而不敢對他輕舉妄動!

    只是這場豪賭只有一半的勝算,秦繁這是不想拖累他,所以才讓他中途下車,不留他做接應的!

    “關門!”秦繁眼底透著紅,語氣凌厲得讓人無法拒絕。

    副駕駛的車門被肖潤摔上,車子幾乎被秦繁秒速開走,肖潤惱火地抬手敲打了幾下腦袋,片刻后他還是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微信發給了慶琳。

    【豬崽突然發狂,有時間做個手術嗎?】

    慶琳消息回復的很快,但是肖潤看了之后卻臉色一白,額頭上瞬間沁出層冷汗。

    【沙袋鼠舊疾復發,暫無人手可接診。】

    慶琳回復這條消息的意思是:之前他們無意中搞掉的攬月背后的販毒組織竟東山再起,并在這個危急關頭攻擊慶門,現在慶門已經自顧不暇,沒有人力支援他。

    腹背夾擊,這是景澤彥早就計劃好的嗎?所以他才有底氣叫秦繁去康達與他正面直剛嗎?

    cao!

    肖潤踹了一下路基,但他沒發泄幾下,就招手攔了一輛出租離開。

    ……

    康達莊園的法式別墅的大廳里正傳出柔美悠揚的鋼琴曲。

    景澤彥穿著合體的西裝,坐在鋼琴前投入地彈奏著Franz  Schubert的《Avila  Maria》。

    秦簡穿著一襲白雪般的長裙端坐在餐桌前,她坐姿筆直,臉上畫著精致淡妝,卷發被懶散地盤在腦后,露出優雅纖長的天鵝頸。

    如果忽略她那雙被拷在椅子扶手上的手,這大概會是別墅中最唯美的畫面。

    男人彈琴,女人欣賞,餐桌上擺著豐盛的晚餐,桌子的尾端擺著兩本紅艷艷的結婚證。

    一曲結束,大廳中幾乎布滿一面墻的熒幕突然亮起,里邊播放著一條又一條的社會新聞。

    車禍,劫殺,墜崖,溺斃,虐殺,直到被害人的名字漸漸從陌生變為熟悉,郭姍姍,王靜然,席諾,何菲,輔導員馬曉健……

    景澤彥cao作著電動輪椅來到秦簡身邊,他端起桌邊的一杯紅酒淺淺搖晃,目光在她身上流連,“阿簡,你今晚可真美?!?/br>
    秦簡冷著臉沒理他,她的視線一直停在熒幕中播放的社會新聞上。

    “感動嗎?這都是你的小情人為你殺的人,老實說,我確實沒有他那么愛你,畢竟我不會為了你去殺那么多人?!?/br>
    景澤彥見秦簡半絲目光都不肯分給自己,便肆無忌憚地往紅酒杯里丟進兩片白色藥片,他捏著杯梗晃啊晃,直到藥片徹底溶解才停下動作。

    “這些原本你早該知道的,可惜你的小情人太機警了,居然刪減了我送給你的驚喜,不過無妨,我備份多的是,這份就當是我送你的新婚禮物?!?/br>
    他說完把酒杯舉到秦簡嘴邊,秦簡這才把視線投向他。

    她緊抿著嘴,不愿開口喝酒。

    “如果不想讓這些資料出現在公安局的話,就把它喝了?!?/br>
    面對景澤彥無恥的威脅,秦簡再次妥協。

    暗紅色的液體酸澀難飲,但她卻一飲而盡。

    空掉的酒杯被景澤彥隨手扔到地上,玻璃碎掉的聲音炸響在耳邊,震得人心頭一揪。

    景澤彥抬手抹去秦簡唇邊的酒漬,沾了酒漬的拇指落在她胸口,白雪落下一點紅,像有人朝她胸口開了一槍。

    “你這兒比兩個月前大了些?!本皾蓮┮暰€落在秦簡雙乳上,“看來你的小情人把你滋養的很到位,呵?!?/br>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這句話,不過無所謂了,眼下已經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有更好的計劃在等著他。

    “等著吧,你的小情人馬上就要來了,你猜他看到我們的結婚證會是什么表情?”

