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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搞扶貧 第345節(jié)

    校長靳隨安等候了有十多分鐘,這會兒額頭上都掛著汗。

    周昌平看他一個人在那里等著,沒有組織教師學生隊伍不免松了口氣,好在沒犯蠢,不然可真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他。

    “辛苦了。”長纓沒有為難靳隨安,跟人聊了兩句便是往教學樓那邊去。

    學校這邊從去年開始就大規(guī)模搞綠化,只不過這些栽種的樹苗還太過于年輕,暫時沒能撐起一片綠油油的天地。

    靳隨安十分謹慎的察言觀色,瞧到長纓對這些樹苗感興趣便說了起來,“這些還都是學生們種的。”

    “可以每年植樹節(jié)的時候讓學生們種一棵樹嘛,誰種的什么樹,回頭做個小吊牌掛在上面,將來這學生出息了回到母校,看到自己昔年種下的樹亭亭如蓋,不也挺浪漫的嗎?”

    靳隨安聽到這話也愣了下,“長纓書記您……還挺浪漫,春秋兩季是種樹的時候,我看要不這樣好了,每年分兩批次,畢業(yè)生在植樹節(jié)時種樹,新生呢則是在入學當年的國慶節(jié)后種樹,這樣分開來搞都有紀念意義,您覺得怎么樣?”

    “分開挺好的,你們看著安排就行。把搞綠化的思想灌輸給每一個學生,將來到了工作崗位上要是還能記住一星半點,也都是你這位校長的功勞。”

    靳隨安哪敢貪功啊,“是您指點的好,讓我茅塞頓開。”

    長纓笑著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么。

    周昌平覺得這人諂媚的過了頭,領導還會跟你搶這么點功勞不成?

    大學的老師也好校長也罷,那都是“學高為師,身正為范”的代表,這般狗腿子算什么?只要你把工作做好,領導又不會胡亂找你茬,至于這么沒底氣嗎?

    顯然就打聽了個皮毛,壓根不知道市里這位領導的脾氣。

    靳隨安被這么看了一眼更是心虛了些。

    他引著長纓到教學樓這邊。

    老久的教學樓似乎老黃瓜刷了一層新漆在努力向人展示“我很新”。

    然而前些天的一場小雨讓這新漆斑駁,一不小心就露出原本模樣。

    靳隨安臉上掛不住,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長纓也沒說什么,徑直往正在上課的教室那邊去。

    “昌平市長,這……”

    “暑假好好收拾,別再搞什么面子工程,好好的修。”這像什么樣,大學那可是一個城市高等教育的門面,而現(xiàn)在金城的門面就這樣?

    靳隨安連連應道,瞧著落下遠了,又小跑著湊了過去,小聲問道:“長纓書記要不要進去看看?”

    傅長纓否了這一提議,“就別打擾學生們上課了。”

    她在外面聽聽就行。

    靳隨安哪敢多說什么,也跟在后面聽課。

    接到市里的電話后他再三思考,到底沒敢瞎搞生怕自己弄得下不了臺,畢竟他是真不了解這位領導啊。

    靳隨安在那里胡思亂想,周昌平?jīng)]留意他,瞧著長纓在認真聽課忍不住笑了起來,“您這個也聽得懂?”

    “差不多吧。”

    長纓雖說沒有脫產(chǎn)讀大學,但該學習的課程也沒落下,考試成績也不錯。

    這些年來她是從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到機械加工,從教育衛(wèi)生到經(jīng)濟貿(mào)易多少都懂一些。

    愣是把自己搞成了一個十八般武藝都懂一些的雜家。

    周昌平想了想覺得好像也沒錯,看長纓的眼神都透著敬畏。

    一旁靳隨安覺得這位領導可真會說大話,不過他也沒拆穿就是了。

    長纓沒再這邊久留,又往前面去。

    是外語課。

    老師的口語不算多好,聽得長纓直擰眉頭,靳隨安見狀心里咯噔一聲連忙解釋,“咱們這沒有專門的英語老師,這位喬老師的英語水平已經(jīng)不錯了。”

    “他出過國?”

    “沒有。”

    “那干嘛非得整倫敦腔?”關鍵是這倫敦腔不倫不類,臺上老師抑揚頓挫,臺下學生昏昏欲睡,這上的哪門子課?

    靳隨安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他不懂什么倫敦腔啊。

    “那回頭我想法子再找個老師來。”

    “不用了。”長纓有現(xiàn)成的人選,“邱教授出過國,過會兒我問問他看能不能帶一下英語課。”

    和美國建交后,國內(nèi)開始大規(guī)模學英語,尤其伴隨著第一批學生赴美學習后,這種學習風潮大有愈演愈烈之勢。

    長纓倒是不覺得學英語有什么錯,畢竟現(xiàn)在很多技術都在歐美那邊,學習別人的語言才有機會學習別人的技術,不然靠錢砸嗎?

    有些東西是錢砸不回來的,何況現(xiàn)在的國家也沒錢。

    既然學習那就得好好學習,遇到個不怎么樣的老師算什么回事。

    教室外幾個人的議論被正在授課的夏明毅看到,他暫時停下教學工作,過來跟靳隨安打招呼。

    靳隨安連忙介紹,“這是咱們市里的長纓書記,關心咱們學校的教育教學情況,特意過來看看。”

    夏明毅聽到這話后多看了長纓一眼,“原來傅書記長這樣。”

    “夏老師。”

    靳隨安覺得這話說得太隨意了些,仿佛村口婆娘在品頭評足。

    長纓倒也沒什么,“怎么夏老師認識我?”

