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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軌(骨科1v1姐弟)在線閱讀 - ##第12章到那時,他的光還會愛他嗎

##第12章到那時,他的光還會愛他嗎

    一覺睡醒已是第二天八點多,秦簡從床上伸了個懶腰,手落回床側時才發現秦繁沒睡在身邊。

    她沒多想,以為秦繁在另一個臥室睡覺,只翻身下床洗漱換衣,等一身清爽地在家里轉了一圈后,她才發現秦繁沒在家。

    她看了看掛在墻上的石英鐘,還不到八點,難道他出去買早點了?

    正想打電話問問,秦繁那頭卻先把電話打了過來。

    “起床了?寶貝兒。”他聲音溫柔的能溺死人。

    “起了,你去買早餐了?”秦簡站在窗前接電話,空著的手無意識地去拔擺在窗臺上的仙人掌的刺。

    “沒有,我在商鋪里,裝修公司的人喊我過來確定動工。”秦繁耐心解釋。

    “哦。”秦簡應了聲,不知道還能說什么,但也不想掛電話。

    “對了,早餐我已經做好了,蝦仁咸粥配辣菜,都在鍋里熱著,你記得吃。”秦繁囑咐道。

    “好。”秦簡應下,隨后問,“那你吃早飯了嗎?”

    秦繁:“放心吧,我不會餓著自己的。”

    秦簡說了句那就好后,依舊不說掛電話,就那么干舉著手機,一個勁的用另一只手拔仙人掌的刺。

    秦繁柔聲道:“寶貝兒,我得去忙了,你快去吃飯吧。”

    秦簡又嗯了聲,也不主動掛電話,等著秦繁掛。

    秦繁也不掛,兩人拖了一會兒,秦繁才輕笑哄她:“乖,掛電話吧,等晚上下了班我去接你,到時候就能緩解你的相思之苦了。”

    秦簡拔刺的手一頓,覺得臉頰微微發熱,嘀咕一句,“臭美,誰想你了。”

    “嗯,你不想我,就是舍不得掛我的電話。”秦繁的聲音清朗又愉悅,聽得秦簡臉頰更燙了。

    “秦繁,你臉皮可真厚。”秦簡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玻璃窗中映出她臉紅心跳的模樣,以及被拔光了刺的仙人掌都能證明,秦繁說中了她的心事。

    “秦簡啊秦簡,你有點出息吧,都26歲了,怎么就戀愛腦成這樣?”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小聲嘀咕,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架勢。

    但她真的忍不住想秦繁,想聽他的聲音,想無時無刻都跟他膩在一起,一旦分開就想得不行。

    可能是將近七年的情感缺失讓她格外在意重新拾起來的感情。

    也可能是所謂的雛鳥情節,秦繁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后,讓她不自覺深陷認定。

    更可能是她本身就藏了那份見不得光的情感,在無人約束看管的情況下,噴薄而出,熱烈而纏膩。

    ……

    秦家老別墅內。

    “你小子可以啊,一回來就把人給搞定了?”肖潤湊過來用手肘頂了秦繁一下,他鼻梁上架了副護目鏡,臉上扣著防塵口罩,手掌沾滿了灰白泥漿。

    秦繁把手機扔在案臺上,垂眼看向肖潤,“搞定?呵,我們兩情相悅,一拍即合。”

    肖潤臉上有驚訝一晃而過,隨即豎起大拇指,“你們不愧是一家人。”

    “嗯?”秦繁睨他。

    “都是一樣的變態。”肖潤咂咂嘴。

    他知道秦繁喜歡的是自己的親jiejie,同樣身為非獨生子女,他和他姐見面就掐架,所以當初他知道這事兒的時候簡直驚掉了下巴,不過后來就接受了。

    畢竟他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秦繁晃了下脖子,關節發出咔咔的響聲,他嘴角勾起個散漫的笑,“謝謝夸獎,不過我勸你有空八卦,不如好好查查被誰破解了云端ID。”

    “那我哪知道啊,我就一玩泥巴的,哪懂這些歪門邪道,而且我手機都丟好幾個了,ID  就一個,誰知道是不是丟手機的時候被人拷了。”肖潤眼底布滿血絲,在清水池里洗了洗手。

    他昨晚拉了一宿陶坯,這一大早還以為秦繁是給他送飯來了,結果這家伙一來就翻遍了他的手機,查出有人登陸了他的云端相冊,竊取了有關于他的照片視頻。

    秦繁狠狠踹了一腳案臺,他拿起案臺上的另一部手機往桌縫里一卡,手上一使勁就把手機掰成了個bsp;,手機屏幕還在頑強的閃爍著叁原色,仿佛在控訴,什么仇什么怨居然對它一個無辜的手機下黑手。

    秦繁把掰壞的手機扔進垃圾桶,冷聲道:“以后你就用老年機吧,智能機不適合你。”

    “……!”肖潤的心在滴血,但他敢怒不敢言,因為秦繁那身戾氣都快化成刀把他碎尸萬段了。

    “那還用我去查這件事嗎?”肖潤擦干手,把護目鏡和口罩摘了下來,干巴巴問道。

    “查。”

    秦繁捏了捏指節,又道:“你今天記得找人去裕達那邊搞一下裝修,我跟懶懶說了要開個陶藝吧。”

    “成。”肖潤走到案臺前整理一個個木質的骨灰盒,剛才秦繁踹案臺時把它們都震得移了位,他得整理好才行,不然到時候就分不出該用哪盒骨灰做哪種瓷器了。

    隨著肖潤整理的動作,秦繁的目光落在一個金絲楠木的骨灰盒上。

    幾十個盒子里就那一盒貼了標簽,上邊標記著這盒骨灰要制作成骨粉含量為百分之65的套裝咖啡杯。

    骨瓷的骨粉含量能達到百分之51就已經算高了,這一份要百分之65,很明顯就是沖著他來的。

    秦繁用指尖敲了敲那骨灰盒,問:“這是什么時候接手的?”

