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搞扶貧 第3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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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沒有在招待所,招待所的人睜眼說瞎話,說什么從來就沒有什么孩子。 怎么可能! 傅暢去問了,市委家屬院那邊也說,沒見過傅書記家有孩子。 仿佛桃桃真的被她弄丟了。 這一切都成了她的錯。 怎么可能呢! 當時她特意放了很多安眠藥,親眼看著這孩子睡著,睡得可香了。 再說,桃桃膽小的很,生怕亂跑后自己不要她,那孩子才不會跑。 肯定是傅長纓把孩子帶走偷偷藏了起來,不想讓自己知道。 “爸,我不能再生了,呂正因為這要跟我離婚。我什么都沒了,我就桃桃這么一個女兒,她可是我的命根子。爸您不能就這么看著傅長纓欺負我啊。” 命根子。 命根子。 傅國勝笑出聲來,“你還有臉說,你有種就永遠別回來,否則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攤上這么個孽障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啦 明天解決掉 第295章 賣慘 傅國勝的遠水救不了近火。 傅暢也知道, 自己現(xiàn)在不找爸媽待見,只不過她一個光腳的怕什么穿鞋的? 傅長纓不想見自己是嗎? 總有辦法的。 她的辦法簡單粗暴—— 往省委大院貼大字報。 傅長纓是省城的市委.書記一把手,市里頭沒人管得了她, 省里也沒人嗎? 她就不信,一個女人坐在那么一個位置上, 其他男人能樂意! 畢竟是在省委大院門口做這事,傅暢剛開始貼的時候,市委這邊就有人看到了。 別人貼大字報那都是抹黑干這事, 一大早晨起來惹得群眾圍觀。 傅暢不一樣,她就大白天的當著所有人的面在那里貼大字報。 對面大院的門衛(wèi)可不是吃素的。 只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人家還沒抓她呢,就開始嚷嚷著耍流氓……” 劉揚都不知道該說這人聰明還是笨了。 只不過被人接二連三的貼大字報,他如果是代建平書記, 怕不是恨不得把人吞了。 作為從一開始就涉及其中的人員,劉揚十分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對于領導攤上這么個糟心事也很是氣憤。 親meimei這么算計算什么回事?這哪是想要送孩子, 分明是想要給自己找個長期飯票。 也虧得領導早就清楚,他又再三叮囑涉及其中的人, 串好了口供,這才不至于被傅暢抓住小辮子。 只是那小姑娘的確挺麻煩的。 新的一年剛開始,就遇到這種事情, 也著實讓人心情煩躁。 劉揚胡思亂想了一番, 瞧著領導坐在那里把玩著手里的鋼筆,他也沒再說話。 好一會兒, 長纓打破了辦公室的安靜,“又去貼大字報, 代書記怕不是要把我喊過去罵一頓。” 代建平很討厭被貼大字報, 前面被貼了兩次,臉都綠了。 想也知道那邊會是什么個反應。 劉揚聽到這話苦笑, “您是代書記的得力干將,他會護著您的。” “護我歸護我,不過罵我的時候他也不會不舍得。” 話音剛落下,辦公室的電話就響了。 韓秘書打過來的,“長纓書記,領導讓您現(xiàn)在過來一趟。” 長纓應了下來,掛斷電話起身說道:“挨罵去咯。” 劉揚跟在她身后,對這位領導的樂觀也是無比佩服。 “對了。”長纓轉(zhuǎn)過身來,“代書記應該不會問你們,不過要是問你們的話……” 劉揚點頭,“知道,我和小陳他們已經(jīng)說好了的。” 對內(nèi)對外口供都一致,不能落下話柄。 長纓笑了下,“麻煩了,回頭請你們吃飯。” 劉揚目送人離開,站在辦公室門口嘆了口氣,這都什么事呢。 遇上這么一個糾纏不清的妹子,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頭。 