    “那當然,省城一把手中,您是全國數(shù)得著的年輕領導,大名鼎鼎誰沒聽說過呢。”

    這是恭維話,可偏生人說得帶著幾分陰陽怪氣。

    周昌平都聽著不舒服,偏生這位英語老師還特別傲氣,“我不喜歡人點評我的工作,校長還是帶著傅書記去聽別人的課吧,我的你們也聽不懂。”

    前幾秒周昌平還懷疑是自己想多了,但現(xiàn)在他一百個確定,這個夏老師對長纓有敵意。

    瞧瞧這話多傲氣,聽不懂。

    你以為自己是外星人嗎?說的話別人都聽不懂。

    周昌平覺得別的不提,金城大學的教師素質需要提升下。

    學高為師沒錯,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強于弟子也沒錯,但讓你們有傲骨不是讓你們有傲氣。

    他一肚子窩火卻又不知道該怎么發(fā)作,末了狠狠的瞪了靳隨安兩眼。

    靳隨安也冤枉啊,他也不知道這個小夏怎么就跟市里的領導對上了。

    他只能硬著頭皮來,“怎么……”

    “威爾第改編的歌劇《茶花女》對吧?”長纓隨口問了句,“《茶花女》的作者小仲馬是法國人,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本書也是法語成書,你法語不好嗎?怎么用英語教。”

    一瞬間,夏明毅愣在那里,他甚至不知道該說什么才是。

    “威爾第是意大利作曲家,他的作品自然以意大利語為主,你如果講原版小說應該用法語,如果是歌劇版的自然是意大利語更合適。夾雜著美式的倫敦口音是想豐富學生們的閱歷嗎?”

    長纓對教師這個職業(yè)相當尊重,畢竟她一貫看重教育。

    但只是什么隊伍里沒有壞人呢。

    她尊重不代表就要忍讓。

    忍無可忍自然是懟得快活嘛。

    有理有據(jù)的批評,讓教室里聽課聽得昏昏欲睡的學生們精神起來,“同志,你能給我們講講嗎?”

    靳隨安連忙跟學生解釋,“這是市里的……”

    長纓再度打斷他的話,“好啊,我之前都是給小孩子講故事,沒想到還能給你們這些大學生講課,講得要是不好還請大家多多諒解。”

    喧賓奪主。

    夏明毅還能看不出來這個?

    不過就算是市委.書記又如何,她說得頭頭是道但能講出來才怪。

    哪個老師不需要備課?

    再說了,她還能講法語和意大利語不成?

    靳隨安瞧著教室里的學生熱烈鼓掌,多少也有些不安,“傅書記能行嗎?”

    你問我我問誰去呀?

    周昌平也不知道,不過他覺得應該問題不大,平日里兩辦開會,她也很能說,涉及到具體部門的一些工作,都能有模有樣的跟部門領導討論。

    這位領導是全才,能把一群國家干部都鎮(zhèn)住,糊弄一群學生應該沒啥問題吧?

    就算講得不好也無所謂,又不是老師,干嘛非要講那么好呢。

    講臺上,長纓拿起粉筆寫下茶花女幾個大字,“既然講這本小說那不妨從作者本人說起,你們對小仲馬了解多少?”

    學生們十分踴躍積極,“大仲馬的兒子。”

    長纓不由莞爾,“小仲馬一生都想要證明自己不是活著父親盛名之下的私生子,你們這回答怕不是要把他給氣活喲。”

    學生們七嘴八舌,“活過來我們正好跟他交流。”

    “那你們得先學會法語,法語有世界上最浪漫的語言之說,想要學好法語可不容易。”長纓慣常會閑扯,不過掌控能力也相當出色,三兩句又是把話題扯到了小說本身。

    “茶花女的創(chuàng)作過程中,我是一個線索人物,更多的是充當攝像頭的作用,以第三方中立視角來組合整個故事,這種創(chuàng)作手法讓讀者具有代入感,切身感受主人公的悲歡離合。當然在改編的歌劇中,我這個角色就不存在了,回頭如果你們感興趣的話可以了解下這部歌劇,威爾第在創(chuàng)作《茶花女》前,以一部《弄臣》在意大利聲名鵲起,其中也有經(jīng)典的詠嘆調(diào)《女人善變》,只不過創(chuàng)作《茶花女》之初并不成功,后來更換了演員后這才在意大利大賣特賣,歌劇是通過音樂的方式講故事表達,在歌劇《茶花女》中,《祝酒歌》是經(jīng)典唱段,地位大概相當于咱們京劇里的《貴妃醉酒》。”

    “您看過這個歌劇?”

    長纓還真看過,網(wǎng)絡時代什么都有。

    “沒有,前段時間討論市里的電影院重修時了解過一些,回頭等市電影院重修好,我看能不能找到帶子,到時候你們可以去看看。”

    學生們一塊歡呼,課堂氣氛活躍極了。

    周昌平覺得這是在作弊。

    不過她又不是老師,作作弊怎么了?

    夏明毅呵呵一笑,“看來也不怎么會講課嘛,凈扯這些沒用的。”

    他話音剛落下,就聽講臺上的人說道:“歌劇要親自感受才能體會其中的樂趣,我手頭上也沒資料跟你們講不好,我們今天就講小說《茶花女》好了,你們想要聽什么內(nèi)容?”

    不管是小說本身還是創(chuàng)作者小仲馬都有太多的故事。

    一個手頭上除了一支粉筆再無其他的人,在不到半小時的課堂時間里將所有學生引入了知識探索的海洋,以至于忘了這其實是一節(jié)英語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