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搞扶貧 第2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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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給我洗。” 婁越眸色暗了幾分,“別胡鬧。” “我就要你給我洗澡,你說要照顧我的。” 長纓振振有詞,“不愿意就算了,我找個幫我洗澡的,又不是找……” “找不到,這個名額我占了。”婁越打斷了她的話,拉扯著人進衛(wèi)生間洗澡。 長纓笑嘻嘻地站在蓬蓬頭下,本就喝醉了的人眼睛越發(fā)的朦朧,不知道纏繞了多少霧氣在里面,“婁團長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洗?” “要洗頭發(fā)嗎?” “要,頭都臭了,你聞聞。”長纓獻寶似的把腦袋送過來。 “不臭的,我給你洗頭。”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有柳下惠的潛質(zhì),也不知道長纓喝醉了酒竟然會是這般模樣。 手指慢條斯理的按摩著頭皮,引得長纓一陣舒坦,“婁團長你真厲害,什么都會的樣子。” 她驀的轉(zhuǎn)身,頂著一頭的泡沫,在衛(wèi)生間的水霧朦朧中看著婁越,“我好看嗎?” “你什么時候都好看。”婁越覺得這簡直是非人的折磨,他擦去長纓臉上的泡沫,“沖頭發(fā)。” 長纓笑嘻嘻地仰著頭,“我不好看,胸發(fā)育的不好。” “挺好的。”婁越瞥了一眼,大概就是發(fā)不起來的窩窩頭和大白饅頭之間的區(qū)別吧。 不過他倒是無所謂。 沒見到本人之前他就對長纓有了別樣感情,長得好身材好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這并非關鍵。 長纓低頭看了眼,看著婁越被打濕了的衣服,“唔,你這次沒騙我。你看了我我能看看你嗎?” 婁越覺得要命。 他本來想當正人君子,可這人拿捏著他的命門。 “傅主任,我是男人。” “我知道啊,你是傅長纓背后的男人。”長纓笑了起來,“你也是我的男人。”她上前一步,剛好落在蓬蓬頭下,溫熱的水灑在頭上,泡沫順著水流滑落下來,杏眼滿是辛辣。 繾綣的情話頓時變成了惱怒,“婁越你欺負人。” 婁越有理說不清,可又怎么能說得清呢。 “別動,我給你沖一下。” 他怎么可能是柳下惠呢?不過是強忍著罷了。 只是好不容易擦干頭發(fā),人往自己懷里倒,壓住某處時,婁越只覺得所有熱血都沖向了腦門,“傅主任,別這樣。” 長纓渾然不覺自己的舉止有多不妥當,“我就是跟你說說話。” 剛洗過澡的人身上帶著香皂的味道,清新雅致。婁越努力平息呼吸,卻擋不住長纓的舉動。 長纓湊近去看他的臉,“你臉上的疤沒了嗎?” 伊人近在咫尺,婁越鬼使神差的回答,“有,你再仔細看看。” 長纓再湊近去看,“沒有啊,我……”她的話被吞咽了下去。 婁越看著瞪大了眼瞅著自己的人,他從那杏眼中看到了笑,只是伴隨著時間的流失,那粉白色的臉蛋慢慢緋紅一片。 “你跟我在比憋氣嗎?” 婁越將人攬入懷中,看著墻上的掛鐘,“下次別喝那么多了。” 這次是自己在,如果他不在呢? “你怕我酒后亂性啊。”長纓笑了起來,“可婁團長不跟我亂來,我一個人也亂不起來呀。” 在倒打一耙這件事上,長纓經(jīng)驗十足。 婁越無奈,“我過會兒得走。” 他過來就引得流言紛紛,她又是市革委會的班長又是唯一的女同志,雖說現(xiàn)在班子里其他人對她還算服氣,但其他人呢?省里頭那幫老骨頭呢,聽說之前還找她的茬。 結了婚倒是好說,沒結婚便這般來往,即使長纓大方承認兩人在處對象,卻也擋不住那些閑言碎語。 