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大結(jié)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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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月后。 林薇兒走了,帶著笑容安靜地走了。 許諾沒有哭,因為林薇兒走的時候笑得很幸福。 而且,林薇兒叮囑她:“為了孩子,不哭。” 母愛很偉大,她馬上也要做母親了,所以,她更能體會母親的心情和母親的愛。 為了孩子,她要盡量保持心情愉快。 臨產(chǎn)前。 墨珺言又陪著許諾來看林薇兒。 遠(yuǎn)遠(yuǎn)的,便看到三個人坐在林薇兒墓前。 知墨珺言和許諾是來看林薇兒的,那三人連頭也沒抬,只自顧自地畫著畫。 許諾將花束放到林薇兒墓前,對著林薇兒說起了心中思念。 半小時后。 “我們回去吧,你不能太累。”墨珺言道。 墨珺言聲音剛落,某人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便響了起來:“是啊,是啊,回去吧,有我們陪著就行了!” 高橋左生這樣一說,白子慕登時怒了:“什么叫我們陪著?是我陪著!你們都回去吧!” “她活著的時候,是你陪著,現(xiàn)在,還不讓我們陪嗎?”說話的是許清君。 “是啊,是啊,我們不攆你就不錯了!”高橋左生附合著,明顯與許清君站在了一派,擠兌起了白子慕。 三國開戰(zhàn),兩國已同盟,白子慕卻面色無異,不急不慌:“她喜歡我畫的畫。” 聞言,許清君亦揚高了聲音:“她也喜歡我的畫。” 高橋左生面色頓變,聲調(diào)亦揚:“當(dāng)年為了她,我這黑-幫拿槍的手,拿起畫筆學(xué)畫畫!”還要怎樣? 高橋左生愛林薇兒,早已眾所周知,他那口標(biāo)準(zhǔn)的中國話就已說明了一切。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卻也爭不出個長短,最后,便也不再浪費唇舌,繼續(xù)畫起了畫。 許諾垂眸,唇角微揚: 也許,這樣,是最好的結(jié)果。 三人如愿,母親亦不寂寞。 許諾抬眸,與墨珺言對視一眼,而后,相擁離開。 此景,不必多言。 — 轉(zhuǎn)眼。 墨家小千金降生了。 墨老太太和墨夫人可是高興壞了,寵小千金那是寵上了天。 和許諾一樣漂亮乖巧的小千金真真是備受寵愛。 要知道,墨家可是三代沒有女娃,現(xiàn)在上天賜了小千金給她們,全家人都高興壞了。 小千金降生了,取名字的事情就被提了上來。 墨珺言覺得他與許諾的緣分非常之深,便提出 “緣分”二字。 許諾卻要求他直接取兩個名字,她小時候沒有手足,非常羨慕別人有兄弟姐妹,所以,她堅決要生二胎。 聽到許諾說打算生二胎,墨珺言心肺頓時就換了位置,許諾不知道,她生產(chǎn)時,墨珺言有多害怕。 即使做足了準(zhǔn)備,他依然非常害怕,當(dāng)時,墨珺言幾乎把全國的血庫都搬來了晠江。 但,老婆最大,墨珺言又是寵妻狂魔,所以,他只能選擇再搬一次血庫了。 最后,墨珺言將原定一個孩子的名字拆成了兩個。 墨緣分=墨緣、墨分。 許諾瞪大眼睛:墨緣分……墨緣……墨分…… 那不是沒緣分,沒緣,沒分嗎? 墨珺言則認(rèn)為他她緣分非常深,堅持取緣分二字,若許諾讀起來不爽,他可以讓步,讓baby跟許諾姓許或姓林。 此話一出,林家老爺子可就樂開了花。 “笑什么?動我墨家乖重孫試試!”墨老太太立時就炸了。 — 三年后。 小籮莉拉住過路小伙:“哥哥,幫我買顆糖,我把我jiejie介紹給你。” 遠(yuǎn)處,一位身著粉色長裙的美女緩緩走來,容顏嬌好,身段婀娜。 她美眸微斂,慍怒道:“緣兒,說了多少次了,我是你mama!不許再說是jiejie!” 都怪某人天天給她燉美容湯。 三年前,她就已經(jīng)23歲了,三年后,居然看起來像20歲,真的逆生長了。 怪不得調(diào)皮女兒說她是jiejie。 遠(yuǎn)處,墨珺言俊臉上的表情……很是精彩! 回到家。 小墨緣兒便跑到奶奶與祖奶奶的懷里撒起了嬌,這正好給墨珺言騰出了時間。 臥室里。 燭光將溫馨與甜蜜灑滿了整個房間,氣氛暖人且曖昧。 餐桌上擺滿了精致美味的菜食,當(dāng)然,也準(zhǔn)備了巧克力。 