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搞扶貧 第44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床戲替身(NPH)、琴瑟何時諧、脫下她的情趣內(nèi)衣(高H)、春日、軌(骨科1v1姐弟)、小貨郎、替身文白月光重生后、當炮灰替身的我死后、我這么喜歡你、穿成仙俠爽文男主親meimei
她當初說過的話,總不能是屁話隨風而去不當數(shù)吧。 “你有想過,讓她在這里做什么嗎?” “鐘嬸之前都是做零工的,不過她手藝不錯,去服裝廠工作也好,回頭去托兒所幫忙照顧孩子也行。” “她多大年紀了?” “跟我爸差不多。”想到去世了的傅國勝,長纓聲音弱了幾分,“今年應該五十四五歲。” “那么大年齡去托兒所,你這是想要她命。”婁越反客為主,抓住長纓的手在手心里細細摩挲,“聽你說她應該是個細致的人,回頭我?guī)兔Π阉才乓粋€清閑點的工作。” “婁團長你真好,回頭我讓鐘嬸給你做四喜丸子吃,她做的四喜丸子可好吃了。” 提到吃,長纓顯得歡愉許多。 婁越看著那因為喝了酒而顯得微微迷蒙了的眼,又給長纓倒了小半杯酒,“要不再喝點?” 長纓搖頭,“不喝了,整天喝葡萄酒都喝膩歪了。” 就著面條喝個新鮮就好,哪能一直喝呢。 “好喝嗎?好喝的話回頭我跟小博羅梅奧先生說說。” 婁越?jīng)]有細問,“馬馬虎虎吧,不用這么麻煩。” 干嘛去求人呢,而且還是一個外人。 長纓沒察覺到男人那點小心思,她吃過飯去刷了個牙就又倒頭睡。 睡得格外的香,只是這樣的日子卻并不能持久。 回到金城的第二天,長纓就忙活的腳不沾地。 雖說她出去這段時間市里沒出什么大事,一切都在控制當中。 但一些關(guān)于今年的預案計劃還都沒落實,尤其是之前長纓從全市各大國營工廠和集體性質(zhì)企業(yè)薅羊毛弄來的錢,具體怎么分配,還要等她拍板定案。 單就是這事,就夠長纓忙活一陣子的。 何況她過幾天又要去首都那邊呢。 其他各部門也有不少的事情來找長纓做匯報,首先是那些去昌平市幫忙的青年干部們,大部分都要留在當?shù)剡^年,組織部這邊覺得是不是可以發(fā)一些過年費什么的。 涉及到錢的問題,歐陽蘭不敢擅自做主,還是來找長纓商量。 “是該發(fā)的,另外聯(lián)系下秦國昌,他們也不能太摳門,就算沒錢rou蛋奶總有的吧,不能虧待了我們的人。” 歐陽蘭應下,“成,我跟那邊溝通去。另外還有一件事可能需要耽誤你一些時間。” 長纓抬起頭來,“怎么了,還吞吞吐吐的?” “就是之前那個工廠開會的事情,省組織部要對你的經(jīng)濟狀況做一下了解。” 這件事在長纓出國沒兩天就鬧騰了起來,只不過當時她人在國外,省里也只是暫時擱置下來,等著她回來后再處理。 歐陽蘭倒不覺得長纓會做出這種貪污的事情,只不過既然有人舉報到省里,總是得處理才是。 他也只是來傳個話,讓長纓做好心理準備。 “省里沒有先做調(diào)查?” 歐陽蘭覺得這話還透著另一重意思:省里效率太低。 “是想著等你回來再做調(diào)查,估摸著也就是走個過場。” 長纓笑了下,“辦事不嚴謹,小心回頭再被群眾舉報,行了你回頭問一下看什么時間,我調(diào)整下工作安排到時候去省里走一趟。” 這是典型的身正不怕影子歪,歐陽蘭就說嘛,肯定沒什么事。 只是這玩意兒就像是一把劍懸在自己腦袋上面,塵埃落定前就是讓人頭疼不已。 “那成,我這就跟省里頭聯(lián)系下,對了小楊說你過年的時候要出去?” “嗯,上面安排了點工作,到時候可能要陪同外國友人四處看看,就得辛苦你們?nèi)タ赐罕娏恕!?