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阿爾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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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你幫我還給他。”許諾開口便是拒絕,且口吻堅定,拒絕得徹底。 “不是,你干嗎關(guān)著門呢?一會兒吃飯也不出來嗎?”林逸風(fēng)故意激許諾。 許諾當(dāng)然不會受他激將:“嗯,一會兒讓張嫂幫我把飯菜端房間里來。” 得!本來想激她出來的,現(xiàn)在,她連吃飯也要“起小灶”了。 林逸風(fēng)沖墨珺言搖了搖頭。 二人互換眼色后,去了林逸風(fēng)房間商量對策。 許諾呢,則躺在床上犯起了懶癌。 長睫毛垂落,遮住了復(fù)雜糾結(jié)的黑眸。 如果可以選擇,她希望她和墨珺言,永遠無交點。 如果可以重來,在sole初遇他時,她絕不會看他那一眼…… 墨宅。 墨老太太一個人在房間里傻笑,笑得還特別開心。 “奶奶,什么事這么開心?”何瑆言突然出現(xiàn)。 墨老太太連忙落下臉上的笑意:“也沒什么,就是小諾今天來過了,奶奶高興……” 下午許諾悄悄走人,墨老太太本來很生氣的,但她卻發(fā)現(xiàn),有個人比她還急。 墨珺言幾乎一秒未耽擱就沖了出去。 墨老太太終于肯定,墨珺言愛上了許諾。 “那奶奶您,繼續(xù)高興著,瑆兒就先退下了?” 何瑆言豐富著語調(diào)道。 “去吧,去吧,玩去吧。” 何瑆言抬手,朝墨老太太飛去一吻,而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著何瑆言離去的背影,墨老太太臉上再度籠上陰云:珺言和小諾成對兒了,不知道瑆兒和優(yōu)優(yōu)進展的怎么樣了…… 飯點時間。 許諾正想著要不要出去吃飯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是我,張嫂。”張嫂的聲音響起。 “哦,來了。”許諾一邊應(yīng)聲一邊下床,穿著拖鞋跑去了開門。 房門打開,許諾睜大了眼睛。 門口哪里是張嫂,明明是那個黑黑黑! 愣怔了一秒,許諾才反應(yīng)過來,她動手,關(guān)門。 墨珺言迅速抬腿,一擋,一閃,穩(wěn)穩(wěn)端著餐盤“擠”進了房間:“這些飯菜都是你喜歡的,對胃也……” 許諾惱臉,不聽他的“甜言蜜語”,直接攆人:“說完了嗎?說完可以出去了。” 她不想看到他,她才不要做他的什么解藥! 看到許諾眸中隱忍著的怒意,墨珺言眸中的疑惑更深了:“你中午答應(yīng)和我……” “中午是中午,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我反悔了不行么?你出去!”許諾怒道,不講理。 墨珺言滯住,完全跟不上許諾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節(jié)奏。 墨珺言不動,許諾便又開始了攆人:“出去,出去,我要吃飯了!” “我……” 墨珺言剛想開口,卻被許諾打斷。 “你在這兒我吃不下飯,我本來胃就不好,因你耽擱重了,你怎么賠我?”許諾惱著小臉,啜啜逼人。 墨珺言抿著唇瓣,沒有說話。 他真的很想告訴她,別說把胃賠她,就是把命賠她,他也心甘情愿。 唇瓣翕翕合合,終是沒有說話。 許諾胃不好,她受罪,他心疼。 明顯的,許諾現(xiàn)在是別著一股勁兒,你越來,她勁兒越大,你越問,她越不說。 無奈,墨珺言只得遵旨消失。 墨珺言走后,許諾的小臉陡然沉了下來,她的心,似乎也跟著沉了下來。 明明是自己將他攆走的,為什么又這樣難受…… 陡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許諾的思緒。 屏幕上顯示著愛德華三個字。 許諾剛接通電話,里邊便傳來了愛德華的聲音:“吃飯了嗎?” 愛德華果然是中了“中國吃文化”的毒,一開口便是吃。 “正在吃,怎么了?” “哎呀,我預(yù)約晚了,你都開始吃飯了……”愛德華口吻里滿滿都是故意。 “呵——呵——說人話!” 愛德華那么有時間觀念,怎么可能預(yù)約晚了?絕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別說破,說破就不好玩了……”愛德華道。 “你不說,我掛電話了啊?”許諾亦摸準(zhǔn)了愛德華的脾氣。 “別別!我發(fā)現(xiàn)一家菠菜湯面館很不錯,明天早上帶你去嘗嘗?” “菠菜湯面?” “對,特別好吃,特別營養(yǎng),而且,還很好看,面條都是用菠菜汁和(huo)的面,綠色的面條……” 愛德華這么一說,許諾仿佛看到了綠油油的菠菜園,熱騰騰的菠菜面。 體內(nèi)讒蟲瞬間被勾了起來:“好,幾點?” 她還欠著愛德華一頓飯,正好,這次帶足幣幣請客。 “早上六點我去接你。” “嗯,好。” 剛準(zhǔn)備掛電話,許諾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她坐車會胃難受。 杜優(yōu)優(yōu)曾說過,坐車暈車的時候,嘴里含上一根棒棒糖,就不難受了。 眸光一亮,許諾連忙又對愛德華說道:“你來的時候能不能幫我捎點東西?” “捎什么?”愛德華很樂意為許諾效勞。 “我胃不太好,這幾天坐車有點暈車,你幫我?guī)赘痹挼阶爝叄S諾突然卡了起來。 優(yōu)優(yōu)說的那種棒棒糖叫什么名字來著? “珠穆朗瑪?”許諾嘴里冒出四個字。 剛說出口,許諾便覺不對,馬上又改口道:“不是不是,好像是……喜瑪拉雅?” “哈哈……”愛德華忍不住笑了起來。 許諾撇唇,為自己越來越笨的腦袋捉急起來。 “你想說的是不是阿爾卑斯?”愛德華道。 “對對對,就是它!” “好的,要什么味道的?” 許諾沒了聲音,她從來不吃零食,還真不知道阿爾卑斯有哪幾種味道,更不知道哪種味道好吃。 許諾沉默,愛德華便又開了口:“每種口味來十根?” “不不不,買二根就行了,那什么……有沒有西紅柿味兒的?” “哈哈哈……”愛德華失聲大笑,“許大千金,人家阿爾卑斯是做棒棒糖的,不是賣菜的!” 許諾大汗,臉色甚紅。 愛德華說不全阿爾卑斯26種口味,便將常見的幾種列了出來:“有蘋果、草莓、檸檬、牛奶、薄荷等口味,你喜歡哪種?” “嗯,那就蘋果吧!” “好的,遵命!”愛德華幽默笑答,許諾也習(xí)慣了他的幽默。 掛斷電話,靈感就催起了許諾。 她仿佛看到了一片片綠油油的菠菜們兒向她招手。 閉眼微思,掀眸落筆,流暢勾勒。 轉(zhuǎn)眼,一幅“青蔥歲月”便從筆尖流了出來。 郁郁蔥蔥的菠菜苗兒像是有生命般地拼命生長著。 筆觸之間流露出的是巨大的向上的力量。 畫畫如寫作,均是一種想寫/畫的沖動,靈感來的時候,文章/畫作就會如泉涌般自然行成。 畫完之后,許諾喚來了張嫂,吩咐她明天將畫送去橸藝。 畫畫的時候,沒覺累困,畫一完成,許諾突覺睡神困神附體,連畫具都沒顧上收拾便上床睡覺了。 不知是懷孕的緣故,還是怎么回事,她嗜睡的毛病越來越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