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搞扶貧 第286節
“小時候都拿給我玩,好像是有次劃破了我的手就都收起來了?!蹦:挠洃洷还戳似饋恚L纓感慨,“還是婁團長面子大。” 婁越莞爾,“那也是傅主任給了我這個機會?!?/br> 兩人交頭接耳的說著,倒是讓落座的賓客們瞧了個稀奇。 這倆人,倒是不把大家當外人。 只是誰都沒想到這倆人能走到一起,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負負得正吧。 兩個冷心冷臉的人,倒也是金童玉女的一對璧人,不管怎么看都極為登對。 梁主任來的稍微遲了些,一旁還跟著薛紅梅和傅暢。 長纓見狀倒也沒太過驚訝,倒是婁越捏了捏她的手。 “你幫我出頭?” 婁越笑著看她,“只要傅主任開口。” “倒也用不著,看她們能折騰出什么花樣再說?!?/br> 跟在梁主任身后的傅暢頤指氣使,仿佛屁股后面多了一堆羽毛。 省里的領導還未開口先笑了起來,“你說你個傅長纓,光忙著工作倒是把家里人給忽略了,自己親媽都不管?” 歐陽蘭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他之前把這母女倆安排好了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跑了出去。 如今跟著梁主任回來,只怕來者不善啊。 尤其是傅家那個meimei,就差把得意洋洋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長纓笑了起來,“主任您這可是冤枉我了,我媽瞧著我就煩,我哪敢打擾她?” 有些事情,打個哈哈就能過去,似乎大家面子上都好過。 但長纓偏生是個較真的人。 她沒想到薛紅梅還真打算糊涂到底,那她也不怕。 不過就是撕破臉罷了,這事她干了不止一次,熟得很。 梁主任被這話弄得一愣,一副震驚模樣,很快就語重心長的說道:“自家父母哪有什么隔夜仇?” 這他娘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還沒等長纓開口,劉軍長笑呵呵道:“可不是嘛,我咋聽說老梁你家老爺子死之前想要吃塊牛rou你都不給買呢。” 還有這事? 長纓驚呆! 其他賓客低頭笑,尤其是市里這群人,倒是聽說過這事,如今劉軍長“口無遮攔”似乎坐實了這捕風捉影的新聞。 沒想到啊,堂堂省一把手,竟然能做出這種事來。 這可真是瞳孔地震。 現代公關的一個小竅門,用其他新聞當煙霧彈。 劉軍長不懂公關的學問,但知道怎么惡心人。 歐陽蘭見狀連忙笑呵呵的打哈哈,拉著梁主任落座。 至于薛紅梅和傅暢,已經被陳彪給拉了過去。 “你要吃就老老實實的喝酒吃飯,不然我揍得你媽不認!” 他不就是幫忙安排下座位,結果一回頭這娘倆就不見了人,轉臉就跟梁主任勾搭上。 也不知道哪來的能耐。 同樣的錯誤不能犯兩次,陳彪十分確定,她們娘倆要是再鬧騰,他絕對會打人。 傅暢聽到這話頓時不樂意,“你……” 剛開口就被薛紅梅捂住了嘴,“暢暢你少說兩句?!?/br> 她瞞著公婆他們過來,以至于看到他們落座就心虛,本來是打算直接離開的,誰知道走錯了路遇到了這位梁主任。 傅暢嘴快,梁主任說帶她們過來,回頭幫忙化解這家庭矛盾。 誰知道她聰明一世竟是被這人給利用了。 剛才就差點毀了長纓的喜宴。 薛紅梅現在哪還敢讓小女兒開口,她低聲威脅道:“你給我閉嘴,不然往后別想找我拿錢。” 真金白銀的威脅比什么都實在。 傅暢艱難的點頭答應,只是這下子連親媽都不想搭理了。 她就知道,爸媽疼愛她都是假的,現在他們眼里只有傅長纓! …… 長纓不勝酒力,婁越十分清楚這事。 雖說喝醉了酒的人倒是與平日里大相徑庭別有風趣,但兩人家里喝酒便是,這般長纓他有些私心的不想讓別人看到。 五分醉的婁越眼睛越發的明亮,像是清水沖洗過的葡萄粒子,被星光點綴。 “婁團長,還行嗎?” 徐立川這個左右橫跳的,說是幫忙擋酒結果成了灌酒的,數他灌得最兇,還一杯酒都一個理由—— “我跟長纓認識十年啦,你喝了這杯我跟你說長纓的事。” “你喝了這杯我跟你說長纓喜歡吃什么?” “你喝了這杯我跟你說長纓沒事的時候喜歡做什么?” 拿著她當由頭,愣是灌了婁越半斤酒。 不過他酒量也不咋樣,沒把婁越喝趴下,自己先趴在那不動彈了。 長纓哭笑不得,看著喝了不知道多少酒的人,多少有些擔心。 “我沒事?!眾湓降吐曅α讼拢拔倚胁恍校抵魅尾磺宄??” 長纓:“……”滾去吧,再見。 她真是白cao心了。 婁越沒想到她這般干脆,正想要道歉,又被人拉著去喝酒。 五分醉變成了八分。 好不容易把人都送走后,長纓看著一旁的人,“你還能走嗎?” 婁越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原本親昵的動作因為看到那一根與眾不同的發絲而變得僵硬。 她還沒三十歲呢,怎么就有了白頭發? “傅主任累不累?” 長纓覺得還好,可能還在興奮勁頭呢,反倒是一點感覺疲憊的感覺都沒有。 “我背你回家?!?/br> “你豬八戒背媳婦呢?” 婁越將人背了起來,“傅主任博學多識,看過西游記?” “嗯,看過幾遍。”她能消遣的活動不多,其實就是看書。 “那想必知道,豬八戒的鏖戰之法?!?/br> 長纓捶了他一下,“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喝多了就在這里胡說八道。 婁越背著人離開食堂這邊,“我本來就是屬狗的。” “狗忠誠。” “我這輩子都會對傅主任忠誠?!?/br> 喝多了酒的婁越變身話癆,長纓笑著在他耳邊吹氣,“婁團長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特別乖。” 忠誠、乖乖狗的婁越帶給她安全感,長纓抱著男人的脖子,沒幾秒鐘就沉沉入睡。 她這些天實在累極。 婁越聽著背后傳來的綿長呼吸,他走得更慢更穩了些。 回到家中把長纓安置在床上,一身酒味的人去沖洗了下散去味道,這才回到臥室來擁著她入眠。 曾經不知疲倦為何物的人,心中有了軟肋,也變成凡夫俗子會累會倦。 卻也會因為這擁入懷的幸福連睡覺時都格外滿足。 趕上周末,長纓這一覺睡得格外瓷實。 醒來的時候聽到外面略有些熱鬧,似乎有小孩子在嬉笑。 屋里就她一個人。 昨晚好像是婁越背她回來的,再然后呢? 她跟喝斷片了似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天熱的緣故,身上出了薄薄的汗,長纓拿了換洗的衣服去洗澡。 剛從臥室出來就看到婁越在忙活。 “咱們中午讓爺爺他們來家里吃飯,我準備了幾個菜,你看這樣行嗎?”他不知道傅爺爺他們的口味,打算做幾個稍微清淡點的菜。 “我爺爺奶奶哪都待過,年紀大了口味重點,少放點辣椒其他的都挺好?!?/br> 婁越塞給她一片西紅柿,“我熬了粥,先去吃個雞蛋吃點東西再洗澡。” 田螺先生考慮十分周全。 “你幾點起的?” “六點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