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你確定不再做一次(H)
景澤彥目送兩人開車離開后,才轉身往別墅走去。 一進入別墅,他就把領帶扯開,扔在了地上。 一股無形的暴戾纏繞在他身上,把原本溫潤如玉的氣質攪了個稀碎。 他踏階直上二樓,一路上見到什么就摔什么,一直摔進體修室,才拿了根高爾夫球桿滿世界地抽打一切能見到的東西。 一直抽打到大汗淋漓,滿地蒼夷他才收了手。 他把西裝外套脫掉扔在地上,汗?jié)竦囊r衫緊貼肌膚,帶來極度不適。 眼下他已經(jīng)沒有耐心去解衣扣,只徒手順著衣領將襯衫扯開。 衣扣一粒粒崩落,噼里啪啦地躲閃進陰暗角落。 等把汗?jié)竦囊r衫也扔到地上,他才用手捋了一把被汗?jié)竦念^發(fā),走出體修室,準備去隔壁浴室沖個澡。 然而出門時卻剛好碰到景志軒。 景志軒看著滿地的狼藉,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要給景澤彥一巴掌。 然而他手剛舉起來就被景澤彥給抓住了,他雙目赤紅,神情帶了陰狠感:“想打我?” “放手,你個逆子!”景志軒被氣得臉色發(fā)白。 “放手?”景澤彥嗤笑,“是放開我的手,還是把你的手放在我臉上?” “景澤彥,你眼里還有我這個父親嗎!”景志軒暴怒,“你以為你大哥走了,景家就你說的算了嗎?你老子我還沒死呢!” “呵,是嗎?”景澤彥甩開他的手,像嫌臟似的從褲兜里掏出絹帕擦了擦手。 擦完之后,他把絹帕扔到腳下,似笑非笑道:“那我倒要看看你在公司里養(yǎng)的那些走狗到底是認人還是認錢?!?/br> “你!”景志軒氣急,臉色突然由白變紅。 他捂著心口,以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跪在地上,慌張地自衣服口袋里摸藥。 景澤彥居高臨下地冷眼看著這一切,直到景志軒自口袋中掏出藥瓶,哆哆嗦嗦擰開瓶蓋,倒出兩粒藥片喂進嘴中,他才狀似可惜道:“哎,居然又讓你在鬼門關撿回一命。” 景志軒跪坐在地上緩了好半天,才抬起手哆哆嗦嗦指著他罵:“你個畜生!早知道你會這樣,我當年就不應該讓你來到這個世上,哪怕當初讓你跟著你媽一起死掉也好!” “是啊,當初讓我和我媽一起死掉也好啊,那我也不至于變成如今這樣?!?/br> 景澤彥說著就蹲在了景志軒面前,他抬手掐住他的下巴,逼他仰視自己。 “好好瞧瞧,我這個你親自保下來的禍害,是不是長得很像你年輕的時候?!?/br> 他笑得陰冷,俯視景志軒的目光也充滿鄙夷。 “景志軒,你早該知道劣種隨根的?!?/br> “你會遭報應的!”景志軒氣得渾身發(fā)抖,卻拿景澤彥無可奈何。 “哦,是嗎?”景澤彥松開捏著景志軒下巴的手,站起身來,抬腳踩上他撐在地上的手。 “你說得對,我確實早晚會遭報應的,就像我大哥那樣,也許用不了多久,我也會被一輛失控的車撞得支離破碎?!?/br> 說著,他腳上用力,狠狠碾著踩在腳下的那只手。 “不過這不是我的報應,而是你的報應?!?/br> “像你這種不忠不義,作惡多端的人,本就應該家破人亡,斷子絕孫?!?/br> 景志軒痛的額角冒汗,但強忍著沒有痛呼出聲,就在他以為自己的手要被踩斷時,景澤彥卻突然松開了腳。 “明天還要給大哥出殯,今晚您早休息吧?!?/br> 景澤彥態(tài)度轉變太快,景志軒都來不及反應,他就已經(jīng)轉身走進了浴室。 景志軒這才松了口氣,他捧著被踩到紅腫的手,背靠在墻壁上喘息。 原本他今晚來這是想看看大兒子景瑞林的遺體修復的如何,結果一進門就聽見樓上乒乒乓乓亂響。 他不用想也知道是景澤彥在樓上作亂,如此驚擾逝者的行為讓他怒不可遏。 