/br> “應該的。”歐陽蘭倒沒覺得這有什么,只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這些外國人可真會挑時候過來。” “想要感受下咱們的春節(jié)嘛。”長纓笑了笑,“這說明的確有心要跟咱們合作,其實也是一件好事。” 對絕大部分人來說都是好事,對長纓個人而言有利有弊,不過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圍內(nèi)。 “那這么一來,我倒覺得指不定哪天你就要被調(diào)到中央去了。” 長纓被這話逗樂了,“行啊,茍富貴勿相忘,到時候我肯定給你安排一個好工作。” 這工作好不好的誰都說不好,但有這話就讓歐陽蘭笑呵起來,“那成,我等著您的提攜。” 他們一個班子的嘛。 這邊歐陽蘭剛出去沒多大會兒,宣傳部那邊就過了來,說起了過年的一些事情,主要還是做宣傳,其實也不算多大的事兒但還挺要緊。 “我看最近市面上煙花爆竹多了些,過年的事后怕是小孩子又要亂放炮,到時候不定鬧出什么事呢。” 熊孩子什么年代都有,這件事長纓也知道處理起來很麻煩,你管不住啊。 這世上的小孩可從來不都是乖巧聽話的,大人一個不留意只怕就跑沒影了。 “那就再細致落實,城鎮(zhèn)里面落實到街道居委會,鄉(xiāng)下的話就由公社落實到每個村里,實在不行就大喇叭喊起來,另外你們聯(lián)合下面的宣傳部門做一些宣傳畫報,還有可以在報紙上刊登一些案例什么的,一定要重視起來,不然大過年的還要找救護車,那不是添霉頭嘛。” 這道理宣傳部這邊自然明白,“成,那我就再強調(diào)一下,跟下面縣里公社開會落實這事,另外還有件事。” 長纓看著吞吞吐吐的人,“怎么了?” “今年的話全市的企業(yè)都開始雙休八小時工作制,個別企業(yè)是三班倒但也是八小時制嘛,有的還做四休三。” “這不挺好的嘛,工人不樂意?” “那倒沒有,挺高興的,還寫了不少信表揚咱們這屆政府班子。” 長纓笑了起來,“那回頭把信拿來給我看看,我總看提意見的了,也該讓我看看怎么夸我們的吧?” “是,回頭我整理下給您送過來。”程海亮話還沒說完嗯,“現(xiàn)在工人都雙休了,我看咱們機關(guān)是不是也……” 這事還真不是小事,其實他也挺頭疼的。 整個省城,除了醫(yī)院這種特殊單位沒法子,工廠學校都雙休,倒是機關(guān)單位還在單休,這不免讓一些同志有些想法。 “我還以為啥事呢,咱們雙休的話那就得全省統(tǒng)一,不然省里頭交代工作下來咱們都不在,這未免不合適。” 程海亮當然知道這問題的癥結(jié)就在這里,“省里頭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同意吧。” 現(xiàn)在都是靠時間來提高產(chǎn)量,可不是所有地市都有金城市這樣的領(lǐng)導班子。 “這事先慢慢來吧,回頭咱們開會商量下,咱們還做不到全體的雙休,不過往后可以把工作時間規(guī)定下,先八小時工作制朝九晚五,先安撫下同志們的情緒。” 其實機關(guān)單位怎么可能雙休呢,指不定什么事一發(fā)生就得立馬到崗,說是全年無休還差不多。 畢竟宗旨就是為人民服務,總不能當天王老子擺架子吧? “到時候再討論下,看能不能周六輪班值班,某種意義上也算雙休了。” 程海亮要的其實也就是這么一句話。 “成,那我回頭先跟他們說一聲。” 