婁越不想要人為難,覺得實在不行還是得給長纓找個保姆,有人照看著他多少能放心。 “那我們明天就去領證怎么樣?”長纓在他眼角輕輕的吻,“這樣就不委屈婁團長了對不對?” 婁越從沒想過天上還能掉餡餅,關鍵是這餡餅還砸在了他頭上。 他被長纓的話驚得沒反應過來,眼里只容得下這么一個人,如今笑盈盈的跨坐在他身上,俯身下來趴在他胸口。 長纓面帶困惑,“你不想跟我結婚嗎?” 幾乎是下意識的回答,“想,做夢都想。” 想,但不能這么委屈她。 工作上的很多事情,婁越承認現(xiàn)在的自己可能沒法幫忙。 可他還是想要給她一個難忘的婚禮,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結婚了。 他職務雖不如長纓,卻也會拼盡全力護她周全。 長纓笑盈盈的吻著他,“你現(xiàn)在不是在做夢。” 她沒唱歌,而是低低的念著詩,“人生得意須盡歡,月壓海棠枝軟。”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啦 遇到個渣東西,還是寫點身心愉悅的好 不用懷疑,長纓喝多了。最后一句出自李夢陽(明)的《如夢令》昨夜洞房春暖。燭盡琵琶聲緩。閑步倚闌干,人在天涯近遠。影轉(zhuǎn)。影轉(zhuǎn)。月壓海棠枝軟。 第222章 結婚 長纓醒來的時候覺得不太對勁。 記憶片段式的涌入腦海中。 她聽著家里頭傳來的動靜, 那聲音分明來自廚房。 除了田螺先生婁越還能有誰。 床頭疊放著她今天應該穿的衣服,其中還有內(nèi)衣。 之前婁越就幫她洗過衣服,可問題在于她昨晚都不知道。 總覺得有點虧。 穿衣服時, 長纓盡可能的忽略掉婁越干得好事,也就是她現(xiàn)在干部身份穿衣需要莊重些, 不然怎么遮掩? 長纓起來時覺得腰酸,又坐回了床上。 臥室里的動靜引得婁越過來。 “你沒回去,小心回頭給你記過。” “打電話了, 這兩天請假。”婁越剝了個雞蛋送到她嘴邊,“補補身體。” 長纓瞪了他一眼,其實她也知道婁越不會趁人之危,原因大概率在自己。 “好端端的請假做什么?” “跟你去登記結婚。” 長纓被雞蛋給嗆著了。 婁越幫她順氣, 順手遞了杯水給她,“傅主任該不會睡過就忘了吧?” 長纓看著一臉委屈的人, 覺得婁越這人蔫壞蔫壞的,“說得跟你吃虧似的。” “伺候傅主任怎么都不虧的, 還疼嗎?要不我給你揉揉腰?” 長纓臉紅了下,“婁越!”她聲音又低了下來,“那你給我揉吧。” 出爾反爾莫過于此。 常年在部隊的人手上帶著薄薄的槍繭, 熟悉的觸感讓長纓想起了昨晚的一些事情。 趴在床上的人覺得臉上燒得慌, “你請假豈不是昭告天下?” “昨晚你喝多了,我不放心。”婁越不放心是真的, 被她勾`引也不假。 “知道我喝多了你還……婁團長你分明是蓄謀已久。” 婁越聞言哭笑不得,“那我回頭把劉伯伯的好酒全都拿來, 灌醉你?” 喝多了的傅長纓格外不同, 醉酒狀態(tài)的清醒與平日里的冷靜自持截然不同。 他也說不好喜歡哪個多些,不過不管哪個都是傅長纓。 在他心底里扎根的人。 “我就說你狼子野心吧!”長纓總算逮住了把柄, “劉軍長那里好酒多嗎?” “還有兩瓶茅臺一直不舍得喝。” 長纓瞪大了眼,“你真能弄得過來?” “他說了我結婚的時候送我。” 長纓輕打了他一下,“老狐貍,一算算計兩個。” “不老。”婁越笑著看她,“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長纓倒是零星有點印象,“還行吧,看日后表現(xiàn)。” 婁越扶她起來,“先去吃點東西,過會兒咱們?nèi)ッ裾帧8抵魅我回炓谎跃哦Γ偛恢劣谡f話不算話吧?” “床上說的話,哪能當真啊。”她略有些心虛,聽到書房電話響,一溜煙的過去接電話,“回頭再說。” 婁越看著書房那關上的門,嘆了口氣,還真是難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