他本想上樓教訓教訓他,可誰知這逆子竟如此忤逆他,簡直反了天了! 以前他怎么就沒看出來這小子如此表里不一,狼子野心! 甚至還覺得他乖巧懂事,聰明伶俐,比他大哥更適合繼承企業(yè)。 結果他辛苦栽培二十年,卻全因他那個上不得臺面的母親而反噬! 造孽呀! …… 借著夜色隱匿在小樹林里的SUV正顫顫巍巍地抖動,像是一葉飄搖在浪尖上的小船。 車內(nèi)的冷氣開得很足,但車里的兩個人依舊汗涔涔的。 秦簡跨坐在秦繁胯間,裙擺堆積在纖細的腰間,臀rou只堪堪被遮住,被含進體內(nèi)的性器正頂著她的宮頸口狠狠沖撞。 她雙臂環(huán)著秦繁的脖子,軟著骨頭掛在他身上,顯然是被cao沒了力氣。 車廂地板上躺著兩個被打了結的避孕套,里邊充盈著乳白液體,無一不彰顯秦繁的兇猛。 秦簡是真的沒想到兩句老公能換來兩場激烈的性事,還是在荒郊野外,車震。 “懶懶,再叫一聲老公給我聽,好不好?”秦繁一雙手不老實地撫弄著她的背。 她搖了搖頭,不肯再叫。 事前她曾故意逗他,結果他回:“何止是激動的手抖,就連小兄弟都快被你叫的硬炸了?!?/br> 隨后這頭被打了發(fā)情素的小狼狗就把車開進了小樹林,想把她給就地正法。 起初她本想借沒套不能做來擺脫他激昂的性致。 結果誰知這廝不僅身上帶著,車里居然還備了好幾盒! 這簡直就是為隨時隨地的發(fā)情做足了準備。 眼下她若是聽他的話再叫一聲,肯定會被更激烈的索取,她只想想就覺得腰酸腿軟。 秦繁看她拒絕,便掐了她的腰將她提起來,又狠狠扯下。 只這一下,性器便徹底貫穿了她甬道深處最嬌弱的入口。 冠狀溝與入口的嫩rou緊緊鑲嵌,細微的痛與癢同時在體內(nèi)迸發(fā),秦簡情難自控地仰起頭,難耐的呻吟自她口中溢出,就連指甲也不自覺地掐進了秦繁的頸rou里。 “乖,再叫一聲老公就放過你?!?/br> 秦繁很滿意她現(xiàn)在的反應,因為她眼下的每一個舉動都昭示著他拿捏住了她的弱點。 秦簡好半天才從被貫穿的快感中緩過神來,她低垂下頭,與秦繁抵額相視,發(fā)紅的眼尾還掛著被cao穿時刺激出來的生理性眼淚。 “老公……”她聲音透著嬌媚和踅微的委屈。 秦繁細心吻掉她眼尾的淚珠,“真聽話,我的乖女孩?!?/br> 他這次難得說話算話,反手就把秦簡抱放在了座椅上。 性器自秦簡體內(nèi)抽身而出時,帶出股水噴在皮質座椅上,發(fā)出細微的淅瀝聲。 他把套子從堅挺的性器上擼下來,然后自椅背袋中抽出紙巾,擦了擦柱身,等清理好自己,把褲子重新穿好后,他才重新抽了紙巾為秦簡清理被cao弄得濕潤艷紅的xiaoxue。 行云流水地擦拭又惹起一陣漣漪,被cao到微開的xue口不住吐蜜,一連浸濕兩張紙巾。 “乖乖,你這里饞的直吐水,你確定不再做一次?”秦繁說這話時,眼底隱約泛著紅光,好像只要秦簡松口,他就能立馬將她生吞活剝一般。 秦簡癱軟了好半天,才堪堪從快感的浪潮中抓回一絲理智,自然是不肯再做。 她撥開秦繁看似清理實則點火的手,拿起被扔在椅背上的內(nèi)褲往腿上套,用行動拒絕他的引誘。 秦繁見狀沒再說什么,只默默清理起地板上的狼藉。 等秦簡將自己打理妥當,他才開門回到駕駛室,點著火,開車帶她回家。 一路上他性器硬的發(fā)疼,車速被他提了又提,幾乎是踩著違規(guī)的邊緣把車開回了家。 而回家的這個空檔,他一直在想,一會兒應該如何誘騙秦簡繼續(xù)為自己的小兄弟泄火…… 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話說: 尒説 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