上面有態(tài)度就好,起碼也給了點希望。 辦公室的門開開合合,顧耀明差不多算是最后一個過來的。 長纓起身伸出手去,“最近辛苦了。” 顧耀明笑著和她握手,“也還好,工作責任,應該的嘛。” 他帶著好些工作任務過來,牽扯范圍還挺廣,“我想還是要在咱們?nèi)蟹秶鷥?nèi)展開普法工作,一來可以讓群眾們積極參與進來,舉報貪污腐敗犯罪分子,二來呢也是配合婦聯(lián)的工作,保護婦女兒童,第三就是想著咱們做到有法可依,這樣便于各地管理。” “提高法律意識挺好的,第二條和第一條的目的很好,我再增加一條,貪污腐敗往往意味著國有資產(chǎn)的流失,如果能夠發(fā)動群眾的積極性來監(jiān)督,這也極大程度減少了咱們的工作量。” “是啊。”顧耀明一直覺得長纓的思路是對的,的確要積極發(fā)動群眾來做事。 當年鬧革命都是群眾們幫著打江山,現(xiàn)在治理國家治理一個城市,更需要群眾們的支持。 “緊密和群眾的關(guān)系,這樣便于咱們下一步的城市建設(shè)。” 長纓贊同他的觀點,“行,那你回頭把具體的方案措施拿出來,咱們在會上討論通過斤快來實施。” 她一向不太喜歡拖延,尤其是這類事情更是積極得很。 顧耀明滿意地離開這邊辦公室,回到自己的那一畝三分地,喊政法口的工作人員過來開會。 大致的內(nèi)容已經(jīng)擬定出來,但還得喊其他人過來看看,有哪些內(nèi)容不是十分合適需要再作調(diào)整。 “您沒跟長纓書記說增設(shè)法律專業(yè)的事情?” 顧耀明沒提,“一旦開展普法活動,這就意味著需要更多的人參與其中,這事情就不用我來說了。” 傅長纓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專業(yè)的人口做專業(yè)的事情,這種事情一向如此。 其他人聽到這話也松了口氣,“也是,咱們小傅書記還是挺提倡專業(yè)性的,半吊子水平還真不行。” 這話逗得其他人都笑了起來,辦公室里的氣氛都活躍了幾分。 …… 長纓第二天下午去了省組織部那邊接受調(diào)查。 省組織部這邊瞧著從國外歸來的長纓笑呵呵的問了兩句,剛開口說起正事,這邊電話就進了來,組織部副部長連忙說道:“快請人進來。” 他下意識地看了眼長纓,總覺得軍區(qū)的人這時候過來,跟眼前的人有關(guān)。 軍區(qū)那邊一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現(xiàn)在過來肯定沒什么小事。 何況過來的還是軍區(qū)的首長本人,就算是代書記也得好聲好氣的說話,何況他呢? 長纓來之前跟軍區(qū)那邊打了通電話,要婁越的一些資料。 軍區(qū)那邊答應送過來,但長纓也沒想到是劉軍長親自送來。 “是該配合調(diào)查的,省得回頭再說我們軍區(qū)這邊有貓膩。” 這話一說出來,副部長臉上有些掛不住,“哪能呀,就是有群眾舉報,我們例行調(diào)查,這樣也好對群眾有個交代嘛,省里的領(lǐng)導還是很信任長纓同志的,她的工作領(lǐng)導們也都十分支持,這點您盡管放心。” 劉軍長笑呵了一句,“那就好,不過該說清楚還是得說清楚,婁越在我手底下當了將近二十年的兵,一些任務可以跟你們透底,還有一些不太方便說。” 副部長當然知道,這位劉軍長的愛將如今都享受副軍級待遇,有些事情可不還處于保密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