巧克力,熱戀的感覺。 其實,沒有巧克力,他和她也一直是熱戀的感覺。 餐桌中央。 是每天都不缺的一道湯,養(yǎng)顏湯! 墨珺言已榮升家庭主廚,天天樂此不疲地為許諾熬湯,才將她養(yǎng)得水水嫩嫩,漂漂亮亮。 許諾現(xiàn)在可是被全球少女瘋狂羨慕著,因她——逆生長。 二人面對面,坐著,笑著,吃著,談曾經(jīng),談人生。 腦海被甜蜜充滿。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嫁對人! 今生,別無所求。 “老婆,我愛你。” 墨珺言突然貼近許諾耳際。 低沉而輕柔的聲音,仿佛帶著魔力一般,撩得許諾的心臟瞬間跳亂了節(jié)奏。 “我也愛你。” 許諾羞澀低頭,臉頰瞬紅。 她的胸口劇烈跳動著,好似揣著一只小兔子。 許諾自己也想不明白,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怎么他還能輕易撩撥她的心跳? “我現(xiàn)在就想……愛你,好好愛你……” 幾個字節(jié)被墨珺言咬得很重,很曖昧。 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谠S諾白皙的脖頸間,讓她一陣兒顫栗。 緊接著,吻便如雨點般襲了過來。 許諾對激烈的熱吻毫無招架能力,只能任由自己軟綿綿的身體被瘋狂之吻席卷。 忽地天旋地轉(zhuǎn),許諾的身體已被墨珺言抱起朝著大床走去。 猛地想到了什么,許諾揪住墨珺言的衣服,急急喊道:“蠟燭!蠟燭!” “不管它了!” 墨珺言急不可奈。 “不行,緣兒,分兒……” 家里兩個小鬼頭每晚都跑過來搗亂。 墨珺言不情愿地折了回去,熄滅了蠟燭。 而后,便如猛獸般洶涌激烈,再也不控制…… 有人說,愛情是乍見之歡,卻處久不厭,墨珺言卻說,愛情是處久更甜! 他認(rèn)為,劈腿或出軌的人,要么人品有問題,要么,不是真愛! 這就像我們平時所說的“干一行愛一行”,也有人說“干一行煩一行”。 前者,干著自己喜歡的工作,努力完成著夢想。 后者,干著重復(fù)乏味的工作,離夢想越來越遠(yuǎn)。 工作愛情同理,選你所喜,時間再久也不會厭。 早上。 “mama,起床了!” 門口傳來小墨緣兒的稚嫩童音。 許諾費力地睜開眼睛,全身酸軟得像散架了一般。 墨珺言卻精力充沛地洗了澡,穿起衣服。 某人穿衣動作之優(yōu)雅,許諾很難和昨晚那個獸性的他聯(lián)系在一起。 奇怪的是,同樣做了那件事,而且,基本都是他在動,為什么他神采奕奕,自己卻像被人抽去了骨頭? 許諾疑惑間,墨珺言已穿戴整齊,打開了房門。 小墨緣兒立時沖了進(jìn)來:“mama,陪我玩。” “mama很累,讓mama休息,爸爸陪你們玩。” 墨珺言將快要爬上床的小墨緣兒揪了下去。 “mama為什么會累?mama晚上做什么了?” “……”許諾羞得臉頰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沒做什么,反正mama累,讓mama休息。” 墨珺言揶揄。 “沒做什么?” 小墨緣兒眼神詭怪,“別以為我不知道,mama昨晚在練歌,唱的是龔琳娜的忐忑!” 音落,某些人腦后滑落無數(shù)黑線。 這廂。 一周多的小墨分兒爬上凳子,拿起小半段的小紅蠟燭:是山楂糖么? “蠟!蠟!”看到弟弟這個小吃貨想要上手,小墨緣兒疾聲制止道。 小墨分兒瞅著小紅蠟燭看了一秒:辣? 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山楂糖”塞到嘴里咬了一下,笑道:“不辣!不辣!” 留在蠟燭上的小牙印還真是漂亮…… — 自從墨珺言當(dāng)了主廚以后,許諾便再也沒進(jìn)過廚房,真真的,十指不沾陽春水。 不知是n久未拿菜刀生疏了,還是生了小孩腦袋變笨了,許諾切個西紅柿竟然把手切傷了。 趁墨珺言不在,許諾連忙找來了江浩。 “一定要幫我縫好,不要留疤。”許諾囑咐。 她不怕疼,也不在乎手美不美,不過,墨珺言若是知道她切個西紅柿都能切傷手,以后肯定不會讓她再拿刀了。 “是啊!是啊!不要留疤!我mama還得嫁人呢!”小墨緣兒瞪著黑溜溜的大眼睛,滿臉認(rèn)真。 門口,墨珺言的嘴角,一抽,再抽。 女兒果然是上輩子的情人,這輩子來搗亂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