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搞扶貧 第4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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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現(xiàn)在比起傅長纓,婁越更可怕好嗎? 他和傅長纓無冤無仇, 但小時候可是跟婁越結了仇怨的。 自己何等何能,能夠讓婁越來車站接人呢? 婁越言簡意賅,“休假。” 長纓從首都回來后,軍區(qū)那邊雖然沒有批準一個月的假期,但也給了一星期的假。 只不過長纓帶著一群人回來,再加上要處理她不在期間發(fā)生的一些事情,整個人都忙碌的很。 反倒是襯得婁越格外清閑,清閑到這個表弟過來時,他都無聊的過來接人。 看著婁越輕松地拎起大包小包丟到后備箱,章秋實一陣羨慕,這身材真不錯。 “你小時候可弱得很。” 他比婁越小那么多呢,當時和章春華二打一,也沒怎么落在下風。 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章秋實覺得自己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簡直找打。 章秋實的心虛婁越并沒放在心上,將東西放好,他直接上車。 胳膊搭在車窗上,有幾分漫不經(jīng)心似的駛離火車站。 雖說車子里也不是什么密閉空間,但章秋實總有些不安,“傅長纓回來的也太突然了點,本來我還說給她準備個歡送宴會,慶祝她成功完成學……” “她是干部,不適合搞這個。” 章秋實悻悻,“就小規(guī)模的,家宴沒幾個人。” 行吧,還好他沒來得及搞,不然被搞的人就是自己了。 “這次來做什么?這邊沒那么多古董。” 章秋實驀的瞪大眼睛,“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呀?”說話間人已經(jīng)趴在副駕駛座上面,“我就是來這邊長長見識,我聽說傅……表嫂跟西工那邊的老師很熟悉,能不能給我安排個人當導游,那可是十三朝古都。” 寶貝多著呢,他在首都的時候偶爾也會見到一些寶貝,據(jù)說就是從這邊流傳出去的。 婁越淡淡掃了一眼,“她不認識這方面的人。” 章秋實像是被劈頭蓋臉澆了一盆冰水。 “這樣嗎?”反駁是不敢反駁的,章秋實坐了回去,“那回頭再說吧。” 他跟婁越真的八字不合,還是回頭私底下找傅長纓比較靠譜。 比起不近人情的婁越,傅長纓簡直不要太和藹可親喲。 還是小表嫂好。 婁越懶得去想這人到底怎么想的,各地有各地的規(guī)矩,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他可不想讓長纓牽扯到章家的事情中去。 起碼不能牽扯這么深。 再度來到這邊家屬院,章秋實有些奇怪,“這不是蓋了新房子嗎?怎么沒搬到新房里去?” “新樓安排給新入職的干事們住。” 章秋實一時間錯愕,低聲嘀咕了句,“你們這老同志沒意見?” 據(jù)他所知這兩年國家給不少老干部重新修了小別墅,章秋實還去里面參觀過,只能說條件不要太好。 金城這邊什么情況,家屬院明明有新房子,不讓老同志先選,倒是讓新入職的搬進去住。 這好像有些不合規(guī)矩。 婁越瞥了一眼,“沒聽說誰有意見。” 或許私底下會有幾句抱怨,但鬧到明面上的沒有。 當然這可能跟長纓前段時間去學習并不在金城有關系,畢竟這都是歐陽蘭他們幾個安排的。 章秋實聽到這話豎起大拇指,“小表嫂是這個。” 巾幗不讓須眉,能夠壓住一幫人真是厲害得很。 婁越唇角扯了扯,神色都愉悅了幾分,“她最近工作忙沒空搭理你,晚上在家吃個飯,你該做什么做什么去,別想著什么都撈到自己碗里來,照顧好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就好。” 還沒踏家里就被下了逐客令的人一度覺得十分尷尬。 偏生打又打不過,只能先應付著。 但遇到一個不太樂意說話的人,章秋實覺得和婁越同一屋檐下都十分的難捱。 “我聽說小表嫂希望引進一些專家,這事進展的怎么樣了?” 章秋實看著廚房里擇菜的男人忽的想起除夕那天,傅長纓振振有詞的嫌棄自己不會做飯。 的確,比起婁越來,自己可真是個一無是處的男人。 不對!他只是不會做飯而已。 “應該沒什么問題。”