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搞扶貧 第2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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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張的時候喜歡看書,看著看著就覺得心胸開闊,世界上沒什么事情解決不來。 用不著這么犯愁。 他的拒絕讓其他幾個人笑了下,這倒是唯傅長纓馬首是瞻,難怪人十分信賴呢。 錢有財也沒再客套,收起了煙盒說起了幾個人的顧慮。 徐立川沒想到是為這事。 青年笑了起來,“沒事你們不用擔心,長纓就這樣。當初在沂縣也是,一開始什么都管,后來什么都放手,畢竟大家都知道該做什么心里有個度,實在拿不準的再去找她就是了。” 這樣么? 周慧芳女同志到底心細,“那在沂縣,多久才放手的?” 這個? 徐立川想了想,“差不多兩年吧,沂縣那邊一開始太窮了嘛,基礎(chǔ)差了些,所以她什么都cao心沒少折騰,后來步入正軌就好了。長纓就這樣,信得過你就把事情交給你去做,她好去處理其他的事情。” 當領(lǐng)導(dǎo)哪是那么容易當?shù)哪亍?/br> 整天層出不窮的事情,這邊有矛盾那邊出事故,哪怕是制定了規(guī)章制度也是有數(shù)不盡的問題出現(xiàn)。 徐立川記得有段時間長纓忙得厲害,瘦了許多。 后來好不容易才養(yǎng)回來。 “忙別的事情?”錢有財愣了下,“別的啥事?” “多著呢,下面縣里那么多窮困地區(qū)呢,縣里頭那幫人你不趕著他們,他們哪曉得往前走?這不是騰出手來去發(fā)展縣里嗎?” 在沂縣,需要掌控那些公社的領(lǐng)導(dǎo)。 到了平川,長纓需要做的是督促縣革委會。 現(xiàn)在市里頭算是掌控住了,自然要把下面的問題解決。 實際上具體到每一個村莊,每一個老百姓家里,那才是根本。 不解決根本問題,哪成啊。 “這樣啊。”錢有財這才算是明白過來,這位領(lǐng)導(dǎo)著實是個不肯閑著的人,“那成,時候不早了,要不咱們一塊去吃個飯?” 徐立川笑著摸了摸后腦勺,“我還得去找長纓匯報情況,你們先去。” 他說完就走了,沒人攔他也沒人敢攔他。 錢有財會找徐立川打聽這事,長纓早有預(yù)料。 聽到立川這么一說,她忍不住笑了起來,“怎么感覺他們拿我當魔王?我還以為我們合作還算不錯。” “當魔王不挺好的嗎?你需要有領(lǐng)導(dǎo)的威嚴,省得回頭小貓小狗都騎到你頭上去。” 長纓察覺出不對勁,“怎么了?福寧縣又出幺蛾子了?” “什么叫又出,那邊就幺蛾子不斷。”徐立川喝了口水,“這不,那邊茶園還沒等到采摘的時候呢,就開始惦記著回頭要交給族里一筆錢,把祠堂修一下。” 徐立川氣得要死,當初栽種茶樹的時候祠堂干什么去了? 這錢一部分是縣里頭千辛萬苦擠出來的,另一部分則是老百姓一點一滴湊出來,這才能采購到茶苗。 當時祠堂在哪里?怎么不說要資助一二。 現(xiàn)在瞧著小茶樹苗長得好,倒是想要來分一杯羹了。 徐立川氣得要死,“關(guān)鍵這還不是一處,好些地方都是,我這半個月光這事就聽說了七八件,長纓你說這些人咋就這么壞呢。” 修建祠堂是什么好事嗎? 徐立川連自己曾祖父叫什么都不知道,記得那些死了幾百年的老祖宗有什么用? 當初自己受苦受難的時候可沒見老祖宗來幫自己渡過難關(guān)。 “修個屁祠堂,修路修水渠不比修祠堂好?”修路方便運輸,也方便大家生活,可修祠堂有什么?挨家挨戶的交錢,每年還要交什么維護費。 狗屁的維護費,還不是都被那些王八蛋給吞了。 他跟在長纓身邊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工程建設(shè)這么多,最清楚這種建造油水大。 尤其是這種要給老祖宗復(fù)辟的祠堂。 徐立川越想越氣,“回頭再鬧騰,我一把火把那破祠堂燒了去,省得再陰魂不散。” “燒唄。” 徐立川聽到長纓幽幽的聲音,忽然間冷靜下來,“長纓你別沖動,燒祠堂不好吧?萬一再惹出什么麻煩來,回頭影響不好。” 他就是生氣,想不到太好的解決辦法這才想出這么個極端法子。 其實應(yīng)該不用這樣吧? “沒沖動。”長纓笑了笑,平川當?shù)氐牟枞~的確不錯,李秘書的家鄉(xiāng)福寧縣那邊的茶就挺好。 雖然沒有西湖龍井、普洱茶的名氣大,但她還挺喜歡喝。 