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忘記吃飯
許諾甩頭:熟不熟悉都跟她沒半毛錢關系,她只是來充當臨時演員的! “相親只是走個形式,想必你也看不上我,既然我們都看不上對方,那么,再見!”許諾一口氣將臺詞背完,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 沈京焰轉過身,對穿著高跟鞋搖晃的身影解釋道:“你現在應該出不去,門被鎖了。” 許諾驚大了眼睛,忙跑過去查看。 門真的被鎖了…… 情況有變,她和杜優優下邊的戲該怎么演? 許諾轉身,咬著唇瓣燒起腦細胞。 看到來人竟是許諾,沈京焰眸光一亮,笑著揚起了唇角:“我們還真有緣啊!” 看到沈京焰,許諾眉頭跳了一下:“誰跟你有緣?” “難道不是?”沈京焰揚起唇角,緩步走向許諾。 “別過來,不然我……” “你怎么樣?想把我放在眼里還是放在心里?想用墨家壓我還是林家壓我?” 許諾一滯,他搶了她的全部臺詞! 十分鐘后,沈京焰的助理拿到了鑰匙,打開了房門。 杜優優風一樣地沖了進來:“小諾,你沒事吧?” 沈京焰怔眸:變魔術呢?從哪兒又冒出來一個許諾? “小諾,走。”杜優優拉起許諾就走,此地滿是陰謀,一秒也不能再待。 門口,保鏢攔路。 “讓開!”杜優優一腳踢在保鏢的膝蓋骨上。 “嘶~”大塊頭保鏢猛然屈膝,險些給杜優優行跪拜大禮。 沈京焰悄然揚起了唇角:夠辣! 某損友諂笑著走出,若不是誑來了沈京焰替他,他絕對會被鎖在房間里一夜,“京焰,對不住啊,我媽她逼婚成癮,京焰?京焰?……” 翌日。 許諾早早出了門,到招聘會找工作。 不工作就沒有收入,只能喝西北風,但是,想喝西北風得等老天爺刮,若它只刮東南風、西南風、東北風呢,所以,她必須要工作。 許諾到得早,招聘會還有半小時才開始。 陡然,四個大字映入了許諾眼簾:藝藝不舍! 招聘會旁邊有間滿是藝術味道的藝藝不舍。 透亮的櫥窗里,精致典雅的工藝品琳瑯滿目。 工藝品上是匠師精心繪就的花草、山水、亭臺、樓閣。 作為魁首的“率濱”花瓶尤其惹眼,瓶身上側鋒勾勒的牡丹,如回眸一顧的盈盈笑靨,意韻綽約,渾然天成,它雖為瓷器,卻濃情激溢,讓人止不住心神蕩漾。 櫥窗上“招聘清潔工”五個字隨之映入了許諾眼簾。 這里在招聘清潔工? 許諾揚起唇角,邁步走進了店里。 “老板,我來應聘。” 正在電腦前忙碌的溫海都顧不上抬頭:“試用期工資三千,早上八點上班,下午四點下班……” 待遇還算不錯,許諾沒考慮便答應了下來:“好。” “嗯,那明天正式上班。”招聘已結束,溫海才得閑將視線移掃向新員工。 看到許諾的瞬間,空氣突然變得稀薄,溫海一下子變成了結巴: “你……你是許……諾……?” 許諾點頭:“嗯。” 溫海扯起嘴角:“我這小店可請不起您,您別逗我玩了,您是橸藝簽約畫師,來我這里應聘清潔工?” “我簽約橸藝的條件是全部收入用于救災或捐助貧困山區……” 對上許諾認真的黑眸,溫海才知她并不是故意戲耍。 終于,溫海點了頭。 同意了許諾這個“大腕”的加入。 “我可不可以今天開始上班?”許諾問道。 聞言,溫海先是愣了一秒,而后,點了頭。 這個許諾還真是與眾不同! “謝謝老板!” “叫我溫哥!” “是!溫哥!” 許諾迅速換好清潔服,清潔起了滿含藝術氣息的工藝品。 藝藝不舍其它員工則睜大著眼睛,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許諾這個一絲不茍的“大腕”清潔工。 終于,溫海忍不住了:“這些只是工藝品,沒必要這么細致。” 許諾抬起明亮黑眸,搖頭道:“不!它是藝術!” 十一點半,許諾清擦好了全部“藝術”。 “吶。”溫海遞來一瓶水。 “謝謝溫哥!” 許諾喝了兩口水,才問道:“溫哥,下午什么工作?” 溫海揚起唇角:“沒了,你太厲害,上午都干完了。” 許諾揚唇,笑了。 n秒后,她彎眸看向溫海:“那我可不可以浪費您一件瓷器練練筆?” 溫海指著美工室:“隨意。” “謝謝溫哥!”許諾歡欣雀躍,蹦跳著奔向了美工室。 晚八點。 溫海送貨回來,值晚班的店員滿面焦急:“溫哥,許諾還在畫畫,我叫了她好多次了,她都聽不見……” 聞言,溫海立時去了美工室。 果然,那抹身影還在埋頭“練筆”。 溫海踱步上前,揚手在許諾的眼前晃了幾下:“許諾……” 手掌的晃動打破了許諾周身的結界。 “唉!”許諾忙應,“溫哥!” 溫海笑問:“你不會是忘了下班吧?” “……”提到這種怪病,許諾瞬間紅了臉頰。 “你不是沒吃晚飯吧?” 溫海皺起了眉頭。 “……” 溫海心臟一彈,揚高聲調:“你不是也沒吃午飯吧?” 溫海恍然,怪不得自己在美術上一直無法突破,他欠缺的就是許諾這種廢寢忘食的勁頭:“走,溫哥請你吃飯。” “不用了,不用了,溫哥,再見!”許諾連聲拒絕,匆匆沖進了夜色。 路上,許諾總感覺身后有人,回頭看又看不到半個人影。 天使小區,許諾慌連慌張疾步回屋。 “duang……”撞上一堵rou墻。 抬頭看到墨珺言,許諾頓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有人跟蹤我!” 她小臉嚇得慘白,唇瓣都有些顫抖。 “我知道。”墨珺言眨眸。 許諾面色一變:“你的人?” 墨珺言搖頭:“除了我的人,還有三幫人。” 三幫人? 許諾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她感覺自己好似一枚放在壺嘴上的雞蛋,隨時可能滾落在地,摔成一灘蛋黃派漿。