離開市委這邊往省委去,左右不過幾步路的事,那邊門衛(wèi)看到長纓過來,臉上掛著哭喪勁,“長纓書記,這到底咋回事呀?” “沒事,她看不慣我來找我麻煩的,辛苦你們了。” 門衛(wèi)也不好說什么,哭下委屈可以,再啰嗦了那可真就討人嫌。 只是這個找事的女人真可怕,兇巴巴的怎么可能是長纓書記的妹子? 不是親姐妹吧。 長纓來到樓上,韓秘書在外面等著,小聲提醒了句,“領導心情不好。” 長纓心里大概有數(shù),敲門后就聽到里面暴躁的聲音,“滾進來。” 她當然不會乖乖聽話滾進去,只是剛開門進去,就看到黑影一閃,是茶杯砸到了辦公桌對面的墻上。 白墻上面掛著茶葉水,委屈又狼狽。 長纓看著地上碎裂的白瓷片,走過去將那些碎瓷片撿起來。 代書記很生氣,當著自己的面摔茶杯。 不過這不是他慣用的那個紫砂杯,特意換了杯子說明覺得為這事摔了自己的茶杯不值當?shù)摹?/br> 總結(jié):雷聲大雨點小。 這事沒那么嚴重。 長纓換了對策,手指頭在那碎瓷片上劃了下,里面見了血。 她這一口涼氣吸的讓代建平皺眉頭,“多大的人了這點活都干不好?” 說著喊韓秘書進來,讓人取醫(yī)藥箱。 等那小小的傷口愣是被繃帶裹了個嚴實,連帶著其他幾個手指都穿上了厚厚的繃帶冬衣后,長纓跟韓秘書說了聲謝謝。 “婁師長不在家,您這兩天注意著點,手盡量別碰水。” 他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傳到代建平耳朵里。 辦公桌后的人哼哼了兩聲,“那得趕緊讓婁越回來,不然傷口好了怎么找我算賬?” 語調(diào)陰陽怪氣的。 韓秘書連忙低下頭,拎著那醫(yī)藥箱離開了。 辦公室門關上的瞬間,他似乎聽到了長纓書記委屈巴巴的聲音,“也就是看我家婁團長不在家,現(xiàn)在什么妖魔鬼怪都來欺負我,您是我領導也不給我做主。” 聲音被徹底關在門內(nèi),韓秘書忍不住搖頭。 這位女領導聰明著呢,不會受委屈的。 長纓可不覺得,她覺得自己委屈大了。 從當初姐妹倆因為下鄉(xiāng)的事情產(chǎn)生爭執(zhí),自己想不開跳河卻也無濟于事到后來傅暢也下鄉(xiāng)折騰,她恨不得把自家那點破事全抖摟出來。 代建平對這事早有耳聞,也知道長纓這是在賣慘,但原本硬起來的心腸到底沒能支棱多大會兒,“那你也不該把她孩子搶走。” “誰搶走了?我倆是一個爹媽不假可半點不親,我憑什么幫她養(yǎng)孩子?就因為那點血緣關系?我想養(yǎng)孩子自己不能生還是怎么著,犯得著搶的她孩子?她自己把孩子弄丟了現(xiàn)在來找我麻煩,我看在家里老人家的面上不跟她計較,她還來省里頭造我的謠,真當我不敢收拾她是吧?我大大小小也是個國家干部,是省城的領導,任由著她這么造謠誣陷,真當我是包子好拿捏?” 長纓飛速的在委屈與強硬之間切換角色,轉(zhuǎn)變之快讓代建平臉上都滿是無奈。 “那孩子不見了,還能憑空消失不成?” “那就得問傅暢了,那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親爹都不認她,當初剛生下來就想把這孩子丟給我,誰知道是不是孩子死了還想賴在我頭上訛我一道?” 對于傅家姐妹的那點愛恨情仇,代建平?jīng)]那么大的興趣知道,他只想知道一件事,“你就老老實實跟我說一句,你真不知道那孩子在哪里?” 長纓聽到這話錯愕的看著辦公桌后的人,“那么大一個孩子我能把她藏起來一時半刻,還能一直藏著嗎?不信您就去我家里找,看我家有沒有孩子。您要是在我家找到這孩子的一根毫毛,那我就辭職不干好了。” 這話讓代建平氣得拍桌子,“胡說什么呢,往后再這么胡說,我讓你當著全省的人做檢討。這話是能亂說的嗎?” 長纓氣得扭過頭去。 “行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你先回去忙吧。” “我今天還要去下面的農(nóng)場看望知青們,可能到晚上才能回來,您確定我現(xiàn)在可以走?” “這雪還沒化呢,你能去?” 去年最后一天下了大雪,冷空氣侵襲了大半個西北地區(qū),全省各個地區(qū)都有或大或小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