喝茶提精神,長纓抿了一口茶水,“我教你個辦法,讓你能把這些老東西燒個干凈。” 徐立川瞧她這般模樣,忍不住問了句,“啥?”祠堂背后是宗族,長纓一直都致力于搞掉宗族,這次興許真的有什么好的主意呢? “潑汽油,燒得干凈。” 第186章 相親 徐立川一直覺得長纓性格挺活潑的, 來到平川后工作困難重重,讓這個最樂觀不過的人都變得越發(fā)的穩(wěn)重。 直到剛才她一句“潑汽油,燒得干凈”, 徐立川虎軀一震。 行吧,你開心就好。 長纓的確挺開心的, 瞧著立川那模樣笑了下,“好啦不逗你玩了,他們想要修祠堂不就是說要老祖宗保佑嗎?老祖宗連自己都保佑不住, 保佑什么子孫后代?明白了嗎?” “你是說……” “燒吧,放心大膽的燒。” 她把市里的工作放權(quán),就是想著騰出手來去處理最棘手的這一部分。 當初的擔心果真應(yīng)驗,這才多大會兒祠堂就開始像地鼠似的冒頭了。 不過不要緊, 長纓是打地鼠的好手。 不止要把它們打回地里去,還要打得它們魂飛魄散, 消失在這片土地上。 徐立川應(yīng)了下來,“成!可長纓, 萬一那些頑固的想要跟這祠堂共存亡呢。” 不是沒這種事,之前他在福寧縣那邊就遇到好幾個。 長纓笑了起來,“那就更好辦了, 誰敢威脅你你就威脅誰, 想要和祠堂共存亡成啊,看這人家里還有誰, 還要不要家里人了。” “立川,想要光復(fù)祠堂的沒那么多真心實意信仰祖宗的, 他們惦記的是錢, 有了錢說不定還能有前程,可如果你把他們的前程之路給掐斷了, 你覺得他們還敢嗎?” “雖然我不該說那句話,但話糙理不糙,民不與官斗,這個道理他們都知道。” “如果有家人,那就從他們的家人下手,如果沒有那就孤立這個村子,讓其他村民去討伐這些老頑固,我們做工作要團結(jié)可以團結(jié)的對象,一起處理那些頑固分子,懂嗎?” 長纓的長篇大論讓徐立川連連點頭,“我明白了,我會看情況處理的。” “這件事你要跟福寧縣革委會那邊多商量,對了那邊班子怎么樣?” “那邊其實挺好的,老林也挺煩祠堂這一套,但又畏手畏腳不敢處理,所以遇到麻煩就找我。” “那你就跟他一起搞上那么兩個典型,剩下的讓他依著葫蘆畫瓢來處理,有些事情啊他該出頭就得出頭,可不能當縮頭烏龜。” 她的辦公室主任是過去襄助福寧縣的發(fā)展,怎么還成了那邊領(lǐng)導(dǎo)班子的人,啥事都要去處置了呢,又沒拿那一份工資。 也就徐立川憨乎乎的真幫忙,這可不成。 長纓素來護短,“實在不行你回頭去找小李,他是福寧縣的人,讓他幫你一塊弄這個。” 之前李秘書的親戚鬧事,雖說和李秘書本人無關(guān),但也實實在在的影響到了他。 現(xiàn)在給他拋出橄欖枝,一起處理福寧縣的事情,相信李秘書會很樂意幫忙的。 徐立川深以為然,“我知道,那我回頭找他去商量。” 商量完這么一通,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 長纓也沒太在意,隨意的問了句。 徐立川注意到長纓聽到那邊說話臉色有些不太好,那種不太好有點古怪,他有點形容不上來。 “怎么了長纓?” 長纓掛斷電話,覺得自己像是被人吸干了精血。 “我爺爺擔心我,怕我照顧不來自己,想著給我介紹個青年才俊,讓我有個依靠。” 徐立川嗓子里發(fā)出聲音,下一秒就被人瞪了一眼。 “你笑什么?” “沒有沒有,我就沒想到你竟然還有推脫不掉的時候。”徐立川還真挺好奇,“那這人怎么樣啊?” 他記得當初長纓推脫起來那可真是臉一黑沒人敢多說一句。 現(xiàn)在可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當然更重要的是,這青年才俊怎么樣。 “說是軍區(qū)的一個營長,過段時間休假來跟我見個面。” 徐立川皺了下眉頭,“才營長啊,職務(wù)還沒婁團長高呢。”他說完就有些后悔,小心地看了長纓一眼,他不該哪壺不開提哪壺的。 長纓有些頭疼,“早知道就別跟他鬧僵了。” 可惜時間回不到年初那會兒,現(xiàn)在她再后悔都沒啥用。 徐立川聽她在那里嘀咕,也沒聽真切,安撫道:“其實職務(wù)什么的不要緊,最重要的是人好,我覺得吧你爺爺也是好心,他給你挑選的人肯定不會差,到時候你就見見唄,說不定就看對眼了呢。” “我也沒拒絕啊。”長纓揪了下頭發(fā),“立川,你回頭抽出時間來,陪我一起去看看。” 這要是其他事,徐立川肯定立刻應(yīng)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