    秦簡情緒平穩的像是木頭人,她不屑給景澤彥任何情緒反饋。

    在她眼中,他就是只惹人厭惡的蛆蟲罷了,他只能用那些罪證cao控她的人身自由,卻永遠無法cao控她的內心。

    門外傳來急剎車聲,秦簡坐在大廳里仿佛就聞到了橡膠輪胎焦化的味道。

    緊閉的大門被人從外推開,秦繁帶著暴戾的黑暗逆光而來。

    景澤彥看著獨身一人前來的秦繁不由鼓起掌來,那掌聲慢而緩,回蕩在大廳中顯得格外詭異。

    敏銳的感官讓秦繁一進入大廳就察覺出這里已經叁百六十度無死角布滿了射擊點,電子遙控,每一個瞄點都集中在他頭部。

    他從容不迫地朝秦簡的方向堅定走去,嘴角掛著讓人一看就心安的柔和笑意,直到走到秦簡面前,看見她手腕上附著的手銬,他才將目光轉向一旁的景澤彥,“怎樣才能讓我帶她走?”

    “只要你能打開手銬,就隨時可以把她帶走?!本皾蓮咭曇恢苌鋼酎c,“放心,那些都是我用來自保的東西,只要你不威脅到我的生命,我就一定會讓你活著把她帶回去。”

    “畢竟她就是我感謝你協助我獲取股份的禮物?!本皾蓮ヽao控著輪椅退后,然后隔了幾米距離示意秦繁可以隨便嘗試破解秦簡手腕上的手銬。

    秦繁捏起手銬一看,鎖孔精密復雜,一看就是做了特殊處理的,想要人工破解,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連椅子帶人一起帶走也不可能,秦簡身下的椅子也做了特殊處理固定,就像是從地面長出來的一把椅子,根本不給人投機取巧的機會。

    秦簡知道景澤彥的目的,她冷著聲對秦繁道:“秦繁,你走吧,我不會和你一起離開這里的?!?/br>
    秦繁沒應聲,只拍了拍她手背以示安撫,然后開口道:“開個條件,換鑰匙?!?/br>
    “成啊,一條腿換一把鑰匙怎么樣?”景澤彥自胸袋中掏出一把銀色的鑰匙,墜在指尖晃了晃,然后把視線落在自己還沒好的那條腿上,“這把鑰匙能開兩個鎖,按理說唯利是圖是生意人的本性,但看在你是我小舅子,又幫我籌集股份的份上,我只要你一條右腿好了?!?/br>
    秦繁聞言面不改色,其實他一進門就看到了擺在桌尾的那兩本結婚證,不過那又如何,只要秦簡的心在他這里,那不過就是兩張廢紙罷了。

    他抖開放在餐盤里的餐巾,繞到秦簡身后,把她盤發的夾子取下,順滑的長發一瀉而下,落在肩頭,黑亮的發色襯得秦簡臉色煞白,她顫著音發狠逼秦繁離開:“秦繁,我勸你最好馬上離開這里,不然就算你打折自己的腿我也不會跟你一起走的,你看到桌尾的那兩本結婚證了嗎?我現在已經是景澤彥的合法妻子了,接下來無論你要做什么,我都不會離開他,所以,你現在最好立馬給我滾,聽見沒有?”

    秦繁無言,他將折成叁角形狀的餐巾順邊折了幾折覆到她雙眼之上,然后扯著兩角繞到她腦后打結,任她怎樣搖頭都沒能阻止他為她遮眼。

    被餐巾遮住視線的秦簡終于忍不住落淚,眼邊的潮濕被餐巾一點點吸走,連帶著對秦繁的愛意一起隱匿在餐巾之下,她發了狠地嘶吼,“秦繁,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滾,你聽不見嗎?你難道還不明白嗎?就算你把我帶走我也不會再和你在一起了,正常人誰會和一個殺人犯在一起?你想帶著我一起過東躲西藏的日子是嗎?我告訴你,我不愿意,我倒是寧愿留在這里,最起碼景澤彥他沒殺過人,他有錢,他能讓我過上安穩的,衣食富足的生活,之前我本以為你只是報復殺人,我還可以理解,畢竟血海深仇,甚至想用自己的人身自由去換你的平安,可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在無差別殺人,你在拿人命獲取快樂,我現在一想到我曾經跟一個無差別殺人的人睡在一起,我就覺得惡心,害怕,我是不會跟你這樣的惡魔一起走的!你但凡還有一點人性,我求你,看在我們以前愛過的份兒上,離開這里,放過我!”