婁越將蕓豆碼得整整齊齊,手里的菜刀微微傾斜,迅速的起起落落。 手很快。 關鍵是這人切菜跟用尺子度量著似的,竟然把這蕓豆切得大小一致。 簡直變態(tài)。 章秋實輕咳了一聲,“那要是引進這些科研院所的話,是不是得花不少錢?要不要我?guī)兔Γ俊?/br> 灶上的水開了,婁越將剛切好的蕓豆丟到鍋里焯水。 “你想要做什么我管不著,但別拉她下水。” 男人驟然轉過頭去,凌厲的目光讓章秋實的小心臟砰砰的跳,仿佛被槍.口瞄準。 他的心思暴曬在太陽底下,甚至還被這個男人無情的鞭尸。 “我能打什么壞主意,就是關心下而已。” 他們姐弟倆都不是婁越的對手,只怕這件事真的辦不成了。 章秋實嘆了口氣,小姑媽是個帶著幾分天真的人,怎么就生出婁越這么個人精似的兒子呢? 長纓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章秋實耷拉著腦袋坐在那里,像是輸了的斗雞被啄得渾身沒幾根毛。 “怎么,婁越欺負你了?” 章秋實聞言抬起頭來,“你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就要餓死了。” 他好歹是客人,然而婁越這個表兄沒有半點待客之道,任由著他餓肚子。 長纓看著跟自己裝可憐的人,沒搭理章秋實,她直接往廚房去,“你怎么他了?” “沒怎么,餓了吧,菜馬上就好。” 灶上燉著湯,天氣還甩著秋老虎的尾巴,婁越做的菜也是涼拌菜為主,熱菜只有一個小炒蕓豆,長纓回來就能下鍋炒菜了,很快。 長纓踮腳親了他一口,“不怕他回去找你媽告狀,小心章女士哭給你看。” “就算哭我也看不著,不怕。”婁越順勢攬住人,“我想要你哭給我看。” 時間地點不言而喻,長纓瞪了她一眼轉身要走,但婁越不放人,“不管他說什么,別答應他。” 長纓不由莞爾,這是怕她被牽連進去嗎? “婁團長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夫妻一體,我早就被你給拽進去了。” 外人眼中,自己是婁越的妻子,怎么可能和章家、潘家沒牽扯呢? 現(xiàn)在劃清界限,晚了。 婁越愣了下,“抱歉,我……” 或許一開始就該堅決的拒絕章家人。 “和你又沒什么關系,好了婁團長放心就是,我問心無愧也不怕什么,你就別瞎擔心了。”長纓笑著松開男人的手,“快做飯,我餓了。” 章秋實覺得自己真是個多余的人,在客廳里聽到廚房里的對話,雖然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婁越是真的不想跟章家有牽扯。 章春華教自己的花錢大法似乎都不好用。 但他還不能走,還得再找機會。 婁越做了一桌子的菜,瞧著色香味俱全,但章秋實吃的食不知味,十分難過。 愣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開口,這邊剛放下筷子就聽到婁越下逐客令,“招待所在哪邊你也知道,自己過去就行。” 章秋實:“……”你還真是只讓我在家吃個飯。 他欲言又止的看了眼長纓,拎著自己的小包離開了。 長纓想了想,“有點可憐,跟大黃似的。” 大黃聽到有人喊自己名字,吐著舌頭過了來。 婁越看著在那里逗狗玩的人,“他可沒大黃可愛。” 養(yǎng)一條狗能看家護院,可是章秋實能做什么?除了惹麻煩。 長纓輕咳了一聲,“別這么說,你說的他豬狗不如似的。真要這樣,那你呢?” 婁越不假思索,“大概是你說的衣冠禽獸吧。” 他一本正經(jīng)的話讓長纓愣了下,“婁團長你現(xiàn)在可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衣冠禽獸都出來了,這可真看不出來呀。 “我只是個弱女子,還是別跟禽獸同一屋檐下了,這也太危險了。” 婁越聞言莞爾,“誰之前說咱們是夫妻一體?” 他說到后面那四個字時刻意加重了語氣,以至于長纓臉上有些掛不住,她還能聽不出婁越這是在跟自己說帶顏色的笑話? “我明天還得再去金城大學那邊開會,下午的時候還要跟下面區(qū)縣的干部開會,早點睡。” 她是真的忙,回來之后有數(shù)不清的工作。 不在金城這兩個多月,顧耀明和歐陽蘭連帶著整個班子協(xié)同作業(yè)的確處理了絕大部分的事情,但有些事情沒怎么處理好。 尤其是涉及到長期的城市建設內(nèi)容都要長纓回來拿主意。 再加上跟她一起來的那些研究所專家,所有的事情堆在一起,長纓這些天特別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