    肖潤掀眼看向骨灰盒,“上個星期,指名要你手工做,不做注漿,雇主京里的,七位價,生骨粉,聽說還是個16歲的雛,這有錢人就是玩的花啊。”

    秦繁面上毫無波瀾,只囑咐了一句,“一年以上的蘇坡泥料備好了通知我。”隨后便要離開。

    眼看出門,他突然又轉身安排,“對了,最近湖城殯儀館有個叫李鑫的人吵到我了,有空記得處理一下。”

    “昂,”肖潤跟在身后送他,聽他安排就應下來,然而下一秒反應過來,激動道:“我cao,這事兒都推我身上了你干嘛去?”

    秦繁露出一個微妙的神情,大方回應:“去找我家懶懶談情說愛。”

    說完,便關門離去。

    肖潤看著緊閉的大門,突然發出單身狗的哀嚎:“這還是我人狠話不多,把工作室當家的繁哥嗎,這分明就是純純的大情種啊,我日!”

    ……

    秦繁離開秦家老別墅后,又開車去了一趟華科心理。

    自從決定把樂骨開回湖城,他就精神亢奮的厲害,算下來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睡過一次整覺了。

    “說說你最近都經歷了什么。”曹華腆著肚子坐在沙發上,笑瞇瞇地,像個彌勒佛。

    秦繁坐他對面,神態坦然道:“把樂骨開回湖城了,就開在秦家的老別墅里。”

    曹華蹙眉,“怎么想到把樂骨開在那?”

    “地理位置好,私密性高,”秦繁頓了頓,又道:“或許還因為對那足夠熟悉。”

    曹華腮幫子一鼓,開始吹胡子瞪眼,“糊涂,以你的情況,去那很容易犯病。”

    秦繁抬手摸了摸左耳根,他左耳根處紋了一個淺白色的W,如果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因為他長得實在太白了。

    “我不常去那,也會有影響嗎?”

    “你的情況比較特殊,只要去那就肯定對你有影響,和去的次數多不多沒關系。”

    “可是我失眠的狀態在沒回來之前就有了。”秦繁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甚至還雙手交叉活動起指關節來。

    曹華撫了下后腦勺,問:“你最近是不是又在籌劃,或是已經實施了什么不同尋常的事情?”

    秦繁瞇了下眼,沒有接話。

    曹華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自己問對了,“那八成和這件事有關。這樣,你要么去醫院開些安眠藥,要么每天加大運動量,無論是吃藥還是累的,你都必須盡快調整好睡眠,否則時間久了,一定會犯病。”

    秦繁嘆了口氣,隨后竟笑了起來,這讓曹華心里一懔,“你別自暴自棄,你那不算什么病,和人格分裂比起來,你這都不算事兒,所以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心情愉悅放松了,能安然入睡了,就不會犯病。”

    “嗯,我知道了,曹叔。”秦繁說完站起身來,“我先走了,有空再來看您。”

    曹華點了點頭,也不準備送他,只囑咐了句:“有任何異常就趕緊過來。”

    秦繁從十五歲起就在他這看病,斷斷續續這么多年,兩個人早就熟稔的像是叔侄一般,所以也懶得跟他客套。

    秦繁出門之后,并沒有馬上離開,他走出東風路,在路邊的商店買了一盒煙,然后就站在路邊抽起來。

    傍晚的陽光已經沒那么毒辣了,但是風依舊帶著熱乎乎的粘膩感,吹的人心底發躁,秦繁叼著煙倚靠在路燈桿上,視線眺望向遠方,眼底帶著點陰郁,身上透出股讓人窒息的孤烈感。

    他每抽完一根煙就把煙蒂塞進煙盒空出來的縫隙里,一直抽了叁四根,才踱步到垃圾箱旁,把余了不少煙的煙盒扔進去。

    隨后他單手插兜,瞇眼望向夕陽,直到有路人女生過來搭訕要微信,他才回過神似的轉身往停車場走去,完全不給那些女生認識自己的機會。

    就在剛才,他突然憎恨起死去多年的秦懷宇。

    如果不是他,他會以正常人的狀態活著,也不必擔心犯病后會嚇到秦簡。

    他太想干干凈凈,清清白白,正正常常的和秦簡在一起了。

    可是,他做不到了。

    他手上沾著鮮血和骨灰,駭人的臟早就沾染了他的靈魂,唯有一顆心還算炙熱,只是在有可能犯病的情況下,他心里萬般迷茫無措。

    他突然覺得自己和秦簡在一起是錯的,哪怕她也喜歡自己,哪怕病態的占有欲已經充斥在他渾身上下的每一處神經里。

    可是眼下他是真的怕了。

    他怕秦簡會害怕自己,怕她會因此離開自己,更怕自己會傷害到她。

    但他迫切地渴望光,渴望救贖,渴望被溫柔以待,渴望秦簡不顧一切的愛他,渴望所有想象之中的美好。

    可他偏偏是骯臟的泥洼,一旦靠近他的光,骯臟就會被烘烤沉積到極致。

    到那時,他的光還會愛他嗎?

    他不知道,他只期望被曝光的那天永遠不要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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