    心臟像是被硫酸潑過,秦繁機械地活動了一下肩頸,他心中最薄弱的地方被一句句利刃般的話穿透,熒屏上滾動播放的社會新聞敲擊著他腦海里最后一點理智。

    “騙人的,都是騙人的,她在騙你,她想逼你走,她說這些是不想你為了救她而自斷右腿,秦穩,她是愛你的,你要冷靜,她是愛你才這樣說的……”秦繁一遍一遍地安撫自己,一遍一遍地安撫那個馬上就要涌出來想要保護自己的秦穩。

    “我沒有騙你,一個正常人是不會和一個擁有殺戮欲望的心理變態在一起的。”秦簡心痛的幾乎要不能呼吸,她必須用這種辦法趕他走,這是唯一可以保全他的機會,否則一旦他失去行動力,她這個本就無足輕重的人質就徹底失去價值,到時候她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被景澤彥玩弄于股掌之間。

    像景澤彥這種眼中只有利益善于出爾反爾的人,怎么可能在他喪失行動力后真的放過他們,一切都是誘他走入死亡陷阱的煙霧彈罷了。

    她猜,只要他沒有喪失行動力,景澤彥就不敢把他怎么樣,因為他殺了那么多人還依舊能夠在社會活躍,那背后一定是有勢力支撐的。

    今晚他能獨身一人前來,應該是已經做了萬全準備,在正常情況下,景澤彥絕不敢拼著魚死網破的風險,真的對他怎么樣,畢竟景澤彥也不能確定他是不是設了什么局,可一旦他喪失行動力,就都不好說了。

    扎心的狠話被她一遍遍重復,每說一遍,她心底就破個窟窿,更何況是秦繁,可秦繁還是不為所動。

    他走到大廳的西北角,拿起景澤彥早就準備好的,杵在墻角的高爾夫球桿。

    他把球桿拿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左手持桿奮力一揮,砸在了熒幕上,巨大的碎裂聲自秦簡身前傳來,她身體本能地一抖,然后整個人幾乎靜止,口中的狠話堵在喉嚨口再也說不出口。

    “不錯,挺趁手?!鼻胤钡穆暰€比往日低沉了幾分,“jiejie,有些話就算說上千遍萬遍也無法糾正一個變態的偏執,所以,這份屬于殺人犯的愛,就算是死,你也得受著!”

    破空的風聲再度響起,球頭敲擊骨頭特有的砰砰聲在空蕩的大廳響起,不過四下,空氣中就飄散起濃厚的血腥味。

    秦簡狠狠咬住下唇,努力讓自己不哭出聲來,唇齒間的血腥味已經蓋過空氣中傳來的血腥味,她已經報了和秦繁共赴黃泉的決心,卻沒想到這次景澤彥竟真的沒有出爾反爾。

    手腕上的束縛被打開,讓她陷入黑暗的餐巾也從眼前剝離開來。

    短暫的視力恢復期過后,她看到手拄著高爾夫球桿的秦繁正站在她面前朝她伸手。

    視線下移,那條膝蓋被打碎的右腿正頹然地拖在地上,黑色的西褲讓暴力催開的血花隱匿不見,只有拄在地上的,被鮮血染紅的球頭在無聲提醒著她,秦繁真的為了她親手打斷了自己的右腿。

    “走吧,我們回家?!鼻胤鄙煜蛩氖治⑽㈩澏吨?,說不上是疼的,還是害怕被她拒絕。

    秦簡抬起手,卻沒有將自己交付給秦繁,而是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這巴掌是打他拿命去賭,是打他耳硬不聽話,是打他不珍視他自己。

    她站起身,雙手提起裙擺,獨自一人朝著離開的方向走去。

    在一旁看戲的景澤彥看到這一幕不由挑眉,幾秒后他鼓起掌來,“去追吧,只要能追上,你就能和別人的老婆度過一個激情而愉悅的夜晚,這是我對你最好的回禮,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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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說:

    十點二更~

    (′?ω??`)已經盡量不虐了,大家不要攻擊我,我先給大家淺淺鞠個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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